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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段谷芽狂點頭,“師兄你就真的不想出去看看嗎?” 不想嗎?段一忱捫心自問,其實還是有些想的,又不是天生的傻子呆子,總聽師弟師妹們竊竊私語的討論著外面的世界,時日久了,難免會有些綺思遐想。 見他面相有所動搖,段谷芽立刻拽起他就跑,段一忱被她拽的一個趔趄,略帶無奈道:“谷芽師妹,你要帶我去哪?” “嘿嘿,去找我?guī)熃憷病!倍喂妊炕仡^目光狡黠的沖他眨眨眼,當時天真的段一忱不懂這狡黠內(nèi) 含著的不懷好意,待深諳其含義時又為時晚矣。 “你真將大師兄糊弄來了?”段麥芽吃驚的看著面色冷如冰霜的段一忱道,“大師兄好。” “麥芽師妹好。”段一忱應了聲。 “當然,”段谷芽洋洋得意道,“大師兄愿意和我們一起出山莊,師姐你給他喬裝打扮打扮?不然師父肯定不會讓他和我們一起出去的。” 段麥芽遲疑的看向段一忱,“大師兄?” 事已至此,趕鴨子上架也得上了,段一忱自己挖的坑哭著也要跳完,如果他不和她們一起,還不知道段谷芽會怎么去莊主面前哭訴,畢竟這位段師妹一肚子壞水,會給他帶來怎樣的冤孽誰也說不準,頂多和她們胡鬧這一回就是了。 已想好后路的段一忱點點頭,段麥芽見他同意了,便領(lǐng)著他進了屋。 剛開始讓段一忱穿女裝他是拒絕的,堂堂男子漢還是首席大弟子,穿上女裝算怎么回事?被段谷芽威逼利誘幾個來回后,他唯有不甘不愿的換上段麥芽準備的女裝,想來沒有首席大弟子如他這般淪落至此。 換好女裝,段麥芽又給他梳了個莊內(nèi)女弟子的發(fā)髻。待給他面上略施粉黛后,師姐妹兩人看著美若天仙的段一忱陷入了沉思中,真的要將這么個大美人帶出去嗎?這樣的樣貌,似乎不便于后來的狡辯。 思來想去,師姐妹給段一忱敷上面紗,如此一來好上許多。 萬事俱備,三人出門了。段麥芽有自己的出海路子,只需和師門內(nèi)查崗的師兄弟們打聲招呼,便偷偷摸摸的溜出山莊了。 這當真是段一忱三十年來第一次出山莊,前去的地方不過是個前后六條街的小鎮(zhèn),他帶著好奇的心和探究的眼,左瞧瞧東看看,對各種東西皆有著新鮮的感覺。段麥芽師姐妹對這小鎮(zhèn)熟悉的不能再熟,也不擔心段一忱會再次失蹤,便由著他獨自一人瞎溜達。 這一瞎溜達就溜達出點不同尋常的味道來,段一忱沒吃過莊外的食物,對街邊擺攤賣的小食頗感興趣。他被女裝掬著腳步,一別一扭的朝著餛飩攤子走去,落座后也不出聲,攤主問他要什么,他直直的點著餛飩。 攤主只當他是個啞巴,十分好心的給他多些餛飩。餛飩上來的時候,他又有些犯難,這要吃東西,得把面紗摘掉,段一忱想,小鎮(zhèn)上也沒其他人認識他,便將面紗摘了。 一口餛飩下肚,段一忱只覺得各種新鮮感覺齊飛,首當其沖的是:原來莊外的餛飩是這個味道的,很好吃。 吃的不亦樂乎的段一忱忽然察覺到有一絲非常強烈的視線,他順著視線抬眸望去,只見攤位斜對面的酒樓上,有一青衣唇紅齒白的少年,正炙熱的看著他,目光隱隱有要將他吃掉的跡象。 段一忱吃著餛飩的手一頓,旋即垂眸繼續(xù)若無其事的吃著餛飩,可顫動的睫毛、微紅的臉頰出賣了他,他想,外面的人看人都是這般死皮白賴的盯著看的嗎? 尚未等他得到結(jié)果,旁邊的凳子上落座了一個人。他斜睨過去,發(fā)現(xiàn)赫然是方才看見的那位少年,少年直勾勾的看著他,見他望過來,立刻露了個純真的笑臉。 段一忱放下勺子,略帶茫然的看著少年,十足的疑惑模樣。 少年聲音清脆如檐下風鈴輕搖,“jiejie,你好漂亮啊。” 段一忱唇畔一彎,依舊默不作聲,沖著少年微微搖頭,取出銀子放到桌上。敷上面紗起身便走,少年沒得到回應,便似甩不掉的跟屁蟲粘著他,段一忱生平第一次被外人死纏爛打,一時間并無良策,只好任著少年跟著他。 “jiejie,這天都要黑了,你打算去哪啊?”少年嘰嘰喳喳道。 段一忱抬頭一看,暗道遭了,只顧著要甩掉少年,居然不知道走到哪里了。看樣子還在小鎮(zhèn)上,只不過似乎走到別的地方了。他轉(zhuǎn)身想朝著早上和段麥芽二人分開的地方走,卻被少年攔住了去路。 “jiejie,天都這么晚了,我請你吃頓飯吧?吃過飯我送你回去,怎么樣?”少年眉目間善良依存,認真得似乎真的只是想請他吃頓飯,段一忱猶豫了下,點點頭,如果吃頓飯就能甩掉這么個跟屁蟲,這筆生意不虧。 少年出手闊綽,帶他去了裝修豪華的酒樓,點菜的時候還詢問他的意思,段一忱隨意的搖頭,他沒有什么忌口的,只要能入口即可。 待店小二一走,少年忽然挪到他旁邊,微微湊近他,低聲道:“jiejie,你這么漂亮,自己一個人出來,不怕遇上登徒浪子嗎?” 段一忱垂著眸看他,似在想登徒浪子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他的目光太直接,想表達的皆被展示其中,少年輕笑一聲,“不怕被人非禮?” 段一忱聞言愣了愣,他一個大男人誰會非禮他?可這話說得太無禮,惹得他有些臉紅,這位首席大弟子有個不足為外人道的特點——只要他稍稍有些不好意思的想法,就會立刻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