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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京甲要送給他的東西——是一尊玉雕的小象。精雕玉琢的極其細膩,陸清吟一眼就看出那小象是按照楚牧遙刻的。他伸手撫了撫,還是將小象拿了過來。小象上的楚牧遙笑容淺淡,面帶桃花,好看的一如往昔。 “謝了。”陸清吟目光不錯的看著小象,對申京甲這份心很感激。 申京甲差點被他這聲謝壓垮了。他面上謙和道:“不客氣。”心里想,希望你明天醒過來,不會想著報復(fù)社會,炸掉世界才好。 “那,我給你提交離開申請了啊。”申京甲確定似的問道,“明天醒來就會換個地方。” “嗯。”陸清吟摸著小象,心不在焉的應(yīng)道,申京甲填好數(shù)據(jù)后,輕手輕腳的離開,留下陸清吟一人,立在楚牧遙的碑前。 陸清吟什么事都沒做,他席地而坐,靠著楚牧遙的墓碑,靜靜的仰望著天空,繼而輕笑一聲道:“天多好啊,馬上咱們就能見面了。” 喃喃細語著困倦悄然來臨,他笑著閉上了眼睛,明天醒來就能見到他,真好。 作者有話要說: 預(yù)告:下個世界大師篇~ 有萌寵有對CP。 第22章 大師無陀佛(一) 陸清吟再次醒來有片刻的恍惚,他先是醞釀好一會的情緒,等待著感受回到原世界的熟悉感,他嗅到空氣里熟悉的陽光味道,也嗅到剛出籠的鮮菜包的味道,這兩者讓他不禁勾唇一笑,終于回來了。 眼睛還沒睜開,話先溜出了口,“哎,真好。” “好什么啊,師叔你再不起床可就要挨打了。”臨近傳來稚嫩的孩童聲,陸清吟懵了一下,接著虎軀一震。他可不記得家里什么時候有過孩子,難道是楚牧遙趁他晚回來的幾個月,弄出來的? 唰的睜開眼,陸清吟呆了,無話可說了,趴在床前的是個看起來六七歲、一雙眼睛滴溜溜轉(zhuǎn)的小男孩,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孩子光著頭,身上穿著出家人才會穿的衣服。他想,他大概是沒睡醒,出現(xiàn)幻覺了。 所以,他自欺欺人的閉上眼睛。 “哎呀,師叔,我看見你醒了,你不要想著裝睡騙人啦,主持師叔說你今天再賴床,就罰你連連撞上一個月的鐘喔。”小沙彌清脆如珍珠落瓷盤的聲音抖落著,“撞鐘可是要天不亮雞不叫就起來,對師叔而言,是否過于殘酷了吶。” 陸清吟想,申京甲真夠可以的,這是最后陰了他一把吧?說好的回到原世界呢? 可他仔細想了下,昨天在墓前,申京甲和他說的,醒來就會換個世界,沒錯,醒來的確換了個世界。陸清吟睜開眼睛,定定的凝視著面前的小沙彌許久,久到小沙彌懷疑他丟了魂,伸手在他臉上拍了兩下。 陸清吟揮開小沙彌的手,坐了起來。他睡的這間房十分簡陋,只有一桌一床,連個凳子都沒有。窗戶上也沒有窗紙,陸清吟看見外面的陽光毫無阻擋的探進室內(nèi)。 他渾身無力,也沒有提起力氣的念頭,他想這又是哪里?一回生二回熟,這次原主的記憶沒讓他等上一個月,只稍稍想了下,原主的記憶一一分沓覆上心頭。 原主叫予引,是一名修真和尚,皈依在歸隱寺,掌管吃喝香火,這職位相當于財務(wù)總監(jiān),陸清吟沒管那些東西,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修真這兩個字上。 搜腸刮肚半晌才粗粗了解到,修真是指通過某種修行的途徑升為仙人,與天同享無邊無際的壽命。來自二十一世紀的陸法醫(yī)嗤之以鼻。直到他看見丹田內(nèi)轉(zhuǎn)動著的金丹,臉被打得很疼。 臉被打得很疼很疼的陸清吟低頭看著小沙彌,“你……” 他剛開口說一個字,小沙彌立刻搶過話頭,“師叔,睡多了會成傻子的,山下村莊里有個傻子,聽說就是睡覺睡多了,師叔,你要吸取教訓(xùn)啊。” 陸清吟:“……” 吸取什么教訓(xùn)?吸取不要睡多了,還是吸取成傻子? “你有什么事?”陸清吟勉強從他話尾搶過一點點的話語權(quán),但這點為數(shù)不多的話語權(quán)又風(fēng)馳電掣般的淪陷了,小沙彌上輩子大概是被不能說話憋死的,乃至于這輩子的話格外的多。 上嘴皮子搭著下嘴皮子,壓根不嫌累的嘚啵,“師叔,師叔,你起來吧,太陽都曬到后腦勺了,你再不起來,主持師叔可要提著戒條來打你了,你知不知道每次你被主持師叔追著打,寺里有多少人在笑話你。” 陸清吟:“……” 小沙彌說的事在原主記憶里發(fā)生的概率猶如家常便飯,是每天都要上演一次的場景,陸清吟已經(jīng)坦然接受他再次穿到另一個人身上的事實,只不過這次穿的人比上次的陸大將軍要坑而已。 對,坑了點,僅此而已。 就是鐵公雞了點,邋遢了點,懶惰了點,平日里被人戳著脊梁骨罵的多了點。 也就這些缺點,不,除此之外予引還是個好酒rou,總想著還俗的和尚。陸清吟想跪倒在佛祖面前,他想問問,是不是有人想玩死他? 陸清吟簡直想瘋,瘋之前他摸遍了渾身上下,在脖頸處找到申京甲送給他的小象。 旁邊的小沙彌撲凌著一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看他,見他從內(nèi)衣里拎出一件從未見過的東西,一下子嚷了起來,“師叔,你什么時候藏了個美人在懷里?主持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