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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相安無事這么久,突然發作只能是有了誘因。 老實說,他對陸清吟身上的毒還一籌莫展,不知該如何是好。 可怕的是,將軍對他滿懷信心,他也不好明言直說。他想,神醫怎么偏偏在關鍵時候消失呢? “沒事了,你下去吧。”陸清吟沉默片刻道。能把毒無聲無息下到原主身上的,肯定是生活中極為親近的人。 這,范圍就大了。 陸清吟頭疼的想,原主喜出行,五年來和他親近過的人估摸能裝滿十六城。這要排查,得查到天荒地老。嘆了口氣,這條路行不通,他還不如把希望放到苗淼繆身上。 “將軍。”年初將輪椅推到他面前,“這是在前面找到的,不知道是誰用的,將軍先將就用,明天新的就趕制出來。” 陸清吟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順著年初架著坐到輪椅上。年初動作輕柔的推著他,隨著走出房門,陸清吟的視野跟著打開,終于,他看見了自由的藍天。 此時正值秋高氣爽,風吹得有些涼意,陸清吟瞇縫著眼享受片刻的靜謐。寺廟附近種植著高聳入云的擎天大樹,隨著風一吹,層層疊疊的落葉紛飛,美不勝收。 “年初啊。”陸清吟輕聲喚道。 年初默不作聲的上前一步,彎腰垂首在他手邊。 “你跟了我幾年?”他問道,這一問出于他的揣揣不安。 在一個全然陌生的世界里,他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看起來身邊圍著噓寒問暖的人,實際上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么。 他必須在最短時間內,排查掉對自己不利的人。 陸清吟思緒一收,敲著扶手展望空曠的庭院,對年初道:“其余人呢?” 從早上起他就沒見過幾個人,昨晚上一窩蜂撲到他面前哭天搶地的少說也有二十號人。怎么天一亮,人就不見了? 年初解釋道:“他們出去打聽消息了。” “打聽什么消息?”陸清吟問,當下他已經被燒身亡,仇恨發泄不完全的楚國人,肯定會盯上跟著他的四六走狗。 這種時候出去,不是一個好選擇。 又想到和姚湘湘的交談,想讓楚國皇帝閉嘴的方法有很多。他無意不折手段,但總歸要讓楚國皇帝再消消火。難道那幫人良心發現跑去頂缸了? 陸清吟嘆了口氣,哪個穿越者有他這樣費心勞力的活著? “他們說將軍現在是豬八戒照鏡子,”年初頓了下,小聲補齊下半句,“里外不是人。” 陸清吟笑了,“有道理。我死了的消息傳到燕國還要段時間吧?” 年初不明所以地點頭。 楚國押著陸清吟從十九城外到京都花了三個多月,不排除楚國有故作顯擺的可能。即使是這樣,陸清吟死了的消息快馬加鞭傳回燕國,也需要十天左右。 “那我們趁著這段時間做點有趣的事情。”陸清吟低笑道。 他的專業是法醫沒錯,但誰中二時期沒讀過幾本男權幻想文?陸法醫表示,只要四肢健全,頭腦聰明,一切不在話下。 當然他還是要查查哪些人可用,免得被人背后一刀。 “年初啊,你還記得你是怎么到我手下的嗎?”陸清吟嘮家常似的問。 他看著年初,年初在他的注視下緩緩的,慢慢的臉紅了。 陸清吟:“………” 等等,總覺得畫風有些不對。 他及時的咳了一聲,避免開啟不正常話題,轉而說道,“你來了,其他人呢?” 年初臉上紅暈猶存,推著他朝廟外走,輕聲回道,“半旬還在燕國,年底在楚國宮廷。”又羞澀靦腆道,“曾在燕國京城對將軍一見如故。后來應征入伍,是將軍親自挑選訓練成護衛。” 陸清吟面無表情地想,雷多的他都習以為常了,還好年初只是培養成護衛,而不是培養成三陪護衛。 出了寺廟,山光水色盡收眼底。 昨晚行色匆匆,只得驚鴻一瞥。 現在,陸清吟終于看了個全。寺廟是在一座三面環水的高山上,從寺廟門前朝下看,蜿蜒曲折的山路看的人眼花繚亂,山腰間栽滿了樹,有四季常青的,也有逢秋落葉的,黃綠交疊,目不暇接。 只不過,陸清吟側目而視,三面環水的地方易守難攻,但一旦被攻入,唯有死路一條。 他不知道寺廟是否固若金湯,更不知這地方的設防能力怎么樣。 假設楚國皇帝執意要弄死他,這地方不能長留。 “將軍?”年初看他心不在焉的眺望發呆,不免有些擔憂。將軍身中奇毒,保不準什么時候就毒發嗝屁。 他需要時刻注意將軍的狀態,稍有不對,就得立刻找苗淼繆。 雖然苗淼繆醫術堪憂,但總好過沒有大夫。誰讓神醫久涉深山幽谷,了無蹤跡呢。 “推我去那邊看看。”陸清吟指著半山腰的涼亭道。 年初面有難色,為難道:“將軍,那邊不安全。” 陸清吟看他,“沒事,去看看。” 年初還想再說,可看見陸清吟堅定不移的神色,他唯有服從。輪椅下臺階是件高難度的事情,陸清吟又拒絕和年初肢體接觸,于是年初只好召來另一個人。 兩人合力將陸清吟抬到涼亭里。 陸清吟神色自若的看著另一個人,他問,“你一直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