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葉總氣樂了，“都不是第一次出事了吧？之前那個黑粉扔雞蛋也是吧？聽說還準備了硫酸？”

    付以成也很難想到有人會去對兩個這么小的孩子，下如此重的手，抱著胳膊平靜說道：“你先把為什么要害他們倆的動機說一下吧。”

    “我……”舒末原絞著手指，小聲道，“我沒想害小孩子，我就是想對你下手而已。因為我倆是對家嘛，有時候你的粉絲一罵我，我就氣不過，一時糊涂……”

    “你有病吧？”小胡子走過來，彎著腰盯著他，“娛樂圈對家這么多，也沒見誰真的下黑手啊？這么屁大點事你就起殺心？”

    “我錯了，對不起……”舒末原抽泣了一聲。

    “唉，舒舒，你真是太糊涂了。”沈總嘆口氣，心疼地摟住他，“下回不能這樣了，知道嗎？”

    “不，你就是專門對著小孩子來的。”付以成冷著眼看舒末原，鎮定分析道，“第一次，那個人的雞蛋是對準兩小只砸的。加上第二次，網上的抹黑事件也是你干的對吧，應該是想讓兩小只退出節目，消失在公眾面前。第三次，兩個孩子一直都是坐車子的中間位置，那輛車特地放棄好開的道路，從田地里穿過來撞車，就是為了撞擊中間的位置。”

    “不是的……”舒末原小臉煞白，搖頭否認。

    “也多虧了從田地過來，地面不平造成了速度的降低，所以撞擊力才沒有那么大。”付以成繼續理智沉著地說著，“不然，以司機的速度，從兩頭的平坦路段開過來，一定能把車子撞翻。到時周圍的人，都別想逃得過。”

    “我靠。”葉總用手捶了一下桌子，“我當初還以為沈總用小孩子去對付付以成呢，沒想到是你這個龜孫干的？”

    “我真的沒有……”舒末原怯怯地看了付以成一眼，又用哀求的眼光看向沈總。

    沈總不爽地對付以成說：“巧合罷了，你以為拍偵探片啊。”

    “舒末原，既然你能在通訊記錄上留下痕跡。”付以成目光嚴肅，“肯定在你的電腦、手機瀏覽記錄、購物清單或者家中，都會有蛛絲馬跡。如果你不肯說，那么我們就自己搜，你選擇哪個？”

    “我……我……”舒末原一下子慌了，死死抱住沈總胳膊，半天說不出第二個字。

    沈總也沒有太被美色降低智商，看他這個樣子，也大概猜了出來，皺著眉頭問：“為什么啊？你怎么跟兩個小不點兒過不去？”

    “不會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吧？”小胡子在旁邊冷不丁開口，“要不送精神病院看看？據說這世上有那種無緣無故就虐童殺人的變態，你不會也是其中一個吧？”

    “我，我就是太愛你了……”舒末原眼角劃過一行眼淚，有點毅然決然地看著沈總。

    “太愛我？”沈總一瞬間有點受寵若驚，“那你還一而再的拒絕我？”

    “我想成為你心目中特別的那個，于是欲擒故縱……”舒末原淚花中飽含深情，“所以我就，使了一點點小手段。我知道這樣不對，我也很討厭我自己，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沈朗，我從見到你第一眼，我已不能自拔，可我不想成為那些，你隨便就能丟棄的人，我……我……我真的是太陰暗了，我不該留在這世上……”

    “行了，打住。”小胡子插嘴道，“這跟你的殺人動機有什么關系？”

    “我都知道了……”舒末原吞吞吐吐道，“那兩個孩子……是沈總的私生子……”

    “什么？”葉總聞言立馬跳起來，宣布主權道，“什么是他的？明明是我的孩子！”

    付以成＆小胡子：“……？？？”

    “為什么會認為是我的？”沈總也不可思議。

    “我看了之前那個被你買斷的監控視頻……”舒末原悄悄瞟了他一眼，“我看到付以成抱著孩子，一直纏著跟你說，是你喝醉酒后有的孩子。我覺得可能是你不記得了，孩子說不定真的是你的……”

    “那你呢？”小胡子瞪著葉總，“你怎么覺得孩子是你的？”

    “就是我孩子啊。”葉總從錢包拿出一張自己小時候的照片，“你們看，小林子是不是和我小時候一模一樣？不是我的兒子是誰的？”

    “還真是挺像的……”小胡子接過照片瞅了瞅，又看看葉總看看付以成，“你倆一點都不像，怎么小林子反而那么像葉總小時候……哦，難怪我說葉由期你怎么這么關注成成呢。”

    付以成也有點無語：“這種事情，做個親子鑒定不就行了嗎？”

    這個世界的親子鑒定技術已經相當成熟，短短一個小時就能出結果，加上去取兩小只的頭發的時間，也不過兩個小時。

    醫生剛一走出來，舒末原就好像很著急地問結果：“請問孩子是沈總的嗎？”

    “沈朗？”醫生把報告遞給他，“他和兩孩子沒有任何血緣關系。”

    舒末原好像松了口氣，不好意思低下頭，他的手被手銬拷著，于是用小拇指偷偷勾了一下沈總的手。

    沈總也一臉“拿你沒辦法”的表情，反手握住他。

    “那是我的嗎？就是葉由期的那個。”葉總急切道。

    “您和兩孩子也不是父子、父女關系。”醫生宣布說，“只有付以成先生，是孩子們的親生父親。”

    葉總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

    等所有人離開，葉總才慢慢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