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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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夫,你們怎么過來了,是醫館里有什么事嗎?” 陳大夫笑著說:“這幾天,有再大的事,也不敢打擾姑娘的好事??!我和仕波也算是你娘家的人,是來給你添妝的。” 花蕎一看,是一匣子醫術,這都是劉仕波一筆一筆抄下來的。花蕎高興的說: “這個禮物我最喜歡了,陳大夫、仕波,謝謝你們!” 劉仕波不好意思的說:“我還不知道這么感謝你才好,要不是你,恐怕我已經人頭落地了?,F在我已經離開太醫院,回濟世醫館了?!?/br> “真的嗎?那太好了!陳大夫就不會忙得吃不上飯了?!被ㄊw這么一說,劉仕波更慚愧了。 小七見他一臉愧色,便安慰他道: “劉師兄,我申請跟你一組,你給我的醫案,我都背熟了,等姑娘出門游山玩水的時候,我就去醫館讓你檢查。” “什么游山玩水?” “哎呀!說漏嘴了!”小七趕緊捂著嘴跑了。 這一夜,宋莊里那個坐輪椅的男人,也沒睡著,他推門進了花榮的房間。 花榮的房里點著油燈,花蕎說,這屋里的光不能斷,要不花榮回來,看不見他自己,就醒不過來了。 “阿榮,你還不肯醒來嗎?明天,我就去把你jiejie接回來,我們一家人住在一起,我們會照顧好你。 我知道,你和師傅在一起對不對?那天,我聽見阿爹在漩渦里說了一句:你怎么也進來了?那……就是你吧?” 呼延錦在床邊坐了一會,站起來掩門出去了。 他沒有看見,花榮眼皮底下的眼珠,似乎轉動了一下,就像做夢那般。 天一亮,花蕎就被門外“咿咿呀呀”的嬰語聲吵醒了,是云丹和云香兩個小姑娘。 “怎么把她們抱來了?快來給我抱抱?!?/br> “就她倆老實,要是帶了那幾個活寶過來,還不要上天?”奶媽又笑道:“家主緊張了一夜,我看他老早就起來了?!?/br> “有很多事要做么?”花蕎有些奇怪。 “姑爺這不是激動嘛!這都等了好幾年了,一推再推,好不容易才等到大婚這一天?!?/br> 燦兒嘴上說著手里卻沒停下來。在宮里兩年,梳頭的本事早練出來了。 昨天皇上賜十六抬大轎的時候,也賜了喜服。原來平民只能用桃紅,皇上賜的,是貴女才能用的大紅色金絲繡袍。 光是梳頭穿衣就是兩個時辰,等到新郎官坐著輪椅來接新娘的時候,他把花蕎抱在輪椅上坐著,向喜轎走去。 呼延錦湊在蒙著紅蓋頭的花蕎耳邊說:“不能騎馬來接你,委屈你了?!?/br> 不過,這一點不影響接親隊伍的熱鬧。 抬嫁妝的隊伍實在太長了,一頭已經進了宋莊,一頭還在縣城里。 縣令姑娘本來在門口數著數,數到一半氣哼哼的對父親說: “不數了!都怪你!總說可惜是個癱子,怎么不說癱了也很???” 喜堂上沒有雙方父母,只有他們的牌位。 好不容易拜了天地,兩人進了洞房。等到只有兩人的時候,呼延錦將花蕎拉起來,將她抱在懷里: “等了這么久,終于將你娶進門了。你放心,輪椅上的那個不是我?!?/br> “那什么樣的是你?” 呼延錦笑著不答她,替她將頭上沉甸甸的喜冠摘下來,捧起她的臉說: “等我回來,餓了就先吃點。等我把外面的人都打發走了,我就回來。” 花蕎點點頭,踮起腳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自己又笑了,伸手要替他擦。 “怎么了?”呼延錦捉住她的手,親了一下。 “臉上有口紅印子。” 他昂起頭說:“那有什么?自己媳婦親的。” 花蕎抿嘴笑了,又問:“剛才我蒙著頭,外面好像來了不少人?” “沒有啊,就幾個。孟琛、鄭寬、龍小寨主、連虎、九公、林龍楓、張樾、徐之錦、滕子俊,還有我們自己人啊。外人都走了,我們就關起門來喝酒?!?/br> “哦,這樣數數是不多,那你早點回來?!?/br> 呼延錦連忙認真的點點頭,換了常服出去了。 掀開簾子,只見堂屋加上外面的院子,幾十桌全都坐得滿滿的,莊子外面的場地上,還席地坐了不知多少花子。 大家看見他出來,連忙笑道: “終于舍得出來了?” “臉上還蓋了章,這是驗明正身了!” “哈哈哈……呼延,看你今天你能過幾關?” “什么幾關?長靈寨這一關他就過不了,我們二十個弟兄可都是喝酒長大的!” “宋莊的酒保難道是喝水長大的?” “馬場站宋莊,誰不服單挑!” 內堂的花蕎,惴惴不安的問燦兒: “外面……真的只來了幾個人嗎?” 第475章 洞房花燭久旱甘霖 宋莊家主大婚,本地的客人送走之后,關起門來,就是呼延錦的天下。 花蕎問,外面是不是只有幾個人,燦兒忙掩嘴笑道: “反正姑爺沒讓不跟姑娘說,外面確實是那幾個人,不過,他們每個人又帶了許多人,漕幫的孟幫主,就帶來了二十多個人,鳳凰寨那么遠,也來了十個人……” 花蕎大驚失色:“莊子里一下聚了這么多人,這是要造反還是要打架?” “已經開始打了,都在拼酒呢!” 小七從外面進來,端著一碗“棗生蓮子”湯,笑道:“姑娘,快喝吧,早生連子,這是家主讓給您做的。” “他早喝得找不著北了吧?還記得我?騙我說只有幾個人……哼!” “不用擔心,陳大夫給宋莊的酒保都準備了解酒丸……” 花蕎好奇的問:“那是什么?” “吃了我的解酒丸,那可是千杯不醉!”小七學著陳大夫撅胡子的樣子,蕊兒、燦兒都笑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花蕎伏在桌上都快睡著了,才聽見門口有人說:“快快快,開門,家主已經醉得抬不動腿了?!?/br> 呼延錦叫到:“我沒醉!喝!” 只見兩個人架著醉醺醺的呼延錦進了洞房,把他抬到婚床上。 花蕎嘆了口氣,到盆子里揪了一把熱毛巾,走到床邊給他拖鞋,擦臉擦手。 哪知那手突然翻過來抓住她手腕,將她輕輕一拉,花蕎叫著撲到他懷里。 她抬頭一看,呼延錦正笑瞇瞇的看著她。 “你……沒醉?” “當然是裝的,沒醉他們怎么肯放我回來?快替我把袍子脫了,上面倒了兩杯酒,才有這一身酒氣?!?/br> 脫了外袍的呼延錦,可就沒那么老實了,低頭就幫花蕎解她的外衣:“你衣服上也沾了酒氣,我替你脫下來?!?/br> “哎呀,你不會,我自己來……” “誰說我不會,昨晚我拿你的衣服練了一晚上?!焙粞渝\理直氣壯的說。 花蕎瞪大眼睛問:“你昨晚一晚上不睡覺,就是為了練習解扣子?” “對啊,以前沒解過女人衣服嘛!” “好……好吧……”說得好有道理,花蕎無言以對。 果然,他很快就把花蕎的外衣給脫了下來,一晚上沒白練,可到中衣又停了手。 “中衣……沒練過?”花蕎忍住沒笑。 呼延錦老實的點點頭:“中衣……我昨晚沒敢拿……” 花蕎還要笑話他兩句,呼延錦已經一把將她抱起,放倒在床上,隨手將穿簾放了下來,嘴狠狠的壓了過去,含含糊糊說到: “不用練習,夢里早練好多次了?!?/br> “夢……夢里……” 帳子里再沒人說話,兩人呼吸急促起來,就像溺水的人急于找到水面,吐出胸中那口憋悶的濁氣。 想了好幾年的事情,今晚終于如愿以償,呼延錦像在做夢一般,為了證明不是夢,一晚上纏著花蕎,接連確認了好幾回。 直到莊上的雞都起來打鳴了,他才摟著花蕎,心滿意足的睡著了。 洞房里的紅燭亮了一夜,朦朦朧朧,歡歡喜喜。 醒來的時候已是中午,花蕎從床上坐起來,“哎喲”了一聲。 “怎么了?哪疼?” “哪疼你不知道嗎?說了不要不要,你還要!腿疼!”花蕎鼓著眼睛,朝他翻了十個白眼。 “女人不是都愛說反話嗎?你自己告訴我的……要不,我輪椅讓你坐,我推著你。” 呼延錦心疼的蹲在她腿邊,裝腔作勢的給她揉腿。 花蕎一腳踹他懷里,呼延錦一個意外向后坐去,卻又順手將坐在床邊的花蕎也擼了下來,滾在他懷里。 她的手正好壓在他的關鍵部位。 呼延錦一臉壞笑道:“還說不要不要,這才剛起來,你又撲過來了,是你先動手的,那我就不客氣了?!?/br>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