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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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蕎只好支支吾吾道: “有些是家里祖?zhèn)鞯姆椒ǎ行┦歉畏降朗繉W(xué)的。你知道,我養(yǎng)父三代仵作,祖祖輩輩跟死人打交道,倒推出一些挽救生命的方法,也是有的……” “嗯……很好!將來有機會把你養(yǎng)父接到京城,讓他給金吾衛(wèi)、羽林衛(wèi),還有宮中的內(nèi)侍們講講這些急救方法。” 花蕎的養(yǎng)母已死,她養(yǎng)父雖不知情,但花蕎恢復(fù)身份,他自然就真相大白。 此等皇家丑聞,花蕎所謂的“家人”,當(dāng)然都不能活在世上。朱瞻基想,這事不能讓花蕎知道,先讓他們進(jìn)京再說。 到了青松驛,嚴(yán)誠與他們告別。 回京走西線,不再經(jīng)過古北口,山高水長,這些戍邊戍關(guān)的將士,一別,便是永別。 薛將軍這個站站接力護(hù)駕的方法,確實有效,既不會給這些驛站增加太多負(fù)擔(dān),他們的行軍速度也大大提高。 原來預(yù)計要走半個月的路,他們十三天就到了。他們竟和蕭炎同一天到達(dá)。 開平衛(wèi)的秦將軍,鎮(zhèn)守開平已有十年,他并不知道太孫此行所因何事,但皇太孫造訪畢竟是大事,秦將軍好酒好菜的接待他們。 “秦將軍,軍中飲酒,本是大忌,孤這半個月奔波勞累,也吃不下腥膩,只管叫人做些清淡小菜,去去暑濕即可。” “這.....這豈不是讓老秦落個接待不周之罪?” 朱瞻基笑道:“孤赦你無罪。你去問問郡主身邊的內(nèi)侍官,看郡主有什么需要,你按她說的做。飯后,我們倒是可以坐坐,你把兩位副將也叫來,讓我的人也跟你們多學(xué)學(xué)。” 秦將軍退出來后,有些尷尬。 剛才在門外恭迎太孫殿下的時候,他只叫了兩位都指揮僉事陪同,莫非皇太孫已看出手下與自己不合?才說要見見,他的那兩位都指揮同知? 說來秦柄楠這位都指揮使,做得有些窩囊,這都是始于兩年前他那一次貪念。 永樂二十年,皇上第三次御駕親征,開平做為一個重要的中繼站,承擔(dān)著軍糧、武器的運送任務(wù)。 當(dāng)時秦柄楠一時腦亂,私自扣下了部分軍糧,那些軍糧在衛(wèi)所糧庫一段時間,就消失了,都換成銀票進(jìn)了秦將軍的腰包。 可這事沒瞞過都指揮同知劉武。 劉武是個武夫出身,仗著祖上開國有功,到開平衛(wèi)做了個從二品的副職。他在開平城沒少做欺男霸女的事,也只有秦柄楠這個頂頭上司可以管得他一二。 可自從他拿了秦柄楠的把柄,那還會將這個高半級的都指揮使放在眼里? 他經(jīng)常到開平城里眠花宿柳就算了,最近還把那些女人帶到衛(wèi)所里,秦柄楠真是打掉牙齒往肚子里咽。 而他另一個副手季恒,既看不上劉武的無恥,也看不上秦柄楠的無能,離他們都遠(yuǎn)遠(yuǎn)的。 衛(wèi)所遠(yuǎn)離朝廷,朝廷監(jiān)管不利,也讓季恒看不上。 如今,皇太孫要見大家,秦柄楠真是冒了一身冷汗。 因為他們比預(yù)計的時間,提前了兩天到開平,蒙古回來的大軍還沒到。大家也樂得放松一下。 皇太孫要休息,花蕎就跟呼延錦說,想去開平城里逛逛。 張樾知道了,當(dāng)然也要去。 呼延錦一想,反正已經(jīng)多了小高和李赫兩個,再多他一個也不多。五個人一輛馬車進(jìn)了城。 “京城雖大,可屬于我的只有碧春宮頂上的那塊天。開平城雖小,我卻能想去哪就去哪。所以,京城還不如開平城。” 花蕎在馬車上挺高興的,她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和師兄一起出去逛街了,剛說了一句人生哲理,下一句又原形畢露了: “不知開平城里,有什么好吃的?” 開平城最初是前朝世祖所建,是前朝的都城,到了大明太祖皇帝,這座戰(zhàn)火洗禮的都城,成了大明的一個草原軍鎮(zhèn)。 就算是曾經(jīng)被掠奪燒毀,經(jīng)大明大力經(jīng)營、修繕屯守的開平城,亦非一般軍鎮(zhèn)可比。 “草原上能有啥好吃的?奶疙瘩?烤羊rou?奶茶?反正不是rou就是奶。”張樾嗤之以鼻。 李赫在馬車前面說: “剛才在軍營里,我聽一位都指揮僉事說,他們都喜歡去一個叫‘金蓮花’的地方,就不知道那里是做什么的,有沒有好吃的。” “好啊!好啊!那我們就去金蓮花!”花蕎拍手笑道。 “咳咳咳....” “咳咳……” 呼延錦和張樾,這次反應(yīng)高度一致,都同時咳起嗽來。 第280章 逛開平順便成個親 進(jìn)了城里,一股nongnong的草原氣息撲面而來。 “好香啊!” 呼延錦一看,有人在廣場中間烤全羊。 他笑著說:“過兩天就不能吃rou了,今天索性敞開了吃,走,師兄帶你去吃烤羊腿!” 過兩天永樂帝的靈柩一到開平,皇太孫就要跪接遺體,迎回傳位詔書,等于就是要公開永樂帝的死訊。 皇上駕崩,國孝一年,家孝三年,國孝期間不能食葷,停止一切娛樂,所以呼延錦說“不能吃rou”了。 張樾心里也是有擔(dān)憂的。他jiejie張貴妃未曾誕下子嗣,如今皇上駕崩,必會選妃子陪葬,萬一被選中,貴妃jiejie不就白白賠上性命? 不過,英國公張輔是他們的長兄,張樾相信,一直守在皇上身邊的長兄,會為貴妃jiejie做好打算。張輔比他年長二十歲,父親張玉身故以后,就是長兄將他撫養(yǎng)大。 但兄長畢竟不是父親,這也就養(yǎng)成了張樾率性而為的性格。 幾人走到那廣場中間,烤全羊的旁邊,李赫問道:“大叔,您這烤羊怎么賣?” 那人站在火邊,正被烤得滿頭大汗,他笑道: “烤羊不賣,這是為阿木古郎和烏日娜的婚禮準(zhǔn)備的。” “婚禮?就是在這里嗎?”花蕎好奇的問。 “是滴呀,就是在這色勒莫廣場上。遠(yuǎn)方的客人,你們也留下來給新人送祝福吧,婚禮上,烤羊隨便吃,不要錢!” “我們……可以參加嗎?” “當(dāng)然可以!草原人好客,來的都是客嘛!” 大叔正熱情的邀請他們,一群姑娘們已經(jīng)陸續(xù)入了場,她們將一摞草編的蒲團拿出來,以烤羊的篝火為中心,擺成一個大圓圈。 看見中間站著的幾位帥小伙,姑娘們都“吃吃”的笑起來。 其中一個眼睛彎彎的姑娘上前來問: “你們也是來參加婚禮的嗎?” 花蕎笑道:“我們也想給新人送祝福,可是主人家沒有邀請,貿(mào)然造訪,也不合適啊。” 呼延錦:你是想免費吃人家的烤羊吧? 傍邊的姑娘們都笑到:“寶迪就是主人家,她是新郎阿木古郎的親meimei!” “留下來吧!新郎、新娘很快就到了。”那個叫寶迪的姑娘眼睛不大,可笑起來一口珍珠般的白牙,讓人好感頓生。 說話間,周圍男女老少來了一堆人。 寶迪已經(jīng)看出來,和她說話的這個小郎君是位姑娘。她熱情的拉起花蕎的手說到: “男人的衣服有什么好看?走,我?guī)闳ゴ┪覀兠晒殴媚锏娜棺樱 ?/br> 呼延錦他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花蕎已經(jīng)被她們帶走了。事已至此,幾個男人也只好先找地方坐下來。 花蕎還沒回來,新郎新娘已經(jīng)到了。他們一加入,廣場立刻熱鬧了起來。 鎮(zhèn)上的人互相都認(rèn)識,大家都親熱的打著招呼。大家的面前擺上了一張張矮桌,上面擺滿了各種奶茶、奶皮、奶酪。 馬奶酒是用提壺裝著的,每人面前都放上了一個酒碗。 “大人,我們真的要在這里喝酒?”李赫惴惴不安的問道。 張樾四下看看問:“有酒嗎?我怎么沒看見?明明就是奶茶。” 呼延錦也笑道:“明天你又沒事,準(zhǔn)你睡個懶覺。” 忽然,他的笑容定格在臉上,寶迪正領(lǐng)著花蕎往新郎新娘身邊走,她還指了指他們坐的方向。新郎新娘便跟著花蕎一起走過來。 幾個人都看呆了。 不是因為那對新人,而是穿著一身紅色繡花蒙古袍子的花蕎。 她的長發(fā)被結(jié)成了兩條麻花辮子,戴著一頂墜著一圈珠簾的紅色帽子。宛如一團,讓人愿意立刻化身飛蛾的火。 “這就是我的伙伴。”花蕎向新郎新娘介紹到:“這是呼延錦,這是張樾,這是李赫,這是高興。” 新郎依次給他們四個倒上馬奶酒,新娘則給他們獻(xiàn)上哈達(dá)。 阿木古郎笑道:“感謝你們來參加我和烏日娜的婚禮,我的meimei很喜歡花蕎,所以花蕎也是我的meimei,大家都是朋友,不要跟我們客氣。” 寶迪剛才沒跟過來,這會音樂聲響起來了,花蕎才看見她。 姑娘們伴隨著馬頭琴聲,載歌載舞的進(jìn)了場,領(lǐng)舞的姑娘就是寶迪。 “花蕎,快來!和我們一起跳舞!” 寶迪不由分說的就把花蕎拉到中間跳舞去了。 永樂帝連續(xù)三年北伐蒙古,每次都途徑開平,開平的年輕男人都被征用去充當(dāng)苦力,多數(shù)都是有去無回。 開平城姑娘的數(shù)量,就顯得多了起來,像烏日娜這樣,能嫁自己喜歡的青梅竹馬,更是少之又少。 所以今天鎮(zhèn)上的人都來了,大家用這種方式,來麻痹著,他們渴望和平幸福的心。 阿木古郎與烏日娜到別處敬酒去了,可其他的人又過來了。在他們看來。客人可就只有呼延錦他們這一桌。 馬奶酒具有迷惑性,喝的時候不覺得像酒,喝下去過會才知道它是酒。 正在跳舞的花蕎,和馬奶酒一起,讓呼延錦迷醉,他站起來對著花蕎大喊道: “花蕎!我喜歡你!我要娶你!” 這下,包括馬頭琴在內(nèi),場上全靜下來了。 這話心里說過千百遍,可在大庭廣眾之下喊出來,這是破天荒第一次。 寶迪和跳舞的姑娘們,笑嘻嘻的把花蕎推到呼延錦旁邊,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