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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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基對胡氏更多了兩分不滿。 張樾面無表情的說:“我喜歡年紀小點的,隔上一兩輩也沒關(guān)系。” “說的什么胡話!”張貴妃嗔到。 “年紀小的來了?!敝煺盎仡^對張樾笑道。 第一個上場的是清河郡主,她表演的是七弦琴。這是王選侍特地交代的,說表演就要搶先,等到別人珠玉在前,你再演奏得好,也沒人記得住。 剛巧延平的母親張才人也是這么交代的,而且好巧不巧,她準備的也是七弦琴??伤胶竺婺们?,晚了一步,清河已經(jīng)上臺了。 “小賤人!不就是今年及笄了嗎?什么都搶在我前面!”延平氣不打一處來,口沒遮攔的咬牙小聲罵道。 “就算她不是你的jiejie,你也不能這樣罵她?!被ㄊw冷冷說到:“這只會讓你更令人討厭!” “她母親只是個選侍,我罵她又能怎樣?哪怕現(xiàn)在我不能過去指著她的鼻子罵,我還能……”延平郡主一臉壞笑,拿起桌上一個酒杯,手一松,酒杯“啪”的一聲摔在地上碎了: “干擾她!” 清河彈琴不算太熟,最怕分心,果然旁邊傳來酒杯摔碎的聲音,大大干擾了她,下一個音節(jié)就彈錯了,再往下彈,連音階都錯了。 花蕎狠狠瞪了延平一眼,從小七手里接過洞簫,順著清河的音就吹了起來。 洞簫的音一加進來,清河很快找回了調(diào)子,花蕎便將蕭聲做為點綴,在她的琴聲中時隱時現(xiàn),使得清河的這首曲子增色不少。 伴奏,這是她和師兄在練曲子時,經(jīng)常玩的游戲。 清河一曲彈罷,呼延錦帶頭拊掌叫好起來,一時間大家都忘了清河前面的失誤,只記得后面配合的精妙。 “第一個上場,還真需要勇氣?。∵@位不知是那位郡主?” “是啊,落落大方的,也不知及笄了沒有?” “打聽到了,打聽到了,那位是清河郡主!” …… 旁邊的議論聲傳到郡主們的耳朵里,延平的肺都要氣炸了。 剛才她一摔杯子,包括嘉興在內(nèi),大家都鄙視的看著她,她就已經(jīng)夠惱火了。 現(xiàn)在花蕎還讓清河出了風(fēng)頭,她更是抓狂。 延平猛的站起來,朝外走去。貼身宮女要跟過去,被她指桑罵槐的罵道: “賤人!你就那么愛往上貼嗎?” 罵得那宮女也不敢跟了,由得她拂袖而去。 接著上場的是吏部尚書蹇義的長孫女,她表演的是現(xiàn)場作畫。 為了讓姑娘們在夜宴上寫字作畫,太孫妃早讓人準備了琉璃燈,這燈既不怕風(fēng)吹,又透亮。 蹇姑娘畫的是墨竹,兩個宮女掌燈到主桌、圓桌上走了一圈,讓大家都欣賞了一遍,下面又是一片嘖嘖贊嘆聲。 接下來是大理寺卿的女兒虞姑娘上場表演,花蕎往呼延錦那邊望望,呼延錦點了點頭,她便站起來,走了出去。 誰知時不時瞟一眼花蕎的張樾,一看到花蕎站起來,也悄悄咪咪走了出去。 花蕎正往花圈邊上的游廊走,那里有間賞花飲酒的留香閣。 “人不大,膽子大!黑燈瞎火的,你要去哪里?” 花蕎一聽,壞了,出門遇瘟神,怎么這個時候碰到他了? 她只好轉(zhuǎn)過身來笑道:“舅公好,您老人家這是要去哪???” “你去哪我去哪。” “為什么你要跟著我?” “我喜歡?!?/br> 花蕎噘著嘴說:“這是在我皇兄宮里,皇宮里哪有什么危險?” “上次在西苑落水,不是在皇宮里?” “這次有我?!?/br> 呼延錦繞過來有點遠,一過來他就聽到說話聲,趕緊跑了過來。 “你?……” 張樾看看呼延錦,又看看花蕎,笑道:“你在等他?” “是啊,舅公,我在等我?guī)熜帜??!被ㄊw抿嘴笑道。 “他可以來,那我也可以來。走,一起走?!睆堥胁还埽鸵ダㄊw的胳膊。 呼延錦一個閃身攔住了他:“舅公,我和師妹有話說,下次再請您喝酒?!?/br> 張樾沒拉到花蕎,把呼延錦拽住了: “你等會,誰是你舅公?我總共沒比你大幾歲,你為什么要叫我舅公?這樣很影響我追小姑娘,知不知道?” 花蕎一聽,差點沒笑出聲。 趁著兩人拉拉扯扯,她捂嘴笑著,往留香閣里跑去。 第268章 出命案花蕎涉嫌疑 一看花蕎走了,呼延錦也不想跟他糾纏。 先是格斗術(shù)里的一招“仙姑扛枝”,卸了他抓自己胳膊的手,跟著一招“反擊拳”,直拍張樾的腦袋。 張樾身手不差,只是呼延錦突然動手,他反應(yīng)慢了一拍,被呼延錦占了先,他叫道: “好小子!敢偷襲你爺爺!” 張樾一喊,呼延錦就笑了: “叫你舅公你不樂意,偏要當(dāng)我死去的爺爺。我謝你上次救了我?guī)熋?,咱們化干戈為玉帛如何??/br> “誰要你謝?有本事,你打贏我再去找她!” 呼延錦暗笑:是你請我打你,就別怪我用你試內(nèi)力! 這兩個大男人也沒真打,只不過是武者遇到了對手,總?cè)滩蛔∠肭写枰幌隆?/br> 正在拳來腳去,忽然聽見留香閣有人大叫了一聲: “啊……” 兩人都停下手來,互相看了一眼,不約而同的向留香閣奔去。 大叫一聲的人不是花蕎,而是掌著一盞燈的宮女,燈籠掉在地上,罩子上的羊皮被火燒出一股焦臭味。張樾兩腳就把燈籠踩滅。 宮女叫聲,同樣引來了幾個內(nèi)侍和東宮里的侍衛(wèi),很快,留香閣被團團圍住,火把、燈籠,將里面照得大亮。 花蕎蹲在地上,她面前正伏著一具女尸。 張樾剛想去把女尸翻轉(zhuǎn)過來,花蕎卻攔住了他: “別動,我知道她是誰?!?/br> 那宮女叫到:“你當(dāng)然知道她是誰,我走到窗外的時候,看見是你用刀子捅了她!” 那女尸的背上有一把匕首,匕首直插后心,衣服上浸滿了血。 花蕎摸過她的頸脈,已經(jīng)斷氣了。 呼延錦指著花蕎問那個宮女:“你知道她是誰嗎?竟敢信口雌黃!” “我……我不知道……” “不管她是誰,敢在太孫東宮里行兇,都是死罪!” 金吾衛(wèi)趕了過來,帶隊的旗長看見張樾也在,連忙正義的表態(tài)到。 張樾恨不得一腳踹過去:這宮女不知有沒有問題,再嚇唬兩句,說不定就松口了。 花蕎似乎沒有受到他們的影響,她站起來說: “如果我沒有看錯,這個人是我meimei,延平郡主。” 延平今天穿著一條桃紅色的百褶裙,她的發(fā)髻上,插著今天太子妃娘娘賜給她們的,紅珊瑚串珠金簪。 更何況,她還側(cè)著半邊臉。 “郡主?”旗長想去將尸體翻過來,被張樾攔住了。 “張大人,這把刀,是宮里常見的水果刀,刀柄是瓷的,上面應(yīng)該留著兇手的指紋,所以我讓你們別碰?!被ㄊw像是對張樾說,實際上是對金吾衛(wèi)的那個旗長解釋。 “指紋……是什么?”那旗長也是官宦家的子弟,他是工部屯田司員外郎王顯的次子王熠。 “我進來的時候,確實沒有看到她躺在這里,只是聞到了血腥味,等我感覺到腳踩到了血,才發(fā)現(xiàn)延平躺在陰影里。” “月兒?你怎么在這?出了什么事?”一位華衣美婦過來,看見那宮女便奇怪的問道,還沒等月兒回答,她看到了地上的尸體,不禁嚇得腿一軟,后面一個人伸手扶住了她。 那華衣美婦驚得只往他懷里躲:“殿下,別過去!里面有人死了!” “花蕎,出了什么事?”朱瞻基聽說游廊這邊出了事,便讓太孫妃陪著貴妃,自己就往這邊來了。 “皇兄,我進來的時候,延平就已經(jīng)被殺死在閣子里?!?/br> “延平?你說被殺之人是延平?”朱瞻基的眉皺了起來,急忙過去彎腰看了看她側(cè)著的半張臉。 這下難辦了,若是是個宮女太監(jiān),還可以壓下來,過了今晚慢慢查,可死的是自己的meimei,必須立刻報貴妃,排查宮中在場的所有人。 “蕭忠,去把宮門下了,在東宮里的人,一律不許離開!”他看看張樾又說:“張大人,煩請您將貴妃娘娘送回宮去,娘娘從未離開座位,與此事無關(guān)?!?/br> “我不走,我是第三個到現(xiàn)場的,我也是當(dāng)事人,請殿下安排別人送送娘娘?!睆堥泻芟肼犅牷ㄊw講,什么是指紋。 宴席上的人一聽說,死了位郡主,要下了宮門查案,個個驚得下巴都掉了。 再一傳,死的是剛才摔杯子的延平郡主,朱瞻堈跳了起來,大步?jīng)_進了留香閣,他見meimei還趴在地上,彎腰就把她翻過來。 朱瞻基想攔也來不及,張樾眼疾手快,捏著露在身體外面的刀刃,把刀拔了出來。 花蕎、呼延錦和王熠幾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ㄊw手里拿著太孫書房里擺著的那個勺型司南。 “月兒,你把你看到的事,老老實實跟六皇孫說一遍?!蹦莻€華服美婦,是朱瞻基的妾室戚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