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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鳳花錦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來人正是縣太爺?shù)恼粕厦髦樵S茉妍。她狐疑的把花蕎上下打量了一遍問道:“福祿街上不是有藥鋪嗎?你買個涼茶,有必要跑到這么遠的地方來嗎?古古怪怪……秦掌柜!給這位姑娘拿付涼茶。”

    “誒!來啦!”里面的秦掌柜聽到了許大姑娘的聲音,趕緊應(yīng)了一聲就要出去。

    青衣公子卻淡淡的說:“掌柜那么忙,連給我介紹山參的時間都沒有,那我……還是到別家去看看吧。”

    “哎呀,那怎么會沒時間?涼茶又不是什么急事,您的事比她急多了,來來來,您再看看這一份……”

    許茉妍見秦掌柜不出來,心里就開始冒火:好個秦掌柜,姑奶奶的話你也敢不聽了?今天連夜就讓我舅舅開了你!

    她三步兩步跨過去,一把掀開內(nèi)堂的簾子,只見秦掌柜正背對著自己,彎著腰,正在和一位坐著的人說話,那人的上半身剛好被秦掌柜肥胖的身軀擋住了。

    “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嗎!”許茉妍氣沖沖的說到。在寶應(yīng)縣,許大姑娘可是位縣級“公主”,走到哪里別人都對她畢恭畢敬,哪里受過如此冷遇?

    秦掌柜趕緊回過頭來,正想解釋,只聽坐著的那位青衣公子微笑著問她:“姑娘……是在和在下說話嗎?”

    許茉妍此刻已經(jīng)看清了那位公子的模樣,不禁后悔剛才自己進來失了禮,幸好剛才秦掌柜身子擋住了,還來得及彌補。

    她放下手里撩著的簾子,低眉斂目的朝那位公子走去,看見桌上放著幾分野山參,知道這位公子是來買山參的,更是心中歡喜。

    她輕笑道:“小女不知里面有貴客,失禮了。公子是來買山參的?剛巧小女略懂一二,愿意為公子掌掌眼。”

    青衣公子笑著點點頭:“那就有勞姑娘了。在下正有許多不明之處,還要向秦掌柜請教。”

    許茉妍真喜歡看這位公子的笑啊,如沐春風,春風化雨。徐之錦是長得帥,可這位公子比徐之錦多了幾分貴氣和成熟,就是……不知道是路過的神仙,還是常住的妖孽……

    外面的花蕎撇了撇嘴:花癡!弱智!不過……還真是天助我也。你們慢慢聊,我繼續(xù)。

    第二本……咦?砒霜?劉原為什么買砒霜?買硝石也是他!此人可疑……不對,我是來找水銀的。

    花蕎正想接著往下看,只聽許茉妍在里面說:“秦掌柜,本姑娘在此接待貴客,你去外面照看柜臺吧。”

    花蕎一驚,剛想將賬簿合上,又聽那位公子道:“秦掌柜留步,此為內(nèi)室,本公子與姑娘孤男寡女,怕有閑話污了姑娘清譽,您沒有時間,不如本公子下次再來吧。”

    “有時間,有時間……”

    花蕎抿嘴一笑:這位公子還真是我的福星!許茉妍嘴巴都氣歪了吧?你們聊,我繼續(xù)!

    還好,排在硝石后面的藥品,就是水銀。

    元月進貨五斤……目前存貨二斤半,這個數(shù)字好像沒有問題。再看發(fā)貨,全是二兩、三兩、六兩,連超過半斤的都沒有。花蕎心算就得出來了,連小數(shù)都沒錯。

    花蕎心里有些失望,那就是說,寶應(yīng)縣所有可能提供水銀的地方都排除了嫌疑。除了金鋪的賬簿記錄有一處涂改。若不是在縣里拿的水銀,大明那么大,又到哪里去查?難道下毒這條線索斷了?

    內(nèi)堂那位青衣公子似乎很挑剔,伙計拿出來的野山參他都不太滿意,不是說年份不夠,就是說成色不好,連山參的形狀都很講究。許茉妍倒是欣賞他的挑剔:舅舅這進的都是些什么貨啊……不過,這樣他下次還會來不是?

    買賣不成仁義在,掌柜只好說:“那只有等下一批參回來了,公子再來看貨吧。”

    掌柜里邊話音未落,花蕎外面已經(jīng)將兩本賬簿都放回了原位。連翻開的,都是原來那一頁。

    趁著掌柜的還沒出來,花蕎輕手輕腳的出了長生藥鋪。

    第17章 救花蕎呼延錦現(xiàn)身

    從長生藥鋪出來,花蕎也沒耽擱,直接往家里趕。今天阿爹應(yīng)該沒有案子外出,花蕎覺得要趕緊把今天的新發(fā)現(xiàn)跟阿爹講一講。水銀沒有出處,只能看看如何動員客棧掌柜去衙門報案了。

    阿爹一定有辦法。

    花蕎只管埋頭走路,腦子像過折子戲一樣,重復(fù)著那個包子小二的話。看來,自己還要想辦法去翻翻小酒壺公子的包袱,萬一,里面留下什么線索呢?

    正在思前想后,花蕎沒留意一隊快馬從身后沖了過來。

    “駕!駕!”這隊快馬,并沒有因為這條街是鬧市而放慢速度,反而一副急著通過的樣子。經(jīng)過花蕎身邊時,還好花蕎反應(yīng)敏捷,躲得快,只張嘴吃了一嘴灰。

    呸呸呸……

    哪有這樣霸道的?撞到人怎么辦?花蕎氣不過,撿起地上一塊石子,朝最后一匹馬的馬腿關(guān)節(jié)打去。

    也怪那匹馬倒霉,跑在最后一個也不是它的想法,卻替全隊背了黑鍋,被打中的馬腿瞬間跪了下去,因為速度很快,戛然而止,不但馬翻在地上,馬背上的騎手更是一骨碌飛了出去。

    一時間街上大亂。

    這隊快馬一共十一騎,帶隊的是個白發(fā)中年。看他的面皮,褶子都沒有一條,眸子中精光閃現(xiàn),按花蕎判斷,最多不過四十歲,但他頭發(fā)卻已經(jīng)全白,不夾一絲黑發(fā),而且……不長一根胡子!

    領(lǐng)頭的白發(fā)中年聽到動靜,回頭一看出了事,大叫一聲:“護駕!”帶著馬隊迅速折了回來。

    花蕎心道不妙:糟了,聽這細嗓門,這些人不會是宮里的公公吧?阿爹說過,這些都是咱們老百姓惹不起的人。再說,要是讓他們發(fā)現(xiàn)阿爹是敵國來的,那就完了!

    總不能干等著人來抓自己,三十六計走為上,花蕎趁著大家都圍上前去看熱鬧,自己悄悄退出人群,低著頭便往旁邊巷子里鉆。

    她沒留意到,馬隊后面還跟著一輛馬車,她一石頭把最后一匹馬打翻在地,后面跟著的馬車也停了下來。馬車上一位正掀著簾子的貴人,好巧不巧,剛好就看見了那塊從姑娘手里飛出去的惹禍石頭。

    他似乎愣了一下:從小到大,就還沒見過一個敢襲擊自己隨從的人,而且……還是個小姑娘!他很想弄清楚,這姑娘是什么人?和自己什么仇什么怨?

    貴人指著正往巷子里鉆的花蕎,對馬車旁邊的侍衛(wèi)說:“蕭炎,快去,把那位姑娘帶過來,孤有話問她。你手腳輕點,別嚇到她。”

    蕭炎點點頭,下馬也跟進了巷子。花蕎不用回頭就知道有人追過來了,因為蕭炎正沖著她喊:“前面那位姑娘,站住!”

    站住?我干嘛要站住?我又不傻,站住讓你抓!花蕎加快了步伐,朝巷子深處跑去。

    蕭炎一愣:嘿,小樣!叫你停你居然還敢跑!他提起輕功就要去追那姑娘。

    他快,有人比他更快。蕭炎眼前一道青色的身影掠過,姑娘就被那身影摟著腰,跳上屋頂,幾個起落不見了。

    蕭炎一驚:這人輕功可在自己之上,追是追不上了。看來兩人是一伙的,刺客武功了得,得趕緊去向殿下報告,大家也好及早防范……

    花蕎被人摟在懷里飛上房頂,又蜻蜓點水一樣,飛快的在房頂上往前竄,還沒來得及多看兩眼屋頂上的風景,她已經(jīng)被抱著跳過了兩條街。然后,就被穩(wěn)穩(wěn)的放在了地上。

    “不用謝。”

    聲音有些熟悉。花蕎定神一看,救她的人,居然是剛才在藥鋪里見過的青衣公子!

    花蕎又眨眨眼,嗯,不是自己花癡,真是他。

    “姑娘膽子也太大了,你知不知道,剛才你襲擊的,可是當今皇太孫的護衛(wèi)。”青衣公子見她還有些迷糊,好心提醒到。

    “皇太孫?就算皇太子也不能在街上橫沖直撞啊……哦,對了,謝謝你剛才救了我。沒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花蕎知道自己闖了禍,只想快點回家。

    青衣公子看她轉(zhuǎn)身,微微一笑,問道:“你在長生藥鋪查賬,查到什么了?”

    正想加快腳步的花蕎,頓時定住了:難道,她走以后,掌柜的發(fā)現(xiàn)賬簿被她翻過了?她慢慢的轉(zhuǎn)過身來,看見了一張氣定神閑的笑臉。

    青衣公子也不跟她打啞迷,認真說到:“以你的身手,今晚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到郭輕塵房間里找東西,恐怕很難。但如果我陪你去……那就容易多了。”

    聽了這一句,花蕎恍然大悟的放松下來,笑了:“哦……原來你是徐三哥的朋友,我說呢,你怎么會知道我查長生藥鋪的賬簿。是徐三哥讓你來的吧?”

    青衣公子心里翻了她十個大白眼,卻也不解釋,笑著說:“既然我們要合作了,那就互相認識一下。我叫呼延錦,錦繡的錦。”

    “我叫花蕎,蕎麥的蕎。咦?你名字里也有一個‘錦’字,和徐三哥一樣呢。那我……就叫你呼延大哥吧!”花蕎愉快的說。既是徐三哥的朋友,那也不必拘謹。

    呼延錦這下也高興了,畢竟徐之錦是徐三哥,自己可是呼延大哥。比他高兩級。

    “你真的陪我去郭家?可是,我今晚還想先去一趟義莊,拿到了義莊里的證物,才好去郭家……”

    “不管哪里,我都陪你去。現(xiàn)在你趕緊回家,等天黑了,咱們在私塾里見面。”呼延錦眼睫毛長長的,笑起來很好看,花蕎忍不住又眨了眨眼睛。

    “好,那晚上見!”花蕎一轉(zhuǎn)身,蹦蹦跳跳的跑了。心里開心,也忘了要裝淑女。

    身后的呼延錦,心里也像是開滿了鮮花:今天你怎么不裝了?

    對于花蕎,她是呼延錦沉悶的少年生活中的一抹亮色,雖然每次都是匆匆一瞥,但花蕎總能讓他覺得,原來生活還能如此有趣。

    而自己的童年、少年,就像生活在陰影中一樣,因為他必須像父親那樣,做一個大明的隱形人。

    與其說他希望見到花蕎,不如說,他渴望堂堂正正生活在明媚的陽光下。花蕎,就是照進他生活的一縷陽光。微弱,卻溫暖。

    而這一切,花蕎并不知道。

    等到完全看不到花蕎的背影,呼延錦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轉(zhuǎn)身向著叮當街快步走去。他要去探探,皇太孫到寶應(yīng)縣,究竟是來做什么?是路過?還是別的目的?

    這幾天呼延錦都住在私塾里,這回他不是來送信的,他是到揚州府辦事。那怎么繞到最遠的寶應(yīng)來了?咳咳……寶應(yīng)……好像也是揚州府的一部分。

    不管怎么樣,呼延錦要趕緊回去通知吳先生。

    要不是剛才看到皇太孫的人追花蕎,他是不應(yīng)該現(xiàn)身的,不,連幫她查案,給她各種提示,替她打掩護,統(tǒng)統(tǒng)都不應(yīng)該。

    不過,既然她需要自己的幫助,現(xiàn)身又何妨?

    最多被爹罵一頓。

    罵就罵,難道自己要做一輩子隱形人?

    第18章 驚父母各自藏心事

    花蕎一蹦一跳的回了家,推門就叫:“阿爹!阿娘!”今天花榮去私塾了,中午不回家。

    云娘瞪了她一眼,手里的毛巾朝她裙擺上拍了一下,花蕎笑嘻嘻的舉起手來,轉(zhuǎn)了一圈,讓阿娘替她拍掉身上的灰塵。

    云娘嗔到:“又瘋哪去了?吃飯時間到了也不見人影。你爹非要等你回來,快洗手,到雜物間叫你爹吃飯。”

    花蕎洗了手,就往雜物間跑。進去一看,阿爹又在擺弄他的手表,這次他要想一個新方法,說不定瞎貓碰著死耗子,讓他修好了呢?看到花團進來,阿爹表也不修了,開始收拾他的工具,順口問道:“怎樣?”

    花蕎連忙把客棧里小二說的事,長生藥鋪里的水銀賬,都細細向阿爹說了一遍。

    “阿爹,那具荒山棄尸,應(yīng)該就是小酒壺公子,他和郭姑娘應(yīng)該是被同一個人害死的。這個人為什么要用水銀下毒?明明有更簡單的方法殺人,他卻選擇最變態(tài)的一種。”

    “說不定,他是受了什么刺激,讓他變態(tài)到不僅要讓人死,還要人死得很屈辱呢?何況,這個方法下毒,也有一定的隱蔽性,不仔細查,還真查不出死因。”

    花有財又沉吟道:“水銀急性中毒,又是灌入身體,用量不可能小。這東西揮發(fā)時產(chǎn)生毒氣,所以包裝一般用的是竹筒或瓷瓶密封。你回頭再去看看金鋪扔的包裝是哪一種。”

    “您懷疑是金鋪?可是建平哥不像是壞人啊?”花蕎想想又說:“您說到容器包裝,今天我還真見著了,一個大肚細頸粗瓷瓶。建平哥說,那就是他們裝水銀的。”

    花有財笑道:“現(xiàn)在我們又沒有證據(jù),我可說沒有懷疑誰。不過,判案最忌諱就是預(yù)判,你預(yù)判杜建平是好人,那你就會忽略掉一些細節(jié)。比如說,那個改過的數(shù)據(jù)。還有,你現(xiàn)在見過了包裝,萬一你下次再見到,不就知道是同款水銀了?細節(jié)!”

    花蕎仔細想想說:“對哦,不做預(yù)判,您告訴過我……既然水銀查不到,阿爹,你說咱們是不是應(yīng)該勸客棧掌柜去衙門報案?至少是知道了這位公子的身份。”

    “報案?報案有什么用?”阿爹收好他的工具,站起來往外走,他邊走邊說:

    “這位揚州的小酒壺公子,家中是戴罪庶人,就算報案,衙門也一樣會摁下來,和現(xiàn)在的掛案有什么區(qū)別?掌柜這個證人,還不如留到關(guān)鍵時刻再用,省得他反口,或者被滅口。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莫惹事。”

    “多事之秋?為什么?咱們永樂帝不是好好的在順天府嗎?會有什么事?”花蕎不解的問道。她忽然心中一動,覺得那個叫掌柜別報案的缺德公子,說的也有道理,這樣看,他不但不缺德,還算是有些見識。

    花有財當然不會告訴她,明年八月,永樂帝就會死于北伐回程。皇上猝死導(dǎo)致朝代更迭,哪有波瀾不驚的?歷史書上一行字,字的背后不知藏了多少血淚。

    穿越者了解歷史,卻不能改變歷史,因為歷史是過去,過去是既成事實,永遠都不會被改變。

    “你一個女孩子家家,問這么多干啥?走,去吃飯。”

    吃飯的時候,花蕎又忍不住開口說到:“今天我在叮當街上遇到了一隊人馬,好像是……皇太孫的馬隊。他們一點不顧忌是在縣城里跑,速度快得很。當時我正走在路邊,差點就撞到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