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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船員不明所以。 船長訝然站起身,大聲吩咐道:“快去找船醫(yī)過來,立刻去!” 好幾個人匆忙去找船醫(yī),而船長立刻蹲在這人身旁,用隨身的瑞士軍刀割開對方肩頭的布料。 兩個船員上前幫忙,等徹底露出他肩頭時,均是面色驚懼。 這人肩頭有子·彈的貫穿傷,正不住往外滲血。 旁邊圍觀的船員也看傻眼,出海以來頭一次遇到這情況。 而眼尖的船員更是立馬認出他是誰,驚愕道:“這不是季先生么!” 船長自然也認出來了,他抿緊唇,抬頭看了眼輪船旁的鉆石公主號。 那一瞬間,他腦海冒出無數(shù)沙人滅口、違·禁交易、亡命之徒等等可怕字眼。 船長捧頭抓狂。 我到底接了個什么單子! 第86章 船醫(yī)被幾名船員直接架過來, 風(fēng)風(fēng)火火走至甲板外,船長正在給患者做急救措施。 見船醫(yī)匆匆過來,船長撤開, 地上躺著的季應(yīng)閑猛咳一聲, 嗆出一口海水, 再度暈厥。 船醫(yī)看完情況, 眉心緊皺, 將眾人數(shù)落一番,立刻讓人把患者搬醫(yī)務(wù)室,他稍作處理,幾個船員忙用擔架抬過去。 眾人匆忙跑去醫(yī)務(wù)室, 船艙中的人也被這番喧鬧驚動, 走出來人。 打頭的那人身形十分魁梧,面容肅然, 特能唬人。 他攔住最后一個船員, 不明的問:“小哥,什么情況啊, 怎么你們都往那邊跑?” “去醫(yī)務(wù)室, 有人受傷,聽說是中槍后被人從鉆石公主號扔下來的,要不是三副看見, 恐怕能直接喂鯊魚,這輩子都回不去。” 船員說著, 看了眼船艙里臉色極差的冷俊青年,對方半闔著眼,察覺他的視線,掀起眼皮看過來, 眼神格外鋒銳。 他神色慌張地轉(zhuǎn)開臉,指向前方,說:“我先過去,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李威遲疑地攔住他,“等下,我想問問能不能幫我們上鉆石公主號,我老板想去找個朋友。” 船員看看李威,怔愣兩秒,突然想到一件事,“你們和那個季總是不是認識?” 李威猶疑的問:“是認識,怎么了?” 船員道:“受傷的就是他啊。” 李威愕然看他,回身去看賀凌寒,顯然賀凌寒也聽到船員的話。 兩人短暫對視,賀凌寒迅速站起身,他起得急,暈船后遺癥正上頭,登時頭暈?zāi)垦#鲎Ρ谡痉€(wěn)。 他冷聲問道:“你說誰受傷了?” 李威怕他聽岔了,忙說:“不是秦先生,不是秦先生。” 賀凌寒沉聲打斷,“閉嘴。” 李威老實閉嘴。 賀凌寒不太好的臉色更沉更差,他摁住突突直跳的太陽xue,眼神沉冷。 季應(yīng)閑突然出事,想必在鉆石公主號遇見超出預(yù)期的事,為此受傷墜海,那秦寧哪? 秦寧是不是也出事了? 賀凌寒瞳孔緊縮,立時抬頭,按住墻面的手用力到泛白。 季應(yīng)閑那沒用的傻缺! 他心底暗罵一聲。 賀凌寒沉聲道:“李威,我們上船。” 李威見他認真,點頭正要回應(yīng),忽見賀凌寒臉色驟變,壓直唇角,迅速戴上手套,朝著洗手間極速前去,誰知沒走到門口,就暈厥倒地。 李威安置好賀凌寒,登時一個頭兩個大,遲疑著要不要去,就見劉助理帶著一群保鏢匆匆回來,想必是得知季應(yīng)閑受傷的消息,馬上折返。 而這時,原本追上的鉆石公主號忽然一反常態(tài)的加速。 他們這艘游輪正處于同行狀態(tài),目前已經(jīng)駛?cè)腭R來西亞國界,不料鉆石公主號改變航向,這讓他們察覺時,已被對方甩開一大截。 船上有病患,他們無暇再顧忌,只能就近選擇登陸城市,先送受傷的人去醫(yī)院。 而賀凌寒的暈船癥也非常嚴重,整個人吐得有些脫水,李威拿著賀董事長給的三倍工資,哪敢冒險再讓賀凌寒繼續(xù)追下去。 于是這艘蘭卡號就近停靠。 季應(yīng)閑與賀凌寒被各自下屬送去當?shù)刈詈玫尼t(yī)院。 而鉆石公主號停至另一座城市。 * 秦寧在幾天后醒來。 他醒來時,在一間非常寬敞明亮的臥室,裝修格外別致,搭配的色彩非常濃烈,浮雕很有異域風(fēng)彩。 這不是在鉆石公主號上,顯然已經(jīng)在馬來西亞境內(nèi),不是在蘭卡威,就是在別的小島。 秦寧掀開薄被,走到落地窗邊,向外遠眺。 是一望無際的藍海。 秦寧正看著蔚藍海岸出神,身后滿是浮雕的木質(zhì)門“嘎吱”輕響,腳步聲漸近,但他沒回頭。 細微的腳步聲停止在近處,溫柔清越的嗓音輕輕響起。 “阿寧,你醒了。” 秦寧慢慢回過身,看著一身輕便裝束的溫辭。 他穿的是改良后的馬來服,色彩并不濃烈,而是白色為主。 馬來西亞氣溫比濱城高出近一倍,為降暑清涼,服飾更輕盈透氣,在迎合當?shù)厝藢徝罆r,馬來服也在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的基礎(chǔ)上改化。 這身馬來服穿在溫辭身上,竟沒有絲毫違和,反而襯得他愈發(fā)清俊漂亮,像一塊極其耀眼的寶石。 秦寧望著他,蒼白的臉毫無血色。 他問:“你是不是把季應(yīng)閑推下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