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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跋山涉水為你買來的咖啡,就喝這么一點嗎?!”羅蘭抓起咖啡杯,走到金鳳期跟前:“給我喝完它!一滴都不許浪費!” 金鳳期有些莫名其妙:“我暫時還不想喝。” 話音剛落,羅蘭撲下來,按住他:“放到明天你更不會喝了,現在必須給我喝完!” “喂!”金鳳期抓住他的手:“都說了我現在不想喝,你不是說喜歡我嗎?就是這么對我的?” “你別仗著朕喜歡你就恃寵而驕!”羅蘭怒吼:“金貴妃,要么喝,要么死,你自己選!” 金鳳期被他震住,遲疑道:“好,我喝,我喝,陛下先放開我,潑濕了被子我今晚可沒地方睡了。” 他接過羅蘭手里的咖啡,在羅蘭灼灼的目光下,一口氣喝了半杯,剩下的實在喝不下去,于是手腕一抖,半杯咖啡全潑在了地上。 羅蘭登時跳起來,要抓金鳳期:“你是故意的吧!” 金鳳期笑著往床上躲,兩人在窄窄的木板床上扭打起來,原本羅蘭搶得先機,把金鳳期按在枕頭上,哪知道金鳳期力氣大,一個翻身搶占上風,羅蘭驟然被壓,用雙臂強撐著,咬牙切齒:“金貴妃,你這是要弒君嗎?” 金鳳期微笑,屈膝頂在羅蘭腰間:“陛下要治我不敬之罪嗎?” 他話音剛落,羅蘭悶哼一聲,勞累了一天的腰肌驟然被金鳳期頂到,登時雙臂一松,金鳳期措不及防,壓了下去。 那帶著幾分咖啡苦澀的唇就這么毫無預兆地貼了上來。 第21章 羅蘭瞪大眼睛。 金鳳期幾乎是在一瞬間彈開。 羅蘭臉色漲得通紅,一看金鳳期,居然也和他一樣,滿臉通紅的窘迫。這可難得一見。 金鳳期平日里總是面帶笑容,眼睛里藏著幾分戲弄人心的惡劣,這又羞又窘的樣子還是第一次見! 羅蘭忽然想起來,金鳳期之前沒談過戀愛,在這方面完全就是白紙一張。這家伙,想不到也有如此純情的一面。 羅蘭忍不住捶著床板笑起來。 金鳳期登時臉色一變,跳起來,耳朵都紅了,沖羅蘭咬牙切齒:“我看你都是故意的!” “誰故意了?”羅蘭話還沒說完,被金鳳期從床上趕起來,推到門外去了。 陳松剛好過來,見金鳳期把羅蘭往外推,擔心倆人鬧矛盾了,連忙沖上來:“怎么了?金哥,老大,你們這干嘛呢?” 羅蘭笑著說:“沒什么,我先走了。” 陳松見他快步下了樓,又看看金鳳期,金鳳期臉還紅著,一直紅到耳朵根,他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倆人應該不是吵架了。 陳松跟著金鳳期進了屋子,見床上亂七八糟,地上倒著一杯咖啡,用他可可愛愛的小腦袋瓜怎么也想不出剛才發生了什么。 “我手機呢?”金鳳期伸出手。 陳松把金鳳期的手機交給他,替他收拾屋子,把臟衣物打包拿出去洗。 金鳳期刷了會兒手機,忽然對陳松說:“違章停牛給我看看。” 陳松有點猶豫,羅蘭發的朋友圈他是看見了,還鬼使神差地截了圖,只不過老大秒刪朋友圈,看樣子是不想被別人看的,他能給金哥看嗎? “別磨蹭了,羅蘭都跟我說了。”金鳳期故意詐他。 陳松果然上當,順從地掏出手機,遞給金鳳期。 金鳳期噗嗤笑出聲,把截圖發到了自己手機上。 接下來兩天金鳳期倒不鬧幺蛾子了,羅蘭也可以休息休息,緩解一下騎牛早晨的酸痛疲憊。 這天沒有村干部陪著,羅蘭一個人就被狗給攔住了。對,是攔,兩條土狗迎面走來,直奔他而來。 羅蘭當即撒腿就往回跑。 兩條狗見他跑,追得更歡,間或夾雜著犬吠,把羅蘭嚇得屁滾尿流,見到遠遠地走來了三個人,中間那個眼熟,是金鳳期。他沖上去一把抱住金鳳期,躲在他身后,狗繞著金鳳期追他,他就繞著金鳳期跑,邊跑邊喊:“你快幫幫我啊!救命啊!” 金鳳期突遭這飛來橫禍,哭笑不得,罵了狗兩句,旁邊的跟拍助理和攝影師也跟著笑,把狗打走了。 “你怕狗?”金鳳期看著驚魂未定的羅蘭,實在有點好笑。 “那不是狗!是還未覺醒的地獄三頭犬!”羅蘭壓低聲音,振振有詞。他見金鳳期背著一個籮筐,里頭裝滿了山果,轉移話題:“你要出去?” “去縣城賣果子。” 這一輪游戲中,金鳳期又狠又會演,帶著另一個叛徒手起刀落,幾天時間把四個好人嘉賓全部淘汰。四個嘉賓要到今天晚上新一輪游戲中才能復活,所以白天賣山果的任務,只能由他和另一個叛徒——肖瓏兩人一起完成。 肖瓏這家伙完全躺贏,偏偏他還沒躺贏的自覺,在金鳳期把人全淘汰后,還大言不慚地說:“我就知道,只要有我的陣營必定贏!” 幾個嘉賓:==就很無語。 今天他和肖瓏分成兩組,進行比賽,就看誰山果賣得多了。 “去縣城啊?”羅蘭看了一眼天色:“快下雨了,你帶傘了嗎?” “帶了。” 這小村莊在山里,進來的路不太好走,羅蘭回憶了一下自己進來時的情形,想勸他們別去縣城了。 不過這是別人的節目,金鳳期這是在工作,他作為經紀人不好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