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猛虎,前有豺狼(2100+)
赫蓮娜盡責地分著籌碼,時而抬頭沖成努嫵媚一笑,玉手在籌碼間靈巧地動著,成努看著心已經癢得如有爪子抓撓般難耐,喉頭滾動,不由得又扯開幾顆紐扣,露出性感的胸腹肌rou,心里暗想就算是人妖也得干上一炮,這小sao浪蹄子還真他媽能勾引男人。 他已經開始肖想把眼前這個可人兒壓倒在床上,撕爛她身上這件禮服,露出那雙顫顫巍巍的雪白奶子,他還要撕碎她的內褲,掐著她的腰,用自己的大jiba狠狠地cao爛她的菊xue,自己還要狠狠地拍她雪白渾圓的大屁股,要用舌頭一圈一圈舔遍她的身體,要讓她雪白的身體染上自己紫紅的肆虐痕跡,還要讓她帶著項圈狗鏈在地上爬,讓她含著自己的大jiba,用這雙動人的眼睛看著他... ... 成努喉頭滾動著,目光絲毫不加掩飾地掃視著赫蓮娜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和裙子下凹凸有致的腰臀,已經用眼神強jian了她好幾次。 赫蓮娜還是甜甜地沖他笑著,眼神更加動人。 看吧,看得見吃不著,憋死你個大色胚。成努的目光實在灼人,時以容雖然有些幸災樂禍,還是有些不太自在。 這張桌子旁已經圍著比剛才還要更多的人,幾個保鏢警惕地注視著人群,絲毫不敢懈怠。 人群中,一個樣貌平平的年輕男人看著成努和赫蓮娜兩人若有所思。他這次出來是要找一個人,一個非特定的人。 今天老爺子家里出了一檔子怪事,讓這個飽經世故的老人都覺得有些難以啟齒,于是私下讓他做一件事情,并告訴他,任何人,只要他認為合適,就算是皇帝老子的掌上明珠,也得擄來。老爺子早年對他有再造之恩,因此他晚上來到這座不夜城,在這里尋找著合適的人,他找了許久都沒有看到特別滿意的,但是那個叫做赫蓮娜的,他已經來來回回看了好幾次,越看越懷疑。 凌晨2點,成努面前盤子上的籌碼已經空了一大半,賭客的數量也明顯減少了。 人群中窺伺著這邊情況的年輕男人卻是眉頭緊鎖。 成努體魄鍛煉得如此之好,雖然平時經常放縱情欲,但是卻是個作息規律的人,現在也有些支撐不住。但是面前美人兒實在可人,他不舍得就此離開,于是心念一動,取下了脖子上光彩奪目的寶石項鏈。 “雷恰,告訴她,我明天還來,要是想要當我的人,明天就戴著這串項鏈,我會帶她走。”成努沖對面的雷恰說著。 雷恰順從地對赫蓮娜翻譯著,成努滿意地看著赫蓮娜臉上露出可愛的驚訝之色,順勢遞出手中的項鏈。 赫蓮娜接過項鏈,成努瞇著眼睛等著看她后續的動作,他有些迫不及待地等著這串曾經戴在自己脖子上的寶石項鏈戴到那個美麗的脖頸上,寶石將會落入她深深的乳溝里,而明天,他將會親自揉搓著那對晃眼的大奶子,聽她叫床時的哭喊聲。 赫蓮娜接過項鏈,在脖子上試著比劃了一下,成努看著那雙微微晃動的奶子,呼吸都滯了一滯。 但是赫蓮娜很快拿了下來,反而將項鏈繞了幾圈,當做手鏈戴在了皓腕上,沖著成努羞怯一笑。 成努對這結果頗為滿意,今天手氣出乎意料地好,籌碼居然還剩了幾十萬,“告訴管事的,籌碼先存著,我明天再來。”成努對身后的保鏢說著。 成努頗為滿意地離開了,逐漸冷清的賭場內,年輕男人抬頭看著這一幕,目光中意味深沉。 時以容動了動已經發僵發酸的小腿,腳也隱隱痛著,一夜沒有休息,肚子里早已經饑腸轆轆。 雖然這一夜收獲頗豐,但是著實辛苦。 時以容打量著自己手上的項鏈,準備著今天就去把這條項鏈賣了,雖然她不懂珠寶,但這寶石晶瑩剔透,而且成努戴在身上的東西,肯定不是凡品,至少能賣幾十萬吧。 真好啊,自己這兩叁天說不定就掙夠好幾年的生活費了。 賭客逐漸稀少,工作人員也開始松懈了下來,不少荷官已經走出了賭桌,開始吃些小食喝酒,燈光也熄滅了好幾盞。 凌晨四點半,整個賭場除了工作人員,已經近乎沒有人了。 時以容也松了一口氣,從自己身下抽屜里拿出今天得到的籌碼,分了一部分給雷恰。 “今天真是謝謝你了。”時以容真誠地道著謝。 雷恰的目光里有著深意,“這不是什么大事。”他隨意地收下籌碼。 “容,你是一個,”雷恰的眼睛緊盯著時以容的眼睛,不讓她有一絲閃躲,“真正的女人吧?” 時以容一愣,無奈地笑了笑,“很明顯,對吧。” 雷恰得到了確認,笑了起來,“確實,你的外表太出眾了,根本沒有辦法隱藏。”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扮做人妖來這里賺錢,但是我有一些話,你一定要聽。”雷恰的目光變得嚴肅。 “好。”時以容也嚴肅地看著他。 “這里的一切,都美好得過于虛幻,在這里消費的人,是和我們截然不同的一群人,我們和他們,除了服務和rou體關系,別的全都不相關。” “那個送給你籌碼和項鏈的人,雖然很大方,但是他在遇到下一個女人之后,一定會毫不留情地將你拋棄,你看看他對身邊那個女人的態度,你就知道了.” “記住你是誰,不要被這虛妄的上流社會欺騙,你現在還年輕美貌,如果你幻想太多,最終,你將會一無所有。”雷恰的眼中露出一絲苦澀,鄭重地囑咐著時以容。 “我記住了。”時以容輕輕說著,這個道理,在成努之前,她就已經告訴過自己了。 在換衣間,時以容找了個角落抖抖索索遮遮掩掩終于換回了原來的衣服,拿著雷恰那里借來的卸妝水在臉上胡亂粗暴地擦著。雷恰最后看不下去還是幫她卸了妝。 “我相信,你會過得比我好的。”雷恰眼角的細紋顯示他不像妝容下表現得那么年輕。看著眼前這個清瘦的少年,雷恰真心地祝福著。 更衣室位置比較偏,走廊上燈光昏暗,時以容走著走著,停下了腳步。 身后的腳步聲沒有停止,徑直走到她身后,一聲溫和的“薩瓦迪卡”響了起來。 時以容頭皮發緊,這是她唯一一句會的泰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