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十一)(H)
確認程逸真的睡著了,林瑜悄悄離開了房間,輕而易舉地來到了她名義上的小叔——程燁的房間門口。 只穿著一層薄薄睡裙的林瑜在原地停了一會兒后抬起白皙纖長的手,醉酒的程燁沒有鎖門,林瑜輕輕一拉門便開了。 房間里很暗,只有小夜燈在微弱地亮著,只能看清腳下的路。林瑜沒有開燈,放輕了腳步,一點點走到了程燁的床前。 酒醉的男人睡得不是很安穩,還在蹙著眉頭,哪怕睡著了都散發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氣,程逸和他也就長的像了。 這般想著,林瑜伸出手,她微涼的手撫過程燁的眉頭,這絲涼意讓程燁的皺起的眉頭微微松開,林瑜又看了他一會兒,這才起身用水沾濕毛巾輕柔給他擦拭著。 擦完后,程燁的表情也放松了下來,林瑜看著他,閉著眼睛低下了頭,她柔軟的嘴唇碰上了他的薄唇,一開始她只是單純貼上去,可后來她又伸出了小舌,一寸寸舔過他的唇rou,等她的臉上都沾染上了紅暈后,她才睜開了帶著水光的迷離雙眼,下一瞬便和男人的桃花眼對上了。她聽到他用微沉的聲線質問道 “你又來勾引我,嗯?林瑜” 不知道他是醉是醒,林瑜只一下子紅了臉,連露在外面的玉白脖頸都染上了紅意,她的眼睛因為羞怯與心虛已經有水色了,眼淚都似乎要傾斜而下。 剛剛質問她的男人沒有要得到她回答的想法,他只迅速地反客為主,把林瑜壓在了身下,俯身親吻了下來。 尚帶有酒氣的氣息讓林瑜清楚地知道他的意識并沒有清醒,或許他只以為這是一場夢,但這就足夠了。想罷林瑜閉眼迎接他狂風暴雨般吻。 以為自己在做夢的程燁十分兇狠,和平時運籌帷幄的樣子相去甚遠,他的氣息很灼熱,同樣灼熱的唇舌也來到了林瑜的頸上,留下了一處處毫無規律的吻痕,林瑜只伸手輕撫著他的后背,既是安撫又是鼓勵。 得到了她回應的程燁更是大手一扯,林瑜薄薄的睡衣便被他給撕裂了,發出了略顯沉悶的聲音,同男人的低喘聲和女人的輕吟聲一起,讓這個暗色的環境更顯迤邐。男人和女人之間純粹的荷爾蒙氣息溢滿了整個房間。 程燁看不太清楚她的身體,可她渾身如玉一般晶瑩剔透,在他暗色的床單上更顯細膩,他用手摸索著撫上了她柔軟的乳rou,手掌同乳rou貼近的那一瞬間,他克制不住自己陡然產生的肆虐感,大力揉捏她的軟rou。 林瑜感受著他帶給自己的痛意,沒有阻止甚至還微微挺起胸,親自把乳團送到他的大手里,同時雙手一下又一下地撫摸他微刺的短發。 察覺到了身下之人的縱容之意,程燁肆意享有她的柔情與嬌軟,順著她的力道吞咽著她的乳rou與小小的乳粒,因為是在夢里,他放下了所有的世俗枷鎖,如同一只圈占領地的野獸,在她的一對兒乳團上涂滿了自己的口水后才滿意離開,唇舌往下來到了她的小腹處,用著同樣的方法,大舌以她的肚臍為中心,向四周舔弄著,等到她整個身體都涂滿了自己的口水,自身的幽幽體香同他的氣息融合在一起后,他才脫下內褲,去享用把自己送到野獸嘴邊的柔弱兔子。 在他脫內褲時,林瑜拿過一旁的被他撕開的睡衣布料墊在了身下,剛剛放好,程燁已經重新壓在了她的身上,用力掰開她纖細的兩條腿,接著挺身一點點地進入了她。 想到正在占有自己的人是他,林瑜已經渾身發軟了,xiaoxue里更是源源不斷流出了蜜水,雖然異物入侵讓她的xiaoxue刺痛,可她還是用著最大的溫柔包容著他的硬物。 程燁進入她后,在這處潮濕又溫暖的地方停留了一會兒便抽動了起來,只以為在做夢,他沒有用任何的技巧,只是單純地讓自己得到快樂,他抽動的時輕時重,林瑜只不斷配合著他的動作挺身或扭腰,時而完全放松自己的身體,充分打開花xue迎接著他的roubang,時而又微微縮緊小腹,給予他被擠壓的緊致感。 被充分配合的程燁整個身體都興奮起來,他撐在林瑜的身上,腰身轉動著挺送進天的身體,感受著她不同位置的xuerou,在她的花xue里肆意游闖,所過之處,一片片xuerou被roubang碾壓過去,又被循環巡視領地的guitou給頂起來,沒過多久便被弄得酸軟起來。 林瑜顧及著身上的程燁會就此清醒,一直咬著唇,小聲的輕吟著,可他帶來的身體心理的雙重感覺讓她想要尖叫,最后她也只是伸手握住了他的roubang,減緩他挺動的速度,讓自己得以稍稍喘息。 男人抽動的力道很大,帶著林瑜握在他棒身上的手往花xue處撞去,她外面的花唇被撞的酸麻起來,不時便被他的恥毛戳到的陰蒂也麻癢的厲害,林瑜卻沒有打斷他的進攻,只自己揉弄著,緩解這巨大的情潮。 抽動了許久的程燁又用手攥住了林瑜纖細的腳腕,微微往上用力,把她的腿舉過了頭頂,看著她隨自己動作而翕動的xuerou,雙眼泛紅。一下又一下如打樁機一樣,把自己的roubang搗進她身體深處,鉆進那片嫣紅的嫩rou。 等他徹底釋放后,林瑜抱緊了他,一聲又一聲地喚他 “程燁…程燁…” 正閉著眼平復的程燁一邊撫摸著她,一邊突然出聲 “林瑜,你應該叫我小叔!” 林瑜整個人都輕顫了起來,她鼓起勇氣看過去,發現身上之人說完這句夢囈后便睡著了,只身體還微微緊繃著,沒有壓到她。 林瑜漾出一抹笑,又親了親他,雖然知道他聽不到了,她還是低低說了一句 “程燁,小叔……” 說罷她小心從他身下退開身體,結合之處脫離時發出了“啵”的一聲輕響,里面的濃精很快便如決堤之水涌出來,林瑜用睡衣碎步簡單擦拭了自己的xue口和他的roubang,刻意留下棒身上的一些痕跡,隨后她起身,帶起這容納了所有狼藉的破碎睡裙,如來時一般,又悄悄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