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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起腰,吊兒郎當?shù)匦Γ骸霸趺礃樱俊?/br> 唐簡鼓掌:“好厲害!” 顧舒行退后,輕飄飄地說:“你來。” 唐簡抓著桿子,架在右手上,模仿著他剛才的打球姿勢,只是沒有模仿到技術(shù)。母球擊中了一個紅球,紅球借了力,跑到半中間不動了。 她挫敗地嘆了口氣:“打不中。” 顧舒行挑著眼,笑的得意:“難怪上次不跟我玩,你不會玩啊!我家小唐簡游戲機玩得那么好,我以為碰到了傳說中的游戲高手,無所不能。” 唐簡側(cè)頭:“那我們?nèi)ネ嬗螒驒C。” 顧舒行搖搖頭,唇邊的弧度一點點擴大:“不去,我還沒摘下勝利的果實。” 唐簡:“這次算你贏。” 顧舒行忿忿:“什么叫算我贏,你能贏了我嗎?” 他一只眼閉著,擠了一個wink,像是只耀武揚威展現(xiàn)羽毛的孔雀。 從剛認識,唐簡就知道顧舒行這個人勝負欲有點重,還是贏了就得意忘形的那一掛。 “贏不了。” 顧舒行神秘兮兮地沖她招了招手:“過來,教你一招贏我。” 唐簡信以為真,走了過去:“什么啊?” 顧舒行食指抵著她額頭按了按:“做夢。” 他沒用多大力氣,動作很輕,卻如同一記錘子,重重敲打著她的腦袋。 唐簡白了他一眼,綿羊揮起來尖利爪子錘了他二下。 顧舒行抬臂去拉她的胳膊,聲音壓得低低的:“親一口,帶你進球。” “……” 權(quán)文和吆喝人玩真心話與大冒險,顧舒行和唐簡也走了過去。 “林亦遲,你也玩來啊!” “對啊,別裝深沉。” 林亦遲欣賞著壁畫,背影高傲,和周圍熱鬧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 他緩慢地邁開腿。 游戲的規(guī)則很簡單,一人手上給一張撲克牌,其中有二張數(shù)字一樣,一張紅桃另一個黑桃,分到這兩張牌的人便是今晚的天選之子,手握紅桃的人可以問黑桃的一個問題。 第一把鄭遷便抽中了黑桃,他選了真心話,拿紅桃的男人問得直接:“最近一次doi時間?” 一屋子瞬間安靜下來,這問題犀利又大膽。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鄭遷扯扯唇角說:“昨晚。” 有人不正經(jīng)地插話:“和誰?” “我老婆。”鄭遷勾著任語凝的腰,旁若無人地打了一個啵。 “媽的,辣眼睛。” “又秀!” “繼續(xù)繼續(xù)。” 大家繼續(xù)玩,林亦遲摸到了紅桃,黑桃落在了唐簡的手中,他也選了真心話。 女人的直覺性告訴唐簡,他心里藏了什么事情。她絞盡腦汁地想了一個問題:“你有什么遺憾的事情嗎?” 林亦遲眼睛聽到這個問題時,隱約閃過一絲落寞,很快歸于平靜:“回到201X年,去看一場雪。” “雪?” “挺浪漫啊,還想看雪。” “非要201X的雪,今年的雪不好看嗎?” 房間有人扯著嗓子,唱起來2002年的第一場雪,林亦遲神態(tài)再沒有變化,黑漆漆的眸子看起來很空洞。 鄭遷又抽中了二回黑桃,初吻初戀被問了個清,顧舒行運氣好,完美避開黑桃,他也沒摸到紅桃。 鄭遷不樂意了:“這游戲有bug,不能照顧到所有玩家,我們玩扳手指吧,說自己沒做過的事情。” 有人問:“扳手指是什么鬼?” 鄭遷打開手掌心:“豎起五根手指,一個人說自己沒做過的事情,做過的人扳根手指下去。” 沒有發(fā)牌占用的時間,這個游戲節(jié)奏還快,大家欣然同意。玩起來還比較刺激,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一個說:“我沒尿過床。” 在座的幾個人罵罵咧咧地扳下一根手指,互相看一看,嘲諷一句。 這個游戲bug也非常明顯,比如唐簡連說話的機會都沒,就out了,她乖巧地坐在顧舒行旁邊。 只有鄭遷、顧舒行活到了最后,還非常湊巧都剩下兩根手指頭。 房間的火/藥味很濃。權(quán)文和咦了一聲,“開始一對一針對了。” 顧舒行坐的位置靠前,他先說:“我沒有meimei。”鄭遷扳下一根指頭。 鄭遷不甘示弱:“我沒演過戲。” 顧舒行扳下他的第四根手指,只剩一根手指,兩人又相平。 顧舒行的座位占了天機,輸贏都要看他將要說出口的話,很可能鄭遷也沒做過,主動權(quán)就轉(zhuǎn)到了鄭遷的手中。 戰(zhàn)火燃燒著,圍觀的人跟著緊張,究竟會鹿死誰手,一時難以猜測。 關(guān)乎生死存亡的一局來了。 唐簡咽了咽口水,她自然是期待顧舒行能贏的。 聚集著所有人灼熱的目光,顧舒行薄唇微啟,臉上是寵辱不驚的淡然:“我是處男,沒做過愛。” “?” “!” “艸,你他么行。”鄭遷忍不住飆了句臟話,按下最后一根手指頭。 大家關(guān)注點顯然已經(jīng)不在誰贏誰輸上面了。 “什么年代了,還搞柏拉圖式戀愛。” “處男身份這么高貴,來來這房間還有誰是,舉下手,遲子也是吧。” “唐簡,顧舒行是不是有什么疾病啊?” “顧舒行,你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