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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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回 一時之氣 一場戰(zhàn)斗,旺財一看不行,回到屋中準備尋找吳能一起逃走,這個時候王林林踢來一把飛刀,刀背打在了旺財?shù)谋成希斑恰钡囊幌伦樱淹斨苯咏o打到屋里去了,咵嚓一下把桌子也碰翻了,把旺財打的差一點吐血啊,這個時候屋子里面的吳能在大鐵柜里面聽到了外面的聲音,把他給嚇得,哆嗦成一團,這個時候旺財找不到他,就喊,“吳大人!你在何處?!” 吳能眼睛雖然看不見,但是可以聽到聲音啊,一聽是旺財?shù)穆曇簦s緊把大鐵柜的蓋子打開了,“旺財?我在這里,你怎么了?受傷了嗎?” 旺財踉踉蹌蹌地來到了大鐵柜的邊緣,“大人?您怎么這這里呀?您趕緊出來,我?guī)е汶x開十字坡,依現(xiàn)在的情形看來,十字坡恐怕是保不住了,現(xiàn)在那個國師正好和我們的人在打斗,已經(jīng)死了好多人,我們趁著這個機會趕緊走吧!” “哎呀,旺財呀,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呀?我現(xiàn)在腿腳都已經(jīng)不聽了我的使喚,這我也走不了啊!” 旺財一看,這個吳能關鍵時刻總是添亂,真是麻煩!剛要攙扶著吳能從大鐵柜里面出來,就聽見外面一聲的慘叫,“啊~~~!!!”憑借著聲音判斷,正是菜刀男的聲音,旺財一聽,心里就涼了,心說最后的屏障都已經(jīng)不存在了,現(xiàn)在還不知道雁赤峰的那一邊怎么樣了,我們的大隊人馬什么時候能回來呀?他心中著急,但是不容多想啊,情急之下,旺財一想,你也別出來了,看這個大鐵柜,塞進去三個人都沒有問題,所以旺財也鉆進了大鐵柜里面去了,但是鉆進去之前把后窗戶推開了,進去之后把柜子的蓋子往下面一放,咔吧把柜子蓋好了,這就叫聽天由命了,萬一存在了一線的生機,倒也是不錯。。。 外面發(fā)生的事情正如旺財所料啊,菜刀男終究不是王林林的對手,最后被王林林大寶劍刺入了心臟,王林林寶劍一翻,拔了出來,菜刀男看到了旺財進入了房間,但是并未出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眼看著自己快要死了,但是還為自己的人爭取一些的時間,王林林剛剛轉身往旺財?shù)姆块g里面去,被躺在地上的菜刀男一把把腳脖子抓住了,死死地扣住,拼盡了最后的力氣,王林林惱羞成怒,揮手就是一寶劍,把菜刀男的雙臂砍斷,又一劍將菜刀男的頭顱砍下,然后氣沖沖地快步來到了旺財?shù)姆块g,到了屋子里面一看,發(fā)現(xiàn)里面沒有人,忽然發(fā)現(xiàn)后窗戶開著,心說,居然讓他們給逃了,看來這十字坡也不能久留啊,萬一他們回來了,我就不好脫身了,嗨嗨,好吧,既然你們不想讓我好,那么我也不能讓你們好過,他一轉身從房間里面出來,就來到了廚房,他對這里其實并不陌生啊,曾經(jīng)也是呆過這里呀,到了廚房里面,拿起火把,先把廚房給點著了,然后是見到一處點一處,那個時候的房屋大部分都是木質(zhì)結構不較多,尤其是那個時候的漆,沾火就著,頓時是一片火海。。。 王林林自己退到了外面,把手中的火把往地上狠狠地一扔,而后是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讓我無家可歸,我也要讓你們無家可歸!再見了,十字坡!你們慢慢地尋找吧,哈哈哈哈。。。!” 而后在一片的火光之中,他消失了。。。。。。 已經(jīng)燒了很長的時間了,大部隊才回來,回來了馬上救火,也算是救下了一些房屋,也不是全都給燒掉了,十字坡的房間太多,想一下子燒完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旺財把事情的經(jīng)過跟大家一說,孫七娘氣的昏過去了,李玉堂心說,這個敗類,他只要一天不死,我們就沒有什么安寧的日子過啊!當初人家孫七娘想跳下山澗去追尋王林林,我就沒有讓,我真是,當時我們要是都去追尋他,恐怕也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了,李玉堂是越想越憋氣,越想越自責,跟誰也沒有打招呼,一轉身拿著大砍刀辯了辯方向,一想他肯定不是朝著我們來的方向去的,那一面是大河,他不會走,還有一面是大山,估計他也不會去,我就奔著最后的方向去追,不管怎么樣,我都得把他給殺了!!!然后他悄悄地從人群之中出去,人們都被現(xiàn)場給吸引住了,況且他在這些人的后面,其他的官兵肯定不會問你去哪里,也沒人敢問,王雁翎他們誰也沒注意,只顧著搶救孫七娘,李玉堂走了。。。 王雁翎等人把孫七娘搶救過來,現(xiàn)在的孫七娘的情緒十分的不穩(wěn)定,幸好后面還有比較好的房子,玉兒和柳如煙把孫七娘送到了房間里面,輪番的勸說,同時看著,孫七娘可能也是有些累了,不一會兒睡去了。。。 但是柳如煙和玉兒誰也沒有敢離開房間,一直都守在孫七娘的身邊,王雁翎跟趙千總一商議,先把官兵安頓在平地吧,安營扎寨,然后埋鍋造飯啊,他們的工具還是有的,伙食也有,看了看這里的房間還有一部分可以住,把包大人還有那十個人全部找到空房間好一點的房間住下了,現(xiàn)在的主事的也就是王雁翎、陶源還有趙千總了,大家看了看,王雁翎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總好像身邊少了一些什么,陶源看出來了,“你怎么了?現(xiàn)在都不知道包大人他們中的是什么毒,你又有什么事啊?” “不對啊,我總是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啊,好像是少了些什么?這個。。。對了,你們有沒有看見李玉堂大俠啊?” 這么一說,大家想起來,轉過身來尋找李玉堂,結果找了個遍,沒有見到李玉堂的影子,后來到處的詢問打聽,有的人看見了,說李玉堂在孫七娘昏倒之后,好像是十分的惱火,結果扛著大刀走了。。。 王雁翎等人一聽,都明白了,這是因為不忍看到孫七娘如此的悲傷,去尋找那王林林報仇去了,王雁翎一跺腳,心說好糊涂的李玉堂啊,你的武功能打得過撒和魯嗎?你的心思能敵得過他嗎?此番一去,定是兇多吉少,但是當務之急是給包大人找尋解藥啊,趙千總說了,“二位,也不用太著急了,我多派些官兵,沿途的州府縣道嚴加盤查,我們畫影圖形,看到他馬上帶他回來!” 大家一聽,目前也只有這個辦法可行了,一轉眼到了第二天,柳如煙過來跟王雁翎說,孫七娘的情緒已經(jīng)平息了許多,王雁翎把柳如煙拉到了一邊,“如煙,你剛才說這個事情,很好,但是不能認為這就是完全的好了,你們還得照顧好她,另外李玉堂可能是去尋找王林林去了。” “你說什么?!李大哥去找王林林報仇了?” “剛剛我們在這里找了個遍,但是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后來問人,有的人就看見他離開了,我們就斷定他是去找了王林林報仇,一是為了自己,二是看到了孫七娘這樣的情形,是不是心里不舒服,結果就自己找了去!” 柳如煙說,“但是他的武功敵得過王林林嗎?唉,怎么會這樣呢?那我們要去找嗎?” “趙千總已經(jīng)派下人馬沿著各路的州府縣道撒下去了,希望能盡快地將李大哥找到,讓他回來,我們從長計議吧!” 第二百五十回 動之以情 王雁翎和柳如煙談話,王雁翎就說:“如煙,李大哥離開的這件事事情千萬不能叫jiejie知道,她要是知道了,可能還會出現(xiàn)一些不好的情況,我們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治療包大人他們的病癥,先去請郎中到這里來看一看,到底如何治療才是關鍵啊!” 后來大家一商量,還是由王雁翎和陶源主持一切吧,柳如煙和玉兒一直都是跟著孫七娘,左右不離,這都是屬于泰安府的管轄之下呀,所以趙千總和吳能對這里的一切都還是比較了解的,所以趕緊派人到周圍的州府縣道去尋找郎中來十字坡,盡管這十字坡有些偏僻,但是四通八達,通往哪里的路都有,那為什么不到泰安府去呢?第一,泰安府那是官府的地盤,自己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第二,泰安府官兵眾多,可以嚴加保護包大人等人的安全;第三,那里是個大城鎮(zhèn),需要什么樣的人找來也很方便,為何不去呢? 其實不是不想去,而是大家心中都有一個想法,包大人剛剛從雁赤峰轉移到十字坡,依現(xiàn)在的情形看來,包大人他們連蘇醒都有一個時間表,在這里的鞍馬勞頓,不間斷的跑來跑去,哪里禁得起折騰?萬一在路上在發(fā)生些什么事情,世事難料啊,所以大家都不同意走,先盡快的把包大人治好病癥才是當務之急,派下的人手很多,到周圍的州府縣道去請大夫,時間到了晚上的掌燈時分,出去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地回來了,來的郎中成批,王雁翎和陶源一看,這么多的人,萬一混雜一兩個刺客,還要保證大家的安全,所以嚴格的檢查,每一批的郎中,檢查一批,進去一批,進去一批,出來一批,搖搖頭,他們盡管你不知道自己要醫(yī)治的是哪一位,但是一看這個排場,一個個嚇得腿肚子都轉筋啊,所以很多也都不敢妄斷,足足地搞到了第二天的早上,這些請來的大夫都為大人看過了。。。 王雁翎把大家集中到一起,詢問結果,但是一無所獲,所有的大夫全都晃頭,口稱:沒有見過這種病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至于生命還能持續(xù)多長時間,大家也沒有了說法,有的說就是一直保持這樣的狀態(tài),不吃不喝,人也得死亡,撐不住,一個不吃飯可以支撐半個月,但是不喝水只能支持七天,王雁翎一聽,心頭一沉啊,在這期間給十一個人喂過水,但是十分的奇怪,嘴巴可以撬開,但是只要把水灌進嘴里,咽不下去,自動的就流出來,進不去,大家這下可著急了,愁眉不展,就是把這些郎中都給殺了也沒有用。。。 這一天就這樣的過去了,一點進展都沒有,吳能的腦袋上也冒了汗了,吳房也從雁赤峰回來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吳車也是一樣,趙千總也是垂頭喪氣,其他人也不用講了,這時孫七娘的情緒基本上沒有問題了,但是不能刺激,主要的人員圍坐在一起商量著如何重建十字坡,和給包大人他們治病,孫七娘就說,“各位,這十字坡雖然是毀了,但是重建十字坡的錢我還是有的,至于重建之事就不勞煩各位了,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能救這十一個人的性命!” 吳能忽然站起,大家嚇了一跳,心說都這個時候了,這家伙還不能老實點,但是攻打雁赤峰,大家也都是領略了吳能的才略,難道這家伙又有什么新的點子?玉兒的眼神也是比較疑惑,柳如煙也不解地看著他,目光齊聚,搞的吳能心里還有些壓力,“咳咳,剛才我們說到了這十字坡,老板娘,你也不用擔心,這個錢你們誰都不要出,我們泰安府出了,需要多少的銀子我們泰安府全權負責,一定把十字坡修繕的比以前更好!這個我就做主了!” 柳如煙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錯嘛,還挺有愛心的,好,我就替jiejie答應下來了,jiejie,怎么樣?” 孫七娘苦笑了一下,沒做聲,柳如煙轉過來轉過去地看著吳能,“吳大人,你不會就是說這件事情吧?包大人的事情,你是不是也有什么主意了?快點跟我們說說!” “呵呵呵呵,知我者,如煙meimei也,”這個酸勁兒就甭提了,大家沒理他,“包大人的事情,我也是苦思冥想啊,請來了這么多的大夫,依我看來,都是庸醫(yī),不能看出什么端倪,也不能對癥下藥,有解藥的就是那個國師、慕容清風還有那個李哲,但是慕容清風不在身邊,那個臭國師也不知去向,但是李哲還在我們的手上,盡管此人已經(jīng)是個植物人,但是他還能聽到我們的談話呀,我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我相信這李哲也不會沒有一點的仁愛之心啊,萬一他的某一些舉動,哪怕是一個眼神都有可能會告訴我們些什么線索,何必再這里等著呢?大家說是不是呀?” 關鍵時刻還得是吳能啊?厲害!這里論理誰是高手?那就得說玉兒姑娘,大家把這個重任就交給了玉兒,玉兒點頭,大家又把這些郎中找來了,本來李哲的死活無關緊要了,要是好人一個,身上沒有什么傷,那定然是要活的,在皇上的面前有個交代,要是死了也有個交代,但是這樣的不死不活的,還是往活的上面治療比較好一些,這個都是外傷啊,內(nèi)傷啊,不奇怪的,從大夫的堆里面推選出幾個人來,先給李哲看了看,大家中醫(yī)嘛,望聞問切都少不了的環(huán)節(jié),看完了,還是可以開出一些藥物的,柳如煙跟李哲之間有著血海深仇,不能讓她參與此事,其實柳如煙還是以大事為重的,怎會為了自己的一時私念,來破壞大事情呢? 玉兒心說,李哲也是人,只要我細心照顧,李哲也可能會得到感化,就會吐漏真情,打定主意,每一天讓手下的人把藥熬好,其他的閑雜人等全都知會走,自己一個人進了李哲的房間,把門關好,李哲現(xiàn)在是昏昏沉沉,思想還是有的,只不過不能支配四肢的運動而已,癱瘓嘛,她輕輕地來到床邊,看了看床上的李哲,李哲眼睛閉著,玉兒坐了下來,輕聲地說,“王爺,你現(xiàn)在的身體,恐怕你自己也知道,我們都是有血有rou之人,看到你的這種情形,其實我們的心里也不好受,你都這么大的年紀了,沒有想到會落到這樣的地步,你雖然做了很多壞事,但是我們現(xiàn)在對你也已經(jīng)沒有了仇恨,現(xiàn)在我們還叫你王爺,我們不希望看到你現(xiàn)在的狀況,我們請了很多的大夫,想必剛才給你診斷的時候,你已經(jīng)知道了,這是我親自給你熬的藥,我扶你起來,把藥給你喝掉!” 李哲全都聽見了,但是眼睛也沒有掙,思索著玉兒的意圖,是不是想加害于我,用在藥里下毒的方式,玉兒看出來了,“王爺,你是不是怕在藥里此毒害你呀?你可以想一想,這是一點必要都沒有的!我們想殺你隨便這個什么理由,隨便的用什么方式都可以呀,還用得著費用這樣的心機嗎?皇上欽賜了金牌一面,有先斬后奏之權,不管是誰,見到金牌如朕親臨,你應該知道這個道理,但是我們沒有那么做,在雁赤峰的時候,我們想抓你,不假,但是卻沒有害你之心,皇上還是心疼你的,你知道在我們查辦滄州之時,我們?nèi)チ艘惶司┏牵艿交噬系挠H自接見,我們跟皇上也是深入肺腑地談了你的事情,皇上是生氣,看得出來,你畢竟是他的親外孫啊,怎能會謀反自己家人的江山呢?但是后來,我們也是看得出來,皇上說話的言語之中透著對你的絲絲憐惜,不忍心看到那一幕的發(fā)生,唉!其實皇上也是一片苦心啊,我們都希望你的身體恢復恢復,然后到了京城,我們和包大人在皇上的面前給你求求情,我想皇上仁慈,還是會心軟的,你的性命也會還會保住,你想一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第二百五十一回 體貼入微 大家一致地派出玉兒給李哲上課,想通過李哲的口中得知他們給包大人下的是什么藥,到底是如何的解法,玉兒真是能說,盡管李哲閉著眼睛,但是耳朵可好使,一直都聽著玉兒的言語,心中也在盤算,雖然手腳不能動彈,但是腦袋可以思考,他在想玉兒這個丫頭機靈無比,是不是在跟自己演戲,她想要達到什么目的? 玉兒說完了話,看了看李哲的表情,好像有些舒緩,玉兒一看,今天不能再多說了,猛藥也不能過量呀,于是端起來藥碗,“王爺,你還是把藥喝了吧,現(xiàn)在的這種情形,不管是誰看了心中都不好過!” 說完話,還真是關心,怕這碗藥太燙,舀起了一勺兒,看著李哲,“王爺,你睜開眼睛呀,不管你怎么想,總要為自己的身體想一想吧!” 說著把藥慢慢地遞到李哲的嘴邊,玉兒一想,這樣不行啊,我才不愿意去扶他起來呢,于是又把碗放到了桌子上面,“來人吶!” 門外早就有人在那里等候,進來了兩個丫鬟模樣的人,也是現(xiàn)找來的,進來以后,先給玉兒施禮,玉兒一擺手,“來,你們先把王爺扶起來,我來給他喂藥!” 這兩個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臨時的么,花錢雇的,說是每一天多少錢,這樣的工作那個時候有的是人做,又沒有什么危險,只要少說話就可以了,很多言語之前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她們把李哲扶起來,這么一動李哲,李哲真是有些不情愿,把眼睛睜開了,嚇了兩個人一跳,一眼就看見了玉兒,虎視眈眈,他說不了話,渾身直抖,那意思要不是你們這些人,我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玉兒也沒有在意,把藥輕輕地放到他的嘴邊,笑笑呵呵地準備喂他,剛貼近了嘴邊,李哲身子不能動了,腦袋可以動啊,頭猛然這么一甩,把玉兒手中的勺子碰到了一邊,正好碰在了藥碗上,玉兒一個沒有注意,連勺子帶碗,全部都掉落到了地上,“啪嚓”摔個粉碎,玉兒一愣,并沒有發(fā)作,表情十分的無奈,“王爺,你這是何苦,何苦拿自己的身體做為賭注呢?唉。。。!” 玉兒嘆了口氣,俯下身去,撿這些被摔得粉碎的碗的碎片,一不小心被割傷了手指,那兩個丫鬟看見了,“小姐,您的手指被割傷了!快點包扎一下,要不然會感染的!” 玉兒一擺手,“沒事的,既然王爺不肯喝藥,那我也不勉強了,小紅、小月,你們把屋子收拾收拾,然后服侍王爺睡覺吧!” 兩個人答應了一聲,玉兒退出去了,兩個人服侍著李哲睡去,李哲不管怎么說,自己的身體不聽使喚了,就得服從別人,又躺下去了,跟李哲以前在滄州王府計較著,這樣的生活太慘了,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自己的感覺猶如進入了地獄一般,真是苦不堪言呀,但是已經(jīng)這樣了,他又能如何,他已經(jīng)不是那個整天作威作福的李哲了,現(xiàn)在的風光已經(jīng)不再,這天晚上,李哲的思緒在不斷地轉動,想起了玉兒說的話,翻來覆去地想著,后來有些動搖了,因為現(xiàn)在的死亡都不是由他來控制了,什么意思?想自殺他都做不到,李哲一想,那藥我還真得喝一喝,萬一好了呢?到了京城的時候,萬一我的外公對我法外施恩呢?我不就又能重見天日了嗎?就想著這些事情,這一宿他也沒有睡覺。。。 一時間到了第二天,玉兒手上纏著藥布,有來看望李哲,這回不僅僅有藥,還有一碗稀飯,加點小咸菜,依然讓兩個人把李哲扶起來,玉兒說,“王爺,每一天,你都要運動運動,不能總在床上躺著,就像我們每一天都讓你坐起來一下一樣,要是不運動,那可真就不能恢復了,昨天晚上郎中給我包扎手上的傷的時候,我仔細地問過他們,他們說王爺?shù)膫m然重,但不是不治之癥,如果天天堅持服藥,天天的堅持著做一些恢復性的鍛煉,會有好的那一天,我想王爺不會不希望自己的身體早日康復吧!” 然后偷眼看了看李哲,李哲的表情比昨天好了一些,也不那么板著臉了,玉兒接著說,“來!王爺,想必你的肚子也餓了,嘗嘗這十字坡的廚藝,雖然只是一碗稀飯,肯定跟你的王府不能比,但也別有一番風味,來,我喂你喝!” 說著話,把一勺子的稀飯,里面還有一點的小菜,放到了李哲的嘴邊,李哲盡管不能說話,但是嘴能夠張得開,進食可以,開始還是不太情愿的張嘴,心說自己的仇人有這么好心嗎?昨天是冤家對頭,今天就是朋友,對我這么好?后來,也是肚子真餓了,把嘴張開,一口一口地吃了下去,餓了吃糠甜如蜜呀,這話一點都不假,別說,這十字坡的稀飯真是不錯,再加上那精致的小菜,交代一筆,有人肯定糊涂,這十字坡不是被一把大火燒了嗎?而且王林林還是先從廚房點著的火,現(xiàn)在哪里還能做飯啊?不是有官兵嗎?再說了,十字坡在這一代,那是一片的地方,還有些地方?jīng)]有燒到呢,對不對,做飯的地有!人不是都死了嗎?人都死了,孫七娘不是還在嗎?況且這些時日,官兵都駐扎于此,吃什么?又有人從泰安府調(diào)來了人馬,糧草和家伙事兒,什么都有。。。 李哲真是大開胃口,吃的不少,一連著吃了好幾碗的稀飯,后來還要,表情告訴了玉兒,玉兒一笑,“王爺,你不能吃的太多,要循序漸進。。。!” 然后服侍著李哲休息,就這樣連續(xù)三天,大家心里都著急呀,但是這事兒急不來,看著包大人等人的身體日益消瘦,誰的心中也不是滋味,第三天的晚上,玉兒又來了,還是給李哲吃飯,喂藥,李哲的精神比前些時好多了,對玉兒的態(tài)度和看法都有些轉變,也不那么敵對了,就是不能用語言進行交流,這一次玉兒把飯給他吃了,把藥給他喝了,一個人坐在屋子里面發(fā)呆,李哲坐在床上,玉兒的臉的側面對著他,一個人對著燈光出神,突然間,眼淚一對一雙地掉了下來,時而嘆息,嘴里就不知不覺地把話說出來了,“爺爺,要是你現(xiàn)在還活著,那該有多好啊,我們爺倆一起去看夜空的流行,一起去抓螢火蟲,一起一看美麗的海洋,可是現(xiàn)在都不可能了,”說完了,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李哲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心里知道,他爺爺在金剛寺的時候死的很慘,都是因為自己,李哲的求生欲望是強烈,每一個人到了一定的限度這個欲望都會十分的強烈,但是落到了一定的地步以后,思想上還是會發(fā)生變化的,有沒有一點的愧疚呢?有,誰家沒有家庭?誰家沒有親人,想一想自己的王府,死在自己手中的人不計其數(shù),要是每一個人都來找自己報仇,那自己要死多少次?恐怕要脫胎轉世無數(shù)回了,李哲這個思想就開始回憶過去了,自己都做了哪些事情,這帳算不完。。。 第二百五十二回 李哲身亡 玉兒和大家定計來給李哲演了一出戲,玉兒的演技堪稱一流,玉兒一邊哭,一邊看著李哲的表情,有些悔意了,她擦了擦眼淚,“王爺,不管你犯了什么樣的錯誤,你始終是皇上的親外孫,我還這樣叫你,今天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我先走了!” 玉兒剛一轉身,有人敲門,一開門,原來是那兩個丫鬟,“小姐,你快去看看吧,包大人他。。。!” “他怎么了?”玉兒急切地問,“他快要不行了,所有的郎中都說,他們最多不超過一天的壽命!” 玉兒面顯急迫,“走,快帶我去看一看!” 這話聲音不小,李哲也聽見了,他的思想的轉動程度堪稱劇烈,他一想,包大人不能死啊,他要是死了,那我這條性命肯定是不保了,一咬牙,為了自己的生存,他一激動,能說話了,“玉兒姑娘,你們等等!” 這一嗓子,把玉兒和兩個丫鬟嚇得不輕,不能說話,這突然間一下子能說出話來,誰不害怕?玉兒一回頭,心中十分的激動,心說求生的欲望始終是可以驅(qū)使一個人的心靈,恢復的這么迅速,看來還真是有效果,是個奇跡,她趕緊過來,“王爺,你要說什么?” 李哲滿頭大汗,“玉兒姑娘,你這幾天跟我說的話,我翻來覆去的思考,自己卻是做了很多的錯事,但那些都已經(jīng)無可挽回了,我不想在錯下去了,當慕容清風把我推向你們的那一霎那,我已經(jīng)意識到了一切,我是個沒有未來的人,我也不能去破壞別人的將來,包大人他們所中的藥物乃是慕容清風從高麗帶來的獨門藥物,叫做‘英雄無淚’,這種藥出了慕容清風本人之外,并非無人能解,在我們中原,還有一個人可以解毒!” 玉兒趕緊問,“這個人是誰??” “慕容清風跟我提起過,他的名字,好像叫什么‘慕容雪’的人,但是具體的住在什么地方,其他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可是,包大人的時間并不多了,你說了這些又有何用呢?” “不,他們的生命還可以延續(xù),只要找到斷腸。。。”話還沒有說完呢?冷不丁地從外面飛進來一支毒釘,正好釘在李哲的腦門兒上,“噗”的一聲就扎進去了,李哲應聲倒下,死了。。。 這件事情發(fā)生真是突如其來,玉兒一看,李哲死了,一晃身從屋子里面就出來了,“什么人!”一晃身,上了房子,四處張望,就發(fā)現(xiàn)一條黑影往正西的方向跑去,玉兒剛想追,又把自己給叫住了,心說:不行,現(xiàn)在也只有我知道些事情,我得先跟大伙兒說完了,再去追刺客!所以她沒追,趕緊下來,那兩個丫鬟嚇得不輕啊,哆哆嗦嗦在那里一直地抖,王雁翎他們就在隔壁呀,也聽到了聲音,趕緊出來觀看,玉兒把事情都跟大伙兒說了,大家一聽,還有個叫慕容雪的可以救治包大人的性命,這確實是非常重要的信息,另外,還有可以續(xù)命的斷腸。。。什么,這個李哲還沒有說完,就死了,大家一想,應該是斷腸草啊,別的好像也沒有什么,至于李哲的死亡,無關緊要的事情,玉兒說,“那個黑影往正西的方向去了,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來路,多少人到了這里,我們要嚴加的保護包大人的安全,我們要不要追下去?” 大家一商量,別追了,跑就跑了,說明有賊人已經(jīng)摸到了十字坡,趕緊到了房間,大家開會,把吳能、趙千總等人也找來了,把這事兒一說,吳能的腦袋上也冒了汗了,這里有不少的官兵,叫吳能派兵嚴加防范,保護包大人和一干人等的安全,晚上過去了。。。 第二天的早上,大家又開始開會,誰負責尋找斷腸草,誰去負責尋找這個‘慕容雪’,后來通過研究,決定王雁翎和陶源去找慕容雪,柳如煙和玉兒去尋斷腸草,孫七娘還有其他人等看家,不能出事兒,馬上出發(fā)! 單說王雁翎和陶源,帶了足夠的川資路費,但是一點頭緒也沒有,就只知道有一個慕容雪,其他的信息,什么高矮胖瘦啊,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人海茫茫,真如大海撈針一般,到哪里去找? 哥兩個走在路上,誰也不說話,一籌莫展,慕容雪,慕容雪,聽都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也沒有聽過那個高人講過,真是愁死人啊。。。 不知不覺地就到了一個鎮(zhèn)甸,哥兒倆有點餓了,找了一家小飯館吃飯,誰也沒有胃口,隨便地要了幾個小菜,都是比較清淡的,也沒有喝酒,悶頭兒在這里吃著,誰也沒注意,這個時候進來一個吃飯的,這個人穿的是破衣啰嗦,臉上都是泥巴,也知道多長時間沒有洗臉了,晃晃悠悠地走進了飯館,飯館的人不多,地方也不大,這位還背著一個大口袋,油漬麻花的,里面也不知道裝的什么東西,鼓鼓囊囊的,看年歲,沒有七十也差不多了,但是身體不錯,走路的動靜還不小,伙計一看,我們這里是做生意的,怎么可能隨便誰都能進來呢?伙計往前面這么一來,把這位就給攔住了,“你干什么?知道這里是干什么的嗎?” 這位老者看了看這個伙計,不樂意了,“我說年輕人,你這里不是吃飯的地方嗎?怎么我來吃飯,你們不歡迎啊?” “吃飯的地兒,沒錯兒,但是你也沒看看你這身行頭,能吃得起嗎?” “哎,我說你這個年輕人!我穿的破怎么了?我就這樣,你爺爺我又不是不給你飯錢,看你咋咋呼呼的,瞧不起人怎么著?” “我還就瞧不起你了,今天,你就不能再這里吃飯,我就不讓你進來,你能怎么著?” 聲音越來越大,王雁翎和陶源就在一張桌子那兒悶頭兒吃,聽到了聲音不約而同地抬起頭看了看,心說,事情每一天都在發(fā)生,也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總是有事,什么時候是個盡頭呢?王雁翎就問陶源,“我們管不管這事兒啊?一個老人家孤苦伶仃的,進個飯館都不讓進,真是的!” 陶源也是有這樣的感覺,其實他們都沒有什么心思管閑事,一心全在包大人的病情之上,但是遇到了又不能不管,所以王雁翎就站起來了,繞過桌子來到當場,往兩個人之間一站,把手一伸,“二位,聽我說幾句怎么樣啊?” 老頭兒一看,來了個小伙子,長的一表人才,老者一樂,“小伙子,有什么話盡管說吧,老人家我洗耳恭聽!” 那個伙計一看,這位剛來吃飯的客官,怎敢怠慢,另外一看這位穿著不俗,伙計心說,看來這件事情不需要我管了,你這個老頭兒在這里大山大叫的,把客人吵到了吧,這回不用我說話,有人就替我說了!他心中得意,“呦,客官,把您還給驚動了,有什么話,說吧!” “伙計,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伙計一聽,語氣不對,是沖著自己說的,這臉上就有些發(fā)燒,但是沒有說話,王雁翎接著說,“看你的年紀也不超過二十,對待老人家有這樣的嗎?我們大宋是禮儀之邦,這不是專門對外來人說的,就是對著我們大宋千千萬萬百姓說的,老人家的年事已高,你更應該以誠相待,所謂和氣生財嘛,你這人如此的不會做生意,這位老人家雖然衣著樸素,但是只要是我們的客人,就應該一視同仁,我說的對不對啊?” 伙計沒詞兒了,老者看著王雁翎,心中很是滿意,笑笑呵呵的看著,王雁翎說,“伙計,把老人家讓進來,做到我們那一桌,今天我請客,你看怎么樣?!” 第二百五十三回 老者神通 王雁翎和陶源在一家飯館兒吃飯,遇到了一個破衣老者進來吃飯被伙計攔住的事情,兩個人看不慣這事情,王雁翎就來說那個伙計,伙計一聽,那好吧,白挨了一頓雷煙火炮,不情愿地把道路閃開,王雁翎扶著老者,其實老者走路沒問題,陶源和站起身來,把老者讓到了自己的這張桌兒,陶源就問,“老人家,想吃什么盡管點,我們請客!” 老者點了點頭,“那好吧,既然有這樣的好心人,幫助我,那我也就不客氣了,今天解解饞!” 王雁翎和陶源把他讓到了正坐上,這位也不客氣,往那里一坐,看了看桌子上的菜,“這些東西哪里是人吃的呀?” 他一擺手把伙計叫到前面,“伙計,你們這飯館沒有好一點的吃食呀?竟會那些破銅爛鐵糊弄人,去去去,把你們這里最好的飯菜全都給我端上來!另外再來十斤好酒,就不好喝的話,我們可不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