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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雁翎洞天在線閱讀 - 第47節(jié)

第47節(jié)

    小孩子一聽,氣的滿臉通紅,“好啊,叫我的后臺出來不難,你得先露出幾手來!”

    說著話,往前一竄身,左手的圈一晃羅子恒的面門,右手圈猛掃羅子恒的雙腿,羅子恒一看,小孩子伸手夠麻利,不敢等閑視之,雙腳點臺板,騰身而起,小孩子一圈掃空,可是哪里知道,他把左手圈往空中一揚,戴震響動這只金翎圈就飛了出去,此時的羅子恒就在空中,正往下落,這只圈直擊他的小腹,羅子恒一看不好,在空中使了一招兒大轉身,才勉強地把這只圈躲過,小孩兒不給他任何喘息之機會,腳底下使了一招兒叫雞蹬步,往前這么一跟步,就到了羅子恒的身后,羅子恒雙腳剛一沾臺板,小孩就到了,右手圈一晃,奔著羅子恒的腦袋就砸下來了,“嗚”一陣風就到了,羅子恒還沒等站穩(wěn)呢,就聽見身后惡風不善,就知道不好,逼著他就往臺板上一躺,小孩子這一圈砸空,但是可沒停啊,大圈直往下落,羅子恒躺在臺板之上,這只圈直奔他的雙腿就來了,羅子恒嚇得,趕緊是個就臺十八滾,這才躲過小孩的金翎圈,小孩兒呢?一看沒砸著,他也是十分的懊惱,往前一竄,是咄咄逼人,正是左手圈已經回到手中,雙圈并舉,一招近似一招,對這個羅子恒就下了絕情,把這羅子恒逼得圍著臺子是滴溜溜直轉圈兒啊,左躲右閃,最后這小子一看不行啊,我空手斗不過他,干脆吧,使家伙,想到這里,一轉身,把腰中的大寶劍撤在手中,這把劍也是特制的,大號兒的寶劍,分量加重啊,再看他舞動寶劍與小孩就戰(zhàn)在一處,現(xiàn)在他也不說什么欺負人了!

    您還別說,要說第一、二組的人武功真是平平,都是用一些伎倆,那不算什么,這個小孩兒和羅子恒還真是不錯,雖說跟俠客不能比,但是也是經過一番苦練啊,要不然不會有如此的功夫,一伸手就是三十回合,再看小孩兒是越戰(zhàn)越勇,羅子恒可有點吃不住勁了,他心中暗想:罷了啊,真是長江水后浪催前浪啊,我這年紀也不大啊,怎么今天連個小孩兒都贏不了?真是怪哉!

    他一著急,冒了汗了,小孩兒偷眼一看,機會來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想到這里,小孩圈招兒加緊,猛然間雙拳往前面一遞,羅子恒一看不好,用大寶劍往外面一嗑,結果上了當了,小孩兒這是虛的,真正的招法不在兵器之上,雙圈把把劍掛住往兩邊一分,小孩子的身體就起來了,這一招兒叫‘野馬分鬃坨子腳’,太厲害了,右腿猛踢羅子恒的小腹,羅子恒在想躲,躲不了了,第一他沒有心理準備啊,第二速度太快,即使是這樣,羅子恒心說我也不能就讓你這么踢上,他舌尖一頂上牙堂,叫丹田氣,這一腳實實在在的正好踢中他的小腹,耳輪中就聽見“嘣”的一聲,把自稱武功不弱的羅子恒給踢下比武臺!

    小孩子收回雙圈,往臺下看了看,哼了一聲,下了臺回歸本隊!羅子恒受了一腳,可不輕啊,況且還摔了一下,當時就背過氣去了,但是可沒有死,暫時的昏迷不醒,被人抬著回到后面調養(yǎng),登記官趕緊做了記錄,本場勝者為:李詠華!

    第四組的人一看,羅子恒傷了,根本就沒有往心里去,心說千萬別吹牛,這里是什么地方,群雄大聚會,藏龍臥虎,我們可得多加小心,出來一位,不慌不忙地久走上比武臺,他沒往上蹦,那位說蹦不上去?不是,他有自己的打算,心說我不顯露,也來了出奇制勝,來到了比武臺上,沖著四周,臺下一抱拳,“各位,大家辛苦了!前面的比武,我真是大開眼界啊,在下不才,學過幾天的武術,今天也想借這個機會與大家切磋技藝,我這兩下子可不行啊,不知哪位愿意來與我比試啊?”

    說話挺客氣,第三組就上來一人,大家一看這個人長的比較特殊,在什么地方呢?這兩條胳膊長可過膝,別的地方都還可以,就這兩天胳膊與眾不同啊,上的臺來,圍著剛才那個人轉了幾圈兒,一笑,“我說朋友,到個婉兒吧?”就是問你叫什么名字,那個人看了看他,“不才滄州管轄鐵家莊的人士,江湖人稱‘鐵線拳’鐵峰是也!敢問您是?”

    “哈哈哈哈,要問我啊,沒有什么名氣,江湖諢號‘長臂猿’侯占山的便是!”

    要說起這個侯占山,還真是有這么一號,行走江湖多年,但是這個人誰也說不清,有時候辦點好事兒,有時候也做缺德事兒,你要說他是好人,不行,要說他完全壞,也不現(xiàn)實,就是這么個人!

    鐵峰一聽,“原來您就是長臂猿猴,恕在下失禮,見高人不能交臂失之,我愿在您的面前領教幾招兒,不知您肯賜教否?”這個鐵峰真是不錯,說話看來是讀過書的人,略有些文鄒鄒的意思,侯占山點了點頭,“好吧,既然你如此說,那我們就過幾招兒,點到為止吧!”

    說著話,鐵峰剛想拉架勢,再看長臂猿猴身子往前一探,大胳膊一甩,手爪子也不知道多少天沒洗了,滿手的污垢,那手指甲也不剪,伸出多長來,還帶鉤兒的,往前一劃拉,猛擊鐵峰的更嗓咽喉,別看說話那么客氣,動手什么叫點到為止,哪有那事兒啊?鐵峰看著,心中不高興,心說你自己說的點到為止啊,怎么對我還下了絕情了,再看鐵峰一看奔著自己掏來了,往旁邊一閃身,就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鐵線拳’,一共是三十六路,祖?zhèn)鞯模剿@輩兒上已經是第四十五代了,他練這套拳已經十幾年,每日都是兢兢業(yè)業(yè),刻苦用功,所以非常的扎實,呼呼掛風,長臂猿猴也不示弱,兩條大胳膊擺動開來,想要靠近也是萬難啊,兩個人在臺上就像走馬燈一樣,就戰(zhàn)在一處!

    第一百二十九回 你死我活

    鐵線拳的傳人鐵峰大戰(zhàn)長臂猿猴侯占山,兩個人真是勢均力敵,不分上下,兩個人的功夫都比較扎實,全部都是按照套路來的,一打就是五十回合,時間可不短了,把兩個人累的可是不輕吧,長臂猿猴心想:我怎么這么倒霉呢?一登場就遇到了一個敵手,唉,他心中不平!

    打仗就怕你胡思亂想,本來就是面對強敵,哪里溶出功夫讓你多想,長臂猿猴就犯了大忌了,精神上這么一溜號兒,被鐵峰抓住了機會,上頭使了個組合拳,猛攻侯占山的上三路,侯占山用掌往外招架,就忘了下三盤啊,鐵峰突然一換招兒,下面使了個掃堂腿,正好掛在侯占山的腳脖子上,往懷里一帶,侯占山站立不穩(wěn),噗通一聲就摔倒在臺板之上,鐵峰一看,點到為止吧,趕緊上來扶侯占山,讓他起來,嘴里還說呢,“哎呦,實在是對不起,沒有傷到您吧,來,我扶您起來!”

    可哪里知道侯占山在那里躺著,就心懷鬼胎,看著鐵峰往這邊來,要扶他,就這么一哈腰的功夫,侯占山猛然間雙掌往上探,猛扣鐵峰的左右華蓋xue,鐵峰還真就沒注意這一手,一看自己贏了,那就算了唄,打個圓場就下臺去了,沒想到這一手兒啊,躲已經來不及了,這兩掌正好拍在鐵峰的身上,“啪”,那鐵峰打起來五尺多高,“咵嚓”一聲就摔在臺板之上,嘴一張,一口血就噴出來了,頓時是人事不醒!

    周圍的人一看,指手畫腳,大罵侯占山不是個東西,你不是憑借真功夫贏的,此人太狡詐了,不能容他,一片謾罵之聲,記錄官一看,這個我得請示王爺,看他老人家如何決斷,他來到滄州王李哲的臺前,“王爺,您看這事兒,怎么個決斷法?”

    李哲手捻須髯,看了看,扭回頭問撒和魯,“大師,你看此事應該如何決斷啊?”

    撒和魯湊到李哲的耳邊,“王爺,我看這個長臂猿猴不能留啊?”

    李哲一皺眉,“大師,這是為何啊?”

    “王爺請想,如此狡詐之人,如何能對您忠心耿耿呢?”

    “嗯,言之有理,你回去,這個人不能算獲勝,還有,把那個受傷的那個叫什么東西的,好生的調養(yǎng),去吧!”

    記錄官答應一聲會來了,那邊還罵呢?長臂猿猴的面紅耳赤啊,記錄官回來一說,他剛想發(fā)作,又把自己按住了,不行啊,這里是什么地方,我要是得罪了滄州王,恐怕不好交代,走了吧,他夾著尾巴灰溜溜地離開教軍場,走了,上哪去了,以后再說。。。

    把傷號兒鐵峰抬下去了,好生的治療,命算是保住了,咱們也先不提啊,單說戰(zhàn)場。。。

    第三組的第三個上來的是一個老道,這個老道長的挺瘦,但是挺精神,往那里一站,面無表情,背后背著一把七星喪門劍,到了臺上,打稽首,“無量天尊!貧道出家在滄州城外無量觀,道號‘無量道人’,不知哪位肯賜教?”

    話音未落,第四組的“嗷嗷”直叫就上來一位,在看這位有點嚇人,蓬頭垢面,張牙舞爪,頭上插著花,是男是女不知道,看不清臉,頭發(fā)擋住了,抹著紅色的指甲油兒,嘴那都可以叫‘血盆大口’,齜牙咧嘴,老道就是一皺眉,心說哪里來的怪物?

    一通叫喚過后,他平靜了許多,老道用手點指,“你是何人?”

    “哈哈哈哈哈,要問我,乃是西風派的四大護法之一,江湖人稱‘惡鬼纏身’,張亞武是也!”

    老道可知道西風派,那西風派的派主在江湖上赫赫有名,江湖人稱‘西風長老’,叫秋蟬啊,武功了得,這位就是他門下的四大護法之一,聽說過,西風派也來參加比武大會?看來今日定是一場兇殺惡斗啊,江湖傳聞,這西風派的四大護法殺人不眨眼啊,今天讓我碰上了,那我也不能留情,小名我也是無量觀的觀主,想到這里并不說話,從背后一伸手就拽出七星喪門劍,劍鋒一順,直奔張亞武,張亞武一看寶劍來了,突然把手往前面一伸,“且慢動手!”

    “啊!你有何事!?”把老道也嚇了一跳,趕緊把寶劍撤回,再看張亞武張開那血盆大口,“老道,你可曉得我張亞武的名號?”

    “江湖上早有耳聞,知道怎樣,不知道又如何?你想要干什么?”

    “哈哈哈哈,你可知道我張亞武的絕技?”

    “哦,倒要請教!”

    “我看我們不能這么比了,我有個好主意,你知道你這道人可敢走上一遭?”

    老道那也是紅臉漢子,怎么能被他叫住,“好,你化出路來,我就走,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好,果然是快人快語,我也十分欣賞爽快之人!你聽我說,各位看熱鬧的也聽我講來,我張亞武隨師父西風長老他老人家學藝多年,練就了一身好功夫,這到不必細說,我有一絕技啊,就是鐵頭神功,為什么這么說呢?就是說我的頭硬如磐石,你根本打不動我的頭,所以我出個主意,我們來個一對三掌,就是說老道那我三掌,然后我再打他三掌,但是必須打腦袋,打別的地方算輸,都聽明白了吧,不知道老道你可愿意?”

    他叫上號兒了,老道能叫他叫住么?“好,那我們就來個一對三掌!”

    “好,道爺果然痛快,那么我們誰先打誰呢?”

    老道一想,“你出的主意,自然是要你先打我了,要不然顯見著我的懼怕于你!”“好,那就你先打貧道!”

    “大家可都聽到了啊,我還沒等說話呢?他自己就先說了,我先打他,我打他三掌,如果沒要打動,那么他反過來就打我三掌,就是把我打死,我也是毫無怨言!”

    “道爺,現(xiàn)在可以了嗎?我可要開始了!”

    再看老道,騎馬蹲襠式往臺上一站,開始運用氣功,剛開始搖頭晃屁股,氣往上攻,就攻到腦袋上了,然后沖著張亞武點了點頭,那意思可以了,再看張亞武,把右手伸出,也是搖頭晃腦,身子就開始一個勁兒的哆嗦,其實運氣呢,再看他,猛然間往前跑了幾步,騰身而起,巴掌掄起來,奔著老道的腦袋,就是一掌,就聽見“啪”,這一掌正好拍在老道的腦袋上,把張亞武震得,雙腳落地,噔噔噔往后倒退了幾步,虎口發(fā)酸,再看老道身子稍微那么動了一動,沒有怎樣,張亞武心中暗想:看來老道的硬功不次于我啊,這一掌居然沒有震到他!

    張亞武剛才使了八成勁兒,一開始就是狠頭兒的,然后就準備第二掌,他用了十成力,一掌就拍下來了,“啪”的一聲,把張亞武震得,膀臂發(fā)麻,再一看虎口震裂,一看老道身子晃了幾下,沒事兒,哎呦!厲害啊,這下張亞武可冒了汗了,心說我這第三掌如果打不動他,反過來他打我,我可夠嗆啊,不行,我必須想方設法把他擊倒!

    忽然間他眼珠一轉,是計上心頭,他趁著別人不注意,一伸手拿出一件東西,非常小的一顆釘子,往手指縫隙里面一夾,誰也看不出來,況且他的掌心往里面扣著,更是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啊,他嘴里還說呢,“道爺注意了,我這第三掌來了!”

    說著話,往前竄身,這回是個十二成的力量,全是出來了,一掌正好按在老道的腦袋上,再看老道表情十分的迥異,而后仰面朝天倒在臺板之上,順著嘴角往外淌血,經過人們一檢查,已經絕氣身亡!張亞武在旁邊看著,心說,跟我比,你還差著遠呢,記錄官趕緊命人把死尸抬下,記錄本場的獲勝者就是:張亞武!

    這小子高高興興地下了比武臺,回歸本隊,現(xiàn)在的三四組就剩下最后一位了,兩個人不約而同就上來比武臺,一個使刀,一個用劍,使刀的報通名姓,“江湖人稱‘刀無情’張三”,那位報名說“江湖人稱‘劍無義’李四”,互相說明之后,往一起一湊合就打在一起,刀劍并舉,誰也不給誰留客氣,一眨眼就是二十個回合,張三一看,李四并非等閑之輩,看來我得用絕招兒贏他,李四的想法跟張三的一樣,一看張三不好對付,我也使用最后的絕藝勝他,打著打著再看張三猛然間是抽身便走,李四不舍,在后面緊追,張三用眼睛的余光往后面這么一掃,一看行了,李四和自己的距離不超過三尺,他忽然間一轉身就使出絕招兒叫‘回馬刀’,李四看張三逃跑是正中下懷,寶劍平端在后面緊追,看著和張三的距離不超過三尺遠,他猛然間寶劍橫掃,整個一片都歸寶劍管了,正好此時張三的刀往后來,這下可好了,張三的刀正好插進李四的前心,李四的劍正好砍在張三的脖子上,李四被扎個透心涼,張三的人頭落地,雙雙斃命!

    第一百三十回 繼續(xù)戰(zhàn)斗

    比武大會十分的慘烈啊,三四兩組的比賽中,勝者為張亞武和李詠華,用現(xiàn)在的新詞說就是晉級十六強。。。

    記錄官看了看天,大中午了,到了吃飯時間了,他走上臺來,沖著臺下一抱拳,“各位,比賽到此先告一段落,現(xiàn)在到了吃飯的時間,我們下午接著比!大家先散散吧!”

    大伙兒一聽,上午的比賽結束了,還沒有看過癮,有的干脆就是沒走,怕走了,這位子就被別人搶走了,反正大多數(shù)都走了,這附近的飯館可是熱鬧了,放不下的打外面吃,全都是人啊。。。

    聚賢茶樓上的人一看,上午的比賽結束了,紛紛也吃飯,伙計早就把飯菜準備好了,包大人這一桌上了豐盛的酒席,包大人一看人家柳公子包的席,這怎么好意思呢?趕緊答話,“柳公子,真是對不起呀,給你添了不少的麻煩,這一桌我請客,算在我身上,你看如何啊?”

    柳公子一抱拳,“包先生,無妨的,反正我已經付了定金,吃一頓飯還是綽綽有余的,大家不必掛在心上!”

    客套了一番,大伙兒邊吃邊談,王雁翎也不知道為什么,嘆了口氣,“唉。。。”,大伙兒一看,王雁翎是怎么了?陶源就問,“你怎么了?唉聲嘆氣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兒啊?”

    王雁翎晃了晃頭,“沒有,知道這位公子姓柳,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心中甚是不平,也非常的難過!”

    “什么事情,能不能講出來?讓我們大伙兒也聽聽,別自己一個人知道,我們什么都不知道啊,好不好?”

    王雁翎本來不想說,但是架不住大家催他,后來沒有辦法了,“好吧,其實這事情就發(fā)生在咱們剛來到滄州的那天晚上,你們都出去溜達,剩下我一個人在客棧里面,由于太早了,我也是睡不著,后來就和掌柜的喝酒,掌柜的向我說了一件事情!其實本應該早就跟員外說的,可是事情都擠在一起了,所以把這茬兒給忘了!”

    王雁翎側耳聽了聽,外面的人聲嘈雜的很,所以也聽不到他們說些什么,把雅間的門關上,王雁翎還是比較謹慎地說,“包員外可知道,滄州有個做官的叫柳書生?”

    這話一出口,這位柳公子的身子就是一震,但是不太明顯,也注意的聽著,包大人想了一想,“柳書生?好像聽說過此人,聽說此人在滄州是頗有名氣啊,不過后來,好像是犯了什么事情,情節(jié)十分的嚴重啊,這個滄州王李哲上奏朝廷,皇上大怒,就下令滿門抄斬啊!時間還不算長,讓我想想啊,好像是什么勾結高麗,謀反大宋的罪名!對,就是這個罪名!”

    “那包員外,您可知道柳書生他是個怎么樣的人么?”

    “那個時候我也是事情的忙的不得了,很多事情我都是草草而過罷了,至于這個柳書生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這個還真是不太清楚,你怎么突然對他感興趣了呢?”

    王雁翎就說,“包大。。。員外,您想一想我們來這滄州經商,我不是對這里的風土人情感興趣么,于是就瞎打聽唄,我又能怎樣?還不是順嘴替冤死的人鳴鳴不平,也只是說說罷了。。。”

    由于有外人,王雁翎就不往下說了,但是偷眼一看這個柳公子的表情,不對勁,怎么呢?再看柳公子牙關緊咬,面色發(fā)青啊,渾身都細微的抖動,手里的筷子都咯吱咯吱直響,好像也被大伙兒看出來,盡量控制著情緒,沒有發(fā)作。。。

    時間過的可是真快啊,到了下午正點,比武又開始了,現(xiàn)在只剩下四組人馬了,大家閃目往比武臺看,記錄官走上臺去,宣布,比武正是開始,他下來臺。

    猛然間從臺下就竄上一位來,一看這個人,黑大個兒,就想半截鐵塔相似啊,往臺上一站,威風凜凜,上來就是“哇哇”的爆叫,離得近的人震得是耳朵根子發(fā)麻,叫喚了半天,他大喝一聲,“呀呀呆!對面的人聽著,我是第五組的武者,江湖人稱‘托塔天王’,姓秦啊,叫秦天豹!”說著話,從背后一伸手拽出一種特殊的兵器是一尊塔,十三節(jié),鑌鐵制造,分量加重啊,他自己現(xiàn)在臺上練了一套獨闖的六六三十六路金剛塔,您還別說,練得確實不怎么樣!

    練完了,大漢往臺上一站,“哪位愿意陪我走上幾合?”

    “合”字兒剛說出口,叢臺底下嗖的一聲就竄上一個人來,也是個黑大個,他們兩個往臺上一站,真是好看,這位手中也是一條特殊的兵刃,是一條美人魚,那個時候有些人叫‘河妖’,他這么一來,秦天豹一看,是仰面大笑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大家注意看沒有,這么一對比,其實就已經分出勝負了,為什么呢?你看我使用的兵器那是十三節(jié)玲瓏寶塔,他使得就是個河妖,正所謂‘天王蓋地虎,寶塔鎮(zhèn)河妖’,大伙兒說說,他還能贏得了么?”這家伙捂著肚子就樂得不停,剛上臺的這個黑大個一看,真是沒有教養(yǎng)的東西,你叫喚什么呢?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塔厲害,還是我的美人魚厲害,看對方也笑完了,他才說話,“你笑夠了沒有!我們今天一比高低,不是說笑話來了,你剛才不是說你的兵刃占有絕對的優(yōu)勢么?那好,我們就在兵器上見真章,看看誰高誰低!”

    “你是誰啊?先報上名來,也讓大家伙兒知道知道你是何許人也!”

    “要問我,家住城南汪家鋪子,江湖人稱‘伸手吃魚’汪精偉是也!”

    “哦,你就是伸手吃魚,我還舉手吃蝦呢我,你看塔!”

    秦天豹先發(fā)了招了,寶塔往空中一舉,“我砸死你個兔崽子,前兩天上我們家偷魚的時候我看著了,就是你!還魚吧你!”“嗚”的一聲,塔就下來了,汪精偉一聽,他都已經知道了,那還說什么,“好小子,你要是不偷我們家的雞,我能偷你們家的魚么?你納命來吧!”

    他一不躲二不閃啊,把手中的美人魚往空中一橫,橫擔鐵門栓,也叫舉火燒天式啊,寶塔正好碰到美人魚上,耳輪中就聽見,“當啷”一聲巨響,巨響過后再看兩個人,樂子大了,把這個秦天豹震得寶塔也撒了手了,往后倒退幾十步,他那步邁的也大,那家伙幾十步,比武臺能有多寬啊,一腳蹬空,從比武臺上就摔下去了,“吧唧”一聲,也不知道誰,也很可能這個場子誰沒有注意,沒有把臺底下弄干凈,有塊石頭,長的不錯,底座挺穩(wěn)當,上面帶個尖兒,這個秦天豹也是倒霉,往下面一落,這個落腳點不錯,但是落頭點不好,正好這個太陽xue碰到這個石頭尖兒上,“噗”的一聲,就給捅進去了,石頭又不是人,管你什么玩意,你要是比我堅硬,那你就贏,要不然,你就輸,秦天豹勉強的抬起頭來看了看這塊石頭,嘴里還說了一句,“我不服你!”之后絕氣身亡。。。

    汪精偉也好不到哪里去,這一下把他震得也是不輕啊,來了一個單腿跪地,兵器在頭上舉著,他這個兵器也不知道是經過誰的手制造的,質量問題十分的嚴重,可能是這個鐵匠師傅啊,他偷工減料啊,美人魚么,上面是人身,下面是魚尾,然后有個把兒,他往上招架,一手托著把兒,另一只手托著美人頭,人身和魚尾的銜接處有一個魚鰭,看著不錯,挺漂亮的,這個魚鰭啊鐵匠師傅為了省錢,就把中間穿了個洞,然后把這個鐵的魚鰭放進去了,隨便的用鐵錘敲了敲,就是暫時固定到那里了,這個魚鰭呢?兩邊是尖兒,這家伙往上一檔,這個魚鰭的尖兒正好對著自己的腦袋,經過這么劇烈的震動,就把那個魚鰭給震下來了,正好刺中汪精偉的頭頂,那打鐵橛子進去了,還能好的了啊,“噗”的一聲,這位兵器撒手,還用手摸了摸,嘴里說了一句,“鐵匠師傅,我恨你!”然后身歸那世去了。。。

    臺下的人一陣的喧嘩,記錄官一看,死兩個,趕緊派人把死尸抬下,他不管這個,比武繼續(xù)進行。。。

    五六組的人一看,出師不利呀,第五組的又上來一人,再看此人是個老頭,非常的特殊,胡子長可拖地,眼眉也挺長,沒有頭發(fā),老者站在臺上,十分的穩(wěn)當,第六組也不示弱,也上來個老頭兒,這個老頭兒張的一張娃娃臉,總是笑呵呵的,你看不出他生氣來,還是兩位老人家有禮貌,互相抱腕當胸,彼此還施了一禮,再看長胡子的老者忽然往臺上一坐,眼睛閉上了,娃娃臉的老者也是坐在了臺板之上,眼睛也閉上了,大家不知道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戲!

    就聽見長胡子老者說,“炮五進八!”

    娃娃臉老頭兒馬上就回來一句,“車四平六!”

    大伙兒一聽,這個怎么個茬兒啊?哦,下上象棋了!記錄官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心說兩位不是鬧糊涂啦,來的時候標名掛號了,我還特意的問了,你們有沒有武功啊,這里可是王爺設立的比武大會,他么說會啊,到這里下棋,這是何意?

    只能忍受,還沒有分出輸贏呢?過了一段時間,娃娃臉的老者眼睛睜開了,長胡子的老頭兒也把眼睛睜開,兩個人相視一笑,“哈哈哈哈,看來這次大會,我們都是不虛此行啊!”

    說完話,兩人攜手攬腕,一起下了比武臺,是揚長而去。。。

    第一百三十一回 六強產生

    五、六兩組比武,結果到現(xiàn)在為止,誰也沒有勝利,誰也沒有失敗,兩組一看,實在是交代不下去了,這回一上來就是兩位,還是父子檔,這位父親三十來歲,身體強壯,手中把一把長把紫金瓜,兒子也有十三四歲,手中一把短把牛頭錘;往臺上一站,動作都一樣,第六組上來的也是兩個人,母女檔,再看這位母親,三十來歲,身材不錯,楊柳細腰啊,手中一口長劍,一般的寶劍三尺,她這把要五尺,女兒也有十三四歲,手中一把短劍,動作幾乎一樣,他們都相互的看了對方半天,并沒有說話,后來往一起一湊,那個母親寶劍往前面一點,直擊那個父親的前心,那個父親用手中的兵器往下一壓對方的寶劍,順勢往前這么一探身,就逼近了這為母親,四目相對啊,什么叫一見鐘情,我看這就叫一見鐘情,互相放電啊,男子就說,“我們父子闖蕩江湖多年,我唯一的心愿就是能孩子找到一個合適的娘親,然后我們一家人度過后半生,沒想到在此處居然被遇見,真是緣分啊!”

    那個母親也有同感,“是呀,我也是和我女兒在江湖上漂泊了多年,我唯一的心愿就是能給孩子找一個合適的父親,然后安度余生,沒有想到在這里居然碰到了你,那你說我們該怎么辦呢?還打么?”

    那個父親把兵器收回,背在背后,那個母親也把寶劍還匣,然后兩個人手拉著手回過頭來看自己的兒女,一看,把他們嚇了一跳,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這一男一女小年輕的在一旁也沒有閑著,小男孩早就看中了這個小女孩兒,小女孩兒也是非常的中意這個小男孩兒,兩個早就摟抱在一起,互相高興的不得了,等他們的爹娘都已經不耐煩了,這回好,人家一家人團聚了,四個人紛紛下了比武臺,揚長而去。。。

    記錄官氣的放了個屁,心說這都是什么玩意啊?這哪里是比武,這分明是相親大會啊這個!他是十分的不爽,輪到最后的兩組了,第七組和第八組的人早就卯了勁兒了,心說,我們是壓軸的,一定得出彩兒!

    從第七組里面出來一位,來到比武臺的切近,看了看,雙腳點地,騰身而起,雙腳就落在臺板之上,發(fā)出了“咚”的一聲,大家一聽就知道,輕功太差,要不介人家怎么會看了看比武臺,然后再跳呢,看年紀不超過四十歲啊,身體不錯,有塊兒,為了顯示,上半身沒有穿衣服,手里什么都沒有拿,往對面一指,“知道我是誰么?我乃滄州府管轄之下地瓜村的人士,江湖人稱‘鐵布衫’,我叫宋江,對面的,誰敢來與我一決雌雄!?請上來吧!”

    話音未落,蹦上一位了,又下去了,那位說怎么回事兒啊?這位輕功更差,你說你沒有能耐你就收斂一些唄,很多人就是這樣,明明自己有五十,他非說一百,不夸大,真是顯不出他來,這個就是,輕功不行,卯足了勁兒,可下子竄到了比武臺之上,還站在了比武臺的邊緣了,沒站穩(wěn)當,又掉下去了,老百姓這個樂啊,這個家伙不錯,體格挺好,比較禁摔,普拉普拉身上的土,面紅耳赤啊,從梯子他上來了,把所有的怒火全都撒在了這個自稱叫宋江的身上,來到臺上之后,宋江就問他,“你是何人?報名再戰(zhàn)!另外,剛才因何上得臺來又下了去?還能與我說個明白啊?!”

    這個人氣的,“我乃滄州城外黃家莊的人士,江湖人稱‘打不死’,我叫黃顏色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