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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實是女主人的視角。因為她在平時生活中就不怎么注意這些普通仆役,所以在以她的視角形成的游戲場中,就只有管家一人。” “而對于仆人們來說,他們是經常生活在一起的人,所以這一層里,傭人的數量就變多了。”托尼點著下巴,沿著余禹的提示分析道,“所以在他們的原本想法中,一些普通的珠寶是可以收買他們的。” “對,因為在這些視角中,他們經歷了小姐的婚禮,在這期間,他們是人而非鬼。”余禹點了點頭,說道。 “但是不同的人對同一件事會有不同的美化。”布魯斯抬頭了然地望了一圈,“這就導致了每一層都會有真實與虛假。” “加上身份的限制,每一層都會有另一個視角看不到的信息。”余禹補充道,“比如說,新娘究竟愛不愛新郎。” 余禹和布魯斯對視一眼,兩人都想起了曾經游戲場里的某個女生,最后余禹提議道:“先去問一下規則再說吧。” …… 在管家房間里等了許久后詢問的結果則是規則不變,他們仍然可以以詢問婚服為借口去接近新娘。 他們先去了放置棺材的房間,沒看到房間里的新娘后便悠悠閑閑地溜達了一圈。 余禹突然想起之前托尼對棺材房里的疑惑,就順口解釋了:“你之所以看到這里沒有任何女生喜愛的,我琢磨著,這里應該是專門給新郎準備的。” 托尼眉頭皺了起來,他猜到了這里與新郎有關,但對于余禹的表達詢問道:“為什么說是準備的?我以為新郎已經死亡了。” “不知道。”余禹沒有直接回答是與不是,考慮到他還不知道他和布魯斯之間的秘密是什么,便簡單地只敘述自己聽到了什么,“只是夢境里的那個人這么說的。” 他垂下眼邊回憶邊敘述道:“他說,‘誰告訴你,我就一定是鬼?’” “只是參考罷了,那個人吊兒郎當的,說的話不能完全信。” 棺材房沒有什么變化,他們沒有進去只是在窗外掃了一眼,就轉身向新娘的院子里走去。 余禹還在和托尼他們盤算著一會兒怎么把新娘騙到房外,直到轉過小院的拱形門,望著院內四濺的血跡,他才頓住,面色凝重了起來。 整個院子里仿佛一個兇案現場,余禹四人散開在院子里觀察起來。 血液的顏色還比較鮮紅,證明了這里發生的血案時間并不長。余禹微微掀開窗戶向里望去,剛好對上一雙驚恐的、染著血色的眼眸。 屋內的玩家“嗚嗚”地叫喊起來。余禹無視了男人的呼救聲,他看到房內燃燒的燭火,左右望了望沒看到新娘的身影,才對男人比了一個“噓”的手勢,輕輕把窗戶再次放下。 男人以為他要離開,更加急切凄厲地叫了起來。他的聲音引來了其他三人,托尼向著被關閉的窗戶看了一眼,詢問道:“怎么了?” “里面有個人被綁起來了。”余禹解釋道。他看到向后看去的巴基他們,伸手攔了一下,說道,“至少我們現在不能去救。” “我們來找新娘,結果新娘的俘虜就跑了,如果女人真的追查起來,這簡直就和正大光明地挑釁女主人:‘人,我們放的’一樣。” 他偶爾會救人,但前提是救人不會對自身產生危險,況且,他也不樂意那些事威脅到自己身邊的人。 三人都沒有說話,他們懂得余禹的顧慮,便也不想給余禹添什么麻煩。 然而在看到英雄們點頭沉默中暗含的對他們自己袖手旁觀的內疚后,余禹還是歪著腦袋微微思索了一下,從帶子扒拉出來一個稻草人,從窗戶丟了進去。 他本可以隨便丟一把刀讓男人自己在他們見過新娘后再離開,但他不相信他。他不相信一個驚慌失措的男人能夠考慮到別人,并按照別人的囑咐,在救他的人見過新娘有了不在場證明后才找機會逃離。 “抓好了。”余禹揚了揚下巴,對著屋內的男人說道,“夜晚降臨后,道具會啟動,到時,你就會被傳送到其他地方,而稻草人則會變成你的模樣代替你一段時間。” “現在,你先思考一下怎么讓自己在夜晚降臨前不被新娘殺掉吧。”他看到男人驚喜到幾乎哭泣的模樣,抬手將窗戶關上,扭頭就看到了三雙齊刷刷盯著自己、了然的眼睛。 “干……干嘛。”余禹干巴巴地問道。 “你們著實不適合在游戲場生存。”他轉移話題,露出兇巴巴的模樣,仿佛老師一樣教育他們。 他這話完全沒錯。不止是托尼的能力對應責任的價值觀,還有英雄們所共有的一個特點—— 他們珍視世人的生命,卻唯獨忘了他們自己。 以他們的特點,除非他們將所有人全部感化,總有一天,他們將逃不過他人的算計,死于自己保護的人的手里。 “不過,多虧你們還有我。”余禹昂起腦袋,故作驕矜地夸大自己的作用,紅著耳朵,擦過身,往院子外走去。 “出去等新娘。”他急匆匆地、頭也不回地吩咐道。 作者有話要說:最后幾段稍稍暗示了超英與人類之間的矛盾吧。 唉,雖然有時候能理解一部分人的想法吧,但看到超英不被世人接納,就像看到了三體里的羅輯一樣,為了人類,他【他們】成為“執劍人”【保護者】而放棄或者說失去了自己本身可以擁有的幸福,最后不被世人接納的老頭兒卻唯獨得到了三體人【他們敵人】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