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秋民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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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秋民回到在水坊拿出一個‘指定’,直接騎馬沖進三三觀。秋民從馬上跳了下來,拿著‘指定’沖到老頭兒跟前。 秋民氣喘的問道:這時怎么回事? 老頭兒看了看,答道:李爺,我不知道。 秋民怒視著老頭兒,威脅的說:你信不信我踏平三三觀? 老頭兒淡然的說:三三觀不知被踏平過多少回,所以沒有秘密。 秋民聽到這話,再看看老頭兒的神情,這里沒有秘密被他認為周圍有人。秋民環視一圈,最后看見身后的子榮,秋民怒火中燒。 秋民怒吼道:都給我滾! 眾人嚇了一跳,老者拉著子女都往外走去,子榮表面上遵從,實際上出了大門在墻角偷看著。 秋民轉過身下意識的想去摸刀,瞬間停了下來,或許是因為老頭兒手無寸鐵,自己用刀逼他總有些仗勢欺人的感覺。 秋民誠懇的說道:我不想動刀,請你幫幫我,可以嗎? 老頭兒說道:我是個軟骨頭,所以我知道的云溪城的人都知道。李爺,三三觀沒有秘密,希望李爺三思。 秋民緩了一下,終于懂了老頭兒的意思,如果老頭兒為秋民找出真相,那云溪城所有的人也都知道了。所有的人里面也包括那個看不見的對手,如果老頭兒膽敢為秋民這事兒保密,那三三觀就真的不存在了。秋民想起來千云、文心、小月月,秋民肯定不想讓她們知道真相。 各位看官還記得那夜穿著戴帽披風的男子嗎?他最后說‘成就一段傳奇,鑄成一場悲劇,留下一地傳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成就一段傳奇,李府就是傳奇,李府曾經做過的大事更是傳奇,他應該是希望秋民延續李府的傳奇,或者創造出更大的奇跡。鑄成一場悲劇這句話比較難以理解,準確的說,李府本身就是一個悲劇,很多看官可能不這么想,可能會認為李府身后有風府、逸仙這樣的高人,為什么是悲劇呢?李府的悲劇只相對于江湖,舉個例子大家可能就理解了。人類文明中有數不清的公司,有市值幾萬億大公司,也有十來個人的小公司,不管他們有創舉,不管他們要做的事情是何等的偉大,都只不過是人類文明這臺機器上一個毫不起眼的螺絲,他們逃不出自己的宿命。當你去問這些商界大佬或是小公司的老板,問他們覺得自己是不是一個悲劇,或許所有人都不會這么認為。因為有錢、有車、有房、有女人,有未來,他們就足夠了,哎就讓我們把他們當成紅色金魚養著吧。嚴格的講,鑄成悲劇只是一個角度問題,往深了說這是一個視野及思想高度的問題,我就不在這里啰嗦了。留下一地傳說這句話也不好理解,我的理解是結婚生子,家遭變故,孩子神秘失蹤。如果這么一想不正好是李府的邏輯嗎?秋民演的就是那個失蹤的孩子,單從字面上理解,我認為留下傳說也就是留下希望,它只能存在傳奇、悲劇之后。有了曾經的傳奇就有了未來的可能,悲劇更多的是城民們內心的想法,當每一個城民都覺得某人太過可惜,這種懷戀的力量是任何勢力都不敢小覷的,最后的現狀就是一批批的李嬸兒不斷的訴說李府的希望還在。 這三句話我是解釋不下去了,因為每解釋一句,我內心的沉重就會增加一分,我替秋民感到惋惜,因為他不過就是一條黑色的金魚。 我們再來說說秋民手中的那個‘指定’吧!對于這個‘指定’的存在那是一個不小的奇跡,因為秋民從幼兒園起家里就沒有什么圖書雜物,就連雜七雜八的玩物也是沒有的。秋民的母親太喜歡賣東西、扔東西了,或許是因為九幾年的時候他家頻繁的搬過幾次,那時候古城每個家庭都有一些紙箱,孩子們總是把不用的書籍放在紙箱里。雖說平時看起來很簡潔,可搬家的時候這時遭罪啊。現在回想起小學的時代,除了不堪回想的教育**就是母親從二樓上扔下一箱子書的情景,收舊貨的商販吃力的稱了稱重量,給個幾塊錢就敷衍了事了。 這個‘指定’母親從來就沒扔過,也沒賣過,因為母親每次賣書的時候都會將紙箱檢查一邊,不知道是這個‘指定’是根本賣不出去,還有有別的原因呢?對此秋民也是一頭霧水。 我們言歸正傳,秋民很誠懇的求老頭兒,老頭兒也不好說些什么,至于老頭兒是不想說什么,還是有難言之隱,這很難猜想。 秋民再次請求道:你掌管三三觀,總能為我做些什么吧? 老頭指了指大樹,說道:告訴我你的名字,我能幫你找找。 秋民看見滿樹的綢布條沉默了,沉默是的原因出乎我的預料,秋民在十多歲的時候改過名字,那年正好讀初三。秋民跟我說這事兒的時候有些猶豫,我猜想這里面還有隱情。 秋民慢慢的笑了,這個問題很難回答,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但這副表情會讓人覺得,秋民已經察覺出老頭兒的敷衍了,這樣聲東擊西的事情也不錯。 秋民反應過來,說道:把里面的筆給我拿出來。 老頭兒接受了秋民的請求,他手掌在‘指定’邊晃了晃,那只筆彈了出來。秋民拿著筆想寫些什么,可筆停在了半空。 是啊,改寫些什么呢?對方是什么人呢?自己該怎么說呢?難道說這時小時候無故出現的嗎?如果往深了想就更可怕了,自己是不是已經有婚約了?除了消失的2017年,其他時間段的記憶都是完整的,那是不是自己2017年結的婚呢?再說自己這三十年的記憶未必完整,秋民成為李府的小爺,這絕不是偶然,那這段故事發生在什么時間呢?秋民自己說不好。 這時候秋民眼前晃過幾根紅色的綢布條,秋民傻眼了,晃下來的足有二三十根,仿佛在秋民眼前下了一場雨。 秋民和老頭兒都彎下腰在撿紅色綢布條,老頭兒的動作有些奇怪,他撿上幾根后就兩兩歸類,想必這些人是夫妻。 秋民心頭一緊,難道這些人已經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