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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嬌艷欲滴(高H,1V1)在線閱讀 - о-18.Cом 分卷閱讀95

о-18.Cом 分卷閱讀95

    131 真·發酒瘋·秀恩愛

    周蕓說,“可是墨白就是那么的死心眼,無論我在他面前怎么晃,無論那些環肥燕瘦的女人如何投懷送抱,他就是不動心,怎么都不肯放下過去的那個人。”

    周蕓說,“墨白越是這樣,我越是心動,越是喜歡他。現在竟然還有從一而終的男人,可比國寶還珍貴。”

    周蕓說,“我也知道自己應該放棄,可是我做不到!感情的事情怎么可能是理智控制得住的……我在心里嫉妒,瘋狂的嫉妒著,到底是什么樣的女人,能夠讓,墨白這么念念不忘。”

    ……

    周蕓說了好多好多,全是這些年來心底里的話,完全不管阮情是怎么想的,就是想一股腦的全都說出來。

    而且她每說一段,都要阮情喝一杯,她自己也跟著喝。

    阮情很快喝得身體軟綿綿的,像是徹底的醉了,周蕓也沒好到哪里去,兩個女人低頭靠在一起,額頭都快抵到對方額頭了。

    漲紅著臉,眼神迷離,還拿著酒杯不放。

    倒是有一種要拼得你死我活的架勢,看得一旁的人心驚膽戰。

    畢竟是同班同學,周蕓曾經那么癡狂的喜歡過林墨白這件事情,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可是畢業都兩年了,而且林墨白都結婚了有了妻子,再提往事只會讓人尷尬而已。

    所以對于阮情和周蕓之間,到底說了些什么,其他人嘴上沒說什么,心里可好奇得緊,偏偏這兩個喝醉酒的女人,誰也沒大喊大叫,依舊用他們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小聲絮叨地說著話。

    周蕓說完了過去的事情,恍惚的眼神勉強落在阮情的身上,上下打量著,嗤笑了起來。

    “呵呵……呵呵……我想了這么多年,也沒想到墨白心里的女人,竟然是你這樣的。”

    “我這樣……我這樣怎么了?”阮情醉得有些過頭,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哼……乳臭……乳臭未干的小丫頭一個。”周蕓眼中,也把阮情當做了那些稚嫩的大學生。

    “你……我……哼。”阮情張了好幾次嘴,但是唇舌發麻,最后只能說道,“你才小,你全家都小……我……我不小……我跟阿白一樣大……不對……我比他大。”

    阮情說著話,挺了挺胸口,證明她在這方面比林墨白大多了。

    “哈哈哈哈。”周蕓被她幼稚的行徑給逗笑了,卻也因此看到了阮情可愛的一面。

    在這一刻,她輸的有些心服口服。

    會跟一個明知道喜歡自己老公的女人喝酒,大聊特聊心事,都如此年紀了,還帶著青春的朝氣和稚嫩,混雜著青澀可口和女人的成熟嫵媚。

    這樣一個酸甜可口的女人,男人怎么會不喜歡。

    “你……你別笑……我告訴你,阿白……阿白他就喜歡我這樣的。”阮情拉了拉周蕓的手臂。

    周蕓被她晃得腦中一片眩暈,難受得緊,推了阮情一把,“你別拉我……我……我……”

    阮情被推了一把,心底里的酒氣酸氣都冒了上來,她猛地一拍桌子,發出啪的一聲。

    拍完了之后,連她自己也被響聲嚇了一跳,熏紅著臉愣愣得站著。

    周蕓見狀,仰頭看著她,“你……你要干什么……難道說不過我……還不服氣嗎?”

    “哼,我……我有什么好不服氣的……倒是你,別開口閉口都是‘墨白’。”阮情說起這個,口齒都變得清晰了,一股腦把心底里憋著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對著周蕓繼續說道,“你和阿白只是同學而已,你不能這么叫他。”

    周蕓被阮情豪氣萬丈的模樣震了震,不是恐懼,只是吃驚,沒想到阮情看著柔柔弱弱的,竟然還有這么一面。

    她眼神里的清明比阮情多一分,因此故意說道,“我為什么不能叫他‘墨白’,這是我和他的事情,他都沒反對,你憑什么管?”

    “就憑我是他老婆,是他心里最愛的人,我就是可以管。”

    阮情想也不想的吼出了聲,一點也沒注意到她現在是全場所有人的焦點,大家都雙眼直直的看著她。

    “那你有沒有問過林墨白,他給不給你管?”周蕓繼續挑撥,可是她的稱呼,卻開始無聲的改變。

    她好像是沒問過……

    阮情迷迷糊糊的想著,哪怕醉糊涂了,也沒有撒謊胡謅。

    再說,以前沒問過沒關系,她可以現在立刻問。

    “阿白……”阮情晃晃悠悠的轉身,尋找著林墨白,但是雙眼朦朧的看不到焦點,眼前是模模糊糊的人影不斷重疊浮現著。

    “我在這里。”最后還是林墨白一把扶住了她搖晃的身體。

    “阿白!”阮情一看到林墨白,立刻燦爛的笑了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

    “嗯,我在。”林墨白低低應聲,小心翼翼承托著屬于阮情的重量,俊朗的臉上是從來沒有過的溫柔體貼,看得周圍人一陣傻眼。

    這個含情脈脈的男人,真的就是林墨白嗎?

    當周圍人在心底里浮現這樣的疑惑時,更讓人驚愣的事情發生了。

    阮情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竟一把抓住了林墨白的領口,大聲地問道,“阿白,你說……你說……你說……你讓不讓我管你?我……我是不是能夠管你?”

    “可以,你可以管我,就只有你有這個資格。”林墨白絲毫不覺得發酒瘋的阮情很丟人,也不覺得說著這些話讓男人很丟臉,竟沉穩淡定、又是那樣寵溺的回答著。

    阮情笑得更開心了,雙眼變成了兩輪彎月,她都忘記要跟周蕓炫耀,而是著迷的看著林墨白,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林墨白對阮情的主動,當然是全盤接受,在周圍人的矚目之下,深情接吻,唇舌交纏,將氣氛推到了最高潮。

    周圍人一開始都僵著不敢動,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知道該拿秀恩愛的這兩人怎么辦,最后還是徐柏銘先爆笑出聲,其他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周蕓也是哈哈大笑的模樣,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被她飛快的抹去。

    她的過去,終于在今天畫上了句號。

    倒是林墨白和阮情,吻得那么往我投入,絲毫不介意周圍的哄笑聲。

    132好大……我都吃不下……

    132好大……我都吃不下……

    同學宴在氣氛最高潮的時候散場,少了一些離別的傷感。

    林墨白也沾了點酒氣,將車留在了餐廳,他抱著已經爛醉如泥的阮情上了出租車,忙得照顧女人,連跟徐柏銘說句再見的時間都沒有。

    他坐在后座,透過車輛的后視鏡,遠遠地看到徐柏銘也正撐著一個同樣爛醉如泥的女人,女人正發著酒瘋,弄得他一副手忙腳亂的模樣。

    在收回注視時,他無聲地淺笑了下,當目光轉到阮情身上后,他的笑容更深了,漆黑的眸子里竟是深情。

    阮情的性子軟,身體軟,說話軟,就連如今真的喝醉酒了,發起酒瘋來也是軟綿綿的,而且格外的粘人。

    她身體的一側緊挨著林墨白,雙手抱緊林墨白的手臂,臉頰靠著林墨白的肩膀,酒氣混雜著她身體上的香味,直往林墨白的鼻尖鉆入,她還扭動著虛軟熱燙的身體,要不是受到出租車空間的限制,她都要像無尾熊一樣抱著林墨白不撒手了。

    “生氣……阿白,我好生氣啊……她怎么能這樣……”阮情從上車開始,就不斷喃喃自語著,聲音又嬌又柔,稍微還帶著一點口齒不清,顯得更加的可愛。

    “誰給你氣受了?”林墨白低低地接話,將阮情腦后的馬尾松開,黑色的長發垂在他們依偎在一起的肩膀上。

    他輕捋發絲,別在她的耳后,指腹摩挲過熱燙敏感的肌膚,凝視著她被酒氣熏紅的臉頰,宛若春天里的桃花,讓人心動不已。

    “癢……”阮情嗚咽著發出抗議,臉頰蹭了蹭,卻沒有推開林墨白的手,依舊緊貼著,含含糊糊的繼續說道,“生氣……好氣啊……她怎么可以這樣……她怎么能叫你墨白……”

    原來還是這個事情,看來她的心里真的非常介意。

    林墨白暗暗地記在了心里,安撫著皺眉抱怨的小女人,輕聲道,“只是一個名字而已,也就只有你可以叫我‘阿白’。”

    這個專屬的稱呼,曾經也是林墨白親口告訴阮情的。

    “嘻嘻……阿白……阿白……阿白……我好喜歡你啊……”醉醺醺的阮情對著林墨白嘻嘻一笑,又低下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醉酒的人喜怒無常,一下笑一下生氣,又嘟噥了起來,“就算這樣,她……她也不可以……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說道憤怒處,阮情手掌握緊成拳,用力地揮舞著,茫然地控制不住力道,差點都要撞到車門了。

    “小心。”林墨白急忙拉住她的手腕,用手心包裹住她小小的拳頭,緊緊地握住。

    “不可以……她就是不可以……嗚嗚……”阮情真正在乎的,哪里是一個小小的稱呼,是周蕓對林墨白這么多年的情深不改,說著說著,她的情緒驟然轉變,小聲的嗚咽了起來。

    如果她沒能回來呢,林墨白是不是終有一天,會被另一個女人的深情所動容,也會慢慢地喜歡上她。

    “你說得對,她不可以叫我墨白。阿阮,你不記得了嗎?你剛才已經當著她的面,展現了你的所有權,我林墨白全身上下,都是歸你管的。”林墨白配合著阮情稚氣的話語,也學著她慢條斯理的語氣,柔聲地一遍一遍誘哄著失落的女人。

    “對!”阮情聞言,情緒一下子從低谷沖向了高峰,手臂掙扎了出去,一把圈住林墨白的脖頸,仰著頭,嘟著紅唇,對著林墨白笑顏如花道,“你!歸我管!你的這里歸我管,這里也歸我管,這里……這里……還有這里……”

    她指了指林墨白的眼睛,鼻梁,嘴唇……一路點到了他的胸口,手指用力的戳了戳。

    還沒等林墨白有所反應,她自己先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林墨白則是放任阮情在他身上的霸道“占有”,完全不阻攔她的動作,哪怕她的手指還在往下——

    “還有這里!阿白,你的小雞雞也歸我管!”阮情迷離著眼神,一臉的媚笑,連聲音都激動了起來,狹小的車廂里回蕩著她清亮的話語。

    一直專心致志開車,強迫自己心無旁騖的出租車司機,全程聽著她混亂的話語,聽到這里也忍不住透過后視鏡,看一眼這個喝醉酒但是活色生香的女人。

    林墨白察覺到,臉上的笑容頓時一掃而光,迥然不同的凌厲視線一下子掃了過去。

    出租車司機只覺得后背一涼,渾身發寒,急忙收回目光,雙手緊握著方向盤不敢再看。

    林墨白再低頭時,面上的寒氣蕩然無存,依舊是那個溫柔似水的男人。

    阮情還在嘻笑,白潔的手指點在林墨白的褲襠上,一下一下的輕動,好似在跟林墨白胯間的東西玩耍。

    “阿白,變大了,你變大了。”阮情興奮的發出尖叫。

    “噓——”林墨白輕聲安撫阮情,卻沒有阻止她的褻玩,還貼著她的耳根輕聲問道,“變大不好嗎?我越大,你會越舒服的。阿阮,你說是不是?”

    從餐廳當眾舌吻的那一刻開始,林墨白身體里的欲望就在蠢蠢欲動,上車后又一直被她嬌軟的身體廝磨著,胸前的大奶不是擠壓他的手臂,就是擠壓胸口,刺激得他早有了生理反應。

    如今只是不再壓抑,開始宣泄。

    阮情感受著林墨白鼻息之間輕刷過來的熱氣,臉頰變得更紅了,醉意朦朧的臉上多了一點羞澀。

    她被林墨白低沉雌性的嗓音所勾引,情不自禁地喃喃道,“是……越大……越舒服……阿白,好大……好大……我都吃不下……”

    意識混亂不清,然而身體的反應卻是那樣的誠實。

    她變得更軟了,靠著林墨白擁抱才坐直身體,裙擺下的雙腿一邊夾緊,一邊輕輕摩擦,花xue里流出了濕潤的液體,全都沾染在內褲上,里面的花徑還在饑渴的收縮,瘋狂吸允著……一直呆在里面的跳蛋。

    133在出租車上吐出跳蛋(暴露play)

    133在出租車上吐出跳蛋(暴露play)

    那顆折磨了阮情一下午的跳蛋,因為找不到時間拿出來,一整個晚上都在阮情的xiaoxue里,安安靜靜地待著。

    “阿白,不舒服……”阮情扭動著腰肢和臀部,在林墨白身上磨蹭地更厲害了,皺起了眉心,難耐道,“阿白,下面濕濕的……難受……里面有東西……難受……”

    她渾身燥熱,又被跳蛋折磨的xiaoxue發癢,整個人像是發sao了一樣,不停往林墨白身上依偎,連露在裙擺外面的膝蓋,也是并攏又分開,分開又并攏。

    那綿軟的話音,幾乎是勾人的呻吟,不斷的縈繞。

    林墨白又看了前座的司機一眼,心里有點懊悔,早知道應該帶他自己的司機來。

    他想要克制,卻又放不開一身sao氣的阮情。

    “真的想要我幫你拿出來?”林墨白小聲地問道。

    “要……要的……”阮情把臉頰貼在的林墨白的脖頸上,輕輕地一下一下磨蹭,嘴唇觸碰到他滑動的喉結,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伸著舌尖一點點的舔舐。

    林墨白在她潮濕小舌的觸感之下,心口顫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完全崩潰。

    他道,“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話嗎?你完整的重復一遍,我就幫你拿出來。”

    “之前……什么……什么話?阿白,你說了什么話……”阮情連他當下的話,都記不清楚,更別提之前說的話。

    “阿阮,是你答應我的條件。”

    林墨白唇角微揚,沉黑的眼眸里閃過一抹狡黠,他跟之前一樣,貼著阮情的耳根,將之前那個割地賠款的不平等條約原原本本又說了一遍。

    末了,他笑著問道,“記住了嗎?”

    “好像……好像……記住了。”阮情迷迷糊糊的點頭,一下一下,覺得身體熱的厲害,臉上也像是要滴出血了。

    “既然記住了,就重復一遍。你說清楚了,你身體里不舒服的東西就能拿出來了。”林墨白一邊幫她作弊,一邊誘哄,用盡各種手段,就是想聽阮情親口說那些話。

    “你要我……要我幫你舔……舔你的小雞雞……不對……”阮情迷迷糊糊的搖了搖頭,迷離的臉上努力擺出認真的神情,像是在完成老師任務的學生一般,刻苦努力,“阿白,一點也不小……”

    “是的,我一點也不小。不是小雞雞,是大roubang。然后呢?”

    “要舔……舔阿白的大roubang……跟吃棒棒糖一樣,慢慢的舔……”阮情無師自通的加了后面的那半句,抬著頭對林墨白笑,好似因為考了一百分在炫耀,想得到林墨白的獎勵。

    林墨白黑眸注視著,輕輕撫摸她的后背,又到,“還有呢?”

    “舔……舔完了之后……要……要坐在阿白的身上……把大roubang吃進去……不是用嘴巴吃……用……用……”阮情皺了皺眉,酒醉的她竟然想不到除了嘴巴之外,身上還有哪里能吃。

    “用哪里?”林墨白笑意盈盈,提醒道,“你哪里難受?”

    “下面……xiaoxue難受……”阮情終于想到了,繼續說道,“用xiaoxue吃……吃阿白的大roubang……都吃進去……阿白說,他不動,要我自己動……阿白說,還要我揉著奶子給他看……阿白說,如果他沒有射出來,我不能停……”

    說道最后,阮情仿佛換成了第三人稱,但是完全記住了林墨白說的話,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都說了出來。

    “阿白,我……我說完了……嗝……難受……快點……快點幫我……”阮情在他懷里不斷扭動著。

    林墨白看了一眼車程,距離他訂的酒店還有十來分鐘,想要在這么長時間里安撫住一個發酒瘋的女人,似乎不太可能,他只能履行承諾。

    他拿過外套,蓋在阮情赤裸的雙膝上,一下子遮住了裙擺和雙腿,同時手臂一摟,將阮情徹底抱進了懷里。

    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頭挨著頭,背對著司機,不讓人瞧見一絲一縷的春色蕩漾。

    林墨白做完了這一切,才伸手在外套下,撩起裙擺,輕車熟路的拉開了內褲,指尖觸碰到一片濕熱觸感,都不需要任何前戲和愛撫,長驅直入進了花xue深處。

    阮情的xiaoxue里太濕,卻又吸得太緊,跳蛋一下子滑出,一下子吸進,正在不深不淺的位置上,林墨白的兩根手指進去,立刻就碰到了,手指分開夾住。

    “出來……可以拿出來了嗎……”阮情趴在他的肩膀上,忍受著身體里越來越燥熱的沖動,顫抖著問說。

    “還不行……在很里面的地方,我摸不到。阿阮,你用力,把它吐出來,這樣我就能拿到了。”

    林墨白忽悠著她,但是醉醺醺的阮情一點也沒察覺到。

    “吐出來?這么吐……”

    “你的xiaoxue要用力,擠壓。乖,試一試,很容易的。”

    阮情一板一眼的照著林墨白的話去做,花xue不斷收縮擠壓,用力地往外排著什么,而那濕漉漉的緊致內壁,并沒有碰到什么東西,反而在不斷吸允著林墨白的手指。

    一下一下,好似在用嫩rou舔舐。

    “快了……我已經摸到了。阿阮,在用力。”此刻的林墨白宛若一個斯文敗類,正在調戲清純的少女,手指配合著,還似模似樣的在阮情的xiaoxue里進出。

    “好……用力……嗚嗚……我沒力氣了……嗚嗚……”阮情只覺得每一次用力,身體里就會泛起一股快感的狂潮,不斷吞噬著她的意識,雙腿禁不住的顫抖,渾身仿佛都要痙攣了。

    阮情哪里知道,林墨白根本不是在幫她拿東西,而是一下一下的抽插,用手指性交著。

    “啊……唔唔……”

    “噓——阿阮,小聲點,前面還有人呢。”林墨白貼著她的耳根,故意提醒著她這個事實。

    “嗚嗚……”阮情被刺激地猛烈收縮。

    她的xiaoxue更緊了,里面的yin水也更多了。

    林墨白看了一眼窗外,酒店大樓閃耀著明亮的燈光,正在越來越近,車速也在降低。

    他終于停止了這場在出粗車上的褻玩,手指夾著跳蛋幾個抽插后,猛地一下抽了出來,卻沒有離開,而是將跳蛋重重抵在xiaoxue上方的陰蒂上——

    他的手腕抖動,對著備受冷落的小rou粒一陣摩挲,仿佛變成了手動的跳蛋。

    “啊——”

    阮情以為自己叫出了聲,然則只有急促的喘氣聲,在電流一般竄動的酥麻快感之下,她輕顫著到了高潮,花徑里吐出一泡一泡的yin液,打濕了身下的裙擺。

    而她,也禁不住暈在了林墨白的肩膀上。

    ——

    這車開得刺不刺激,(ω)

    134只做一次好不好?

    134只做一次好不好?

    134只做一次好不好?

    到最后,阮情是被林墨白從出租車上抱下來的,用抱孩子的姿勢,雙腿分開環在他的腰上,而林墨白把外套遮在了她屁股后面,一切撩人的春光全都密不透風的藏了起來,絕不讓人瞧見一絲一毫。

    他們身上濃重的酒氣,還有奇怪的姿勢,自然引起了周圍人的側目。

    阮情睡得迷迷糊糊,對此毫無所知。

    而林墨白一點也不介意,反而用占有欲十足的動作,霸道的宣示著主權。

    酒店的房間是林墨白訂的,這個看起來沒有一點浪漫基因的男人,卻在最終決定的時候選擇了豪華蜜月套房,并且沒有提前告訴阮情,想給她一個小驚喜。

    只可惜這個小驚喜她是沒辦法在第一眼就看到了。

    偌大的房間里,最先映入眼簾的是寬敞的大圓床,雪白的寢具,上面有著用玫瑰花瓣拼成的愛心圖案。

    曾經覺得那樣艷俗的東西,如今看在眼里,竟覺得有幾分美麗,特別是在阮情躺上后。

    林墨白將醉醺醺的女人放在床鋪的最中央,玫瑰花瓣隨著力量的襲來而散開,飛舞在阮情的身邊,又一起沉沉的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白皙透紅的女人和艷紅的玫瑰交相呼應,裙擺飛揚,袒露著彎曲的雪白雙腿,在璀璨的水晶燈光下白的發亮。

    林墨白解開了領口的紐扣,露出精實的胸膛,袖口也往上折了折,肌rou線條完美的手臂展露,渾身上下多了一股狂放不羈的氣息。

    他愛撫著阮情的雙腿,一路往上,掌心不斷在細嫩的肌膚上來回摩挲,眼神則目光灼灼的緊盯在她的臉上,瞧著眉心處輕輕皺在一起的褶皺,薄唇上揚起了一抹笑容。

    林墨白在阮情的耳根上咬了一口,輕笑著說道,“還裝睡?”

    說話時,他的手掌同時拍了拍阮情的屁股,發出啪啪啪的響聲,讓人羞恥到睫毛輕顫。

    既然被看穿了,阮情也只能無奈的睜開眼來,嚶嚀著問道,“你什么時候發現的。”

    “開門的時候……你的身體變得緊張了。”林墨白一直緊摟著阮情,她身體上的每一個變化都完全的掌握在手心里。

    “阿白,我喝醉了,好困。”阮情說著話,還故意打了一個哈欠,瞇著眼睛,裝得有模有樣。

    她這是一招不行,又新想了一招,目的就只有一個,避開她答應林墨白的那些事情,以及她沒有酒后斷片的習慣,也在高潮后稍微清醒了一些,酒意消散,出租車上發生的事情變得清清楚楚,歷歷在目。

    只要一想到,就讓人呼吸緊張,身體燥熱。

    林墨白將她這樣的小伎倆完全看穿,骨節分明的手指掐住她小巧的下巴,輕輕往上一抬。

    兩人四目交接,凝視著彼此眼中的倒影。

    他低聲道,“要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

    “阿白,你要什么條件?”阮情頓時雙眼一亮。

    不是她不愿意做那些事情,實在是她今天一天都被林墨白褻玩著,沉溺在情欲的起伏中,晚上還跟情敵“大戰三百回合”,被折騰到高潮了好幾次,到現在都雙腿無力,雙手發軟,實在是完不成林墨白那些“超高難度”的任務。

    “雙倍奉還,如何?”林墨白發揮他jian商的本質,緊緊只是以一換二,而不是十倍奉還,已經是他對阮情的仁慈了。

    一次變兩次啊……

    阮情咬著紅唇,神色猶豫,心里有隱隱的預感林墨白說的肯定不會這么簡單,卻情不自禁的想往他挖好的陷阱里跳。

    “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林墨白壓低著聲音,手掌放在阮情的后腰上不斷撫摸,眼瞅著就要深入到小腹,繼續往下。

    “答應。阿白,我答應你。兩次就兩次。”阮情渾身顫抖,忙不迭的跳進了所謂的陷阱里。

    哪怕真的是陷阱,也是用蜜糖做的,就算淹死在里面也無所謂。

    然而在她的允諾之后,林墨白的手并沒有從她身體上離開,反而脫下了她的裙子、內褲,全都一一扔到了床鋪之下。

    “阿白……”阮情扭了扭赤裸的身體,波光粼粼的雙眼里滿是控訴。

    “你可以不用做答應我的事情,我可沒說我不錯。”

    林墨白撫摸著她濕漉漉的花xue,并攏在一起的兩根手指利落的深入,之前流淌出來的yin液成了最好的潤滑劑,順暢的毫無阻攔。

    “啊……阿白……一次……只做一次好不好……”阮情虛軟著身體大口大口喘息,在戰栗的快感中伸長了脖頸,雙眼迷蒙的望著天花板,水晶燈折射出來的燈光,宛若萬花筒一樣在她眼前旋轉,一片的五彩斑斕。

    最后林墨白說了什么話,是不是有答應她,她都沒有聽到,眼前皆是一片幻境,她仿佛漂浮在云層中,渾身軟綿綿的起起伏伏,起起伏伏……

    直到,渾身赤裸的林墨白挺著胯間的兇器,深深地進入在她的花xue里,突然涌現的飽脹感覺,讓她多了幾分清明。

    “好滿……阿白……太大了……好脹……嗚嗚……啊……”

    阮情無助的嗚咽著,花xue里濕噠噠的內壁被完全的撐開,緊貼在林墨白的roubang之上。

    這一刻,他們的脈搏和呼吸緊緊綁在一起,系在林墨白兇猛cao干的胯間,在沉重的力道中一下綿長,一下急促。

    夜色,才剛剛開始。

    林墨白眼中的欲望和漆黑的天空一樣深不見底,阮情所希望的“一次”……顯然沒這么容易。

    “不要了……阿白……求你……讓我睡好不好……嗚嗚……”

    這樣嬌軟的哭聲,在房間里整宿整宿的響徹著。

    135林墨白的身世·上

    135林墨白的身世·上

    135林墨白的身世·上

    “累嗎?”

    阮情只是剛剛蘇醒,眉心一陣輕動,連眼睛都還沒有睜開,耳邊已經傳來了林墨白雌性的嗓音。

    她有一絲的混沌,分不清身處何處,是在林墨白的房子里,還是在酒店,亦或者是六年前,她和林墨白還沒有分開的時候。

    時間和空間在腦海里扭曲錯亂,一時間茫然的怔愣住了。

    “頭痛了?”林墨白伸手,輕撫著她眉心間的褶皺,似乎想把淺淺的痕跡熨平,有一些嚴厲,也有一些無奈的說道,“昨天就不應該讓你喝那么多酒,現在覺得難受了吧?我準備了醒酒茶,起來喝點?”

    在他低沉話音的縈繞之下,阮情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阿白……”喝醉酒,加呻吟了一整個晚上,她的聲音嘶啞,還有著深深地疑惑,仿佛對眼前的一切是那樣的陌生。

    林墨白撐著手臂抵著額頭,黑眸凝視著他的睡美人,笑問道,“睡了一晚上,都不認識我了?”

    阮情又眨了眨眼,眼前關于林墨白的畫面沒有改變,也沒有消失,周遭還有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溫熱氣息。

    他是真的林墨白,真真實實存在的,并不是她思念的幻影!

    阮情猛地一震,像是徹底的清醒了過來,不管不顧的朝著林墨白撲了過去,整張臉都埋在他的胸口上,顫抖的聲音悶悶地傳出來。

    “阿白!”

    林墨白毫無防備,竟被阮情這樣不輕不重的力量給撲倒在床上,胸口承接著她身體的重量,輕撫在她身上的手掌依舊是那樣溫柔,卻在眼底閃過一抹深沉的暗色。

    對于阮情徹底消失的六年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他可以放下,可以不在乎,可以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然而阮情總是在某些時候,突然的流露出悲傷的神色,亦或者是有一些奇怪的反應,這讓他對六年前的事情有了新的懷疑。

    她到底瞞了他什么事情?

    林墨白將這份疑慮藏在心底,此時依舊輕輕摩挲著阮情的發絲,在她肩膀上一拍一拍,跟哄孩子一樣勸誘著,“你這是怎么了?”

    “疼……”阮情悶悶的聲音再一次傳出來,埋在他的胸口不愿意抬起臉龐,撒著嬌說道,“好疼……阿白……我好疼……”

    疼……

    頭疼……

    大醉一場之后,腦海中撕裂般的疼痛,將阮情的某些記憶再一次喚醒。

    一塵不染,一片素白的病房里,除了有一方窗戶可以看到湛藍的天空,其他什么都看不到,唯有穿著白色長袍的醫生護士在不停的進進出出。

    刺鼻的消毒水氣味,冰冷的醫療儀器。

    她好疼……腦袋仿佛被人掰成兩半一樣的疼痛。

    那一陣子,她的眼前總是浮現關于林墨白的幻影,那么近,那么清楚,可是她一伸手過去,觸碰到的卻是冰冷的空氣。

    假的,那都是假的。

    阮情很疼,是六年前不曾被安撫的疼痛,也是宿醉之后真是的疼痛,混亂在她的腦海里。

    “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喝這么多酒。”林墨白先訓斥了她一句,而后把手指移動到她的太陽xue,輕輕按摩著,緩緩道,“這樣覺得好些嗎?會不會想吐?可別吐我身上了,要不然我可不要你了。”

    “哼。”阮情雙眼緊閉,皺了皺鼻子哼氣,“你不能不要我,我們可是領了證,受國家法律保護的合法夫妻。”

    這么一笑鬧,阮情的聲音比剛才聽起來好多了,那股悲傷的情緒消散在了空氣中。

    林墨白胸口悶悶發笑,震動著趴在上面的阮情一同共鳴,他一邊手指打著轉,一邊問道,“還疼嗎?”

    “疼的……”阮情抱著林墨白的胸膛不肯撒手,更眷戀著他此刻的溫柔。

    “這樣啊……”林墨白嘆了一口氣,惋惜道,“你身體不舒服,看來今天的行程要取消了。”

    “行程?什么行程?”阮情雙眼一亮,像一只土撥鼠一樣從林墨白胸前抬頭,蹭蹭蹭的往上,跟林墨白四目交接,激動的問道,“阿白,你要帶我去玩嗎?”

    “這么大人了,就知道玩。”林墨白捏了捏她的鼻梁,“不是玩,就是有一個地方想帶你去。不過你身體不舒服,我看還是留在酒店里休息,接著睡覺吧。”

    這個睡覺,可有著非常不一樣的雙重意義。

    林墨白主動要帶她去一個地方,阮情怎么能錯過這樣的事情。

    她激動道,“阿白,我不疼了,我的頭痛都好了。你要帶我去哪里?是你以前去過的地方嗎?我們什么時候出發,現在出去還來得及嗎?”

    阮情仿佛是一個要去郊游的孩子,情緒異常的亢奮。

    “你先起來穿衣服,把醒酒茶喝了,再吃一點東西……”

    “阿白,你既然要帶我出去,怎么不早一點告訴我,也不早一點叫醒我。”

    “不是很遠的地方,也不趕時間,你可以慢慢來。”

    “你該不會是要帶我見你家里人吧?不對,你爸媽都不在這個城市。”

    “阮情,不要胡思亂想,先把你的衣服穿上,別光著屁股下床……”

    ……

    一個小時后,終于出門的兩個人到了目的地。、

    “阿白,你要帶我來的地方,就是這里?”阮情看著眼前清大的校園,又是皺眉,又是茫然的。

    清大和P大就隔了一條馬路而已,遙遙相望,他們站在幾乎跟昨天相似的位置上。

    “是這里沒錯,你跟我走就對了。”

    林墨白牽著阮情的手,大步往前走。

    阮情太了解林墨白了,他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甚至是一個氣息的變化,她都能借此察覺到林墨白的情緒。

    哪怕林墨白在酒店里時,還能跟她嬉鬧玩笑,而此刻的林墨白是那樣的沉重,預示著接下來要發生的,對他而言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本書來源于點N加2加q加q點c加ō加м(把加去掉吧點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