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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白失眠了,是他十八年人生里的頭一遭。 他在床上翻來覆去,腦海里不斷閃過的是這一周以來收到的照片,還有那一句【你希望我是誰?】。 簡單地一個問題,本是可以忽略的,萬萬沒想到卻像鉤子一樣,時不時拉扯著他心尖上的那塊軟rou。 他希望……是誰? 那么渾圓挺翹的屁股,那么嬌艷欲滴的花xue…… 他希望擁有這些,甚至不惜對他做出放蕩勾引行徑的人是誰? 林墨白越是往下深思,眉心間的褶皺越來越深,內褲下的性器也越來越緊繃,沒一會的時間,已經處于半勃起的狀態了。 隨著欲望一起襲來的,還有股濃重的煩悶。 林墨白十四歲初精,也曾有過年少的性欲頻發期,也好奇過異性的生理構造,也跟幾個好哥們一起看過AV。可是當一群毛頭小子對著AV女優欲仙欲死的時候,他腦海里還能清晰的閃過復雜的數學題。 甚至,復雜的數學題還比美艷動人的女優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自那次后,林墨習慣了將他全部的生理欲望都交給了右手的五姑娘,有時候覺得煩,沖一個冷水澡,想著解不開的數學題,也就平息了。 秦風一直說他是“禁欲使者”,是玩笑話,倒也說對了一半。 這樣的他,早過了所謂的青春期性躁動,如今卻被區區幾張欲遮還羞的照片撩的血脈膨脹,身體里叫囂著一股熱燙的沖動, 想到昨天晚上那自瀆的行徑,性器一下子又硬了幾分,束縛在內褲里都生疼了。 可是林墨白清雋臉上的神色,卻更冷了。η2qq.℃OM 他一下子從床上起身,大步朝著洗手間去,想用冷水澡壓下這股欲望,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昏暗中,他的手機閃了閃。 冷厲的眼眸一下子掃過去,居高臨下的看到那一串熟悉的數字。 那個人……又發照片來了。 林墨白赤著腳站在地板上,身體僵硬著好一會兒沒動,微微的光線下,露出少年修長赤裸的身體。 他看著瘦,身材卻一點也不比體育生差,肩膀寬闊,腹部精實,隱隱的分塊,是腹肌的雛形,兩側還有往下的人魚線,順著線條消失在內褲的邊緣。 此時,黑色內褲的前方正隆起著一個巨大的弧度,性器拼命的向上抬著頭,像是要從內褲里掙扎出來。 就像林墨白心底里的那一股正在叫囂的沖動。 “該死的!” 安靜的房間里響起低沉的咒罵聲,緊接著,林墨白又回到了床邊,動作飛快的拿起手機。 解鎖,打開收件箱,點開—— 一連串的動作,他做的一氣呵成,不想再多浪費一秒鐘。 手機的亮光,照在林墨白的臉上,勾勒出那張英俊無儔的臉龐,也照出那雙被濃黑欲望所占滿,仿佛要吞噬些什么的黑眸。 緊接著,是他不斷粗重的呼吸聲。 該死的!這個女人真的是越來越大膽了,這一回竟然敢發這種yin蕩的東西過來! 手機上,不再是照片,而是一張GIF的動圖。 鏡頭里,出現的依舊是嬌艷欲滴、色澤紅潤的花xue。 只不過這一回,深入花xue里的不在是女人的手指,而是一根棒棒糖,白色的細棍子露在艷紅的花xue外面,被女人的手指捏緊著。 動圖只有短短五秒鐘時間,呈現的恰恰是棒棒糖從花xue里抽出的整個過程。 林墨白的雙眼緊盯著,如同一只折服在黑夜里,尋找著獵物的豺狼,一幀一幀的審視著每個畫面。 那狹小的花徑,被圓形的糖球一點點的撐開,原本在上一次照片里都沒看清楚的小yinchun,這一回也完全的呈現,顫抖著緊貼著糖球。 濕漉漉的,黏膩膩的,晶瑩的透著亮,通過微微透明的糖球,似乎都能看到花徑深處的顏色。 棒棒糖被拽出的一瞬間,被撐開的花xue又瞬間縮回,像是剛從的那一幕只是曇花一現,依舊含苞待放著,只有一根透明的晶液,粘黏著被拉扯出來。 動圖不斷閃動,一遍一遍重復著,每一次的抽出,林墨白的耳邊都會出現“噗”的響聲。 像是剛剛打開的香檳,無數的氣泡從他心底里涌出來。 他甚至發現,棒棒糖抽離花xue的下一秒,不輕不重的擦過了女人的陰蒂,緊接著整個花xue都顫了顫。 像是被雨水嬌打的花蕊,輕輕搖曳著。 這個過程非常短,林墨白還是發現了,腦海里隨之浮現女人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白皙的身體染著一層粉,手里拿著棒棒糖,用糖球磨蹭著陰蒂,顫抖著拱起腰身—— 那緊繃的后腰處,甚至還有兩個腰窩,微微的凹陷著,誘人至極,像個漩渦,將人深深的吸引進去。 林墨白一手拿著手機,另一手拉下了內褲,將前端濕潤的性器徹底的釋放了出來,緊緊地握住,快速的上下滑動。 他一邊自擼著,一邊在腦海里閃過一股執念。 這個花xue是他的,以后沒有他的允許,他不準其他的東西再進去! 這一晚林墨白xiele三次,折騰到了后半夜,他的右手都麻木了,臌脹的性器還是不知足,不斷的想站起來。 林墨白最后是靠著強大的自制力,置之不理,才慢慢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自習,班主任進來說了聲學習委員江沫然請假了,讓班長代為收作業。 這事情原先沒什么,可是后來不知道怎么了,教室里沸沸揚揚的,不少同學交頭接耳的說著話,眼神還時不時的往林墨白的身上瞥。 睡眠不足,讓林墨白的神色比平常更冷,坐在座位上散發著強烈的生人勿進的氣息,嚇得其他同學不敢正眼打量他。 秦風可不管這些,他覺得好奇,在吃午飯的時候,跟人打聽了一圈。 而后他帶著一臉的壞笑回來,不顧林墨白一臉的寒霜,湊到他跟前說話。“墨白,你知道江沫然為什么請假嗎?” 林墨白沒搭話,把吃了一半的面包又放回了包裝袋里,起身準備扔掉。 秦風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調侃道,“你可別再扔了,這一扔,又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心碎了。” “你什么意思?”林墨白這才回頭,問道。 秦風繼續瞇著眼壞笑“原來你真的不知道。昨天你課桌上的那根棒棒糖聽說是江沫然送的,人家一片癡心,卻被你看都不看一眼的扔進了垃圾桶里,還被嘲諷奚落了一番。真是少女心碎了一地,悲痛決絕,這才連學校都不來了。” 那根棒棒糖……是江沫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