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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脅道:「不要逼我教訓妳。泰蘭諾。」 也難怪椿蘿會這么不爽。話說,昨晚津看到兩人親熱跑掉后沒多久,桀制止了椿蘿,告訴她,津還沒回來,他才剛去了一趟山里沒找到人,於是回頭又去找了一遍,人都快急死了。椿蘿看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也只好派人一起去找。 一個饑渴的女人,眼看就要把上男人,卻被對方澆了盆冷水,強迫中止不說,竟然是為了另一個女人。她才不在乎津怎樣,死了也沒差,但桀在乎,她就在乎。 從泰蘭諾口中得知這件事,津很震驚,桀昨晚完全沒跟自己提及這件事,自己還亂發(fā)了頓脾氣。 「我就說,坦納多女人根本賠錢賤貨!」泰蘭諾撩起棕金交雜的發(fā)絲,以流利的坦納多語,用著坦納多專有詞,展開諷刺:「看左翼這么辛苦…唉唷…帶個坦納多小孩一起去長征狩獵當褓姆,會不會出師未捷身先『衰』死?」 話沒說完,津已經單手撐著臺面,翻墻那樣躍過桌面,穿過人群,舉起拳頭直直沖向泰蘭諾:「坦納多人怎樣?!妳才會死在妳的那張爛嘴下!」 面對泰蘭諾莫名其妙的冷嘲熱諷,聽見她提到左翼的死,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津火冒三丈,短路的腦子里直覺,對于泰蘭諾口無遮攔的欺壓,為什么自己只能忍氣吞聲?! 隨著向來在骨堊里身分太特殊,且呈現弱勢溫馴的津兇性大發(fā),周圍立刻sao動起來… 泰蘭諾也不甘示弱的站了起來,她身姿比津高大健美的多,翹首挺胸,十足挑釁,毫不退讓的也準備給對方顏色瞧瞧。 眼看,津和泰蘭諾之間只剩一步距離,霎時,津嬌小的拳頭被古銅色手掌緊緊扣住往后一扳,緊接著另一力道惡狠狠鎖住她的纖頸,椿蘿中途殺出,就是將津往后方的墻壁帶去。 兩人身高懸殊的關系,津被提了起來,這讓她的雙腳有了機會,她發(fā)狠掙扎,蓄上全力想踹上椿蘿的腹部,雙腿蹬出那前一刻,一個意念閃過,津卻遲疑了…最后腳掌僅是擦過椿蘿腹部,然而,那一瞬間的遲疑,也讓感覺到危機的椿蘿有了時間反應,津整個人飛出去,無法抗拒的沖擊力道讓她的背部重重撞在墻面上,背脊傳來近乎麻痺的劇烈痛楚,一度讓她以為自己已經癱瘓。 對上堊人,津沒有絲毫優(yōu)勢…根本就是成人與幼兒的打架,場勢一面倒。 椿蘿將她牢牢釘在墻上,津沒有掙扎,因為她已經痛得無力反抗。椿蘿氣憤道:「坦納多人!你們用卑鄙手段殺了多少無辜的人?!要不是桀擋著,我早把妳碎尸萬段!妳竟敢意氣用事?!妳這么做不只是引起坦納多和骨堊的仇恨,還有挑撥了左翼和右翼間的不和諧!」 和諧?!動手就是挑撥?動嘴就不是?這些話,聽在津耳里簡直是天大笑話,卻痛得一句話也說不上來。從以前就都是這樣!遇到委屈,大家都只要弱勢的那一方忍耐!但那到底忍出了什么鬼?!不就是放縱、并換來像泰蘭諾這樣的人持續(xù)欺壓嗎? 「左翼的人自相殘殺,吭?真好看!」泰蘭諾兩手抱胸,站在一段距離外,得意洋洋的笑著,看著她們。 《19》心結 骨堊人們的喧嘩叫囂聲隱隱傳入腦中。腦筋遲緩,眼冒金星,渾身骨頭受到劇烈震擊傳來麻疼,使不上力,津雙眼渙散,連握拳都感到吃力,喉嚨上壓迫的力道讓她急烈的喘息全都積哽在肺部,仿佛要爆脹開來。 這時,有個龐大身影從人群里站了起來,走向兩人,「放開她,椿蘿。她會死的,而妳也得不到任何好處。」 「摩托托……」對于來人似乎已所顧忌,椿蘿松開了手,津隨即像是無骨的綿軟娃娃沿著墻面滑落在地。 摩托托將津橫抱起來,「打打小架無妨,鬧上人命…就另當別論!」這話像是在對津說的。 「咳…我沒事,請放我下來…」扯開干澀喉嚨,津忍痛逞強道。 熊一樣壯碩的男人無視她的話,勒緊粗壯雙臂,離開現場。 陽光,好刺眼。 鮮明的鳥叫聲,津知道自己被帶離了帳棚區(qū)。 走了好一段路,摩托托跨著臉,徐徐說道:「西馬曾有一個伴侶,死在泰蘭諾手下。」 「吭?右翼的伴侶殺右翼的伴侶?」津大感不可思議,「西馬怎么處置?」 摩托托搖搖頭:「這種事,對他而言沒什么好大驚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