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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山,毫不修飾。 莫迪納如陶瓷般精致的英俊臉孔頓時起了一絲為難,「桀,我向來相信你的判斷和處事能力,我也相信…若這件事真有可能影響到吾族,你定會做出最好處置。對于那個坦納多人,并不想干預(yù)你,只是…右翼君提出的疑慮,我不能夠忽視…」 桀瞪著莫狄納看了一會兒,眼神中帶有一點譴責(zé),他知道這是官腔臺面話。 「此事攸關(guān)我族存亡,確實不容忽視。」看著他們倆眉來眼去,右翼魔君急忙見縫插針:「百年前我族在堊戰(zhàn)失利,就是因為先祖一時心軟錯幫了敵人。這坦納多人生性詭詐、善用心計,恐怕那女人吃里扒外,若有不慎將可能重演歷…」 「別跟我提歷史教訓(xùn)!」桀惡狠狠打斷了他:「除非,有人能將當(dāng)時的時代背景、人性、促成事件的條件完全復(fù)制過來。我不吃歷史重演這套!」 「你好好想一想吧!」右翼魔君假裝一臉不在乎,心里倒有幾分怒火,他指了指銀球上在池邊觀魚的坦納多女性:「為了一個女人,可能損害到如今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安穩(wěn)基業(yè),這可不是你左翼魔君一個人的事,而是攸關(guān)整個骨堊族全局。只要那個坦納多人在這里,就如芒刺在背,我族一天松懈不得…況且,坦納多這陣子小動作不少,我相信以左翼魔君的睿智,應(yīng)該孰知輕重…」 嗅到逐漸蔓延的火藥味,莫狄納右手一抬,試圖緩頰:「目前不急著決定處置方式,暫且靜觀其變,也讓桀君有空間思考!」 「王,您愛護(hù)咱倆魔君的心,我們心有所感。」右翼魔君一聽很不高興,又不敢明著頂撞莫狄納,暗將矛頭對向他:「只不過,您還是應(yīng)以大局為重,必要時拿出魄力,當(dāng)機(jī)立斷…若是先王還在,必定不容許絲毫危害我族的風(fēng)險存在。」 氣氛變得有些僵硬,莫狄納不是傻子,他聽懂對方褒中帶貶,暗中怪他對此事優(yōu)柔寡斷,還拿他死去的老爹給自己施壓、批評自己太嫩、太年輕,想借此激將自己做出裁示。 「嗯。血咒荒原那邊右翼君你處理的如何了?」閒話家常般,桀懶洋洋的插話。 若有人對自己有意見,什么事都能拿來開刀,桀懶惰繼續(xù)這根本沒有交集的爭論,直接轉(zhuǎn)了話題:「聽說,血原之魔猖狂的緣故,金堊族終究放棄結(jié)盟,不與我們一同穿越血咒荒原。」 「這種事也不是誰的錯…」被問到這個,左翼魔君忽然心虛起來,狡猾的拐彎回答,「最后決定權(quán)在金堊王,只能盡人事聽天命。」 「你說的很對!」桀臉上并無不快,而是很能認(rèn)同的用力拍了一下大腿,「這是天意,不是你的問題。既然你那邊行不通,只好換我這邊想辦法解決。」他轉(zhuǎn)向莫狄納:「王請放心,就算金堊不與我們結(jié)伴同行,我有自信找到其他通過血原的方式。」 他起身,對右翼魔君露出寬容無比的微笑,「當(dāng)初,談和金堊合作一事,事情若成,另外五個觀望的小族也必定會主動加入,這血緣之魔威脅驟減,部族遷徙一事就更往順利跨一大步。我記得,金堊王對此事意愿很高,本是十拿九穩(wěn)的任務(wù),到了您手里,卻不幸破局。」 說到這,桀停了一會兒,從眼角看向右翼魔君,只見右翼魔君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就怕桀要在王面前說出什么陷他於不義的事。 桀露出一副很同情他的模樣,慢條斯理道:「這當(dāng)然不是你的錯,是時運不濟(jì)…我們…只好另謀出入,今后還要彼──此──互、相、照、應(yīng)。」說完對右翼魔君伸出一只手… 右翼魔君干瞪著桀滿面友善的詭笑,又看著他伸出的手,狠狠握上。既然自己當(dāng)初信誓旦旦說必會完成金堊的結(jié)盟,他確實小看了對方而敗北,桀能替他的失誤圓場,掛住他魔君的顏面,代價是他必須對津的事情放手,不再過問。 就在右翼魔君主動握上自己的手后,桀臉上剛剛還堆滿的笑容驟然消散,不動聲色的抽回了手,接著向莫狄納致意后便告退。 待桀的背影消失在大廳,莫狄納也找借口出去,徒留右翼魔君大口喝著悶酒,只剩面無表情的尤利站在一旁。像在對尤利抱怨似的,右翼魔君說:「保護(hù)骨堊的左右兩翼主力,本就該互相掩護(hù)支援,只是殺敵功績大又如何?還不是毛頭小子一個!想當(dāng)年先王提拔我為骨堊右翼魔君是何等風(fēng)光,如今先王仙逝,現(xiàn)在…唉…眾人皆醉我獨醒…年輕人…想法總是太天真了!」 他打了個酒嗝:「嗝…我會找時機(jī),替桀剪除不定時炸彈的導(dǎo)火線,遲早,他會感激我的。」 莫狄納同桀一路到洞xue門口:「桀,自坦納多回來以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