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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一個無論是誰都明著暗著奉承我想要通過我或者跡部景吾搭上世界首富和第二富的地方,無論怎樣的雄心壯志都會湮滅了,因為環境實在太過安逸,我甚至感覺到有些無聊。而且這種無聊在道明寺椿去接待其他客人走掉之后就更明顯了。 “哈,你們可真是會巴結她啊。” 剛剛想要來點有趣的事情解悶,我就聽見了道明寺司邪魅狷狂的聲音,而他的登場方式也和聲音一樣充滿著霸道總裁的氣息,無論是身上被扯掉了領帶的西裝、兇惡的眼神還是跟在他身后的其他三個人都和這個衣香鬢影的宴會廳格格不入。并且他自己仿佛還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仍然用這種眼神審視著我周圍的人,最后將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安娜貝爾……你那之后還和母親說了什么吧?” 他雖然用的疑問句式,但是語氣卻是已經認定了就是我告狀的意思,問出這句話之后也沒有等我回答就繼續說道:“難道你真的以為我沒辦法對你做什么嗎……” “道明寺司,你之前的問題就由我來回答好了,和道明寺夫人提及你的荒唐行為是我做的,不需要怪罪到安娜身上。”跡部景吾往前跨了一步,不著痕跡的將我擋在了身后:“而且我做這件事的時候也是抱著為道明寺集團未來繼承人矯正劣習的想法,并不覺得這是會讓你心懷憤懣的行為。” “還有,你剛才對安娜說的話已經算是威脅之語,這會影響到她的心情,因此我希望你現在立刻向她道歉。” 道明寺司的目光頓時轉移到了跡部景吾身上,雖然面對我的時候好歹顧及到是女生而克制著不使用暴力,但是對象換成跡部景吾的時候這份克制就灰飛煙滅了。他陰沉的看著跡部景吾:“是你?但是你也是通過安娜貝爾才知道那件事的吧?不要以為把責任全部攬在自己身上就可以替她開脫了,而且誰告訴你你有這個資格管我的事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揮舞著拳頭向跡部景吾打了過去,他身后的三個人似乎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因而并沒有做出什么動作,就在我忍不住想要驚呼的時候,跡部景吾卻輕巧的擋住了他的拳頭,同時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這點速度比起網球來說可差遠了。” 不僅是速度,盛怒之下的道明寺司連腕力也比不過跡部景吾的樣子,雖然臉憋得通紅卻沒能將拳頭再前進一點,最后還是F4其它三個人來拉開他的時候由跡部景吾將他甩了出去:“看來道明寺家的繼承人是不打算向安娜道歉了啊。” 道明寺司沒有回話,被其他三個人拉扯著也沒有再有什么動作,只是用兇狠的目光一一掃過那些富家子弟們,然后在接觸到他們閃躲的目光之后更加生氣了。 我能夠想象得到他現在的感受,平時對自己奉承不已的人突然在一個時刻圍繞到了另一個人的身邊,并且還見證了自己的丑態而無動于衷,想必他會覺得自己以前招的都是假跟班吧。但是也正是這個時候,我看著仍然緊緊站在一起的F4幾個人,覺得即使有各種因素相加,真正的友誼果然還是經得起考驗的。 但是這不代表我就會因為這個對道明寺司改觀了,畢竟他身邊的好友也有許多和他臭味相投的地方,并不是什么可以用來做友誼示范的對象。而且我們這邊的sao動很快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就在道明寺司僵持著不愿意認輸的時候,一個穿著淺藍色禮服的女性從人群之中走了進來,她手里還端著一杯香檳,此刻正驚訝的看著這幅場面。 “這是怎么了?” 從她出現之后,花澤類的神色就明顯改變了,他的眼睛也亮了起來,甚至鉗制著道明寺司的手臂也松了幾分力:“靜!” 藤堂靜沖他微笑了一下,端著香檳朝我走過來:“發生了什么事嗎安娜?司這是怎么了?” 因為手機里那個小jiejie一號的備注,我對藤堂靜有種天然的好感,因此沒有直說道明寺司發瘋的事情,而是打了個圓場道:“剛剛道明寺好像有些不舒服,所以拜托花澤君他們幫忙扶住他。” 這個很明顯的謊言并沒有被藤堂靜戳穿,她像是看不出來道明寺司是被抓住不讓亂動一樣笑著轉了過去:“那么司現在沒事了吧?” 花澤類看了看不再掙扎的道明寺司,又和美作玲已經西門總二郎對視了一眼才回答她的問題:“應該已經沒事了吧。” “既然暫時沒事了,不如就把司放開,帶他到樓上房間休息一下吧。”她微笑著為道明寺司的離開找好了理由,但是在得到自由之后道明寺司卻沒有按照她說的話那樣做,反而自己用力甩開了幾個好友的手,在兇惡的瞪了我和跡部景吾一眼之后直接跑了出去。 藤堂靜沉默了兩秒:“大概是真的沒什么大礙了吧,司的身體也是不錯的。”她隨手將手里的香檳放進路過的侍應生手里的托盤中,又從桌子上拿了一杯度數極低的葡萄酒對我舉杯:“我也算是他們幾個的jiejie,就代替他們謝謝安娜和跡部少爺。” 我對這種更像是葡萄汁的葡萄酒接受度還算良好,喝了兩口之后覺得口味不錯又喝了一口才說道:“沒關系,畢竟我和道明寺也是舊識,舉手之勞而已。” 她似乎松了一口氣,又將目光看向了跡部景吾,他不像我一樣只能喝葡萄酒,此刻也端著一杯香檳和藤堂靜碰了一下:“正如安娜所說,只是小事一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