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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枕邊嬌雀[雙重生]在線閱讀 - 第18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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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晉宣不復,大楚一國鼎足,并附有諸多屬地,如今之勢,東陵的存在實乃微不足道,且疆域混亂,東陵便如在暗礁險灘。”

    錦宸略作頓默,指節極緩地敲叩了幾下案面。

    而后才接著沉聲道:“陛下有意,將兩國合并一統,共防疆域之地。”

    反應過來此話,幼潯瞬間怔住。

    是合并,而非誰歸附誰,更不是把東陵收為屬地。

    若是這樣,那這君王尊位,該由誰來坐?

    此言既是楚國的皇帝陛下主動提出的,且他屬意九公主,那便自然不可能要東陵退步。

    可楚國已然強盛至此。

    陛下真要心如止水地,拱手相讓這大片江山,似乎也令人難以想象……

    思緒之間百般不解。

    幼潯輕聲相問:“殿下可有抉擇了?”

    唇畔極輕一絲嘆息,錦宸搖了下頭。

    兩國一統縱然是百利無害,但那人今日話中之意,雖未言明,他卻是心底有所揣度。

    臥房內一時陷入潛靜,燭光泛著淡淡暖意。

    幼潯只會著手聽從他的吩咐辦事,卻是沒能力替他想辦法。

    心里念著他的蠱毒方解,又日常在為諸事煩憂。

    擔心他身子吃不消。

    “事關兩國的決定也不急于一時,還是明日再想,奴婢先伺候殿下歇息吧。”

    熟悉的體貼話語入耳,錦宸眼底深沉漸褪。

    他揚眸,可有可無地端詳身側之人須臾。

    這姑娘總是這般關懷入微,他從來都知道。

    這么多年,她好似只一心侍奉,別無他求。

    他何時渴了,何時乏了,她都能一清二楚地察覺到,事無巨細皆照顧得妥妥帖帖,便是連他生母都做不到如此。

    只不過,她對他見微知著,對自己卻仿佛冷暖都不知。

    即便為婢,到底也是可憐的人兒。

    錦宸看著她,舒下聲,只是閑談一般:“你這臉色似乎比月前差了許多。”

    聽他突如其來的一句,幼潯一愣。

    手背下意識往臉上碰了碰,想著自己當下消瘦得脫了相,定然是難看的,便自卑地垂下了頭。

    說不在意是假的。

    但幼潯還是低聲說了句:“奴婢不要緊。”

    不知是不是對此生出幾分興致。

    手里的書放到案上,錦宸嘴角隱約似有笑意:“孤瞧著笙笙寢宮的妝奩里,都是些花花綠綠的瓶罐,怎么不見你也備一些?”

    幼潯愣神間唇瓣微動,欲言又止。

    公主殿下自是金枝玉葉,可她不過侍女而已,只要忠誠,豈能顧著自己享受胭脂水粉。

    怕那人覺著不堪入目。

    幼潯在心里沉思著,悄悄絞著手指,“……若殿下覺著丑,奴婢明日便收拾收拾。”

    她低垂的面容透著一絲惆悵。

    錦宸目光如有穿透,靜凝她一會兒,方淡淡道:“不丑。”

    眼波一動,幼潯忍不住循聲抬頭。

    便見那人已斂回眸光,不慌不忙將案面的書合上。

    一邊又若無其事說了句:“挺好看的。”

    聽上去只是隨意地一言,但幼潯心跳卻驀然顫動起來。

    清白的臉頰忽而染了幾許紅暈。

    幼潯不敢再看他,不自覺埋首,整個人卻是越發拘謹。

    但錦宸沒注意到她的情況。

    飲盡盞中的花茶,而后自顧起身,往內室而去。

    見他預備歇下了,幼潯也趕忙跟隨上去。

    他先前是沐過浴的,絲袍外搭了件墨色羽緞披風。

    進到內室,見他掠袍坐到床榻邊,幼潯便如往常走近他。

    站到他面前,伸手去解那披風系扣,輕車熟路。

    褪下墨披,仔細折疊整齊,擺到側案。

    而后幼潯又過去,在他跟前雙膝跪下,有條不紊地替他寬靴。

    錦宸一垂眸,便能見到她那盡心盡力的神情。

    多年來不曾注意,今日倒是不自主地多留意了她幾次,一瞬便想到方才她那不經意的惆悵。

    錦宸淺思了下。

    雙手搭在兩邊,徐緩言道:“明日,孤派人置辦些姑娘家涂抹的東西,送到你屋里去。”

    握在后靴跟的素手一頓。

    幼潯還未敢置信自己聽到的,便又聞他漫不經心一句:“想用便用,不喜歡也無礙。”

    他輕言淡語飄入心底。

    幼潯一剎只覺耳根子都發起燙來。

    害怕在他面前表露出痕跡,幼潯不敢言語。

    只強自鎮定,屏住呼吸,繼續褪下那只云紋長靴。

    輕輕整齊擺放到榻邊。

    隨后她站起身來,始終沒去直視那人的眼睛。

    退身前,幼潯默默捏皺了自己的衣角。

    猶豫之下,輕微悶聲:“殿下不要對奴婢這么好……”

    這樣,她會忍不住想要更多……

    聽見這話,錦宸抬眸看她。

    便發現她神色露著顯而易見的矛盾。

    錦宸有頃刻微惑:“怎么了?”

    他這問得,仿佛對她好是理所當然似的。

    幼潯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僵了片晌,略一咬唇。

    她看上去有些緊張。

    沒說話,只搖了搖頭,而后便欠身退出了他的臥房,那纖弱的身影離得很快。

    外室燭光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