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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宮略又把那句“回去吧別月下談心了哥”咽了回去。他莫名的感到臉紅,在風中凍得瑟縮的皮膚瞬間沾染上雷神溫暖的氣息,大皇子像是有些低落的埋首在他的頸間。宮略脖頸的肌膚感受到濕熱的、細密的呼吸,他這兒有些敏感,酥麻的不適感令他下意識地躲開,可雷神摟在少年腰間的雙臂卻箍得更緊,他霸道的不許少年逃開。 托爾開口,他的雙唇貼著宮略頸側,顯得聲音有些悶:“別擔心。” “?”猶豫了會兒,宮略伸出手,環住托爾的背脊,“是我給你添麻煩了嗎?” 托爾直起身,他對這個擁抱似乎有點兒戀戀不舍,揉揉少年的腦袋:“為什么會這么想?” “因為那個叫星……” “嘿,停下。”托爾用指尖蹭了蹭宮略的喉結,將他的話語打斷,“我覺得我不太喜歡你口中出現那個人的名字。”托爾認真的抹黑著斯巴達克斯星的王子,“他可能是在掉下來的時候摔壞了腦袋——所以,離他遠點兒。” “遵命——”少年乖巧的仰著頭,“我的殿下。” 托爾翹著嘴角,故作遺憾:“你不該答應得這么快——這讓我沒理由來懲罰你。”接觸到宮略疑惑的目光,托爾的指腹像是無意識地摩挲著少年干燥的嘴唇,他沉聲道,“像這樣……” 剩下的話語消失在托爾俯下.身的吻中。 必須得承認,托爾確實受到了奧丁那番坦白的影響,他不停的懷疑自己的判斷又再次篤定。少年的身上有著奧丁的誓言,他確實在百年前拯救了神域和他的母后,即便少年的來歷真的如奧丁所說的又如何。甚至到了今日,他還得感謝星爵那個家伙,讓他明白徘徊在自己心底的愧疚是因為什么,他在慶幸少年不是自己的弟弟。 這可真是太好了。 宮略頓時僵住了身體,這個來自仙宮大皇子的吻一如他本人,強勢而充滿侵略性,他勾著自己的舌尖,誘哄著他張開嘴,他親吻的力量又深又重,像是要把他肺里的空氣都掠奪走。托爾蠻橫的抓住他,那力度大得讓宮略毫不懷疑他的腰側會留下雷神指痕的淤.青。 感受到懷中少年逐漸變得強烈的掙扎,托爾這才將人松開,他像是飽腹后的雄獅,透出一股饜足,伸手揉著被他吮.吸得紅腫的、濕潤的雙唇。 直到少年一把揮開他的手。 托爾想說少年紅著臉的模樣,讓他的氣惱都變得像在撒嬌。 宮略的嘴角有些疼,不知道是被托爾的胡茬刺的,還是被咬破的,他本想盡快結束此刻的尷尬,卻忍不住諷刺道:“別告訴我這是一個晚安吻?” 大皇子英俊的面容上滿是正直:“沒錯,你已經成年了——成年后的晚安吻都像這樣。” 宮略被氣樂了,他故作天真的道:“是嗎?那一會兒我也可以找范達爾試試?” “不行——”雷神飛快地,他伸手抬起少年的下巴強迫后者看向自己,生怕懵懂的小貴族真這么干,“你只可以對我這么做。” 兩人彼此用目光對峙著,托爾看清宮略眼中的戲謔,他捏了捏少年的后頸:“壞男孩兒。” 金倫加之海的擺渡人來自華納海姆,這個大力士曾向奧丁挑戰,落敗之后,他遵守賭約,撐著他自己制作的堅固的石船,接送阿斯加德的人民渡過這片危險的黑海,到達彩虹橋的入口。 然而一早,霍根便向大皇子匯報了這場意外:“安德魯說他的石船被昨晚的波濤損毀了。” 一切太過巧合了,托爾皺著眉,他當然可以用神力幫助安德魯修補好他的船,但最好的辦法是用上材料填補損毀的漏洞,剛巧,這是那幫星際獵人擁有的。 星爵一口氣做了百個俯臥撐,小樹人坐在他的背上吃著巧克力豆,時不時拍手示意他可以更快一點。 剛睡醒的卡魔拉覺得這簡直莫名其妙:“你們在干什么?” 火箭用厚厚的雜志裹著一堆工具:“托爾請他過去幫忙修船。” 披上他嶄新的皮夾克,星爵照著鏡子:“我的肌rou有沒有明顯一點?” 小樹人坐在星爵的肩頭:“GROOT!” “是嗎?”星爵再伸手抓了抓他的發型,“走了,火箭。” 德拉克斯在一旁帶著耳機,他就是愛音樂,瞥一眼:“奎爾,你拉鏈沒拉。” 星爵慌忙低頭看了看,提上,他松了口氣:“謝了,兄弟。”不過他還是有些猶豫,“這條褲子我太久沒穿了,會不會顯得我腿太粗?” 火箭一把拍在他的屁股上,“啪”地一聲脆響:“怕什么,你有翹臀啊。” 卡魔拉轉過身:“算了,我還是接著去睡吧。” 與昨日的落魄不同,今日的星爵英俊得簡直想叫人對他吹一聲口哨。即便是站在他們大皇子身旁也毫不遜色,甚至還總能奪去更多的目光,因為他那雙含情脈脈的眸子,還有壞笑著的模樣,那股強烈的荷爾蒙將人迷得臉紅心跳。特別當他脫下外套,只穿著黑色的背心,瞧他握著工具的手臂的肌rou線條,那強壯的身材展露無遺。 托爾翻了個白眼:“省省吧,沒人會看你。” 星爵看過去,發現他最關心的人正和火箭湊在一起,轉身回到營帳。 “該死的浣熊。”星爵的牙齒打著寒顫,重新把衣服給穿上,畢竟今天的海風實在有點喧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