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還是被他cao了(微H)(故事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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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墨等了片刻,見他沒動作,心想大概他是想她伺候他吧。于是她慢慢地脫下衣衫,露出月牙白的抹肚,見他仍沒什么反應(yīng),她認(rèn)命地把抹肚也脫了,然后慢慢地躺到被子里,那個人一直盯著她的一舉一動,見她躺下了,也跟著躺下。 等了半晌,也不見他有什么其他動作,轉(zhuǎn)頭看他,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肩上,思墨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下意識聳了聳肩。 他突然伸手握住她的肩頭,思墨手指情不自禁一跳,他要開始了。 他湊近她的肩頭,思墨微微側(cè)身,他立刻貼上她的后背,他沒脫褲子,但思墨感覺到他已經(jīng)有反應(yīng)了。 他將她半壓在身下,手指摩挲她肩背的皮膚,思墨被他灼熱的指尖摸出細(xì)小的雞皮疙瘩,感覺他的唇落在上面,柔軟溫?zé)帷?/br> 他也不急,慢慢地,耐心地吻她,手伸到她胸口,撩撥她的花蕾。 老手,思墨暗道,她被壓著趴在床上,被動地接受這一切,他激起她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讓她半邊身子都酥麻起來。 她不是個欲望強(qiáng)烈的人,一般的撩撥是不容易讓她有想法的,而她雖然不能拒絕他,但誰也管不住她身體上的排斥啊,所以她不反抗,不掙扎,任他弄,反正她再酥麻,那里也不會輕易有感覺。 可是他到底不是個一般的人。 他與她纏在一起將近一個時辰,只是單純地,輕柔地吻她的背部。 每一處肌膚,他都給予足夠的關(guān)注,直到都公平地臨幸完畢,他才把她翻過來,從脖子開始往下,細(xì)細(xì)密密地舔吻,思墨覺得自己像是個很好吃的冰淇淋,讓他愛不釋口。 也不知他是不是這么舔過每個和他做的女人。 殺人狂魔,果然不一樣。 直到他慢慢逼近思墨的肚臍,癢癢得她忍不住想躲,她才知道,原來自己肚臍那一圈這么怕癢。 思墨扭著腰躲,他用手輕掐固定住,不讓她躲,思墨想把他的頭推開,可又不敢真的去推,怕惹惱他,她只得動作幅度更大地扭動,想擺脫他的唇舌。 這種感覺,又癢又酥麻,好難受。 直到他終于完成任務(wù)似的都舔吻完了,他才放過她,抬頭見她眼眸泛著水花,楚楚地望著他,陸惟生感覺心像是被誰捏了一把。 他捉住她的手,舔舐她的手心,思墨掙扎想抽手,她求饒地看向他,一雙眼睛水汪汪的,他傾身吻住了她的眼睛。 思墨下意識閉眼,他的吻落在她眼皮上,他的那里一直抵著她,思墨不禁胡思亂想,這人就這么立了一個多時辰了,算一算差不多快叁個小時了。 燭火突然滅了,想是燃盡了。 黑暗里她感覺他摸索著在脫褲子,她望著黑黢黢的屋頂?shù)戎纳碜訅荷蟻恚缓笏焓置嗣抢铮谒种竿边M(jìn)去的時候,思墨一驚,她居然濕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濕的。 手指很輕松地進(jìn)去了,他在里面攪了攪,思墨下意識夾緊腿,他力道溫柔又不容抗拒地扳開她的腿,然后摸索了一陣,思墨感覺一陣疼,他進(jìn)來了。 她還是跟這個殺人狂做了。 思墨放空思緒,盡量去想別的事,倒不是痛,這點(diǎn)子痛比起他的那些酷刑,真的不算什么。 她只是覺得這種事,怎么也該和最親密的人做,就這樣跟他做了,心理始終覺得排斥,她又把白天的那套約炮說辭拿來麻痹自己,可他在她身體里的動作還是讓她無法不去在意。 沒有視力的干擾,感覺甚至更加清晰。他的氣息,他的體溫,他的堅硬和熾熱。 他在她身體里一點(diǎn)點(diǎn)的探入,他緊緊抱著她,鼻息撲在她耳邊,他的動作溫柔、緩慢,她甚至感覺到他緊繃的身體在隱忍。 其實(shí)你可以不用這樣的,我不過是個隨你宰殺的人罷了。 他在她里面等了很久,像是在等她適應(yīng)他。 直到思墨真的覺得沒多疼了,肌rou開始下意識的放松,他察覺到了,才開始有節(jié)奏的律動。 而思墨在他深深淺淺的碰撞中,居然嘗到了一點(diǎn)愉悅的滋味。 是一種思墨從未體驗(yàn)過得,難以言說的愉悅,明明才第一次,明明他是個殺人狂魔…… 他越來越深,越來越快,她之前一直緊緊地閉著嘴,沒發(fā)出一絲聲音,但她實(shí)在被他磨得太久,慢慢失去防線后,竟然在他身下溢出幾絲低啞的聲線。 黑暗里,他發(fā)現(xiàn)他每每入到一個特定的位置,她就會露出一種有點(diǎn)痛苦又銷魂的表情,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哼哼幾聲,像只貓。 他就停在那個特定的位置來回研磨,她像是要受不住似的,雙腿打著顫,他卻感覺她又涌出更多液體,又濕又滑。 “思墨,知道我是誰嗎?”他捧住她的臉輕聲問道。 思墨的思緒一下清醒過來,她睜大眼睛,看著他黑暗的剪影,“知道。” 感覺她身體不復(fù)方才的柔軟,他掐住她的腰身在那個敏感的地方使勁,速度很快很急,思墨很快又被那種極致的快樂拉扯淪陷,輕聲哼出來。 他動作沒停,啞聲問她:“我是誰?” 思墨跟著他的動作沉沉浮浮,伸手抓住他的臂膀,就像抓住一塊浮木。 他不想放過她,繼續(xù)問,“思墨,我是誰?是誰在給你這些快樂?” “你、”思墨猛然找回自己,意識到自己正被一個殺人犯,一個虐殺過她的人弄得很快樂,心里很不甘、也很難堪,她聲音澀然,有些咬牙切齒:“你是、陸惟生……” 他抱緊她更快地動作,“是我,記住我,思墨。”他吻著她的鬢角,“我喜歡你,你也要喜歡我,把我放進(jìn)心里,知道嗎?” 思墨一個激靈,像是被誰潑了盆冷水一樣清醒過來,他剛剛說,說他喜歡她…… 或許可以利用這個,逃出去! 陸惟生感覺她似乎也清醒了幾分,將她摟抱起來,扶著她的腰上下,“思墨,喜歡嗎?” “嗯。”思墨柔順地應(yīng)道。竟然你喜歡我,那事情或許還有轉(zhuǎn)機(jī)。 “思墨,我會好好愛你,保護(hù)你。所以,你的心里要有我。”他的聲音溫軟磁性,帶著惑人的味道。 思墨將頭搭在他肩上,摟著他的脖子,沒說話,但這番動作已經(jīng)表達(dá)了一切。 他順勢吻了吻她的肩頭,“還要嗎?” 思墨一時不知怎么回答才能得他心,便沒說話。 他讓她趴在床上,思墨被夾在他和床褥間,在他激烈的奔馳中又一次淪陷了。 這種直接的、能讓人失去理智的快慰淹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