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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這么一副不靠譜的模樣,青陽打算不將她的話往心里去,未想她忽然又道:“我肯定只是在哪兒瞥過一眼,沒有機會上手摸,不然它現(xiàn)在肯定就是我的了。” 青陽:“……” 何必跟一個活了一萬年都不到的小丫頭計較呢? 文和不久折返,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才從暨陽那鐵公雞那兒要來五壇陳年桂花釀。 如芷年齡雖小,但作為鳳凰族有天生優(yōu)勢,酒量不可小覷,于是文和給自己和她各分兩壇,剩下一壇留給帝君潤潤喉嚨。 青陽端著小菜到院子里,看見施施然坐著的兩位大佬,與已經(jīng)分好的酒壇,面上并無半分不悅——對于自己的酒量,帝君還是有十分充分的認知的。 小菜是涼拌花生米與糯米糖藕,看起來頗有食欲,如芷就著桂花酒的余甘吃了一片糖藕,心情好得跺腳。 青陽看著她,笑了一聲,仰起壇子抿了一小口酒。 只有文和君一邊撿著花生米,一邊挑剔道:“怎么都是素的,下酒沒有rou嗎?” 青陽淡淡瞥向他:“你想吃什么rou?” 如芷聞言立刻放下酒壇子,對文和呲牙咧嘴道:“要不要我去蓮池給您捉兩條鯉魚來呀?” 文和生生地將脫口而出的“雞”字咽了回去——這件事情告訴他,同桌而食的神族種類一定不能超過兩種! 很快,如芷已經(jīng)解決了一壇酒,雖還未醉,但已有些微醺,而只喝了小半壇的青陽帝君看起來已經(jīng)快要坐不穩(wěn)了。 如芷一邊撐著頭好笑地看向帝君,一邊對文和樂顛顛道:“暨陽老頭兒別的不說,酒還是釀得不錯,你看帝君,快把自己埋進土里了。” 陳釀的后勁確實足一些,文和借著酒勁,膽子也大了些,同如芷道:“你現(xiàn)在問他問題,保準問什么答什么,乖得跟暨陽真君那只小獸似的。” “嘿嘿,對。”如芷扭頭,伸手拈了一縷帝君垂下的長發(fā),輕輕扯了扯,問道,“帝君,我今天在你屋里看見你小時候被罰抄了好多經(jīng)書,你說你現(xiàn)在這么老實,小時候還挺皮啊,來說說,以前為什么被罰抄了,讓我們樂樂。” 青陽歪著腦袋想了半天,才迷迷糊糊地聽懂她的問題,半闔了眼睛,有一句沒一句地回答:“不是罰抄……找不到瑤華……就、就抄書……” “他說的什么玩意兒?”如芷莫名其妙地看向文和,“瑤華是誰?為什么要抄書?” 聽見“瑤華”二字,文和的腦子頓時就清醒了一半,坐直了身子,半晌才試探道:“你沒聽說過瑤華嗎?” “沒。”如芷搖搖頭,“她是誰,很出名嗎?” 文和有些出乎意料:“你作為鳳凰族的一份子,竟然沒有聽說過瑤華嗎?” “啊?”如芷驚道,“難道是我們鳳凰族的什么祖先?” “也不是祖先……”文和深知不該是由自己來解釋那段過往,便囫圇道,“就是一位對鳳凰族有恩的神仙。” “哦……”如芷看向青陽,忽然想起他房中掛著的那副畫,于是沒有深究,連他為什么抄書也不想問了。 她站起身來,彎腰抱起另一壇還未拆封的酒,“今天就喝到這兒吧,我們改天再喝,帝君快撐不下去了,就辛苦您給抬進去了。” 文和也跟著站起身,看了看青陽,覺得這位醉酒以后可能有些棘手,便叫住如芷:“我不行,你得給我搭把手。” 如芷回過身,指著自己的鼻子,理所當然道:“我一個黃花小姑娘,不得避避嫌嘛?” 文和:“……”蒼天可鑒,難道在場不是他年齡最小嗎? 如芷聳聳肩就要進屋,突然腦子里靈光一現(xiàn)地想起什么,猛地折回身抓住文和衣袖,“你先前說了什么來著?暨陽真君家的小獸?你是說那只金毛松鼠吱吱嗎?” 第63章 “啊?”文和被如芷突如其來的動作懾住,滿臉懵然,“對啊,怎么了?” 電光火石之間,如芷記起一些零散的畫面,拉著文和不放手,“你知道吱吱是什么小獸嗎?仙獸,還是神獸?” 本來就喝了些酒,又被她這么一扯,文和腦子發(fā)蒙:“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啊……” 如芷看他一會兒,忽然將酒往地上一墩,轉(zhuǎn)身往紫清宮外跑去,“我去一趟拂煦殿!” “哎,你……”如芷剛剛走遠,文和一回頭,又看見驀然站起身來的帝君,被嚇了一跳,跑過去察看帝君的臉色,“帝君您……怎么了?” “暨陽真君?”青陽看著文和,“金毛松鼠?” 他眼神清明,半點沒有醉酒的模樣,文和緩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問道:“帝君您,沒有喝醉嗎?” 青陽沒答話,一個飛身亦躍出了紫清宮。 見帝君并未計較方才自己的大膽之處,文和松了口氣,摸摸鼻子,也跟了上去。 暨陽真君面對接二連三闖進家門的幾位老爺,想了半天也沒明白自己究竟是做錯了什么事情,總是熟睡之中被扒拉起來遭罪受。 如芷一口氣沒喘勻就開始說話,上氣不接下氣道:“吱吱呢?你家吱吱,是不是……很多年前,被我撞見,那什么……它是不是原本不長這樣的?” 暨陽咬牙切齒地賠著笑:“您舌頭捋直了再說話。” 說著他一頭冷汗地看了看端坐在一旁的青陽帝君——這位帝君從方才一進屋子就在這兒坐著,冷著臉一言不發(fā)一動不動,活像來索他命的白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