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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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愛妃先應(yīng)朕一件事?”尉遲封的眼中藏著一絲壞笑。 蕭清瑜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他:“說來聽聽?” “一路上閑來無事,愛妃就給朕念本書吧。” “這么簡單?”蕭清瑜的眼中滿是不敢置信,不是她懷疑,實在是這廝的段數(shù)太高了,一不留神就可能被他吃的一干二凈。 “朕怎么舍得為難愛妃?”尉遲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將她拉到自己懷中。 蕭清瑜猶豫了半晌,無奈的點了點頭,不就是念一本書,總比抄書來的輕松。 “你可知道,婉夫人原是護國將軍府的小姐,她手中的玄幽令,能調(diào)動將軍府的千名死士。” “你的意思......”蕭清瑜張了張嘴,不敢置信的看向了面前的人。 “所以說那玄幽令,在他眼中,可比你這個公主有用的多。”尉遲封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將眼中的深意盡數(shù)掩下。 他自然不會告訴她,除了玄幽令,他送上的還有另外一件禮物。只是他不知道,見了這件禮物,攝政王的眼中,還是不是有一如往昔的迷戀。 親眼見著昔日的戀人變成如今這樣,他若要恨,也是恨眼前的這個女人毀了他心中最后的一絲幻想。男人的無情,只在一念之間。 尉遲封將懷中的女人抱得更緊,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意。怨不得他不顧母子之情,這次的事情,她已經(jīng)觸犯了他的底線。 ☆、春宮戲圖 打開書冊的那一瞬間,蕭清瑜一下子就呆愣住了,書冊里赤身裸體的一男一女擺出各式各樣的姿勢,旁邊還配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詞句。 她猛地雙手一合,將書冊丟到了方桌上,目光偷偷的看向了坐在方桌前的男人。 她,她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廝還有這樣的癖好?這哪里是書,明明就是□裸的春宮圖嘛?蕭清瑜咽了咽口水,心里又是緊張又是羞惱。 “過來。”尉遲封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蕭清瑜猶豫一下,小步挪了過去。鑒于過往血淋淋的教訓,這個時候,她可不敢挑戰(zhàn)這廝的威嚴。 “開始吧?”尉遲封勾了勾嘴角,看著眼前的女人因著他的一句話臉上迅速浮起的紅暈,眼中的笑意愈發(fā)的深了起來。 色魔,大色魔!蕭清瑜嘴角抽了抽,心里腹誹的同時不著痕跡的朝后挪了挪。 可是,這小小的動作,怎么能逃過尉遲封的眼睛。他挑了挑眉,伸手一拉,微微用力,蕭清瑜一個踉蹌?wù)麄€身子就倒在了他的懷中。 “啊!”一聲低呼過后,蕭清瑜還沒來得及發(fā)作,就被尉遲封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的心虛不已。 “愛妃難道想反悔?”尉遲封親了親她的嘴角,戲謔的開口。 “呃......”蕭清瑜動了動嘴唇,耍賴般的將頭埋進尉遲封的懷中,蹭了幾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愛妃。”尉遲封忍著笑意扯了扯她的胳膊,聲音里滿是笑意。 “聽不見,聽不見。”蕭清瑜胳膊緊緊的纏在尉遲封的腰間,不怕死的搖了搖頭。 一聲輕笑過后,蕭清瑜只覺得一種熟悉的氣息縈繞在鼻間,隨之而來的是耳垂上一種又麻又癢的痛意。她心里一緊,反射性的抬起頭來,對上面前的男人毫不掩飾的笑意。 “就這一次,好不好?”蕭清瑜可憐兮兮的看著面前的人,又晃了晃他的胳膊,甜膩的聲音讓她自己都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好!”尉遲封看了她一眼,在蕭清瑜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就將方桌上的那本書塞到了她的手中。 “乖,聽話。”尉遲封拍了拍她的頭,柔聲說道。 “就一次,就這一次。”蕭清瑜猶自掙扎的想要打動面前的男人。 “好,就這一次,愛妃快些打開吧。” “......”尼瑪,本宮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蕭清瑜瞪了面前的人一眼,豁出去般翻開手中的書。 “紅綾.....被翻......波滾浪,花嬌......難禁...蝶蜂狂,和葉......連......連枝......” 蕭清瑜吞吞吐吐,念到最后終于氣惱的將手中的書冊朝尉遲封那邊扔了過去。 “嘖嘖,愛妃這是要謀殺親夫?”尉遲封彎了彎嘴角,笑容里透著一絲似有似無的危險。 “呃......”蕭清瑜才動了動嘴唇,一個強勢的吻便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良久過后,尉遲封的嘴角勾起一抹曖昧的笑意:“既然愛妃念不下去,那就與朕一起研習吧?” 研習?尉遲封說的云淡風輕,面前的女人卻陡然面色。 “你......”嗚嗚嗚,她怎么每次都被他吃的死死的。 尉遲封拉著她的手,突然就笑了:“不如,就先從解衣開始吧?” 蕭清瑜怒目相視:“皇上真是深諳此道。” 尉遲封勾了勾嘴角,低下頭去,輕輕的咬了咬她的耳垂:“錯了,男人都深諳此道。”說話間,蕭清瑜就感覺到環(huán)在腰間的手微微一動,接著裂帛般的輕響傳入耳中。 身上傳來的涼意讓蕭清瑜不由得瑟縮一下,她還沒來得及發(fā)作,就被他壓倒在繡榻上。 為什么每一次被壓倒,都是在繡榻上?這一刻,蕭清瑜的腦中,突然就出現(xiàn)了這個問題。只是,這樣的情景下,她根本就沒有機會去想那個答案。 “接下來,該到愛妃你了。”尉遲封輕輕一笑,戲謔的說道。 聽出他話中的意思,蕭清瑜整張臉都漲的通紅,急急的向后閃去,卻被那人牢牢的禁錮在身下。 “怎么,愛妃想讓朕自己動手?”尉遲封的眼中露出一抹危險,扣在她腰間的手不由得用力了幾分。 蕭清瑜忍不住叫出聲來,眼中掠過一抹淚光,可憐兮兮的看著面前的人。 其實,尉遲封又怎么不知道,他那一點點力度,哪里真能弄疼了她?只是,對著這女人眼中的淚光,他每每都能敗下陣來。 “疼嗎?”他輕輕的揉了幾下,小聲的問道。 “嗯。”身下的女人撇了撇嘴,眼中滿是委屈。 尉遲封一愣,顯然沒有料到她會這樣耍賴,半晌才輕斥一句:“矯情!” 他的眸中帶著一絲無奈,像是能看穿她所有的心思,蕭清瑜的目光閃爍幾下,卻又毫不心虛的迎上了他的視線。 “他們說的沒錯,女人真的不能寵。”尉遲封壓下來的同時,悶悶的吐出一句話。 他的吻帶著一種懲罰,強勢的壓了下來,鋪天蓋地一般讓蕭清瑜幾乎承受不住。 不知過了多久,在她以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終于放開了她。 “當朕的皇后。”他的目光深沉,不容置疑的說道。 “可以想一想嗎?”蕭清瑜莞爾一笑,雙手攀上了他的后背。 “你說呢?”尉遲封看了她一眼,像是懲罰般又襲向了她的嘴唇。 這一吻,幾乎是帶著一種濃烈的欲望,想到馬車外的人,蕭清瑜不禁有些忐忑。 “不要了,他們還在外邊。”蕭清瑜推了推他的身子,小聲的說道。 “那又如何?”尉遲封丟出一句話,接著強勢而激烈的吻便再一次席卷開來。 “嗯......”身上灼熱的氣息讓蕭清瑜忍不住呻/吟出來。 “乖,幫朕解衣。”他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柔聲哄道。 “不行......”馬車緩緩的動了動,蕭清瑜的頭腦有片刻的清醒,薛公公還守在車外,她怎么可以......? “乖!聽朕的話。”尉遲封親了親她的嘴角,滿是誘/惑的說道。 蕭清瑜推了推他,輕輕的搖了搖頭,卻被他翻過身去壓了下來。 他的大掌在自己的雙腿間來回的游移,這樣尷尬的姿勢,讓蕭清瑜不由得面紅耳赤。 “不聽話,是要受懲罰的。”尉遲封笑的邪魅,胳膊微微用力,就分開了她的雙/腿。 “不要......”蕭清瑜掙扎一下,想要轉(zhuǎn)過身來,卻被他死死的桎梏在雙臂間。 “不要?這么不聽話,總要教訓一下的。”尉遲封的大掌在她白/嫩的大/腿間來回的游移,時輕時重的撫摸著。 “尉遲封......別......”蕭清瑜心里一緊,急急的求饒道,這個時候,她也顧不得什么臉面了,反正在他面前,她早就丟臉不止一次了:“算我錯了......好不好?” “嗯?”尉遲封聲音一揚,又朝她的腿間探入幾分。 蕭清瑜下意識的想要夾緊雙腿,卻引來對方更加強勢的動作。 “算你錯了?”尉遲封挑了挑眉,哼了一聲。 “我錯了,我錯了,本來就是我錯了。”這個時候,蕭清瑜只能順著他的話求饒。 一聲輕笑傳入耳中,沒待蕭清瑜反應(yīng),她就被拉到了他的懷中。 “既然知錯了,朕就饒了你。”尉遲封勾了勾嘴角,輕嘆一聲:“誰讓朕最舍不得愛妃委屈呢?” “呃......”蕭清瑜愣了愣,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尉遲封笑了笑,突然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朕的女人,怎能被旁人看去?” “你!”騙子,大騙子,原來自己被耍了。這一刻,蕭清瑜終于明白過來,原來從始至終,這廝都沒有打算真的把她怎么樣。 “怎么?難不成愛妃還想繼續(xù)?”尉遲封的眼神中露出一種危險,讓蕭清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蕭清瑜猛地搖了搖頭,生怕下一秒鐘他就會反悔。 “好吧,既然不想繼續(xù)這個,愛妃就繼續(xù)為朕念書吧?” “......” 蕭清瑜一愣,隨后又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這個男人,真是...... “梅花帳里笑相從,興逸難當屢折沖。百媚生春魂自亂,三峰前采骨都融。 情超楚王朝云夢,樂過冰瓊曉露蹤。當戀不甘纖刻斷,雞聲漫唱五更鐘。” 受過方才的驚嚇后,蕭清瑜突然覺得,這些春宮艷詞,根本就可以視若無物,有木有,有木有? 讀完這幾句,蕭清瑜突然抬起眼來,定定的看著面前的人。 “愛妃怎么了?” “可不可以讓臣妾調(diào)戲一下?” “......”尉遲封呆愣的那一瞬間,蕭清瑜笑意盈盈的攀上他的脖子,在他臉上重重的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