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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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姑姑不用抬頭也能感受到頭頂滿是審視的目光,侍候了自家主子這么長時間,她自然知道太后對她早有了不滿。只不過顧及著這么多年的情誼,再加上她的身邊除了她之外實在沒有能稱得上心腹之人,這才遲遲沒有發(fā)作。 “你服侍哀家多年,哀家最容不下什么你也是清楚的。”太后的唇邊劃過一絲冷冽,一股危險的氣息擴散開來。 “太后明鑒,奴婢斷不敢有半分異心。”崔姑姑不敢遲疑,重重的磕下頭去。她的手指放在地上,埋下去的臉上掩去了眼中的異樣。 “你起來吧,哀家若不信你,就無人可信了。”太后從榻上下來,一把扶起跪在地上的人,帶著一種親近。只是,她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眼中的笑,并沒有到達深處。看在崔姑姑的眼里,只覺得虛偽的很。 “奴婢明白。”崔姑姑緩緩的站起身來,恭敬的說道。 這時,太后又開口問道:“皇上好些日子沒來哀家這里了,你可有什么主意?” 崔姑姑看著太后眼中的凝重,小心翼翼的說道:“皇上乃太后所出,無論如何,都不會與太后離心的。” 她這話難免有些中規(guī)中矩,太后看了她一眼,淡淡的一笑:“哀家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你可別和哀家生分了。” “太后哪里的話,奴婢只是想讓您寬心些,何來生分不生分?”崔姑姑扶住太后的胳膊,面上帶了幾分親近。 雖說對于太后的手段她并不贊同,可到底是相伴這么些年,總歸是不一樣的,她不想自家主子最終落得個眾叛親離的凄慘下場。 對上崔姑姑的投來的目光,太后的面色也緩和了幾分:“有什么話可以直說。” 崔姑姑扶著她落座,這才溫和的開口:“奴婢知道太后心里氣惱皇上,可皇上打小就是這個性子,如今皇上又貴為九五之尊,太后這樣僵著總歸不是長久之計。” 聽到崔姑姑的話,太后嘆了一口氣:“哀家怎會真的氣惱皇上,說來說去,不過是因為凝芷宮那位主子罷了。”她的話音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你也瞧見了,他為了貴妃能在那么多人面前為難哀家,哀家覺得寒心吶!” 崔姑姑點了點頭,道:“太后所言,奴婢全都明白。可見如今關(guān)鍵之處就在于貴妃一人,皇上寵著貴妃六宮皆知,太后若想周全此事,倒不如從貴妃身上下手。” “你的意思,是讓哀家給那丫頭賠罪?”太后皺了皺眉,有些不滿的問道。 “奴婢豈敢?再說只怕貴妃娘娘也承受不起。”崔姑姑抬起眼來,繼續(xù)說道:“太后是后宮之主,只需對貴妃娘娘示好便是。” “示好?”太后聽到這話,略微沉吟片刻,將手中的茶盞放在桌上。 看出太后眼中的遲疑,崔姑姑俯下/身來,柔聲說道:“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罷了,奴婢記得前些日子內(nèi)務(wù)府送來一種葡萄釀,這東西甚為難得,太后不如賞了貴妃。” “你的心思,倒是周全的很。”太后點了點頭,不輕不重的說道,眉目間看不出喜怒。 “太后!”崔姑姑斂了斂眉,便要俯下/身去。 “你不必慌張,哀家沒有怪你的意思。”太后阻止了她的動作,淡淡的說道:“如今恐怕也只能這樣了,既然如此,哀家就往凝芷宮走一趟,只盼著皇上能明白哀家的一番苦心。” ...... 聽到殿外傳來的通報聲,蕭清瑜與榮姑姑對視一眼,這才迎了出來。 自那日過后,她從未去太后那里請安,一來覺得尷尬,二來實在沒有那個興致。對于不待見自己的人,她向來不強求什么,哪怕她是尉遲封的母親。 “臣妾給太后請安。”蕭清瑜緩步上前,恭敬的說道。不管怎么說,面上的功夫還得做的,人都來了,她再怎么不愿意也得敷衍幾下。 “起來吧,你身子弱,日后就不必行此大禮了。”太后輕笑著拉上她的衣袖,滿是柔和的說道。 一瞬間,蕭清瑜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若不是當著太后,她早就當場凌亂了。 蕭清瑜謝恩之后,這才站起身來,跟在太后的身后走進了殿中。只是,看著太后的背影,她心里沒來由的涌起一股不安。 所謂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她可不相信,太后會這么輕易就喜歡上了她。 一進殿中,蕭清瑜便開始履行一個兒媳婦的職責,她親自倒了杯茶遞了過去:“太后這一路過來,想來是有些渴了。” 太后接過茶盞,輕輕的抿了一口,帶著幾分笑意道:“哀家知道你是個孝順的。”說著朝身旁的崔姑姑示意一眼:“這不,前些日子內(nèi)務(wù)府送來些葡萄釀,哀家也享用不了,就賜給你罷。” 一種極度詭異的氣氛在殿中蔓延開來,蕭清瑜福了福身子,皮笑rou不笑的扯了扯嘴角,還沒想出怎么開口,便聽到一聲低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不必了!”他的聲音像是一個耳光硬生生的打在太后的臉上,太后的面色僵了一下,半晌才吐出一句話來:“皇上可是才從前朝過來?” 尉遲封幾步上前,將蕭清瑜拉到自己身邊,這才瞟了一眼太后身旁的崔姑姑:“母后身子不適,你扶母后回宮吧。” 太后本欲示好,聽到這話,驟然間冷了臉色,一掌重重的拍在桌上,連帶著茶盞中的水都灑了出來。 “皇上!”太后的聲音緊繃,帶著一種壓抑不住的怒意。接著,她的視線落在尉遲封的身上,眼中的怒意愈發(fā)的深了。 她哪里看不出來,自己這兒子是急匆匆趕過來的,連身上的常服都未換下,而他的眼中更帶著一種興師問罪的意思。 好!好!她不過是來凝芷宮一趟,他就這般放心不下?太后狠狠的瞪了蕭清瑜一眼,冷冷的話從嘴里蹦了出來:“皇上既然不想見到哀家,哀家這就走!”這個時候,她顯然是怒道了極點。 蕭清瑜見狀不好,輕輕的扯了扯尉遲封的衣袖,卻被他一記警告的目光止住了話語。雖是有些忐忑,可這一刻,她的心里涌出一種前所未有的甜蜜。 他這樣護著她,縱然有些過分,可那又怎么樣?蕭清瑜不厚道的想著。 看著面前的女人呆呆的樣子,尉遲封目光一閃,攔腰抱起了她:“明日,搬去明光宮吧。” 聽出他話中的意思,蕭清瑜眨了眨眼,使勁的搖了搖頭:“才不要,我可不想被你管得死死的。” 尉遲封的意思,她當然聽的明白。可若當真如此,只怕不出一日她狐媚惑主的名聲也就傳了出去,那日后她哪里還有安生的日子可以過? 尉遲封皺了皺眉,才剛要開口教訓,就被蕭清瑜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 “就這一次,好不好?”蕭清瑜拿下手來,可憐兮兮的在尉遲封的胸前蹭來蹭去,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 “真該讓右相看看他□出來的女兒!”尉遲封瞪了她一眼,算是答應(yīng)。 他何嘗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想著由著她便是。哪里能料到,日后自己會為今日的妥協(xié)后悔不迭。 ☆、107晉江文學城獨家首發(fā) 聽見尉遲封滿是調(diào)侃的話,蕭清瑜不滿的腹誹一聲,才剛抬起頭來,便對上了一雙閃爍著火苗的眼眸。一時間,她的手腳突然有些發(fā)軟,在她的心里,白日宣/yin這種事情,可是大大要不得的。 她可憐兮兮的扯上尉遲封的袖子,裝作疲憊的打了個小小的哈欠。這個時候,什么掙扎抗拒的小手段壓根就沒出現(xiàn)在她腦子里,不是她不想,實在是往日被這廝令人發(fā)指的□手段給弄老實了。 只是,她不會明白,對于男人來說,這種迷離無害的眼眸只會勾/誘著他體/內(nèi)的欲/望。 尉遲封邪邪的一笑,好看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懷中的女人忐忑不安的表情。他低下頭去,不輕不重的咬了咬她的耳垂,懷中的人身子一緊,雙手反射性的推了推他的胸膛。 尉遲封瞇了瞇眼,笑而不語,眸中閃過一絲光芒。 “尉......”蕭清瑜動了動嘴唇,才剛吐出一個字,就被他突然壓下來的動作堵在了喉嚨里。她吚吚嗚嗚的掙扎幾下,卻換來對方更加強勢的探/索。 在蕭清瑜以為她會窒息而死時,尉遲封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她,她大口的吸了幾口氣,清眸微瞪,煞是誘人。 尉遲封的眼中閃爍著絕對危險的目光,唇角的微笑分毫不減:“朕幫了愛妃這么大的忙,愛妃不想以身相許嗎?” 蕭清瑜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你......”她吞了吞口水,可憐兮兮的提醒道:“榮姑姑他們還在殿外。” “那又怎么樣?”尉遲封低下頭來,壞壞的問道。 說著,幾步走到榻前將她放了下來:“難不成,愛妃不想以身相許?” 相許你妹啊,蕭清瑜敢怒不敢言,還沒說話,就感到身上一涼,一只大掌不容拒絕的探/進了她的衣襟內(nèi)。 蕭清瑜倒抽了一口氣,感覺到他的手掌在她柔嫩的肌膚上忽輕忽重的游移著,突然兩指捏住了那個敏/感的地方。 “不要......”蕭清瑜心下一緊,失措的向后閃了閃,想要逃離他的掌控。 “真的不要?”尉遲封加大了手里的動作,滿是誘惑的說道。 蕭清瑜胡亂的搖了搖頭,想要忽略他在自己身上燃起的點點異樣。 “為什么不?”尉遲封低沉中帶著欲/望的嗓音傳到耳中,在蕭清瑜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的時候,又一次掠/奪/性的封住了她的嘴唇。 “嗚嗚......”他的舌頭肆無忌憚的在她的唇齒間盡情的探/索,強勢的品/嘗著她口中的甜美。 這一刻,蕭清瑜的意志愈發(fā)的薄弱起來,唇/舌/交/融間,她只覺得自己腦中一片空白,反抗的力氣越來越小。 “尉遲封......”蕭清瑜的身子微微發(fā)顫,無力的吐出幾個字。 “怎么?”尉遲封的大掌時輕時重的揉/捏著她的柔/軟,蕭清瑜又羞又氣,體內(nèi)微微的刺/激讓她的下/腹涌起一股熟悉的空/虛感。她眨了眨眼睛,像是要哭出來,可憐兮兮的瞪著面前的人。 這樣的她,落在尉遲封的眼中,只覺得渾身好像火一般的灼/熱,迫不及待的將她身上的衣物褪/去。 蕭清瑜身子一涼,迷離的雙眼瞬間清晰起來。 “喜不喜歡朕這樣?”看著蕭清瑜嬌美的身/上泛著一層淡淡的緋紅,尉遲封喉嚨一緊,強忍著欲/望喃喃的問道。 “尉遲封!”蕭清瑜臉頰潮/紅,又羞又氣的瞪了他一眼。 這個時候,尉遲封才不介意她的回答,挑了挑眉,就緊緊的壓/在她的身上,溫熱的吻似雨點般灑了下來。 蕭清瑜癱/軟在床上,兩只手被他鉗制在頭頂,身上傳來的酥/麻感愈發(fā)的清晰起來。 蕭清瑜半推半就欲拒還迎的樣子,無異于添了一把火,一只大掌順著她的后背摩/挲下來,停留在她的腹/部。 “別,別這樣。”蕭清瑜無力的哀求著。 一聲壞笑傳入耳中,他的手微微用力,探/入了她的腿/間,輕/撫著她滑嫩白/皙的大/腿。 蕭清瑜低聲咒念,卻擋不住身上燃起的欲/望,她無力的呻/吟幾下,眸光中的青澀和柔/媚交織起來。 “舒服嗎?”尉遲封低沉的嗓音里帶著淡淡的寵溺,沒待她回應(yīng),就快速的扯下她的內(nèi)/褲,隨意的丟到一邊。 蕭清瑜面紅耳赤,一種強烈的羞/恥感席卷而來,這個時候,殿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她心里一緊,慌亂的看了過去。 “這么不專心,該罰!”一聲醇厚的輕斥聲傳入耳中,蕭清瑜還沒反應(yīng)過來,整個身子便被翻轉(zhuǎn)過來,尉遲封的大掌拍的一聲落了下來。 被......被打屁/股了! 蕭清瑜的腦中空白了一秒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他的力道不重,卻依舊燃起一種火辣辣的感覺,伴隨著體/內(nèi)殘留的酥/麻和空/虛,分外的難忍。 “尉遲封!”她不斷扭動著身子,想要擺開他的掌控。 “矯情!”尉遲封淺笑一聲,大掌撫/摸/在她白嫩的肌膚上。他怎么舍得真的下手,這個小女人是愈發(fā)的別扭了。 他緊扣住她的纖腰,誘哄著她跪在床上。 這種羞/人的姿勢蕭清瑜自然是不肯的,尉遲封在她耳邊低語一句,指尖在她的私/密處。 “嗯......”一陣呻/吟控制不住的從蕭清瑜的口中溢/了出來,她的身子不由的蜷縮起來。 “乖,聽朕的話。”尉遲封的大掌緩慢的撫摸在她光潔白/嫩的背脊,柔聲輕哄著。 “混蛋!”蕭清瑜咬了咬嘴唇,想要逃脫他的掌控。 才剛動了一下,一只大掌便抓住了她的腳,微微一拉,兩人愈發(fā)的貼近了。 “真是不乖......”尉遲封看著身下的人,一種邪/惡的念頭已然成型,他抬起她的一條/腿,以一種十分挑/逗的方式觸/摸著她的私/處。 “嗯......”蕭清瑜的身子本能的一顫,雙/腿反射性的想要收/緊,口中的呻/吟無法控制的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