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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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姑姑忙陪著笑道:“這是自然的,只要娘娘覺得好便是好的。” 如今的長公主,怕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跪地求人的卑微,只不過,鳳棲宮的大門,如今還會為她打開嗎?這宮里頭的老人,誰都知道,當(dāng)年的長公主囂張跋扈,可是給了貴妃不少難堪。如今她的女兒又不知死活的謀害皇嗣,皇上豈會輕易饒過? 遠(yuǎn)遠(yuǎn)地,蕭清瑜便瞧見跪在宮門口的長公主,許是跪的久了,她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顫抖,蕭清瑜站在她身后不遠(yuǎn)處凝視了良久,這才緩步走了過去。 許是聽到腳步聲,跪在地上的人抬起眼來,看清楚面前的人,眼中驀地露出一種強(qiáng)烈的恨意,掩飾不住的諷刺道:“原來是賢妃娘娘,許久不見,娘娘倒是愈發(fā)尊貴了。” 聽到她的話,蕭清瑜并未發(fā)作,只淡淡笑道:“只可惜夫人看起來卻是憔悴的很,容顏易老,夫人也得愛惜自己才是。” 蕭清瑜的話音剛落,就見長公主的眸光一冷,冷聲呵道:“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在本宮面前如此放肆!” 看著這樣的她,蕭清瑜不由得覺出幾分好笑。都到了這個地步,她還端著自己的架子,要真有本事,這會兒也不會走投無路跪在這里了。 蕭清瑜輕笑一聲,拿起繡帕掩了掩嘴角,裝作不經(jīng)意的說道:“見到夫人,本宮也想到有幾日沒有見到j(luò)iejie了,不知道jiejie現(xiàn)在可好?” 那日她醒來后,才從尉遲封口中知道事情的始末,如今想來還有些后怕,這對母女,還真是狠毒至極,讓人不寒而栗。 跪在地上的人目光一滯,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起來,沒等她開口,蕭清瑜就不輕不重的拋出一句話:“夫人聰慧,定能知道皇上會如何處置jiejie,謀害皇嗣可是不小的罪名。” 沒等她作出回應(yīng),蕭清瑜目光微冷,淡淡的說道:“不打擾夫人了,本宮先進(jìn)去了。”蕭清瑜臉色微沉,便要從她的身前走過。 “站住!”一聲厲呵從背后傳來,蕭清瑜步子一頓,終是轉(zhuǎn)身朝她看去,她也想知道,事到如今,她還能耍出什么花招? “娘娘如今尊貴,可也不能忘本才是,娘娘畢竟是從相府出去 的,為家人分憂也在情理之中。”長公主心下暗恨,定定的說道。一個身份卑賤的庶女,若是失了本家的仰仗,在后宮還能成什么氣候? 聽出她話中的意思,蕭清瑜冷冷一笑,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跪在地上的女人,緩緩的開口:“這就不勞夫人費(fèi)心了,有這個閑工夫,不如去想想我那位好jiejie。” 見蕭清瑜如此神色,長公主的眼中掠過一抹陰狠,身子朝前湊了幾分,帶了幾分輕視說道:“這些日子,本宮閑來無事,好好地□了一下府中的人,哪里知道,竟讓本宮知曉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蕭清瑜聞言,臉色未變,只是抬起眼來瞟了面前的人一眼,只聽她的聲音變得格外的詭異,低沉的吐出一句話:“若是讓皇上知道你只是個不知從哪里來的野種,你猜皇上會是什么反應(yīng)?” 她的話音剛落,蕭清瑜的目光一緊,直直的看進(jìn)了她的眼中,冷冷的說道:“看來夫人是跪糊涂了!” 長公主眸光一閃,聲音揚(yáng)起了幾分:“糊涂?本宮可清醒的很!娘娘可要想清楚,若本宮將此事傳揚(yáng)出去,這后宮,可還有娘娘的立足之地?”她敢確定,皇上若知曉此事,斷斷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對這賤人言聽計(jì)從。 退一步來說,一個身份不明的女人,即便是能留在宮里,那也會成為大家眼中的笑話。庶女的印記已經(jīng)讓她逃脫不掉,如果沾上這樣的污點(diǎn),不僅是她自己,就連她腹中的孩兒,只怕都會失去一些原本該屬于他的東西 面對長公主的威脅,蕭清瑜不由得莞爾一笑,在她有些意外的目光下,無所謂的笑笑:“你若是想,大可對皇上說去,這深宮寂寞,本宮也想有個機(jī)會能出宮瞧一瞧。” 說著淡淡的朝面前的人掃了一眼,徐徐開口:“你若不信,現(xiàn)在就可以進(jìn)去稟告太后”她的話音頓了頓,帶著幾分可惜繼續(xù)說道:“不過,太后想不想見你本宮就不知道了。” 她一開口,跪在地上的人立即變了臉色,幾乎是有些氣急敗壞的叫道:“你不要嘴硬,本宮就不信還真有不想侍奉皇上的女人!”她明顯有些瘋狂的神色落到蕭清瑜的眼中,蕭清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也不看就朝里邊走去。 這樣從容的背影看在長公主的眼中,心中不由得升起一抹強(qiáng)烈的恨意,她貴為皇室公主卻要被一個身份不明的野種所蔑視。等著吧,總有一天,她要讓她跪在自己的腳下痛哭流涕。 對于她的 話,蕭清瑜并非沒有聽到心里。而此刻,她是有幾分相信她的話的。畢竟,在整個相府,右相對她的冷淡是眾人皆知的。如今想來,也只有這個原因能夠解釋。否則,他為何寵著婉夫人,卻又偏偏冷待他們的女兒。 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女兒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每每提及,便痛得更深,提醒他一些不想去面對的事情。 “娘娘!”榮姑姑瞧著面色沉靜的蕭清瑜,擔(dān)心的開口。 蕭清瑜朝她看了一眼,彎起一抹笑意,輕聲說道:“沒事的,你放心吧!”說著緩步朝前走去。 片刻的功夫,便見崔姑姑親自掀起簾子笑著迎了出來:“快進(jìn)來吧,太后聽說是娘娘來請安,高興的很吶!” 蕭清瑜微微頷首,這才跟在她的身后走了進(jìn)去,沒待她拜下,就被一只手急急的攔了下來:“如今你懷著身孕,這些虛禮,日后就都免了。” 蕭清瑜道了一聲謝,抬起眼來,便對上面前的人滿含笑意的眼睛。這一次,她瞧得清清楚楚,那樣的目光,就好像是透過她看著別人。她心里暗暗思忖,卻不知道,這樣的她,落在太后的眼中,平白的多了幾分憐惜。 這些日子,凝芷宮發(fā)生的事情她又何嘗不知?只是,她考慮了許久,還是決定不去插手。這兩個人,都是個清冷的性子,若不借此機(jī)會磨一磨,往后更有的折騰。 蕭清瑜落座后,便聽太后意有所指的說道:“如今,皇上待你可好?” 蕭清瑜微微一愣,這才恭順地回道:“皇上待臣妾自然是好的。”就太后這個問法,即便是不好她還能直言不成?不過,這場面上的話,還不就是那么回事兒。 坐在上座的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若有所思的看了過來:“你這樣說哀家便放心了,如今你懷有身孕,切記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是,臣妾明白!”蕭清瑜賠笑著說道。 蕭清瑜陪著心思閑聊著,說話間便有一個小太監(jiān)匆匆忙忙的走了進(jìn)來,看到坐在下首的蕭清瑜,神色便有些遲疑。 “說吧!”太后朝跪在地上的人瞧了一眼,定定的開口。 蕭清瑜心中掠過一抹不安,便聽這太監(jiān)小聲的說道:“是長公主,說有一事稟明太后,此事......事關(guān)賢妃娘娘,長公主說,太后必定是感興趣的。” ☆、晉江文學(xué)城獨(dú)家首發(fā) 那太監(jiān)的話音剛落,蕭清瑜瞧見太后的眼中掠過一抹異色,若有所思的朝她這邊看了過來。 蕭清瑜目光微動,從座上站起身來,恭敬的肅了肅身子,柔聲說道:“太后既然有事,那臣妾便先告退了。” 雖然她不清楚長公主的心思,也不知道太后若聽了她的話會作何打算。可當(dāng)下,她若繼續(xù)呆在這里,只會讓人覺得不懂規(guī)矩。 高座上的人聞言,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身子矜貴,叫侍候的人小心著點(diǎn),這幾日天熱,就不必來哀家這里請安了。” 蕭清瑜恭敬的應(yīng)了一聲,這才朝殿外走去,才到門口就遇見了被人領(lǐng)進(jìn)來的長公主,四目相對,蕭清瑜只從她的眼中看到一種孤注一擲和仇恨。許是,為了蕭鳳鸞的事情,她對她恨到了極點(diǎn)。 擦肩而過的瞬間,蕭清瑜聽到了她極為陰狠的聲音:“希望娘娘你不要后悔!”說完又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直直的朝里邊走去。 出了鳳棲宮,榮姑姑才擔(dān)憂的說道:“娘娘可要早作打算!”瞧著這長公主的神色,怕是真要撕破臉皮了。若她所言屬實(shí),難保太后不會介意。 雖說,如今主子位列正一品妃位,可若失了相府這個仰仗,這往后還不知道怎么辦呢?好在,皇上看中主子,來日有幸誕下皇子,這些事情倒也不必太過掛懷。只是當(dāng)下這個坎兒,不知道越不越的過去? 聽了榮姑姑的話,蕭清瑜良久沒有言語,她細(xì)細(xì)的回想了在相府的一幕幕,若長公主所言屬實(shí),自己當(dāng)真不是相爺?shù)墓莚ou,那她的母親倒真是神秘的緊。 要知道,在這個朝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想要在相府眾人的眼皮下瞞天過海,哪里又那么容易? 突然間,她的腦海中快速的閃現(xiàn)出了什么東西,蕭清瑜微微一怔,腳下的步子頓了頓。對了,玉佩,就是那塊玉佩!怪不得她老覺得哪里不對,原來問題出現(xiàn)在這里。 進(jìn)宮的那一天,婉夫人不同于平日里的神色讓她覺得奇怪,可那時,到底也來不及想那么多。如今細(xì)細(xì)想來,一切便清晰起來。 玉佩,崔姑姑,太后?這一連串的線索,都讓她越來越接近一個答案。只是,這個答案,她不知道對她來說是好還是壞? “主子!”看到蕭清瑜明顯怔住的神色,跟在身旁的榮姑姑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 沒等蕭清瑜開 口,一個熟悉的調(diào)笑聲傳到了耳中:“meimei來給太后請安也不叫上jiejie,是怕jiejie討了太后的歡心嗎?” 蕭清瑜抬起眼來朝面前的人看去,多日不見,這淑妃倒是沒怎么變,只是出口的話依舊不怎么討喜。蕭清瑜只當(dāng)沒有聽出她話中的意思,柔聲問道:“多日不見,jiejie可還好?” 淑妃的目光朝她身上打量了片刻,這才輕笑著說道:“再好也比不得meimei,meimei倒是說說,這后宮里頭,誰能有你這般的福氣?” 蕭清瑜微笑道:“jiejie若再這樣打趣,meimei往后可就不敢與jiejie說話了。”與淑妃說話其實(shí)也很費(fèi)勁兒,往往是話到最后才能拋出真正的目的。就如現(xiàn)在這般,這個開場白,難道還有什么用處? 面前的人拿起繡帕來掩了掩嘴角,裝作無意的說道:“這會兒子的功夫,meimei怎么就出來了?” 蕭清瑜揚(yáng)起一抹笑意,徐徐說道:“以jiejie的聰慧,又豈能不知這其中的緣故?”長公主跪在鳳棲宮殿外的消息只怕早就傳遍后宮了。 只不過,再怎么落魄也到底是個公主,那些個位份不高的主子想來也不敢去瞧這個熱鬧,所以來的只能是這淑妃。更何況,這淑妃,平日里也是個心思細(xì)膩的人。這宮里頭,只怕沒有什么事情能逃得過她的眼睛。 聽出蕭清瑜話中的意思,淑妃面色一怔,旋即笑道:“meimei這話jiejie怎么能擔(dān)得起?就算jiejie知曉,也不過是這宮中流言蜚語傳的太快,本宮想不聽都不行呢?” 蕭清瑜的目光微微一頓,緩緩說道:“jiejie有話盡可直言!”她自然聽得出來,淑妃的話是要轉(zhuǎn)到正題上了。 “哎,說起長公主,jiejie倒是知曉一件事兒,只是不知該說不該說?”淑妃瞧了她一眼,裝作不安地說道:“meimei入宮承寵,地位自然不同旁人,可是meimei可曾想過,相府的“秋雨閣”,自從meimei走后,可是愈發(fā)的凄涼了,若是meimei再沒有什么動作,只怕日后要見面就難了。” 聽到她的話,蕭清瑜心下一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面前的人。尉遲封曾經(jīng)告訴過她,婉夫人身上的毒已經(jīng)解了,她相信,這樣的事情,他不至于騙她。 蕭清瑜忍不住瞧了面前的人一眼,眼中的笑意漸漸地淡了下來,帶著幾分冷意開口:“jiejie的意思,meimei明白,只是這到底是相府的家事,就不勞煩jiejie煩心了。” 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蕭清瑜都明 白,她將此事告訴自己,定然有她的目的。 淑妃不曾料到,面前的女人,竟會如此面不改色,當(dāng)下只輕輕一笑:“倒是jiejie多嘴了,只是,meimei怕是不知,如今的秋雨閣,就連老夫人都痛恨到了極點(diǎn),失了這個依靠,婉夫人的日子,只怕比相府的奴才都不如啊?” 蕭清瑜面色一變,一字一頓的開口:“jiejie這話是什么意思?” 淑妃莞爾一笑,輕輕地說道:“這事兒,恐怕得問問長公主了,秋雨閣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難不成她這位當(dāng)家夫人不清楚?”她的話音微頓,又繼續(xù)說道:“只不過,這長公主向來目中無人,只怕也難開口告訴meimei。” 她看了面前的女人一眼,話中有話的拋出后半句話:“除非,她想要告訴meimei的事情,能讓她心里暢快一回!” 蕭清瑜冷眸一轉(zhuǎn),一道寒光射了出來,此刻她終于知道這淑妃為何而來了。只是,這樣的事情,她又如何知曉?這一刻,蕭清瑜不禁有些擔(dān)心起來,以老夫人的性子,若是知曉一切,婉夫人就算是活著也定是生不如死。 一聲輕笑傳到了耳邊,蕭清瑜抬起眼來,對上淑妃頗有幾分得意的目光:“想來meimei是想到了些什么,都說這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meimei如今圣眷正濃,千萬得小心守著才是,若出了什么岔子,jiejie也會替meimei擔(dān)心的。” 蕭清瑜看了面前的人一眼,冷冷一笑:“多謝jiejie提點(diǎn),meimei也希望jiejie有朝一日能得皇上垂憐,否則,這漫漫長夜,meimei都要替jiejie擔(dān)心呢?” 對付這樣的人,自然要打準(zhǔn)她的痛處,蕭清瑜的話音剛落,就見面前的人眼中冒出一抹怒意。 沒等淑妃發(fā)作,蕭清瑜又輕笑一聲,湊近她的耳邊緩緩說道:“meimei也好生奇怪,jiejie聰慧如此,怎么就入不了皇上的眼,難不成,是太過聰慧了,才惹得皇上不喜?” 淑妃怒極,揚(yáng)起手來剛想揮下來,便聽得一聲厲呵從身后傳來:“住手!” 熟悉的嗓音不用猜蕭清瑜也聽得出是誰,只是,他怎么來的這般的巧,巧到恰到好處的看到她處于弱勢的這一幕。蕭清瑜說不清楚,這一刻,她是有些高興,還是有些無語。 “皇上!”淑妃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臣妾給皇上請安!”此時的蕭清瑜頗有幾分狐假虎威的揚(yáng)起一抹笑意,聲音也比平日里高了幾分。 > 這樣的她落在尉遲封的眼中,只覺得好笑的很。這女人,雖然柔順的時候最讓人放心,可露出爪子的時候才更讓人心動。 尉遲封示意她起身,這才朝地上的人看了過去,冷聲說道:“怎么,不給朕解釋解釋?” 淑妃的身子一顫,忐忑的說道:“皇上恕罪,臣妾只是和meimei鬧著玩的。” 蕭清瑜輕笑一聲,這樣的借口,拙劣到了極點(diǎn)。不過,若是換了她,她只怕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畢竟被抓了個現(xiàn)形,再怎么解釋也只會越抹越黑。 顯然,尉遲封并沒有那個興趣繼續(xù)聽下去,當(dāng)下只冷冷一笑:“身為后妃,得記住自己的身份才是!” 淑妃俯下/身來,出口的聲音微微的顫抖:“臣妾失禮,還請皇上恕罪!” 看著這樣的她,蕭清瑜心中不由得有些解氣,卻見尉遲封的目光朝她射了過來,話中有話的拋出四個字:“你也一樣!”瞬間就讓蕭清瑜心里的那點(diǎn)兒小得意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人真是......真是可氣的緊!蕭清瑜斂下眉目,沒好氣的在心里暗罵一聲。 “在太后那里,可曾見到什么人?”尉遲封看了面前的人一眼,狀似不經(jīng)意的問道。 “倒是沒有旁人,只是長公主來求見太后,臣妾便退了出來。”蕭清瑜直言道。她又如何不知道尉遲封早就對這里的事情了如指掌,這一問,哪里是真要什么答案。 “meimei不是有事想求皇上恩典,如今皇上來了,meimei怎么就不吱聲了?”沒等蕭清瑜反應(yīng)過來,淑妃就意味深長的看進(jìn)了她的眼中:“皇上這般寵愛meimei,想來meimei即便是想要回趟相府,皇上也是準(zhǔ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