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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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圖婓如一頭矯健豹子輕松躍攀上吉普車頂,車子在室外射擊演練場邊緣地帶的小山坡上,視野好,韓道德腿短,爬了半天沒上去,罵道小六拉叔一把,田圖婓憨憨一笑,跳下車,彎腰,讓韓道德踩在背上,終于讓傴僂男人成功登頂,魏鋒靠著車頭,韓道德喊道老魏來一根?魏鋒轉過頭,看到韓道德坐在車頂上探出身子,手里夾了根煙,猶豫了一下,魏鋒輕輕點頭,他和煙酒不忌的郭青牛在私生活方面是兩個極端,戒煙戒酒,色倒是沒一起戒掉,但很節制,基本上都是完成任務后為了疏解緊張壓力,很純粹的解決生理需求,一個賣rou,一個買春,下床就不會有任何關聯,趙三金當年那次大規模“杯酒釋兵權”的過河拆橋行徑寒了眾多將士元老的心,很多財經評論員都持謹慎不樂觀態度,事實證明是趙太祖賭贏了,但可共患難不可共富貴的趙太祖對待陳世芳郭青牛這些人,加上徐振宏為代表的年輕一代心腹,還是很不吝嗇,例如郭青牛,每次任務單獨酬勞不說,每年保底工資也在七位數,只不過光頭蟈蟈一直信奉千金散盡還復來的放浪宗旨,魏鋒則不同,基本上沒有額外開銷,都會存起來,而趙三金也變相許諾,一旦金海實業謀求上市,會給他一定股份,以金海的業內口碑,只要上市,必定會催生出海量的千萬富人和百萬富人,比起當年的紫金礦業,自然要更加轟動。魏鋒不是為那個板上釘釘的千萬富翁而心動,而是感激大老板的承諾,十士為知己者死,當下很多人開始不信甚至鄙夷這一套,但魏鋒很在意。 一場左沖右突上躥下跳的游擊戰,以王禹言的勝利告終,但勝得比較艱難,這一點從他緊身褲襠部徹底大破裂就瞧得出,趙甲第的優良機動性讓這位jiejie吃了大虧,露出大紅色卡通頭像內褲的語嫣姐很快樂拍拍趙甲第肩膀,說道:“不錯不錯,有機會加強一下越野訓練,時髦一點的弱化版叫跑酷,很多年輕人都玩這個,射擊場有專門的訓練官,你要不要學?就是學費有點貴。” 身穿迷彩服的趙甲第摘掉頭盔,斬釘截鐵道:“學,明天就開始!” 王禹言和趙甲第并排走回射擊館,輕笑道:“這么掰命干什么?” 趙甲第一本正經:“怕死。” 王禹言笑著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要都這么變態勤奮,他這些前浪早就死翹翹沙灘上了。趙甲第傍晚開車回到楊浦小窩,商雀和司徒堅強都趕過來蹭飯,馬尾辮在忙一個學生會事項,脫不開身,三個爺們吃飯就是有效率,完事就在書房,趙甲第和麻雀沒把小強當外人,把臺式機讓給他玩《戰地2》,他們兩個則在小書桌上研究麻雀研制出來的人物卡,最近又完善許多,年齡,健康,這兩個選項都包括角色和關鍵性家族成員,看似無聊,其實很重要,因為會涉及到接班時間,還有“繼位斗爭值”一欄,獨生子女則空白,如果不是,那就會衍生出很多變量,趙甲第和麻雀將來要做的就是幫助選中角色順利上位,工程浩瀚,簡直就是一款大型即時戰略游戲,還有“忠誠度”“短板”“優勢”“殺手锏”等等,趙甲第和商雀兩個討論得不亦樂乎。 司徒堅強玩了一會兒《戰地2》,就湊過來,隨手翻了兩頁檔案資料,目瞪口呆,感覺就像是高級幕僚在策劃廟堂韜略,趙甲第提醒道這個東西,現在知情的,就你,我和麻雀三個,以后最多把袁樹拉進來,你別在孫澤寧和胖牡丹那邊多嘴,保不齊人家心里會有疙瘩。司徒堅強幸福值和滿足感立馬飆升到100還不夠啊,諂媚道絕對口風嚴謹。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又把人物卡改善了許多細節,趙甲第看了下時間,就今天差不多了,他去泡了三杯茶,司徒堅強繼續玩那款fps游戲,很蹩腳,趙甲第就給他演示了一下,麻雀笑著揭發道八兩叔最近才搞一個mod,數模組。司徒堅強一臉崇拜,趙甲第叼著煙搖頭道沒你想的那么夸張,只是bf2環節的地圖制作,加上一點點動作編輯。司徒堅強依然咂舌道那也很猛了好不好。趙甲第笑道你這個外行懂個p。司徒堅強很馬屁狗腿地抽出一根煙,還必須得他親自給師傅點上,商雀打趣道要是八兩叔的弟弟在這里,一定要吃醋。 馬尾辮急匆匆趕來,商雀和司徒堅強就很默契地閃人了。趙甲第沉浸在模擬射擊中,有了蔡姨射擊場靠大把銀子燒出來的實戰基礎,越來越驍勇犀利,袁樹比司徒堅強還外行,就看一個熱鬧,果真穿了黑絲襪,小高跟,完美身材得到淋漓盡致的展覽,可惜趙甲第大戰正酣,沒顧得上表揚,這讓從幼兒園起到大學含蓄清純了十多年的校花馬尾辮生悶氣,賭氣地坐在另一張書桌前,心不在焉地敲打鍵盤,趙甲第定時玩了半個鐘頭后,收手,袁樹還是給他端來一杯熱茶,趙甲第頭也不抬,忙碌那個賭輸后變成零報酬的變額年金產品,這一忙,就忘我了兩個鐘頭,本該有晚自習卻專門請了假的馬尾辮,期間安靜去把兩塊小黑板掛上,找榔頭敲釘子,都沒打擾趙甲第。大概九點半,趙甲第終于能松一口氣,轉過椅子,看著袁樹的側身,趙甲第抽了根煙,小樹樹故意如老僧入定,正幽怨著呢,趙甲第抽完煙,繼續投入戰斗,沒得到寵幸甚至連一句安慰也沒撈到的馬尾辮眼睛微紅,輕輕起身道我先走了,趙甲第沒動靜,一點反應都沒有,她收拾東西,輕輕走到客廳,站在門口,卻沒有力氣去打開門,就蹲在門口,不知道是哭了還是累了。 十一點多,趙甲第十指交叉運動了一下,關掉臺燈,走出書房,在客廳沒有找到馬尾辮身影,笑了笑,想到床頭有本書籍要用,就走入主臥,結果看到馬尾辮趴在床上看一本連闊如的《江湖叢談》,是她新買來給他“裝點門面”的書,太入神了,沒留意到趙甲第的出現,趙甲第坐在床邊,一巴掌拍在她曲線傲人的屁股上,很輕柔。她轉過頭,嘟著嘴巴,卻不敢撒嬌。 趙甲第輕聲問道:“哭過了?” 她慌張搖頭否定:“沒有。” 趙甲第躺在她身邊,看著天花板,“我不喜歡這樣。” 袁樹這下子是真哭了,依舊沒敢哭出聲,捂著嘴巴。 趙甲第自嘲笑道:“世界那么大,漂亮的女孩子那么多,驕傲的,清高的,抬著下巴生活的,肯定也很多。優秀的男人也那么多,愿意討好的,溫柔的,體貼的,跪著給她們唱贊歌的,肯定也不會少。也許你會說,你之所以不肯像那些優秀的好男人,是因為你是趙鑫的兒子,是趙家老佛爺的孫子,不缺錢,躺在一座金山上,恩,挺有道理。真希望你有機會跟我一起受苦,然后你某一天,就會發現我依然是那么無藥可救,不懂甜言蜜語,不懂把愛啊喜歡啊掛在嘴邊,小樹樹,那時候你是不是就會后悔了?然后找一個肯把全部幸福愿望都給予你一個人身上的好男人?” 袁樹摟緊趙甲第,哽咽道:“你生氣了!我很害怕,不要這樣好不好,我不撒嬌不搗蛋不驕傲的……” 趙甲第撫摸著馬尾辮的馬尾辮,默不作聲。 袁樹的淚水沾滿了趙甲第的胸口。 趙甲第柔聲道:“等你有一天,能夠獨立去做一些可以稱作輝煌的事業了……” 袁樹哀傷得沒力氣了,搖頭道:“我不要聽我不要聽!你嫌棄我了,你不要我了……” 趙甲第突然哈哈大笑:“最喜歡看小樹樹哭的樣子了,以后每天逗你一次。嗯,黑絲不錯。” 馬尾辮死死抱著趙甲第的脖子,惶恐,忐忑,不安,委屈,煙消云散了。去取而代之的是幸福,甜蜜,不可理喻的安穩。 趙甲第輕聲道:“總有一天,你會對上我的童養媳jiejie,小樹樹得趕快長大,否則會輸很慘的。” 第262章 上癮 趙甲第一直對自己的情商不自信,老趙家這三代四個男的,趙山虎可能是唯一功德圓滿的,兩房媳婦雖說斗爭了大半輩子,但好歹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度過了九九八十一難,沒耽誤開枝散葉,可能有偶爾的陰陽怪氣,但起碼不曾有誰笑里藏刀,窩里反從來沒有過。趙三金無疑是反面典型,陳世美,白眼狼,負心漢,都包了。老北京的金枝玉葉王竹韻跑去普陀山,潛修問道,一個本該飛黃騰達的女人做到這一步,有多不容易?留著紅本本的正配也心灰意冷去了加拿大,這輩子是甭指望上演破鏡重圓這種八點檔瓊瑤戲碼了。好不容易婚姻安穩下來,黃芳菲卻不是個肯安心做花瓶的女人,當年的綁架案,一天不曾水落石出,就如散不掉的陰魂縈繞趙家大宅。輪到趙甲第和趙硯哥這對兄弟,鴿子不用說,小花花公子濫情多情的面具下純情得一塌糊涂,至于趙甲第,一路悲涼過來的,都成了成熟道路上的閱歷。李檀曾經提到一個段子,長三角地區某個資產能在福布斯榜上排末尾位置的哥們,有兩架私人飛機,家里有三個老婆,生活在同一棟樓里,其樂融融,生兒子的生兒子,生女兒的生女兒,每天在一張餐桌上吃飯,他也有魄力,開誠布公,離婚,想要離開家門,可以,給子女撫養費一千萬,但如果再婚,對不起,一千萬還我,想來他的事業有成不是沒理由的,趙甲第很是佩服,他無法想象把袁樹和童養媳jiejie放在一起的場景,至于佟夏這類不諳人情世故的小妮子,做炮灰的資格都不夠,如果在摻和王半斤少婦裴這兩位,那還不天天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一位位興風作浪,后院起火,家中紅旗早倒了。 “還在生氣,對不對?”馬尾辮怯生生道。 “沒,在想將來。”趙甲第伸出一根手指,彈了一下袁樹的鼻子。 趙甲第沒有說謊,他在給思考身邊人物的性格特征,趙山虎去世的時候,他還是個孩子,沒機會去看懂看透,很遺憾。趙家大宅里,極少有單純的人物,趙三金不必多說,復雜的人生決定了他近似白臉曹cao的身份,身為父親,怎么看都不合格,身為丈夫,更是烏煙瘴氣,唯獨做兒子,當得純孝的評價。趙八兩的親奶奶,趙家老佛爺,自然也不簡單,這二十來年,她何嘗不是在金海實業下一盤大大的棋局,若不是她的安排,一些近乎不講道理的指手畫腳的安排,黃芳菲這一派外戚早就一家獨大,趙太祖對此一直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鬧大到最高層決議,他這個甩手掌柜一般不予計較,是樂見其成,還是清官難斷家務事,恐怕只有趙太祖和老佛爺兩人心知肚明,連黃芳菲都蒙在鼓中看不真切。至于兩個舅舅,趙五炮和黃睿羊,又何曾單純直白了去,趙甲第想來想去,趙家唯一做到與世無爭的,就只有黃鳳圖老爺子了,對這位老人來說,餓了能吃,困了能睡,老來唏噓了能喝到酒,就再無要求,這才是返璞歸真。尤其是童養媳jiejie,齊冬草,簡單卻絕不單純,簡單,是因為她的目標導向從小就很明確,而且執行起來從不拖泥帶水,就是說,她總能用十分力氣達成八九分甚至是十分圓滿,這一點,枯黃國士某次曾大加贊賞過,男人對女孩齊冬草的評價,一直要略高于“皇親國戚”王半斤。 “我和麻雀建了兩個qq內部群,你有時間加一下,大抵就是我目前的人脈班底了。”趙甲第輕聲道。 袁樹點點頭。這間主臥不大,但很溫馨,處處都是馬尾辮的小心思小心機,真的有點家的味道了。 “你早點睡,我還有點事情要做。”趙甲第起身,拍拍馬尾辮的腦袋。 “我想看你工作。”馬尾辮柔聲道。 “也好,多感受一下技術型人才的彪悍。”趙甲第笑道。 兩人一起來到書房,趙甲第發現李枝錦上線了,就主動私聊她,把那個投資團隊進行期權定價模型競賽游戲的想法提了一下,東莞妹受寵若驚,說沒問題,一定將這個納入發展計劃體系,一直保持下去,趙甲第不得不提醒道別忘了初衷,否則直奔獎金而去,沒意思,做老板的還不如不要燒錢。李枝錦打了兩個字:了解。 趙甲第翻了一下初具規模的變額年金產品方案,發了一串基礎信息:“我給你大致說一下,首先設立一個專門的投資賬戶,資產配置比例上,與一般平衡偏債的穩健型投連賬戶配置比較雷同,我實在不是天才,給不出太具備新意的吸金玩具,到時候投資標的主要通過基金投放到股市、債券市場,我現在的模型設想是權益類基準配置占30%,固定收益60%,貨幣市場工具10%,這個不是死的,你那個敢于第一個吃螃蟹的朋友可以自己讓團隊去修改,事先聲明,等文件正式出臺后,也不是萬事大吉,保監會肯定對渠道和銷售資格很嚴格,你們最好先安排好試點,以及跟工行和一些熟悉的外資銀行打好關系。我把丑話說在前頭,這個模型我不收錢,但以后如果有較大的產品解釋,必須由我親自去演講。” 李枝錦忙著拍馬屁:“要名,不要利。有氣魄。” 趙甲第打賞了一個字:“滾。” 李枝錦年輕的時候一定掉落過山崖,得到過絕世秘籍,否則哪來今天的百毒不侵,嬉皮笑臉發了個符合她腦殘風范的qq表情,“還有要交代的嗎?小女子跪地在電腦前,洗耳恭聽。” 趙甲第沒跟她打趣,繼續正兒八經的談正事:“我到時候給你們的模型,可能不按照廣泛用于國外很多市場的7年期歐式看跌期權來辦,就是俗稱的obpl,你們先有個心理準備。別到時候跳腳罵娘說我坑爹。” 李枝錦作為中介,很不負責任道:“沒事,拿出手就是給他們天大的面子了,然后就讓他們傷腦筋去。” 趙甲第無奈道:“做你的朋友,真是一坨悲劇。” 李枝錦發了個靦腆羞澀的笑臉表情:“死道友不死貧道,死和尚不死貧尼。” 趙甲第關了qq,已經凌晨時分,這個時候往往是趙甲第做事情最有效率的時間段,就不浪費在跟東莞妹的無營養口水戰上,轉頭看了眼故意漫不經心的馬尾辮,笑道是個北京妞,搞私募的,在招兵買馬,想招安我過去打工。小樹樹,你這兩年先在裴翠湖那邊好好積累經驗值,到時候我還準備把你推到前臺的,我自己可能就不插手了,所以你需要好好練習一下馭人手腕和帝王心術,你平時生活可以心善一點,這是女人的優點,但到了管理層面,別怕對不起誰,既然進了江湖圈子,就有被宰的覺悟,別當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知道不? 小樹樹歡快點頭,事實上這段期間她一直在反思這點,既然趙甲第明確發話了,她就不再糾結煩惱。 趙甲第感慨道:“其實我前三四年就開始實習了,中金只是最正式的。之前一次是在山西,趙三金產下的一個煤礦上。還有一次是在東北,在一個廠跑基層銷售。有空給你說說,就是談不上多有趣。” 馬尾辮甜蜜笑道好的。 “去去去,睡覺去。”趙甲第嘴上趕人,手上動作卻不停,赤果果的黑絲美腿啊。 袁樹乖乖睡覺,趙甲第忙到兩點多才爬上床,迷迷糊糊的馬尾辮只是轉了個身,鉆到趙甲第懷里。清晨兩人醒來,就反過來成了趙甲第鉆在馬尾辮懷里使壞,把小樹樹給羞得不行,她被脫掉睡衣,胸脯風光一覽無余,那是一種豐腴飽滿的完美狀態,沒有絲毫的下墜,這樣的驚艷規模卻有此等挺拔,簡直就是一種生理學上的奇跡,馬尾辮的身體相對敏感,被輕輕觸碰一下,就有本能顫栗的征兆,這是每位尤物的終極殺手锏,再驕傲的女神,如果到了床上,仍舊保持一如既往的冷漠清高,那就太暴殄天物了,這比蕾絲女同來還得浪費資源。趙甲第很熟練地口舌手腳并用,當一寸一寸親吻到馬尾辮平坦滑嫩腹部時,她竟然如泣如訴起來,一陣顫抖,十指插入趙甲第頭發中,修長雙腿緊繃。 趙甲第抬起頭,馬尾辮撇過頭,不敢看人。 趙甲第笑問道:“第一次?” 小樹樹微微點頭。 趙甲第壞笑道:“小心上癮。” 馬尾辮卷起棉被,像一顆粽子,躲起來。 趙甲第委屈道:“那我咋辦?” 馬尾辮默不作聲,小幅度扭了扭嬌軀,似乎悄悄在回味方才的醉人余味。 趙甲第調笑道:“你這也是管殺不管埋的一種啊,小心我下次把你吊在一半。” 她探出一張嬌艷臉龐和那根馬尾辮,眸子滴水,春情流溢,低眉順眼道:“你教我。” 第263章 謀劃 清純無雙的校花一旦小嫵媚起來,當真是具備開了外掛一般的巨大殺傷力,心猿意馬的趙甲第強行穩了穩心神,嘿嘿笑道確實確實,物質文明建設和精神文明建設兩手抓,兩手都要硬。你除了賺錢做小富婆,回頭一起跟我研究a片,在知識的海洋里鴛鴦浴一下。袁樹縮回棉被,哼哼道不要。趙甲第怪叫一聲,翻滾過去,抱住棉被,雙手伸入探索,兩人一陣嬉笑打鬧,一塊起床洗漱,刷牙的時候,袁樹說我幫你,趙甲第就張開嘴,讓她搗鼓了一分鐘,袁樹夸獎道牙齒真白,趙甲第視線不老實地盯在她胸部上,笑道沒你這里白,而且還滑滑的,嫩嫩的,彈性的,愛不釋手原來就是這么個語境,長見識嘍。馬尾辮嬌羞瞪眼道你特別需要精神文明建設。趙甲第流氓道放心,沒有10個g以上黃片的宅男都是不合格的宅男,回頭我就讓胖牡丹給我100個g,我們慢慢欣賞,一定把精神文明抓起來,“硬”起來。 馬尾辮終究是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敵不過趙甲第的厚顏無恥,只能用沉默來抗議。趙甲第做護花使者騎車送她去復旦校園,約好晚飯請她們寢室吃飯,然后他就單獨殺向形同一座武器庫的射擊場,女王蔡姨的冰山一角一點一點浮出,雖然她的商業帝國尚未露面,但這個射擊場就足夠讓趙甲第側目,這個營業證能辦下來,就說明蔡言芝有近乎通天的本事,這不是辦個馬場或者弄架私人飛機那樣燒點錢就能擺平的小事,趙甲第不得不迅速改變起初的評估,這一點,極像司徒堅強對他的預估變化,趙甲第沒料到那個開瑪莎拉蒂的職場女王會是黑白通吃的竹葉青,司徒堅強則沒想到做家教的師傅趙哥會是連他父親都青眼相加的男人,生活中,所有人的角色定位都在改變,一些人在后退,一些則在前行,厲害的,則是奔跑,最牛的,當然是在沖刺的那一類。無形中,興許連趙甲第都沒有察覺到,他的圈子,因為他的沖刺開始轉動起來,展開了良性的循環,除了司徒堅強,還有馬尾辮袁樹,商雀,等等,都開始了奮發,再遠一點,甚至包括光頭蟈蟈,趙家村以四肢發達頭腦也不簡單的趙大權為代表的“青年軍”,很微妙的蝴蝶效應,太多人在等待趙太祖接班人戰爭的硝煙彌漫,等著那個不出名不出彩不高調的金海太子爺慘敗給羽翼豐滿的強大黃系外戚,鹿死誰手,遠未揭曉啊。 跟zuoai一樣,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水到渠成了。趙甲第除了打移動靶,繼續孜孜不倦熟悉格洛克手感,再就是迷上了室外“野戰”,他繼續拿那把愛國愛黨的5點56毫米口徑97無托仿真槍,跟扛一把裝緊湊型槍管oicw的王禹言玩單兵對抗,好的仿真槍,除了造型,甚至連材質都與真槍保持絕對一致,王禹言手中的oicw有個致命缺陷,就是槍重高達8點多千克,不過在兩百斤的語嫣姐手上,可以忽略不計,今天王禹言動了真格,脫掉凸顯肌rou尤其是襠部雄壯的緊身褲,換上一身迷彩服,加上場地熟悉,上次有點狼狽的他今天把趙甲第玩得死去活來,仿真彈藥是俄制的七點六二x三十九毫米中間威力步槍彈,打在身上,趙甲第那叫一個舒爽,二十分鐘亡命跑動,就累得像一條死狗。 報了上次一箭之仇的王禹言心情大好,結束后坐在躺地上喘氣的趙甲第身邊,打趣道:“不敢小覷語嫣姐了吧?” 趙甲第苦笑道:“你好歹愛護一下菜鳥。” 王禹言拋了個媚眼,“語嫣姐的溫暖愛護,從來都是不走尋常路的。小弟弟,要不我們賭一下,下次你再輸了,就答應跟語嫣姐一起吃頓燭光晚餐?” 毛骨悚然的趙甲第立即爬起來跑遠,一邊狂奔一邊大罵道:“tmd,你敢動歪腦筋,我拿真槍崩了你。” 王禹言受傷道:“就是一頓飯,又不要開房間。就是你一百個愿意,我也不敢跟蔡姐搶男人吶。” 趙甲第跑去玩吉普越野,他的駕駛技術就是這么瘋玩出來的,他已經警告過語嫣姐,這幾部軍用吉普玩殘了,不算在開銷內,得到允許后,除了趙甲第本人,韓道德和田圖婓兩個沒心沒肺的家伙也玩得很起勁,不是自家東西,糟蹋起來就是有快感,只差沒有當碰碰車玩對撞了。趙甲第一整天就耗費在射擊場這邊,下午還很閑情逸致地跟魏鋒上了擂臺玩單挑,所幸雙方都戴上了拳套,加上魏鋒下手很有分寸,否則趙甲第鼻青臉腫都算燒高香了,趙甲第下臺的時候兩腿發軟,射擊場這邊有陪練,趙甲第就讓田圖婓上去,王禹言也一直很好奇體格唯一跟他媲美綽號小六的憨傻青年有何水準,就挑了個散打冠軍出身的陪練登臺,不曾想一照面就被田圖婓玩一樣丟到角落,猛撞了護欄才倒地不起,王禹言有點掛不住面子,干脆讓三個一起上,圍毆田圖婓,結果還是雞飛狗跳,被出手沒個輕重的田圖婓追著摔打,很快三人全部主動跳下擂臺,死活不敢回去被虐,大個子站在擂臺中央,對著趙甲第傻笑。 魏鋒輕輕感嘆,這孩子太恐怖了,主要是他還年輕,還有十年再到達體力和精神的巔峰狀態,十年后,超越他們三個保鏢中單挑近戰最生猛的陳世芳,完全有可能。黃老爺子調教出來的閉關弟子,的確非同凡響,不能按照常理去想象。看得出來,田圖婓的底子被打得很結實,加上天生膂力過人,放在古代冷兵器戰場上,更加如虎添翼。魏鋒難免有點嫉妒,畢竟不是誰都能被瘸子黃鳳圖相中并且器重的,大老板創辦兩所武校這么多年,冒尖的不少,但黃老爺子親自點撥的,堪稱鳳毛麟角。魏鋒是過來人,深知想要在武術尤其是實戰上登堂入室,沒有師傅的閉關造車,跟有師傅指點迷津,效果和境界,天壤之別。 “語嫣姐,上去玩玩唄。”趙甲第存了壞心地使勁慫恿道。 “打死不去,除非玩命,否則沒啥勝算,語嫣姐細皮嫩rou的,經不起折騰,敷面膜做皮膚保養都是錢吶。”王禹言嬌哼一聲,扭著屁股走了。 “語嫣姐,太慫了,純爺們關鍵時刻不能虛啊。”趙甲第大笑喊道。 王禹言轉身朝趙甲第拈了蘭花指,一臉嬌羞和婉約嗔怒。 韓道德冷顫了一下,擂臺上田圖婓嘀咕一聲道才不要跟這種死人妖對打。 射擊場有浴室,趙甲第洗了個澡,換上一身帶來的干凈衣服,看了下手表,差不多可以趕去復旦請袁樹寢室吃飯。去的路上,趙甲第收到一條佟夏短信,她告密說李青斛今天跟姐要了他的手機號碼。趙甲第打電話過去口頭嘉獎了一次,跟她有個小約定,口頭嘉獎次數累計到十次后,就會有一個小禮物,佟夏玩得很開心很投入,變著花樣討歡心,從佟冬喜歡吃什么穿什么到愛看什么書什么電影,事無巨細,最后連佟冬什么類型的內衣都抖摟出來,短信嗖嗖的,趙甲第不得不添加一條“口頭批評”,一次會減去半個口頭嘉獎,佟夏妮子這才收斂許多,開始走精品路線,至今累積到了六次口頭嘉獎,她目前的qq、msn和微博等一切可以簽名的地方都是一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趙甲第掛了電話,嫻熟駕駛著賓利敞篷,他在閉關兩個月給出工行的責任模型后,就在股市上重cao舊業,小心翼翼挑了兩次股票做短線,他本身的資金,加上馬尾辮,司徒堅強,知了,麻雀的,后期還有齊樹根的,杭州紈绔幫小草幾個的,可運作資本達到了四百三十六萬,再過半個月差不多就瓜熟蒂落,能夠順利收官,回報率依然是一個令外行震驚艷羨和內行看不懂的百分比,如果不是其中一支表現不盡人意,讓趙甲第嚇出一身冷汗,早早抽身,年底交割單還會更加漂亮,但幫忙盯著大盤的老股民齊樹根已經足夠驚嘆不已,悔恨當初兜里零花錢太少,揚言要畢業前讓趙甲第幫他賺到老婆本,否則他就撒潑打滾,這個陽光燦爛官二代啊。 錢跟人一樣,得挪,才能活。趙甲第近期看完了童養媳jiejie送來的一份房地產業走勢預估報告,這東西可不是一般專家人士的夸夸其談,而是趙三金花了好幾部寶馬7系砸出來的好玩意,金海旗下的房地產公司有四家,除了最出名的一家在京津圈闖蕩,其余三家都在二三線城市很隱蔽地跑馬圈地,最具代表性的一家在海南和廣西兩地圈了不少,都屯著。報告上有一個預判很讓趙甲第受益匪淺,它說一零年將是一線城市最后的瘋狂機會,一一年將迅速走下坡路,國家政策將逼出一個拐點,尋常情形下,就如趙三金某次的戲言,他最喜歡見到的就是政府開始新一輪嚴厲調控,事實證明,05年,09年,數次調控,都讓趙三金賺得缽滿盆盈,賬面上幾乎是翻番暴漲,因為這些調控無一例外成了“空調”。只是這份報告卻給出了新信號,齊冬草說金海已經開始調整節奏,一如05年在山西煤礦上的大修整,一個詞匯來形容,就是見好就收。趙甲第的打算很簡單,年底股市短線退出后,用一部分錢立即去杭州買一棟房子,然后在一零年年底左右轉手,擊鼓傳花,總會有下一個傻瓜接手。這里面的差額,保守估計,大抵可以在一一年給佟冬佟夏買一棟小戶型了,這就是給小金絲雀佟夏的嘉獎,不再是口頭嘉獎了。 把牌照每個六花了二十萬買來的賓利敞篷停在小區,趙甲第把自行車拖出車庫的時候,打算給李檀打個電話,因為他想詢問一下那家西湖私房菜館的盈利情況,如果一般,希望能夠盤下來,趙甲第一直想給馬尾辮弄一家私人酒窖,加上今后要在杭州扎根,就尋思著能不能把那個有觀景閣樓有一口井有一句“此心安處既吾鄉”的風水寶地收入囊中,送給馬尾辮,當作她二十歲的生日禮物。 猶豫了一下,趙甲第轉而給劉欣打了個電話,問道:“上次我們吃飯的地方,多少錢能搞定?” 劉欣接到電話顯然很意外,思量一番,笑道:“要買的話就短期別指望了,幕后老板有背景,他不缺這個錢,但如果先租,再弄好關系,就有戲。” 趙甲第嗯了一聲,“那你幫我談一下,就說我有意思。但爭取能夠讓我三年之內拿到手。” 劉欣為難笑道:“你小子盡出難題,這事情你最好跟樊龍泉通通氣,親自說,有誠意點。別拿我當傳話筒,這你媽的哥很有江湖地位的好不好,別把我當小嘍啰使喚,下不為例。” 趙甲第翻白眼:“行,這事情你給辦妥了,我就給你當小嘍啰使喚一次。” 劉欣來了興致,“當真?” 趙甲第敷衍道:“成了再說。掛了,我跟樊哥提一下。” 趙甲第隨后撥了樊龍泉號碼,很快接通,趙甲第換了一個語氣,遠比與劉欣談話來得認真正經,“樊哥,我準備拿下上次吃飯的地兒,要送人,你看能不能幫我牽線搭橋一下,跟劉欣通過氣了,但這家伙不靠譜,我估摸著還得麻煩你更多一些,否則指不定他就弄出幺蛾子了。” 樊龍泉哈哈大笑,異常干脆:“等樊哥的消息。” 掛了電話,趙甲第感慨,娘的混道上的家伙就是直接。 騎著那架掛著兩把鎖的小鐵驢,浪里個浪,趙甲第趕赴復旦學校,天曉得前一刻這個貌不驚人的年輕人,還開著國內第一部面世的賓利敞篷。 第264章 經營 興許趙甲第沒有意料到,在他陸續給劉欣和樊龍泉電話的時候,杭州黑白灰三道占齊全的三位男人正聚在一桌,地點是十里松第一公館,劉欣在這里占了三分之一股份。樊龍泉捂著一柄倒把西施壺,手機掛墜是一枚孤品錢幣,他可不是附庸風雅,樊龍泉在浙江收藏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大行家,尤其愛好古錢幣,這一領域跟瓷器玉器字畫青銅器截然不同,后者你可以用件來衡量,例如購得一幅或者幾幅張大千潑墨畫,就值得炫耀,沒有誰想著要把張大千的畫全部集齊,可古錢不一樣,一鉆進去,就跟鉆牛角一般,誰都想集齊,樊龍泉這些年光是在金五銖銀五銖上就一擲千金,自嘲這輩子是無法打破魔障修成正果了。劉欣抽著大雪茄,吐出一個個煙圈,李檀則盯著一壺明前頂谷大方的火候,等再過兩個月,大雪紛飛的日子,他們還會弄那艘來歷比較冷笑話的大龍舟,去西湖上喝茶,這份愜意,老百姓是無法想象的。只是每一趟愜意中蘊含的殺機四伏和跌宕起伏,同樣是常人無法理解的,就如同佟冬佟夏姐妹花那位表面風光的后爸孫德智,外出住著別墅開著豪車吃著魚翅,但一到深夜的失眠痛苦,被銀行逼債被高利貸追殺,資金鏈緊繃差點壓垮最后一根稻草,搞得幾乎床上不舉,其中辛酸,不足為外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