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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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去的武林高術 太極拳往事晚清以來的太極前輩們的非凡人生 身邊的武林內家拳修煉體悟筆記 圍棋發陽論研究 武當內家點xue術 天臺山道家功夫整脊圖 中華武術輕功飛檐走壁 桶子煉丹功 當湖十局細解 人生十八局 呼蘭河傳 5號更新時間 昨天下午4點睡到現在凌晨4點,剛好12個鐘頭。 第一章上午9點以前。第二章下午6點。第三章晚上12點以前。 睡了12個鐘頭,那今天就碼12000字! 第96章 鋪路 (下一章12點鐘。第三章晚上6點鐘,第四章晚上12點之前。今天最少12000。昨天說只休息一天,可沒要繼續放鴿子的意思。) 回到凱悅酒店,已經是凌晨四點左右,馬小跳這群過慣了夜貓子生活的酒水一族也扛不住疲倦,陸續回房間倒頭就睡,袁樹出了酒吧興奮潮水般退去后更是眼皮直打架,唯獨趙甲第和蟈蟈呆在酒店大堂僻靜位置要了兩杯茶,這兩人的武力值和體力值無疑是這幫人中最出眾的,蟈蟈在沒有任務在身的時候是歡場上的典型食rou動物,他用見不光手法替趙三金擺平暗樁賺黑錢,此外就是在情場上狩獵,社交、酩酊大醉、辣舞、游戲、獵艷、上床,前不久劉欣的女人只是眾多獵物里的一名過客而已,砸進去兩三百萬就當丟錢塘江,蟈蟈根本不在乎,就像他自己所說咱沒爹沒娘沒親戚沒老婆沒孩子的,錢這玩意活不帶來死不帶去,想留給誰都沒誰要昧心錢,還不如一到手就花出去,就當給中國gdp做貢獻。郭青牛就是這么個沒理想沒野心的浪蕩子,都說三十而立,他都快要到四十不惑的年紀,還這么渾渾噩噩,趙家只有大老板趙三金清楚他的身世背景,趙三金對他一直不錯,甚至很早就想安排在金海做高層,負責開拓新疆和內蒙一帶的相關產業,奈何游云野鶴一般性子的蟈蟈每次都嬉皮笑臉叫苦迭迭,只好作罷。 趙甲第只是依稀聽陳世芳說蟈蟈在39軍和駐藏某部隊兩個地方呆過很多年,每次問蟈蟈,他總是左右言他,嘴巴很嚴實,趙甲第猜測這家伙也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年輕歲月,此時喝著茶望著毫無倦意和酒意的男人,一時間不知從何說起,倒是郭青牛率先開口道八兩,你和大老板的事情,我是個外人,不好多嘴,不過既然大老板安排我這段時間跟著你,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大老板的脾氣你也知道,我要不照辦,非把我扒皮抽筋不可,別想再從他口袋里掏零花錢。趙甲第無可奈何道你放心,不讓你為難,要不我怎么答應你跟到上海為止。郭青牛欲言又止,趙甲第猶豫了一下沉聲問既然你是就近原則地出現在烏鎮,那在上海,趙三金是不是讓徐振宏暗中盯著我。郭青牛低頭喝著茶,老僧入定,趙甲第笑罵道少跟我裝蒜,還想不想做哥們了。郭青牛摘下鴨舌帽,露出那個標志性大花光頭,伸出手摸了摸,難為情道這個真不清楚,我跟徐振宏那小子一直不對眼,這你也是知道的,再說我是真看不懂大老板,他那種天馬行空的行事風格我學不來,最多在私生活上東施效顰一下,說實話,我到現在也沒弄明白大老板把徐振宏這個鉆牛角尖比我還過分的神經病放到上海是個什么打算,所以八兩你就別指望我這種笨人知道答案,上海現在被徐振宏經營得鐵板一塊,針都插不進,就像這次我在杭州闖禍,就是他動用方方面面關系在打點,我什么事沒有。 趙甲第丟給撫摸自己光頭的郭青牛一根煙,笑了笑,“我就不明白,趙三金到底是擔心我闖禍要他擦屁股呢,還是怕再次被人綁架被人要挾讓他大出血。” 郭青牛輕輕嘆息。趙甲第當年和王半斤一起被綁架的事情在趙家一直是大禁忌,他跟隨金海實業說一不二的趙太祖時間相對比較短,出事的時候陳世芳好像都沒進趙家,只有據說正兒八經滿清遺老的黃瘸子親身經歷,一次大年三十,他和陳世芳陪那個祖上是鑲黃旗王爺的黃瘸子一起喝酒,老頭子透露過一點,8歲大的趙甲第和11歲的王半斤無故失蹤,當晚寄來王半斤的一撮頭發和趙甲第系在手腕上從不曾摘下的一根紅繩,趙家大宅當即炸開了鍋,趙三金把自己關在書房里,沒有誰敢打擾,坐不住的老佛爺直接從廚房抽出一把菜刀,進了書房摔在那張放在任何一家博物館都是鎮館之寶的紫檀書桌上,說你要是敢不把八兩一根頭發不少地帶回來,你就給你娘準備一副棺材,我好到地底下跟趙山虎說你的不孝。事后,是不出山很多年的黃瘸子帶人第一個找到兩個小孩,其余趙三金心腹走進那家曹妃甸廢舊工廠,只看到黃瘸子一手拉著一個孩子走出來,哭紅了眼睛的王半斤和雙目無神的趙甲第,還有他們身后兩具血rou模糊的尸體,郭青牛曾小心翼翼問黃瘸子是你殺的,黃瘸子搖了搖頭,破天荒說了句八兩這孩子是檀不是杉啊,正是從那一天起,郭青牛對已經剛上初中刮目相看,再不敢當一般二世祖看待。郭青牛摸著光頭,牛嚼牡丹一般喝著茶,眼前年輕人是他看著從少年長成青年,期間在趙家也陸陸續續發生過很多事情,對于這個一半身份是能一起喝酒吹牛的哥們一半是大老板名義上第一順位接班人的小家伙,跟大老板之間的恩怨糾葛,他一直刻意避諱,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他只能說幾乎無敵的趙太祖是清官難斷家務事,否則以大老板黑白兩道的縱橫捭闔,也不至于如此尷尬,別說被人戳脊梁骨罵不是個東西,恐怕就是一丁點兒腹誹,被睚眥必報的大老板看透,就要吃不了兜著走,郭青牛喝了口茶,肚子里嘀咕,真說起來不論過程只看結果,小八兩已經足以傲視臥虎藏龍的東北諸多梟雄巨擘。 趙甲第卻不知道郭青牛在百感交集,問道:“蟈蟈,陳皇妃現在怎么樣,我怎么覺著有點問題。” 郭青牛點頭道:“徐振宏派一個光頭解決掉我搗鼓出來的齷齪事情后,沒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人盯上了陳皇妃,本來要把我這渣滓打入冷宮的大老板就干脆讓我將功補過,24小時跟著陳皇妃,那個光頭也差不多,只不過他在明我在暗,那個一大把年紀還想要老牛吃嫩草的老頭在浙江很有勢力,所以杭州不太平啊,找了個幌子,公司把陳皇妃拉到離上海更近的烏鎮,名義上是拍部小成本文藝片。我是到了烏鎮后才接到陳世芳電話,說讓我放下手上的工作,改為保護你,我巴不得,陳皇妃這種女人對我是一擊致命的妞,只能看不能吃,憋得慌,萬一不小心擦槍走火把她給霸王硬上弓,大老板雷霆大怒,我還不得逃深山老林才行,巴不得盯著你,還能哥倆敘敘舊騙點酒喝不是。我估計忠心耿耿的徐振宏應該也暗中加派心腹人馬頂替我的位置,要不咋對得起他那大老板手下第二號走狗金字招牌啊。” 郭青牛顯然對徐振宏很不順眼,他們的確是兩種截然相反性格和作風的角色,都差不多時間在趙太祖身邊混飯吃,郭青牛起點高出一大截,但到今天為止,還是跟沒根的浮萍一樣不拉幫結派孑然一身,自然在金海實業這個不小的江湖里地位也遠不如火箭般躥升的徐振宏,徐振宏已經在長三角一帶風生水起,就像這次與劉欣談判,甚至都不需要他親自出馬,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散淡的郭青牛當然瞧苦心鉆營拼命上進的徐振宏不舒服。 趙甲第打趣道:“那陳皇妃前段時間豈不是要對著兩個光頭?” 郭青牛翻了個白眼道:“別拿那光頭跟我這種猛人相提并論,我能單挑五十個他。” 趙甲第打擊鄙視道:“人家說不定把任何一張卡上的錢換成一塊錢硬幣,能砸死五百個你吧?” 郭青牛不以為意,哈哈大笑。 趙甲第輕聲道:“有機會,你幫打聽一下在上海盯著我的是誰。” 郭青牛皺了皺眉頭,撓撓光頭,“八兩,你想干啥?” 趙甲第半真半假道:“還能干啥,像現在這樣,請他喝茶喝酒啊,人家風雨無阻保護一個連花天酒地都不會的無趣富二代,總得表達一下感激之情吧。” 郭青牛松口氣道:“行,這事包在我身上。” 趙甲第看了下手表,問道:“蟈蟈,你跟vogue女老板關系怎么樣?” 郭青牛叼著煙吊兒郎當道:“不錯啊,雖然是我的菜,不過因為是朋友的老婆,堅決不碰。” 趙甲第笑問道:“那你說是她想利用你多一點還是你能利用她多一點?” 郭青牛一陣頭疼,道:“小八兩,你什么都好,就是每次跟你說正事的時候必須費腦子。這么說吧,我跟她男人是東北吉林一個叫臨江的地方一家地下賭場認識的,當時他差點讓人砍掉一只手,我看不過,加上都姓郭,五百年前是一家,就出手幫了一把。上次來杭州,我在他酒吧玩,該付賬一萬塊我絕不只給九千,你說我這種一年到頭跨省流竄的家伙能用到他們夫妻什么,所以顯而易見是那個漂亮少婦想要巴結你蟈蟈哥才對。怎么,該不會是你小子看上她了吧,她年紀可不小了,跟我差不多,你別看她胸部挺豐滿,以你蟈蟈哥的豐富經驗老道眼光來審視,其實有點微微‘陷手’了,這個專業術語是我研究出來的,就是說下垂了點,大是大,手感估計也不差,可終究比不上青春撲面的女孩,當然,你要是有想法,我倒沒意見,她男人郭志軍是我朋友,又不是你朋友,不違反江湖道義。” 趙甲第大怒,“我江湖道義你一臉!” 郭青牛撓撓花哨光頭,一頭霧水,委屈幽怨道:“咋了?” 惱羞成怒的趙甲第笑罵道:“老子只是想拉攏一點關系,過兩年可能要來杭州玩私募,現在鋪點路子。” 郭青牛小聲嘀咕:“跟女人關系最好的還不就是坦誠相見地在大床上談人生談理想嘛。” 趙甲第砸過去只剩三四根煙的煙盒,郭青牛笑著兩根手指輕巧接住。 郭青牛玩刀玩槍,都是連趙三金都贊不絕口的好手。 不過郭青牛虎歸虎,還不不敢趙家一些連他都自愧不如的家伙面前班門弄斧,例如外家拳登峰造極的“芳姐”陳世芳,再就是趙太祖曾笑言一只手就能解決掉陳世芳的黃瘸子。 在黃瘸子面前玩刀,郭青牛再皮厚也沒這個臉皮。 趙甲第猶豫問道:“這個時間段打電話約人,妥不妥?” 郭青牛撇了撇嘴道:“管它妥不妥,打了再說,敢不給小八兩面子,回頭她男人郭志軍回杭州,我非灌死他不可。” 僅僅接到郭青牛電話15分鐘后,在vogue幕后當老板的性感少婦方菲就趕到凱悅酒店大堂,風情萬種落座。 第97章 成長 (別忘了前面上傳過一章。) 趙甲第輕輕笑問道:“方姐,喝咖啡?” 方姐愣了一下,似乎沒有預料到是這個年輕男人開口,點頭,儀態端莊,笑著說好。 趙甲第幫方菲隨便點了一杯咖啡,當然是價格最貴里頭的“隨便”,這是他跟蔡姨以及沐紅鯉母親學來的架勢,叫先聲奪人,放在以前,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打理好小圈子的趙甲第可從不耍這些小心機。他自我介紹道:“我叫趙甲第,是蟈蟈的朋友。” 郭青牛立即平靜補充道:“是給甲第打雜的。” 趙甲第瞪了他一眼,郭青牛撓著光頭立即悶不吭聲,方菲不動聲色看在眼里,順便瞥了眼桌上放滿煙頭的煙灰缸,再看郭青牛手邊的中華煙盒沒剩幾根,就掏出一包拆封沒多久的黃鶴樓軟1916,自己抽出一根,然后將煙輕輕推到桌中央位置,離趙甲第相對更近一點,這一系列小動作表現得行云流水不露痕跡,笑道:“甲第,難道是在方姐的場子沒喝痛快,怪方姐伺候不周,來興師問罪啦?” 趙甲第心中感觸頗深,以前不曾想自己會初到杭州第一天,就能夠“借勢”跟這種在杭州盤根交錯的女強人“相談甚歡”,臉上卻是從趙三金那邊耳濡目染交際場上的客套寒暄,道:“哪敢,蟈蟈可說方姐是杭州首屈一指的大美女,這么晚還把方姐叨擾過來,除了因為一大早就要趕回上海的客觀原因之外,更重要的主觀原因是想跟方姐認識一下,方姐的場子太熱鬧,不好說話,這才找個安靜地兒,方姐一定要見諒一個。” 優雅盤發的方姐很嫵媚地伸出一只手撩了撩耳朵邊的柔順烏黑發絲,笑道:“甲第你可別這么客氣,方姐會受寵若驚的,習慣了蟈蟈這個死光頭的沒心肝,一下子轉不過彎。” 趙甲第沒有拿軟中華,而是美貌與智慧并存的杭州少婦那包軟黃鶴樓,還是她幫忙點煙,趙甲第舒舒服服抽了一口后,道:“方姐,今天的事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吧。” 這位杭城很有話語權的少婦胸脯的確很豐滿誘人,至于是不是果真如蟈蟈說的那樣有“陷手”的瑕疵,趙甲第并不太想去探索實踐,在一切都是未知的陌生地盤上,還是別太精蟲上腦,他暫時既沒有蟈蟈的武力無雙也沒有蟈蟈玩世不恭的資本,他現在能做的就是盡快把從楊青帝日記本上提到的,和隨后自己琢磨出來的道理和訣竅全部用在真實生活里去,一一驗證,盡信書不如無書,在趙甲第眼中讀書不成讀成書呆子,下棋必須如枯黃國士所說功力在棋盤外,炒股也一樣,在中國股市里做短線光是技術好的牛人無數,但真大浪淘沙后賺到大錢的卻寥寥無幾,趙甲第嘴上說麻煩卻是笑望著杭城曼妙少婦,臉上并沒有絲毫愧疚,而美婦也只是不輕不重說道:“小事一樁,出不了亂子,方姐這點小本事還是有的。” 趙甲第姿勢嫻熟抽煙,笑瞇瞇道:“杭州真是個好地方,人杰地靈出美女,以后一定要常來杭州打擾方姐,天天在方姐的場子蹲點,守株待兔杭州的美女,看能不上拐帶個媳婦回家。” 方姐啞然失笑,她抽煙很含蓄,小口抽小嘴吐出煙圈,遠不如趙甲第和郭青牛這兩個大老爺們肆無忌憚,輕輕笑道:“這沒問題,方姐今天起就幫你看著vogue,一有好女孩出現,就一定幫你留下來。” 嘴上打趣,方姐卻是心里有數,不愧是在杭州夜場一步一步打拼出來的女強人,在她看來趙甲第說去她的場子玩樂,最多就是客套,至于找媳婦更不可能,再玩得瘋的花花公子也不太可能會從夜店這種場子找老婆,在夜店有錢公子哥跟出來玩的漂亮女孩對上眼,八成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一個出錢一個賣rou賣身體賣青春罷了,她連郭青牛的底細和背景厚度都吃不準,就更摸不清眼前年輕人的深度,但有一點很清晰,眼前情形明顯是叫趙甲第的男人為主而郭青牛為輔,這就很值得玩味了,她想到自家男人讓她對這個陌生小男人重點對待,可見不錯,加上趙甲第話里話外都透著以后要多來杭州的意思,她就有底,只要不是一次性買賣,一切都好商量。 接下來都是趙甲第和這位言談風趣情趣的成熟美婦在套近乎,插科打諢,氣氛和諧,說話多了,兩人應該都在相互揣度摸底,但都不落俗套,互相試探起來也都是滴水不漏,讓心甘情愿做陪襯綠葉的郭青牛心中大嘆虎父無犬子。其實郭青牛打電話給方菲的時候她已經有點疲乏,剛把那尊大佛送走,跟那種城府深不見底的中年男人打交道,太吃力,饒是方菲這種八面玲瓏的聰明女人也覺得疲于應付,何況那家伙掩飾很好的侵略性視線,也讓她有種痛并快樂著的煎熬,兩分得意八分忐忑還有一分身為有家室女人的恐慌,這滋味可不好受。不過跟眼前年輕人說話,就有趣和相對單純的多,這讓一開始還有點芥蒂的方菲舒暢許多,隨著話題的推進,方菲甚至一時脫口說要認趙甲第做弟弟,其實這種事情,在jiejie或者是阿姨年紀的女人跟一個年輕男人之間,尤其是很有姿色的女性,并不算出位,但對方菲來說就不一樣,她畢竟是杭州少數能跟江湖大佬平等對話的成功女人,有她當之無愧的驕傲,所以她一說出口,就有點后悔,臉上卻是依舊半玩笑半認真的神情,讓方菲既松口氣又生出一股沒來由惱羞的是對面這個小家伙竟然一笑置之,不說忙不迭答應,連附和推脫都欠奉。 郭青牛看在眼里樂在心里,方菲啊方菲,這下吃癟了吧,平時讓你傲。 時間過了五點鐘,那包軟黃鶴樓也沒剩幾根煙。 只睡了兩個多鐘頭的袁樹竟然跑下樓,見到這一男二女,略微拘謹地靜靜坐在趙甲第身邊位置上。美婦方菲終于近距離打量到這位禍水馬尾辮,有點感慨,這女孩是真水靈,怪不得趙甲第愿意替她出頭,下手還那么心狠手辣。 她伸了個懶腰,說要回去補覺,趙甲第笑著送出凱悅酒店,給這位身段妖嬈性感少婦開車的是一個東北保鏢,上了車,她扭頭透過后窗看了眼站在酒店門口的趙甲第郭青牛和馬尾辮,掏出手機給自己男人打了電話,一掃慵懶疲憊神色,此時叼著煙的模樣透出一股女強人的凌厲,緩緩說道:“志軍,按照你的吩咐,打點好了。” 電話那頭的男人顯然也一直在等她的消息,問道:“這個年輕人怎么樣?” 她下意識停頓一下,笑道:“不好說,紈绔氣息不算重,屬于表面上很好說話骨子里卻極不好說話的那種年輕人,有點像劉欣,但又很不像,比較矛盾。不過聽意思,他將來可能要來杭州發展。” 男人略微思量一番,道:“既然如此,那就細水長流,這種人,急不來。” 美婦掛掉電話,閉目養神。 站在門口,重新戴上鴨舌帽的郭青牛問道:“現在你是去滾大床,還是怎么說?” 袁樹臉一紅。 趙甲第搖頭道:“晨跑去,很久沒被你摔了,找個人不多的地方,較量一下。” 袁樹一開始不理解“較量”的含義,等在西湖邊上一個僻靜地方看著趙甲第被這個男人一次又一次掀翻在地上,瞬間鼻青臉腫一身塵土,訝異得說不出話來,這哪里是切磋,那男人簡直就是一點不留情地揍趙甲第。 大概這么被放翻十多次,趙甲第拿上外套擦了把臉,看著貌似還沒熱身的郭青牛,咬牙切齒道:“他娘的,啥時候能達到你一半的水準。” 郭青牛嘿嘿笑道:“早跟你說了,你只要玩槍,很快就追得上,非要玩rou搏,沒個七八年,你小子就別指望能放翻我。” 趙甲第猶豫了一下,沉聲道:“過年回ts,你教我。” 郭青牛張大嘴巴,一臉震驚。 趙甲第笑了笑,“總不能以后再出事情,就老麻煩你吧,天曉得你在哪個少婦的被窩里瞎折騰,再說,我現在不想欠徐振宏太多。” 郭青牛又是虎軀一震再震,一把扯掉鴨舌帽,駭然道:“八兩,你沒被附身吧?這真不像你,你不是一直不愿意玩槍嗎,更別說跟徐振宏那犢子牽扯上關系。還有,要放以前,你可不會跟方菲這種女人浪費時間。” 趙甲第一臉不以為然,穿上外套,沒有說話,沒有解釋。 郭青牛跟在他和馬尾辮身后,眼神復雜,發現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竟有點畏懼這樣的小八兩。 他想起黃瘸子在那個大年三十夜最后瞇著渾濁眼睛說得一句肺腑之言。 虎豹之子,雖未成文,已有食牛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