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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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還你,翻一番。”趙甲第看著司徒堅強,“有沒有問題?” “還個jiba啊。”司徒堅強話一出嘴,立即就打住,笑道:“師傅,別打我臉,錢我這兩天就湊出個三十萬,還不還的,咱不愛聽。” “這么闊綽?”趙甲第無語道。 “小錢,小錢。”司徒堅強嬉皮笑臉道。 “不是朋友就可以借錢不還,沒這個道理。”趙甲第搖頭笑道。他以前其實對錢一直很渾渾噩噩,因為在他的人生中,王半斤是如此,這個揚言30歲出家做尼姑的瘋女人把攢了將近20年的紅包全就全給他買手腕上那塊5959p,麻雀和豹子這兩個發(fā)小也不必多說,都是我兜里有一塊錢就等于你有一塊錢的死黨,后來遇見黃華胡璃這批貨色,也大多沒心沒肺,這群二世祖富家千金揮霍爹媽的錢從來不心慈手軟,對朋友也都信奉義字當頭,但讀了楊青帝的日記后,趙甲第猛然驚覺這他這一路勉強坎坷但大體一帆風順,但絕不能單純得近乎傻逼地認為錢就是身外物,一千一萬塊錢能保證友情不變質(zhì),那一百萬一千萬一個億呢?要不都說君子之交淡如水,這話其實透著辛酸吶,因為一沾上錢,十有八九沒好下場。這些話這些大道理,趙甲第不想跟司徒堅強細說,沒必要,他希望盡量保持兩個人相對簡單的友誼,就像他跟室友相處一致。 很多道理,越是親近的人苦口婆心,效果不大,反而是敵人和不相干的人,偶爾發(fā)語,才出奇的振聾發(fā)聵,楊青帝就是給趙甲第敲響警鐘的那個角色。 楊虎人笑言,每逢清明,要帶蔡姨上墳敬一杯酒,趙甲第覺得不管能否拉上高高在上的蔡姨,他也要獨自去敬上三好杯。 司徒堅強見不能改變趙甲第的想法,也就隨意,他對錢的認知就跟趙甲第前幾年一模一樣,合得來的,別跟哥說借,直接拿去,合不來看不順眼的,不好意思,哥寧肯砸小白菜身上,折成紙船丟黃浦江也不給你。 趙甲第對袁樹說道:“裴翠湖大概會每個月給你四萬左右的房租,你每個月拿出兩萬交給我打理,剩下兩萬你自己計劃。我估計到時候能每個月給你四萬,扣除本金,兩萬就當我給你的零花錢。” 袁樹張大嘴巴。 司徒堅強暗贊一聲真他娘的剛猛。 袁樹點點頭,溫順乖巧。她知道湯臣一品的房子很貴,貴到咂舌,但還是沒想到每個月房租就有那么多,估計等以后知道那里的單月物業(yè)費就高達起碼六七千還會更吃驚。 “趙哥,你要干啥啊?”司徒堅強順嘴問道。 “炒股。”趙甲第笑道,這個沒什么好瞞的。 “短線?”司徒堅強錯愕道。 “顯然。”趙甲第笑了笑,因為司徒堅強要開車,就只是要了扎果汁,輕輕喝了口。 “那我多借一點,湊個五十萬。”司徒堅強認真道。 “不怕血本無歸?”趙甲第瞥了眼格外嚴肅的司徒堅強說道。 “師傅,又打我臉了不是。你好壞。”司徒堅強拈了一個蘭花指,故作嬌憨狀。 袁樹掩嘴嬌笑,差點一口把果汁噴出來。 吃完飯,趙甲第提議路上走走,散散步,他叼了根煙牽著袁樹,司徒堅強在后面跟著,盡心盡職做個小跟班。 在一條繁華街道的斑馬線上,一輛瑪莎拉蒂總裁停在前排中央位置,格外顯眼。 趙甲第輕輕轉(zhuǎn)頭瞥了一眼。 瑪莎拉蒂副駕駛席位置上坐著一位馬尾辮。 她眼神古怪。 似乎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趙甲第一身樸素,叼著煙,嘴角朝那個年輕美女微微一笑,眼神卻異常冰涼,轉(zhuǎn)頭拉著袁樹穿過馬路。 他柔聲道:“袁樹,我教你圍棋,教你炒股,好不好?” 袁樹悄悄瞥了眼那輛瑪莎拉蒂,迅速回頭望向牽著她的男人,使勁點頭。 趙甲第拿下煙,掐滅,丟進垃圾桶。 我的馬尾辮,一定可以成長為蔡姨那樣的女人,而不是僅僅坐在一個30歲男人的瑪莎拉蒂里歡笑。 第78章 敗家子 (三章12000字更新完畢!) ts遷西遵化有金礦,開平灤縣有煤礦,南堡曹妃甸有石油,典型的資源性城市,河北省的經(jīng)濟中心,所以ts人的有錢和暴發(fā)戶當然還有敢拼敢闖都是公認的,基本上第一輛新款豪車都會第一時間在ts市街道上出現(xiàn),有關(guān)ts人和車的段子數(shù)不勝數(shù),趙甲第身邊就有幾個啼笑皆非的段子,楊萍萍有個舅舅住在一個高檔住宅小區(qū),有次開著輛寶馬750回家拿文件的時候跟一輛奔馳s600在一條道上堵著,大眼瞪小眼,誰都不肯讓路,耗了十分鐘,雙方不約而同下車,各自去車庫開了各自的豪車離開小區(qū),老楊親戚也有,不過那是比誰的牌照更牛叉。他姑姑楊定波是個異類,有兩輛車,一個天一個地,一輛悍馬一輛比亞迪s8,一般出門從不開悍馬,她說過一個讓許多暴發(fā)戶汗顏的論調(diào),悍馬得跑去山區(qū)耍,在城市開就像20年前玩磚頭大小的大哥大一樣,是傻逼行徑。跟ts的好車遍地跑多如牛毛相比,ts市沒有自己的民用飛機場一直讓ts人耿耿于懷,03年倒是建了一個軍用機場,直到前兩年河北省和北京軍區(qū)才簽訂協(xié)議實施軍民合用。這一天,有一行四人從這機場登機,飛上海,兩男兩女,兩個女人成熟狐媚,屁股大,胸脯也大,一人挎著雙c標志的經(jīng)典款一人拎著愛馬仕,根本不屑扛已經(jīng)滿大街的gucci,屬于小男生根本降伏不了的狐貍精大花瓶,稍微有點不太協(xié)調(diào)的就是愛馬仕jiejie還背著一只旅行包。 男人四十來歲,很富態(tài),油光滿面,幸虧身高超出北方人平均線,一米八五左右,所以不顯老,加上一身sao包拉轟的名牌,戴著副大墨鏡,十足俺是有錢人的囂張派頭,還有個則是小男孩,一米六幾,身體還沒完全長開,最多初中生的樣子,卻故作滄桑,一進機艙第一眼就是賊眉鼠眼地惡狠狠瞅空姐水靈與否,一看跟身邊兩女人差距較大,就xiele氣,無精打采,坐在頭等艙位置上唉聲嘆氣,嘀咕什么好不容易溜出來一次咋沒個艷福,兩個女人笑得胸脯晃得厲害,中年男人翹著二郎腿安慰道:“鴿子,急什么,到了上海,一抓一大把的美女,模特空姐職場ol,要啥有啥,一個電話的事情。跟著舅舅混,你還怕沒艷遇?” “到了上海,我得立馬找哥去,晚上想找他一起去網(wǎng)吧通宵,沒空跟你鬼混,明天還要安排個節(jié)目,更沒時間,后天早上就要回ts,要不然我媽非殺了我不可。”小孩老氣橫秋地惆悵,示意身邊一個挎愛馬仕的豐臀熟女幫他揉揉肩膀。 “時間這么緊張?難得出來一次,真不跟舅舅感受一下上海灘的銷魂夜生活?”男人一臉惋惜,很難想象這是一個成年人跟一個小屁孩之間的談話。 “感受你大爺,老子今年才12歲!”小孩破口大罵。 熟知這小少爺脾氣的愛馬仕女一臉坦然,男人身邊那個剛被寵幸的少婦則滿眼駭然,在石家莊夜場被趙大爺勾搭包養(yǎng)上的她可知道趙五炮的脾氣,一言不合那就會翻臉,在道上是如此,對女人也一樣,有幾晚沒把這群渾身鑲金的金菩薩給伺候滿意,在床上沒少被折騰,亂七八糟的法子,連久經(jīng)歡場的她回想起來都一陣雞皮疙瘩,趙五炮之所以有這么個綽號,是江湖傳聞他夜夜笙歌還能一夜金槍不倒打五炮,感受最深的當然是趙五炮身邊少婦這些為了錢敢于以身飼虎的“嬪妃”,她一開始覺得帶勁,這滋味比三個老公戰(zhàn)斗力加起來都享受,可一天兩天吃得消,后來就主動要求玩一王二后的床上愛情游戲,少婦不是沒想過脫身,可自尊啥的經(jīng)不起錢砸啊,趙大爺不憐香惜玉是不假,能夠趴在她身上跟別的娘們打電話調(diào)情也是真,可砸錢的時候還是極其玉樹臨風的,在河北和京津一些場子里一天砸個六位數(shù)眼睛都不眨一下,最牛的是他在場子上砸錢的話就堅決不碰那女人身體,最多留個號碼,美其名曰純情,冤大頭到了這份上也是性格,所以當她第一次跟他去世貿(mào)皇冠大酒店過夜就砸過來一只香奈兒包,少婦就認命了。在她看來,以為長得帥就去夜場擺個憂郁姿勢就能白泡妞不給錢的,那是2b愣頭青,傻妞才跟他們一起去破爛飯店開房間,真以為老娘是90年代初的文學女青年啊?!再牛掰的詩人,兜里沒錢,你說得跟花兒一樣,也是扯蛋,老娘沒蛋沒鳥的,懶得理你。 “嘿嘿,鴿子啊,這次我是去上海公干,冒這么大風險才把你帶出來,你爸報銷的可不多,你看是不是能先借舅舅幾萬塊?”男人諂媚道。 “tmd當我是移動取款機啊?”小孩怒道。 男人搓了搓手,也不發(fā)火。 少婦臉部抽搐了一下,神情不太自然。 心里嘀咕這小屁孩是哪來的小紈绔,她是石家莊人,對主子趙大爺?shù)恼J知其實并不多,他也從不多說他的家世,她或者石家莊這邊的狐朋狗友偶爾拐彎抹角問起,他也不露痕跡一筆帶過,相處半年多,她也僅僅知道他是ts一家超級家族企業(yè)的高管,而且他在黑白兩道都挺能說上話,很多事情都是一個電話就輕松解決,這也是少婦愿意死心塌地出賣rou體的重要原因,要是出個軌還擔驚受怕著被捉jian在床那也太寒磣了。 “得,小薇,把包給我。”小孩發(fā)話道。 他的愛馬仕jiejie把抱在懷里的包遞過去,估計是小二世祖的小孩拉開拉鏈,在身子豐腴的香奈兒少婦錯愕視線中,搗鼓了一下,掏出兩疊錢,應該是兩萬,甩手丟給中年男人,小孩皺著眉頭道:“我身上只帶了十三萬塊現(xiàn)金,不是我小氣,給你兩萬塊,再加上跟小薇說好給她換只錢包,這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必須剩下十萬塊錢辦正事,你要再多堅決沒有。”小孩重新拉上,把包丟給身邊年齡足夠當他小姨的“jiejie”。 “還是鴿子義氣,不枉費舅舅從小帶你玩。”男人哈哈笑道。 “滾蛋吧你,是哥帶著玩玩好不好,你tmd天天讓老子在趙三金那里背黑鍋。”小孩朝隔著一條走廊的中年男人豎起中指。 “這話生分了吧,要不是舅舅前年帶你去金莎娛樂城,你能認識小薇?”男人厚著臉皮嘿嘿笑道。 小孩閉上眼睛,懶得理睬,享受著愛馬仕jiejie的按摩,讓一旁空姐看得直嘀咕現(xiàn)在的ts市孩子越來越彪悍。 “趙爺,他誰啊?敢這么跟你說話。”穿金戴玉的曼妙少婦悄悄問道。 “誰?你腦子進水了,不懂人話啊,沒聽到他喊我舅舅?”趙五炮翻了個白眼,脫掉那雙淡綠色意大利手工皮靴,只為了更舒服地蹺二郎腿。這鞋子從給出絕對1:1比例的蠟像到拿到貨,等了足足半年。 “你親外甥?”少婦委屈道。 “廢話,不是親外甥,我會跟他一起玩?都是姓趙的爺們,一家人!”男人格外加重“趙”這個字眼,顯然在桀驁不馴的他看來,這是最重要的事情。 “他多大?”少婦好奇道。 “12歲,上小學四年級,留級了一年,跟我當年一個德性。”男人裂開嘴笑道。 “趙大炮,誰他娘的跟你一個德性,老子跟咱哥一個德性!”小孩睜開眼睛嚷道。 愛馬仕jiejie笑得前俯后仰。 “好好好,你跟八兩一個德性,行了吧。八兩是你哥,我是他親舅舅,一樣的。”男人猛然閉緊嘴巴。 小孩一瞪眼,哼了一聲,然后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 意識到自己說起了不該說的事情,趙姓男人脖子一縮,收斂神情,一言不發(fā),沉默許久,對身邊的少婦沉聲叮囑道:“飛機上聽到的,一句話都不能講,聽到?jīng)]有,要是敢讓我在石家莊聽到一點點,別 怪我不客氣。” 少婦根本不知道犯了什么錯,但還是很聰明地做出保證。 難道是最后那句話里頭的“八兩”? 這里頭還能有啥不可告人的禁忌? 聯(lián)想到趙五炮的威嚴和手腕,少婦覺得自己還是管好嘴巴為妙。 到了上海虹橋機場,中年男人和少婦坐進一輛公司專車,最新的寶馬760,誰都知道最大的大老板唯獨鐘情寶馬車,所以也就投其所好,趙五炮再玩世不恭也不敢在工作上打馬虎眼,一不小心被某個娘們揪住小辮子鐵定吃不了兜著走,而這位集團主母恰好就是小侄子的親生母親,可以說他這次是冒著生命危險把小孩帶出ts市,在河北一帶混出一些名堂的趙五炮不知為何,跟小侄子他媽不對眼,跟小孩倒是很對胃口,在他面前趙五炮也從不拿自己當長輩,否則哪個長輩會在孩子十歲生日的晚上去娛樂場找女人?他上了車后特地打電話叮囑侄子路上小心點,有問題一定要第一時間打電話,叮囑了一大堆注意事項,小孩一聲tmd比我媽還嘮叨就掛掉電話,趙五炮摸了摸鼻子,一臉無奈,笑罵這小兔崽子將來一定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綽號鴿子的小孩則跟愛馬仕jiejie打車去酒店,上了車,直接問司機師傅:“上海啥酒店最高最貴?” 司機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問道:“住酒店?” 司機眼睛盯著的卻是小孩身邊一身金貴的漂亮女人,顯然把小孩當成這女人的兒子,心想這女人保養(yǎng)真好,生了孩子還有這身段。 “看你妹啊,我問你哪家酒店!”小孩發(fā)飆道。 司機一陣胸悶,差點要拒載,不過念在小孩有個漂亮年輕的mama的份上,他強顏歡笑道:“最貴的不好說,最高的應該是柏悅酒店了,不過那里確實有點貴,聽說一晚上最少也要三千多。” “不貴我還不住呢。”小孩撇了撇嘴道。 司機又是一陣惱火,心想小崽子你既然求著要被殺豬,我還攔你不成,我先繞點路,再帶你去上海金融中心。 “師傅,阿拉是上海人哦。”愛馬仕女人笑瞇瞇道,地道的上海腔。 一下子打消司機要繞路的念頭。 小孩也不笨,笑著捏了捏“小薇”的水嫩臉蛋,看得司機差點傻眼把車撞上綠化帶。 到了世紀大道100號的上海金融中心,小孩甩了兩張百元大鈔說別找了老子口袋不習慣放零錢,然后就牽著成熟豐韻女人的手下車走進大樓,司機氣得頭冒青煙。 在70多樓的酒店大堂,挎著愛馬仕一身奢侈裝束的女人拿出身份證,詢問房間,小孩說了句要最好的,氣質(zhì)優(yōu)雅的女服務笑了笑,說八間特別套房都已經(jīng)客滿,小孩問有沒有主席套房啥的,顯然是住酒店的老手了,略微錯愕的服務員明顯呆滯了一下,說也滿了,小孩眨巴眨巴眼睛說jiejie你真有氣質(zhì),再一臉單純天真人畜無害地問主席套房得多少錢啊,你給我聯(lián)系方式等有了我就來跟你訂,第一次遇上這種小孩的漂亮服務員有些無語,笑著說我可以給您酒店客服的聯(lián)系方式,小孩歪著腦袋說不能直接跟你聯(lián)系嗎,美女服務員微笑著搖搖頭,愛馬仕jiejie對此習以為常,笑而不語,最后他們還是要了一間江景客房,住兩晚,押金剛好是兩萬。 進了酒店房間,小孩跳上大床一陣蹦跳,然后對微笑望著他的“小薇”說道:“包里有作業(yè)本,你先幫我做完,晚上帶你玩去。” 蒼天啊。 大地啊。 帶了個美女從ts趕到上海除了有身份證去住柏悅酒店,結(jié)果剩下就是幫忙寫作業(yè)。 讓多少情場高手情何以堪啊。 小孩掏出諾基亞手機,撥了一個號碼,一邊蹦跶一邊雀躍道:“哥,我到上海了!” 第79章 小男生和大女孩 (睡不著就干脆起床碼字,好習慣。) 小孩打電話因為太興奮使出一記回旋踢,人仰馬翻,差點從酒店豪華大床上摔下來,看得愛馬仕jiejie一陣膽戰(zhàn)心驚,跟小孩舅舅身邊的少婦相比,被小孩稱作小薇既像jiejie阿姨又像小蜜金絲雀的她顯然眼神中多了許多發(fā)自肺腑的真誠,小屁孩興致勃勃打電話去給哥報告,結(jié)果對面直接掛掉,小孩喂了半天,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透心涼的他一臉沮喪,手忙腳亂繼續(xù)撥打,急匆匆道:“哥,是我啊,趙硯哥,我真到上海了,正在那個叫啥來著的酒店呆著,放好東西我就去找你。”小孩把電話拿遠點,望向端坐在書桌前做題目的漂亮女人,輕聲問道這是啥玩意酒店來著,風姿出色的女人壓低聲音悄悄說柏悅酒店,綽號鴿子的趙硯哥立即補充道:“柏悅酒店,就是上海最高的那個,tmd前臺一棵水靈白菜跟我講一晚上主席套房要八萬八大洋,哥,我瞅著那妞還不錯,小臉蛋可粉嫩粉嫩了,估計你會喜歡,要不我想法子砸個十萬進去把她包下來,一起打包給你送去?喂,喂?哥,咋又掛我電話啊?!” 女人輕聲問道咋了,趙硯哥哭喪著臉說哥讓我滾蛋。 女人拿著一根屬于趙硯哥但對她來說一點都不陌生的圓珠筆,歪著腦袋,笑著安慰道鴿子你說點正經(jīng)的別一見面就咋呼咋呼的。趙硯哥點點頭,第三次撥打電話,這一次乖巧本分許多,可憐兮兮道哥我這次是背著趙三金和媽偷跑出來的,舅舅辦事情去了,我一個人在酒店人生地不熟,前兩天看了部《隔山有眼》,特恐怖,不敢一個人呆空蕩蕩的酒店房間,想去你那里住一晚,中不。趙硯哥打悲情牌,那張跟趙三金僅有三分形似更多繼承他母親陰柔一面的青澀英俊臉蛋表情也是極為豐富,看得遠處的金絲雀一陣善意竊笑,趙硯哥得到答復,一摔手機,高呼萬歲,跳下床,過去捧過女人的臉狠狠親了一口,稱贊說還是小薇賢惠,年紀已經(jīng)大概是趙硯哥兩倍都出頭的成熟女人竟有一絲嬌羞,俏臉微醺泛紅,伸出一根手指理了一下散落在耳畔的發(fā)絲,沒心沒肺的小兔崽子則在房間里亂竄,一下子擺出奧特曼打怪獸的十字必殺技一下子做出代表月亮懲罰你的英姿,愛馬仕jiejie微微一笑,繼續(xù)幫他做數(shù)學作業(yè),鬧騰夠了的趙硯哥終于消停下來,趴在書桌上,安靜望著做題的女人,似乎覺得燈光暗了點,悄悄調(diào)亮,看著書桌上的幾份作業(yè),有點惆悵唏噓意味地感慨道:“小薇,我哥學習可厲害了,從小到大數(shù)學都是滿分,比我強一百倍,不,兩百倍,要不是因為我媽,他一定是咱們河北省今年的理科狀元,聽舅舅說我哥小學就開始做初中的題目,跟玩一樣,你說牛不牛?” 女人抬頭笑道:“牛。” 趙硯哥一拍桌子說道:“走,去我哥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