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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老子是癩蛤蟆在線閱讀 - 第21節

第21節

    司徒堅強發現馬尾辮校花望著窗外天空怔怔出神,并沒有去碰那演唱會門票。

    “你真的要去,袁樹?”司徒堅強皺眉道。

    “你要幫我?怎么幫,還是說替你的死黨知了幫我?幫了后我不去看演唱會,是不是就要去看電影了,其實不過是換個男主角而已。”她輕笑道,依然背對著司徒堅強,笑聲中有點冷意。

    司徒堅強愣了一下,這是他和袁樹的第一次對話,氣氛談不上溫馨,相反,很有火藥味。

    她的話聽上去很刺耳,但差不多算是一語中的了,有點不舒服的司徒堅強想反駁,卻不知從何說起,前虎后狼,剛走的這個,還有知了這幫,其實都他媽不是個東西。

    “放心吧,我不會去的。”袁樹似乎在自言自語,有點自嘲,“只要我妥協一次,哪怕只有一次,恐怕就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了。”

    “周末你住校還是回家?”司徒堅強忍不住多嘴了一句。

    “打工。”袁樹突然放下筆,孩子氣地將演唱會票折成紙飛機,丟出窗外。

    陽光中,她的精致側臉竟有些神圣光輝。

    那一刻,司徒堅強覺得當年的蔡姨,說不定也不過如此吧。

    “袁樹。”司徒堅強情不自禁喊了一聲。

    “嗯?”她轉過頭,有點不解。

    “沒啥,就是突然覺得鄭坤知了這群二世祖特不是個玩意兒,我也差不多。”司徒堅強尷尬笑道。

    “你怎么不打架了?”袁樹笑道,她有一種腹有詩書氣自華的內涵,對誰都有一種恰到好處的距離感。

    司徒堅強頓了一下,猶豫片刻,破天荒赧顏了,笑道:“因為我遇到了一位世外高人,對我說了一句話,一個褲襠里有鳥不管大小的家伙,讀書的時候連幾本破書都玩不過,以后進了社會,十有八九也是被別人玩殘玩死的命。哈哈,不好意思,這是原話,不是我故意說這么糙的。”

    “世外高人?”

    袁樹眨了眨眼睛,“剛才跟你打電話的那個?”

    “聰明,不愧是拿了第二就要轟動西南位育的袁樹。”司徒堅強笑道,一提到自己的師傅,他就歡樂,人也陽光許多,他的陽光,當然要比那個矯情作嘔的鄭坤要來得讓人順眼。

    袁樹欲言又止。

    “他其實是我家教老師,你要不覺得我是居心叵測,我倒是可以跟你說下他,因為他跟你是一類人,有一點點像。”司徒堅強內心那點惡趣味又開始作祟了,有牽線搭橋拉皮條嫌疑啊。

    “你說,估計教導處主任的發言一時半會也結束不了。”袁樹微笑道,瞥了眼窗外,她當然不是對司徒堅強有好感,只不過兩權相害取其輕,比起鄭坤戚皓知了這幫準衙內和二世祖們,從西南位育初中部一直打架斗毆挨處分到高二的司徒堅強顯然要好相處許多,起碼這位打不死的小強從沒傳出欺負女生的傳聞。

    “你相信嗎,他是貨真價實的考試帝。”司徒堅強更歡樂了,心想神仙哥啊神仙哥,這次我算是豁出去幫你埋伏筆了。

    “嗯?”袁樹疑惑的時候,眸子特別璀璨,微微歪著腦袋,充滿了靈氣。

    “呃,所謂考試帝,就是把考試當玩的猛人,舉個例子吧,上次模擬考的理綜和數學你考了多少?”司徒堅強笑問道。

    “143,272。”袁樹毫不扭捏,那次模擬考還是有點難度的。

    “用了多長時間,我是說除去檢查時間。”司徒堅強這一刻充滿驕傲和自豪,這種東西,他爸重劍無鋒的權勢和連他都不知底細的財富沒有帶給他多少,和小青蟲李朝新他們的稱兄道弟也沒有,但趙甲第硬生生做到了,司徒堅強覺得這就是真正的人格魅力吧。踹過他,給過他煙抽,庖丁解牛般倒著做試卷,讓蔡姨都上心,甚至讓蔡姨屈尊去ktv把一群狐朋狗友給震懾得無以復加。

    “這個,我一般不檢查,都是力求在要求時間內剛好做完所有題目。”袁樹笑道。

    草。

    也是個變態。

    司徒堅強有點苦悶,不過很快精神一振,胸有成竹道,“數學卷50分鐘,滿分。理綜1個鐘頭20分鐘,296。跟你一樣,他也從不檢查。”(ps:上海其實沒有理綜一說)

    袁樹微微張大嘴巴。

    “你要不信,隨便找一道難題,報一遍題目,要是2分鐘內他不給出正確答案,我不姓司徒。接著。”司徒堅強笑著把手機輕輕拋給袁樹,“我存了神仙哥,就是他。”

    “不用。”袁樹慌張接住手機,卻不好意思丟回來,起身走到司徒堅強身旁放在桌上。

    “你猜猜看他上什么大學,給一點提示,國內的。”司徒堅強壞笑道。

    “肯定不是清華北大,要么是中科大少年班出身,或者去了浙大竺可楨學院?”袁樹憑借直覺說道。

    “再給提示,在上海。”司徒堅強大笑道。

    “猜不出。”袁樹誠實道,顯然既然司徒堅強這么自信滿滿的模樣,一定不是復旦這類。

    “這家伙英語高考交了白卷。確切說也不算白卷,因為作文一欄他還是做了的,不過是用德語。”司徒堅強也不賣關子,知道袁樹不是那種他可以玩吊胃口的女生。

    袁樹也不禁呆住了,不過繼而微微皺眉。

    靈犀如她,其實光憑這些信息,就大概猜出一些真相,例如這家伙肯定衣食無憂,也許還是個憤青,當然是很有腦子的那種,而這種揮霍,卻不是她能理解和接受的奢侈品。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錢,但起碼我知道他來回都是坐公交車,腳上穿的也是同一雙旅游鞋,要不是家教的緣故,也不去看他的成績,放在我們學校,看上去就是連跟你說話勇氣都沒有家伙,跟知了這些渣滓不一樣。”司徒堅強不笨,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弄巧成拙。

    “手機你拿著好了,算我借你的,你有想不通解不開的題目就直接問他,我每次看到那幫怪蜀黍老師瞧你的眼神就不對頭,估計你心里也不喜歡。”司徒堅強拿起手機,想重新拋給袁樹。

    “不用。”袁樹搖頭道,很堅決。

    司徒堅強就此作罷,因為怕畫蛇添足。

    他問了一個憋了很久的問題,“袁樹,其實喜歡你的追求者當中還是有好孩子的,為什么不接受?”

    “我知道他們喜歡我什么,但我不想做花瓶,被誰擺在家里當擺設,更不想又做戀人又做mama,教一個小男孩怎么成熟怎樣長大。”袁樹半開玩笑道。

    “后面一句話有點最毒婦人心啊。”司徒堅強苦笑道。

    袁樹笑了笑不再說話,繼續做題。

    神仙哥,著實是這敵人太強大,不是我這急先鋒太弱小不幫你給力啊。

    ——————

    沐紅鯉一直覺得江蘇到上海的路程很長,即便她曾坐過跨越半個地球的飛機,和時間跨度長達將近一個星期的長途郵輪。以前覺得長路漫漫,是因為從上海返回那個江蘇公認的書香門第,歸心似箭,就顯得時間過得格外緩慢,而這一次從江蘇乘坐舅舅的公車返滬,更是近乎難以忍受,從小到大,沐紅鯉給長輩們的形象和印象都是乖巧,溫婉,賢淑,南京與他們家相近的大家族性質阿姨叔叔伯伯嬸嬸們,都希望自己兔崽子能把沐家閨女帶回家做兒媳婦,沐紅鯉也一直覺得自己很有耐心,小時候學琴練字是如此,大起來待人處事也一樣,但這次秦家老爺子也就是沐紅鯉的外公過八十大壽,很多有心人都發現這妮子在獨處的時候總顯得有點心不在焉,現在這輛蘇州市政府第16號車行駛在滬寧高速上,坐在副駕駛席上的沐紅鯉舅媽是一位察言觀色不俗的體制內女性,在教育局工作,清水衙門,級別不突出,正科級,做學問更多于做人脈,也符合秦沐兩家的風格,她姿色中上,勝在成熟風韻身子豐腴,轉過頭,忽視坐在后排打瞌睡的沐青魚,見沐紅鯉拿著手機嘀嘀咕咕,有點嬌憨小娘子姿態,忍俊不禁,笑問道:“紅鯉,戀愛了?”

    沐紅鯉一驚,卻沒有否認,她并不擅長跟親人撒謊,但她尷尬的地方在于秦沐兩家這一代青黃不接,越來越多長輩都寄希望于她能夠接班,所以早前還相當開明的父母直接表態他們對她的大學戀愛持有不會堅決反對但肯定不支持的態度,所幸秦沐兩家因為身份特殊,都是見過大世面的成員,但終歸算不上省市一級的一線家庭,沒太大家業,否則估計對沐紅鯉的愛情指手畫腳就要更多一些。

    “不否認那就是默認了。放心,舅媽不是長舌婦,肯定不去你父母那里添加油醋,不過這次去上海,能不能抽空讓舅媽見一見那個小伙子,我和舅舅都好奇誰能把我們萬里挑一的寶貝紅鯉給拐騙了。”舅媽朱珍笑道,和顏悅色,沐紅鯉這樣的孩子,與世無爭的脾氣,又善解人意,沒誰會不喜歡,再者十有八九接下來20年內秦沐兩家都會花大心血栽培這株好苗子,感情生活,說大不大,但真出了疙瘩,說小就肯定不小了,這閨女當年那段談不上初戀的青澀情感剛好就是前車之鑒。

    沐紅鯉有些猶豫,感覺這種事情還是要先征詢一下趙甲第。

    “不急,我和你舅舅這次得在上海呆一段時間,你們小兩口先統一口徑,省得被舅媽瞧出什么端倪。”朱珍笑嘻嘻道,別看長得熟女,還真是懷有一顆紅果果的童心啊。

    沐紅鯉哭笑不得,她告訴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歪,但很快想到那次唱完歌酒吧酗酒后醉醺醺跟趙甲第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最后初吻也被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拿走,如果不是趙甲第禽獸不如了一回,恐怕當時他真要趁勢做點出軌的事情,沐紅鯉不敢保證會抗拒,恐怕最多就是象征性掙扎一番,然后一個女孩成為女人過程中該做的還是得做,事后冷靜下來,沐紅鯉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膽大包天而趙甲第也實在是太正人君子了,正是如此,她才愈發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戀愛。

    “姐,是哪頭畜生,我去打殘他狗腿!”一直打瞌睡的沐青魚幾乎是跳起來,他這次回江蘇算是好好跟一些死黨解放了一次,心情舒暢,就是rou體上有點吃不消,有一天破紀錄地串了7家酒吧,差不多把南京有點檔次的夜場都玩了一遍,從晚上7點到凌晨5點,最后當然是帶著倆老相好的盤膝去雙飛燕了,因為縱欲過度,沐青魚現在的黑眼圈有點嚴重,走路都是輕飄飄的,這身子骨才四五天功夫就徹底被娘們掏空了。

    “閉嘴。”沐紅鯉生氣道。

    “不說就不說,我自己查。”沐青魚撇了撇嘴道,對于一個有輕度戀姐癖的無良紈绔來說,完美無瑕的親愛jiejie竟然成了某一頭牲口嘴下的白菜,這簡直比自己滾大床的時候不舉還要來得難以接受。

    “你敢?!”沐紅鯉怒道,頗有氣勢威嚴。

    沐青魚脖子縮了縮,繼續睡覺,至于有沒有死心就不得而知。

    舅舅舅媽相視一笑,似乎是對此感到有趣。

    其實沐紅鯉早上出門就給趙甲第發過一條短信,出于某種心思,特地說成是晚上八九點才返校,其實大概傍晚5點就可以回到上海外國語,一路上她都在天人交戰,要不要讓他知道真相然后在學校門口等她,她就這么猶豫而糾結著,卻很甜蜜,沒過十幾分鐘就去看一下手表,覺得渾身暖洋洋的,最后她還是把手機放好,悄悄做了個俏皮鬼臉,暗暗告訴自己,沐紅鯉同學,你要矜持,要矜持。

    趙甲第繼續他每天不肯落下的長跑,19歲的年輕人,慘絕人寰的還是處男一枚,最要命的則是有事沒事就參與寢室集體活動看幾部男女文藝片和床戰史詩片,不找點事情出點汗,非要憋出毛病來,趙甲第雖然可以劃分到廣義的宅男范疇之內,但宅男廢紙這條定律在他身上是不適用的,所以就只好跑步了,想女人了,跑步去,10圈后還想白菜們的大胸脯大屁股,那就再跑10圈,今天得知沐紅鯉返滬的趙甲第就很悲壯地賣力跑了20圈,雖然都快踩到秋天的尾巴上,趙同學還是一件t恤一條運動褲一雙廉價鞋,等他終于覺得不用見到個屁股稍微翹點胸部稍微挺點的學姐就代入成沐紅鯉了,這才停下腳步抹把汗,沿著看臺下的跑道走向cao場大門,突然聽到頭頂一個天籟的聲音說了一個美妙的詞匯,“帥鍋。”

    趙甲第被震驚了。

    慧眼如炬啊。

    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獨具慧眼的白菜?

    除了剛被他坑蒙拐騙上賊船的漂亮清純美麗動人嬌艷的媳婦,還能有誰?!

    心花怒放的趙同學猛抬頭,果然是那張熟悉的笑臉。

    “美女,你是叫我嗎?”趙甲第恬著臉厚著皮傻笑道,不再抹汗水了,忙著擦口水,差不多有一個多星期沒見,媳婦是越來越水靈了,因為她的姿勢是趴在欄桿上,那胸脯那美腿,一下子就把這破學校的小白菜和自視清高的孔雀女們都給瞬殺了,她們要是有100的水靈值,那眼前這位,可是破千的兇悍存在啊。

    “你是帥鍋嗎,沒看出來。”沐紅鯉撇過頭皺著精致的小鼻子哼哼道,故意不看趙甲第,眼角余光卻充滿了小女人的相思。

    眉梢眼角,都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風情。

    要不是墻有點高,趙甲第早竄上去了,他屁顛屁顛猴急猴急地繞了一大圈,沖殺到坐在一個位置上故作冷靜的美女面前,趙甲第一屁股坐在她身邊,臉不紅氣不喘,一本正經道:“這位美女,說句謙虛的話,我已經是這所學校最玉樹臨風的帥鍋,不能再帥下去了,唉,也不知道以后哪個閨女有福氣,做我的媳婦。”

    “那我怎么看你跑了20圈,都沒有美女搭訕呢。”沐紅鯉強忍笑意道,撇過頭,就是不看那張狠狠思念了一個多星期的笑臉。

    “美女,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在我這段時而勻速時而加速時而減速的長跑中,我一直在用眼神和氣勢辛苦提醒cao場上所有女生,我是有家屬的帥鍋,是有節cao的癡情男子,我不得不時刻無聲地奉勸她們要把愛意深埋于心啊。”趙甲第臭屁道,果然,他只有對媳婦和未來將要成為媳婦的準媳婦,才會爆發出超出平均值的油腔滑調。

    “那我怎么發現你眼睛至少瞄了6位以上的美女,其中還有兩個停留時間超過5秒鐘。”沐紅鯉轉頭瞪了一眼趙甲第。

    “那是因為有一個胸部像你,有一個屁股有點像,不過都只是形似,不是神似,其實差遠了。”趙甲第憨厚誠實道。

    “臭流氓,不要臉。”沐紅鯉羞紅了臉龐,幾乎能滴出水來。

    不給沐紅鯉繼續發難的機會和空間,趙甲第一把抱住她,微微用力,就把她放到他大腿上,這模樣這姿態,稱得上放浪形骸。

    沐紅鯉似乎想要阻止,又像是欲拒還迎,秋水眸子脈脈含情,嬌柔嫵媚,再說不出話,因為趙甲第已經堵住了她的小嘴。

    很快,她就像一塊羊脂玉,悄然融化了。

    就在這樣干柴烈火的緊要時刻,趙甲第手機響了,是該死小強的一條短信,打開后一愣,“速來西南位育救援,要不然就可以讓蔡姨幫你徒弟收尸了。”

    第49章 馬尾辮

    王半斤說趙甲第即便從政,也是技術性官僚的命,格局不夠,視野狹隘,做事可以打十分甚至是破格的十一分,做人卻勉強及格,對此她一直是怒其不幸哀其不爭,因為在她看來不是趙甲第沒有天賦,而是他刻意畫地為牢了,就像他明明是趙三金的長子,是金海集團名義上的太子,卻從不與金海實業的任何一名大佬走關系,即便是讓趙三金如虎添翼的“石佛”王厚德,逢年過節見面的時候,他也只是打聲招呼,點到即止,更不要說其他那些沒資格進入趙家老宅的金海高層,徐振宏做了趙三金整整小十年的心腹司機,趙甲第與他的關系仍舊一直平平泛泛,而趙三金在京津培植出來的那個交織紅色子弟、商場大亨和政界權貴的圈子,趙甲第甚至都一向敬而遠之,恐怕在門檻外的許多人看來,實在是太暴殄天物不知好歹了,自然更不要提王半斤母親那個圈子,目前在普陀山吃齋念佛的王半斤母親不止一次暗示趙家把趙甲第送進政界,初幾入團,高幾入黨,大學讀什么,第一份工作在京城哪個部門,體制內提干分幾個步驟,起碼長達20年的道路,每個細節每個層面她都有清晰的規劃,簡直就是恨不得給趙甲第這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兒子鋪出一條青云大道,可趙甲第明確表示他不從政,這讓王半斤母親無可奈何,似乎在她眼中趙甲第比家族這一代接班人們要更適合“雕琢”,由此可見,趙甲第對做人脈養關系毫無建樹,或者說興致缺缺,進了大學后也是如此,他對蔡姨感興趣是因為感性趣,下半身支配更多一些,所以對小強和小強牽扯出來的二世祖團體沒怎么上心,不過例外的是,他蠻喜歡小強這個半吊子的徒弟,或許是因為這家伙身上有趙硯哥的影子,出老家前趙甲第習慣了趙硯哥的糾纏不休,真清閑下來,還是有點不適應,總得找點事情,小強發短信求救,趙甲第不敢怠慢,立即就動身,司徒堅強找他不奇怪,這小屁孩打架不咋地,脾氣還有點是犟的,真出了事情,也不大可能找蔡姨,更不要說他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父親,事情緊急,就攔了輛面包車,價格翻倍,殺向西南位育,司機師傅也不知道詳細地址,邊開邊問,等到了學校大門口,已經是傍晚6點左右,趙甲第問了司徒堅強班級所在位置,就小跑過去,就當做熱身了,記得高中那會兒有次跟老楊黃華他們吃大排檔,為了點雞毛蒜皮的事情跟社會上的一群痞子起了摩擦,當時因為有女孩在場,手槍就格外賣力,一出手就弄出了高鞭腿,動作自然是極賞心悅目的,結果一不小心鬧出了大腿肌rou拉傷,搞得以為是被人踹了褲襠,對手沒倒,自己半蹲在地上依依呀呀,把敵我雙方一群人都給樂得不行,保險起見,趙甲第給豹子和麻雀都發了消息,以最壞打算估計司徒堅強能折騰出來的局面,他們三個也差不多能應付,他也是學校混過來的,再藏龍臥虎,也不至于把趙甲第嚇到,要知道他們三個可是曾經干過不到十票人就把小半個學校堵在校門愣是沒人敢出來的事跡,就當趙甲第準備做回槍手給司徒堅強擦屁股,卻看到這小兔崽子端著板凳坐在一個班級后門走廊位置的椅子上啃薯片,拋開這個閑情逸致的家伙,映入眼簾的場景還是讓趙甲第很有熟悉感,明顯分成三個陣營的男生站在走廊上,加一起也有近半百的人數,浩蕩算不上,說擁擠肯定不假,因為是周末,留校的學生不多,加上看熱鬧的多半已經被驅散,似乎也沒有誰去政教處或者教導處通風報信,估計這幾批人應該就是司徒堅強嘴上常繪聲繪色說起的角色,在學校混,也論資排輩,也講究背景靠山,象牙塔就是小社會,憤青們大聲疾呼處女都該往幼兒園找了,高中能純潔到哪里去,小學一年級撿到兩毛錢就傻啦吧唧屁顛屁顛跑去交公的時代一去不復還啦,趙甲第見到背對著他的司徒堅強還忙著嗑瓜子看熱鬧,氣不打一處來,正跟準媳婦天雷勾地火,這王八蛋一條短信就把他忽悠過來,結果他自己樂哉悠哉,哪是需要被蔡姨收尸的樣子,趙甲第走過去一巴掌就拍在司徒堅強腦袋上,力氣不小,這位被朝廷招安后不做游俠的好孩子腦袋一疼手一抖,薯片掉了一地,剛想發飆,結果看到是趙甲第,一下子蹦起來,笑容諂媚,狗腿得緊,幸好現在有資格站在這條走廊湊熱鬧的孩子都忙著站隊伍表忠心,沒誰有空往司徒堅強這邊瞅,否則一定大吃一驚,司徒堅強在西南位育的名聲都是自己一拳一腳打出來的,從沒見他抬出老子來,再者整所學校包括校領導也沒誰知道司徒堅強的老子到底是何方神圣,能量有多大,是哪個圈子的菩薩,都不清楚,所以他的名聲比一般紈绔二世祖要好上很多,在學校地位比較“超然”,有點類似散仙的味道。

    “趙哥,夠義氣,來這么快。”司徒堅強卑躬屈膝道,笑臉還是十分詭異,像做成了生意的老鴇。

    “敢情是吃飽了撐著喊我來埋了你,然后讓蔡姨來收尸?”趙甲第怒道,揚起手就又要拍司徒堅強腦袋,在ts的時候,圈子里沒有誰沒挨過他抽,豹子麻雀這些穿一條褲子摸爬滾打長大的發小自然不必說,老楊手槍這些紅二代富二代也不例外,甚至連胡璃楊萍萍這兩個嬌滴滴的娘們都沒能幸免于難,趙甲第很難動怒,但真發火,又很難制怒,打楊萍萍耳光那一次,她嘴巴當場就出了血,估計楊萍萍這一輩子都沒誰打過她,更別提下手學校最頂尖的貨色了,富二代,衙內,有個還是尖子生,牛氣得很,都是能讓教導處主任遞煙的主。”

    “那你喊我來作孽啊?從楊浦到徐匯打出租車不要錢的啊,你妹的。”趙甲第哭笑不得,被司徒堅強的荒唐行徑給弄得連一肚子火氣都硬生生滅了。

    “趙哥,我良苦用心吶,可不能好心當驢肝肺了!”司徒堅強委屈道。

    “說,沒個正當理由,我今天扒你一層皮。”趙甲第冷笑道,小別勝新婚的大好日子就這么黃了,響當當的趙家村小閻王可不是吃素的。

    司徒堅強娓娓道來,原來下午周末放假后,給馬尾辮校花送了兩張演唱會門票的大少鄭坤就帶著人堵在教室門口,帥哥就是帥哥,加上尖子生的身份,即便是堵人,用花癡的話說那也是堵得有情有義英俊瀟灑啊,這朵校花早早把兩張門票折紙飛機丟了,照計劃她晚上要去打工,只好按兵不動,以不變應萬變,坐在位置上看書,以前這場景也不是沒有上演過,應付各類情書、殷勤、sao擾,一直是她除學習之外最大的“作業”,不過今天鄭坤貌似鐵了心要一個明確答復,他畢竟已經是高三,再不上手,就算大學在上海本地,也不可能天天讓袁樹陪他表演夫妻恩愛的畫面,他跟戚皓知了這批人的明爭暗斗誰勝誰負最終還取決于誰拿得下袁樹,司徒堅強見今天情形不對,就很盡職地發消息給知了,兩幫人就對上了,當場就打起來,當然有專門人員望風把守,知了終究只能算是過江龍,斗不過鄭坤這條地頭蛇,人數上劣勢有點大,司徒堅強于情于理都該挺身而出,只是有點猶豫剛把所有精力都放到學習上,一咬牙,給師傅趙甲第發了條短信,空蕩蕩的教室就他和袁樹兩個人,鄭坤剛解決了知了,以勢不可擋的姿態走進教室,估計袁樹再不識趣,他八成就要動粗,司徒堅強當仁不讓地從座位上起身,一夫當關,很簡單說了一個字,滾。鄭坤不愧是斗爭經驗豐富的老油條,排場大,架子大,更不會自己出手,似乎知道今天會有棘手人物跟他作對,帶來的人手中立即鉆出兩個“隱藏人物”,都是花錢找來的半職業散打選手,司徒堅強之前就是瞧出不對勁,有玄機,才給趙甲第發的短信,不過既然挺身而出了,他還真沒打算全身而退,他不是鄭坤這種繡花枕頭,背水一戰的次數多了去,大不了被打鼻青臉腫了就逃唄,他反正對袁樹沒想法,一點不怕丟臉,就在司徒堅強和那倆社會成員扛上的時候,坐地虎出現了,戚皓,帶了起碼20票人過來,大半是校體訓隊和籃球隊,先天氣勢就足,加上他本人也要比陰謀型選手鄭坤要魁梧健壯許多,一米九的個子,大塊頭,他一出現,頗有黃雀捕蟬的意思,玩了手漂亮的英雄救美,不過他也不是什么好孩子,據說光是在學校豢養的金絲雀,就有差不多兩只手,十足韋小寶作風,要是今天占盡上風,袁樹就大概是他的囊中之物了,怎么看,袁樹都是沒好下場的命,這情形,多想崇禎吳三桂李自成在搶一個陳圓圓啊。坐地虎和地頭蛇對上,本來已經幾乎出局的第三方知了又扳回了一點局面,結果構成了一個不尷不尬不大不小的僵局,最后所有人都退了一步,沒事的司徒堅強就端板凳坐走廊上看戲了,反正他現在已經將袁樹視作“準師母”,真到萬不得已的時刻,他還是會拼一拼,讓司徒堅強嗤之以鼻的是鄭坤戚皓知了三個人的斗法并不太高明,都是高中生前輩們玩膩的那一套,虛張聲勢的示威,不痛不癢的恐嚇,看似疾言厲色,卻都沒徹底撕破臉皮,這么一折騰,愣是持續到趙甲第趕來,不過現在教室里三巨頭總算有了實質性進展,知了識趣退出,鄭坤似乎真動了肝火,那張小白臉相當猙獰,破天荒出了手,cao起一張椅子就砸向戚皓,后者措手不及挨了一下,身體底子好,沒大礙,不知道是不是被鄭坤暴戾的一面給震懾到,竟然沒第一時間還手,趁這會兒司徒堅強順便把早上鄭坤的手段給趙甲第說了一下,不知道是時間倉促還是忘了,對三人的背景都沒詳說,而且趙甲第也沒問。

    “說完了?”趙甲第平靜問道。

    司徒堅強點頭,躍躍欲試,準備讓這位武力值和智力值一樣彪悍的神仙哥帶他進去馳騁一番,做好學生有段日子了,手腳難免有點癢。

    “那我先走了,下次再忽悠我,別怪我替蔡姨拾掇拾掇你。”趙甲第轉身就走。

    司徒堅強沒回過神,大腦沒轉過彎,等趙甲第走出幾步,一把拉住,哭喪著臉道:“趙哥,別走啊,我跟他們說了袁樹其實是你女人,那三家伙這才熬到現在,否則袁樹早被吃得骨頭都不剩了。”

    “他們也信?”趙甲第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