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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子,一定是人。”張寡婦瞬間又恢復了平靜,合理的推斷,讓她否定了遇到鬼的可能性。 “尼瑪難道是那個毛頭小子。”張寡婦頭腦中突然出現了一個人的形象。 第五章果然是他 “山炮,你給我出來,老娘有話要問你。”田剛蒙蒙亮,土堆兒村村外的晨霧還沒有散盡,整個村子仍然沉浸在清晨的安靜之中,張寡婦早已洗漱完畢,氣沖沖的來到山炮住的兩件房門前,用拳頭狠力的砸著門,大聲喊道。 “誰啊,大清早也不讓人消停。”正在熟睡的山炮突然被一陣猛烈地砸門聲驚醒,一轱轆從床上爬起來,揉揉惺忪的睡眼,朝屋門走去。 “給我開門,老娘有話要問你。”山炮隔著門縫就看到張寡婦叉著腰氣勢洶洶的站在門外,由于穿的比較清涼,雪白的脖頸裸露了大片,她胸前的兩個大大的饅頭,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而不停上下起伏,看的山炮心神蕩漾,血脈噴張。 “完了,果然被發現了,這可如何是好?”山炮心里忐忑不安,但表面依舊裝的很平靜,慢慢的將門打開。 “張嫂,有什么急事嗎?我還睡著呢。”山炮喉結一動,咽了口唾液,然后壓制自己的內心的沖動,睡眼惺忪的說道。 “我問你,昨晚你干嘛去了,是不是沒事瞎逛了。”張寡婦面上略微一紅,然后大聲說道,雖然她性格比較爺們兒,而且是特意來找山炮算賬,但想到自己洗澡被偷窺,多少也會令她有些難為情。 “昨晚巡夜,最后尋到張大哥家西瓜地,而且絆了一跤,然后就回來睡覺了。發生什么事情了嗎,張嫂?”山炮一臉鎮定,說話滴水不漏,而且還將張大田拉出來當證人,這讓張寡婦有點不知所措。 “難道是我認錯人了?”張寡婦看著睡眼惺忪的山炮,開始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 “沒事,你回去接著睡吧。我走了。”張寡婦見山炮一臉的鎮靜,不像說謊的樣子,就想轉身離開。 “哎呀媽呀,終于過關了。”山炮見張寡婦要走,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想關門繼續睡覺。 “慢著,你這個小兔崽子,你跟老娘說,那只鞋是怎么回事。”就在張寡婦一轉身的時刻,一只胡亂扔在屋子里,跟昨晚她撿到的一模一樣的鞋子,讓她恍然大悟,原來昨晚偷窺她洗澡的,果然是山炮。 “這個…那個,張嫂,你先忙,我還有點事。”說完,山炮知道事情已經敗露,兩手一使勁兒,急忙把門關上,將張寡婦關在了門外,自己則在屋子里不知所措的看著院子里發狂的張寡婦。 “小兔崽子,反天了你,偷看老娘洗澡也就罷了,還把老娘關門外,老娘跟你沒完。”張寡婦在山炮門外火冒三丈,叉著腰跳著腳的罵道,而胸前,依舊有兩個碩大的饅頭隨著她的身體不停的搖晃。 “張嫂,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昨晚我是無意經過那里,我什么都沒看到。”山炮看著院子里發狂的張寡婦,感覺到事情有些超乎自己想象,趕忙道歉求饒。 “你他媽的先把門給老娘開開,不然老娘砸門了。”說完,張寡婦果真轉身在院子里找了塊磚頭,就要砸山炮的門。 “張嫂,別砸,別砸,我開門就是了。”山炮平時沒什么收入,村里巡夜的補助大部分被他用來買吃的,所以如果門被砸壞了,他根本沒錢修理門,砸他門相當于要他命一樣。 “吱-嘎”一聲,房門打開了。 第六章張寡婦闖門 在張寡婦用磚頭砸門的威脅下,山炮忍著一萬個無奈,極不情愿的將門打開,然后低著頭就躲進了里屋。 “小兔崽子你還敢躲,我讓你偷看,讓你偷看。”山炮將門打開的一剎那,張寡婦大踏步沖進了房門,一扭豐腴的腰肢,伸出手就朝山炮的臉抓去,山炮也不敢反抗,只好低著頭朝里屋奔閃。 “小兔崽子你還敢躲,今天老娘我讓你知道,老娘的身體不是白看的。”張寡婦不依不饒的追進里屋,拳頭朝雙手護著臉的山炮的頭砸了過去,力量之大,連皮糙rou厚的山炮都感到劇痛。 “張嫂別打了,有話好好說,以后我不敢了。”山炮哪里見過這陣勢,早已被張寡婦的一陣猛捶弄的暈頭轉向,一邊躲閃,一邊求饒。 “還想有以后,不給你點厲害看看,你是不知道馬王爺長幾只眼。”張寡婦的拳頭絲毫沒有要停止的意思,由于山炮比張寡婦大概高半頭,張寡婦每打山炮頭一拳,身體都要朝上跳一下,而她胸前吊著的兩個碩大的饅頭,也隨著她的跳躍,一上一下的不停晃動,這讓看近距離看在眼里的山炮幾乎忘記了疼痛,滿腦子都是白饅頭的美夢。 “別打了,你到底想怎么樣。”在被張寡婦拳頭攻擊了十幾分鐘后,山炮終于忍無可忍,攔腰將張寡婦抱住,然后用力朝前一扔,將張寡婦整個人扔到了他那張破舊不堪的床上。 張寡婦被山炮突如其來的一抱給弄懵了,緊接著被用力地一扔,讓她整個身體幾乎一顫。自從丈夫去世之后,便再沒有被男人抱過,更沒有被抱著扔到床上,山炮的舉動,讓張寡婦臉上一熱,心臟不禁加速跳動起來,似乎,她還挺享受黑土抱暴力的一扔,這讓她找回了兩年之前的某種感覺。 站在地上的山炮和倒在床上的張寡婦相互的注視了好久,誰也沒有說話,屋內氣氛異常尷尬,尷尬中還帶著些許的曖昧。 “張嫂,以后我真的不敢了,你饒過我這次好吧,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幫忙,我隨叫隨到,算我對你的補償,可以嗎?”片刻之后,還是山炮率先開口,并且提出了補償方案。 “你這小兔崽子,摔得老娘好疼,”張寡婦聽山炮開口說話,突然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趕忙用手一摸渾圓的屁股,尷尬的掩飾道,“這次的事當然不算完,連老娘的豆腐都敢吃,不付出點代價怎么可能過去。” “那你打算讓我付出什么代價?先說好,除了錢什么都好說,要錢我可一分都沒有。”山炮的話讓張寡婦又好氣又好笑,看著呆頭呆腦的山炮,居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臉上頓時綻放了一朵三月春光中的芬芳的花朵,完全沒有了剛才母夜叉般的兇神惡煞,讓山炮看的不禁一怔。 “老娘還能用到你的錢,這樣吧,我平時到山里挖的山草藥比較多,以后每周一次你幫我去鎮上賣草藥,如果你敢不同意,老娘現在燒了你的狗窩。”張寡婦臉上又恢復了剛才的兇神惡煞,看的山炮一陣心悸。 第七章張寡婦的條件 “幫你賣草藥!!!”山炮一聽張寡婦的要求,臉都綠了,從小他就不喜歡寫寫算算,最最討厭算數,現在讓他幫忙去賣東西,他打心眼兒里一百個不樂意。 “怎么,你想不答應?我可告訴你,如果不答應,今天這事就得鬧到村長那兒,到時有你小兔崽子的罪受。”張寡婦似乎打定主意讓山炮幫自己去賣草藥,丈夫死后,家里只剩下他一個人,由于土堆兒村距離鎮上路途遙遠,每次回來都很晚,還要走山路,極為不方便,這也算自己對山炮吃自己豆腐的懲罰。 “別,千萬別驚動村長,村長挺忙的,這些小事還是別麻煩他,我答應就是了。”一聽此事要驚動村長,山炮臉色驟變,一咧嘴,硬著頭皮答應了張寡婦的條件。 “這還差不多,從這周開始,每周三早上八點準時到我家,跟我運東西到鎮上賣,就這定了。”張寡婦從山炮的床上站了起來,然后扔下一句話,扭著渾圓的屁股朝外就走,留下山炮一個人木然的站在屋子里發呆。 “他奶奶的,老子就看了看洗澡,還沒怎么看清楚,就攤上這么件惱人的差事。張寡婦你等著,我會讓你好看的,別以為我山炮好欺負。哼。”看到張寡婦心滿意足的晃著饅頭、扭著屁股走出自己的房間,山炮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好久后,憤憤的說道。 “吆,那不是張寡婦嗎?怎么一大早從山炮的房間里走出來,而且穿的還那么清涼。哈哈哈哈。”張寡婦剛從山炮房間里走出來,迎面就看到幾個早起的大媽在鄉村路上晨練溜達,幾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詭異的笑容,笑的張寡婦心里直發麻。 “張嬸、李嬸、劉嬸,早起溜達呀。”張寡婦見幾個人迎面走過來,急忙上前面帶笑容的打起了招呼。 “張寡婦你也不晚呀。要說在農村一個人真不容易,挺難為你了。你也應該早點考慮找個人了。哈哈哈。”幾位大媽在張寡婦面前停下腳步,臉上依舊透著詭異的笑容。 幾位大媽的話讓張寡婦臉上頓時變了顏色,即使再傻的人,也能聽出她們話里有話,矛頭直指張寡婦跟山炮。 “幾位什么意思,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我張寡婦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亂嚼舌頭根。”說完,再也不理幾位大媽,轉身氣呼呼的走了。 “你看這人,都是為她好。再說,自己做得出,還怕別人說嗎?不要臉。”幾位大媽嚼著舌頭繼續溜達,可想而知,這一路話題再也沒有離開張寡婦,當然還有山炮。 山炮見張寡婦確實離開了,才又將門關好,重新躺在床上,想再睡一會兒,可一閉眼腦子里就是剛才自己抱住張寡婦,然后將她扔到床上的畫面。 “他奶奶的,張寡婦的身體還真的好軟,饅頭真的好大,總有一天我要飽飽地吃上一頓。嘿嘿。”想著張寡婦白白軟軟的大饅頭,山炮竟情不自禁的嘿嘿傻笑起來。 第八章好大的饅頭 “張寡婦耐不住寂寞,當狐貍精,勾引年輕小伙子。” “張寡婦勾引山炮,二人在山炮的屋子里風流整晚,直到第二天一早才離開。” “難怪這兩年都沒有改嫁,原來藏著這么見不得人的事,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到半天,整個土堆兒村的大街小巷,都在議論張寡婦一大清早從山炮屋子里走出來,而且穿得還很少,更有甚者,連二人如何擁抱,如何親嘴兒,如何在床上黏在一起,甚至誰在上誰在下,什么動作都描述的煞有介事,就跟親眼看見一般。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當天下午,流言蜚語便飛進張寡婦的耳朵,氣的張寡婦滿臉通紅,氣沖沖的去找早上遇到的三位大嬸算賬,三位大嬸當然沒有承認是自己傳的謠言,張寡婦跟三位又是一頓大吵,最后帶著一肚子氣回到自己家中。 “他媽的,老娘昨晚被吃豆腐,今天又被謠傳,都是山炮那個小兔崽子,不行,老娘還得去找他算賬。”張寡婦氣不過自己的接連的遭遇,再一次去找山炮算賬。 “山炮,你個小兔崽子給老娘滾出來,老娘被你害慘了,你知不知道?”張寡婦怒氣沖沖的來到山炮的院子里,大聲的喊道。 “張嫂,趕快進來,別讓人看到。村里人都那么說了,你怎么還敢到這里來。”山炮年齡還是太小,經歷的事情也不多,他早就聽到村里傳的沸沸揚揚的關于他跟張寡婦的艷情緋聞,所以自己躲在家中,一整天都沒敢出門,如今看到張寡婦又來找自己,他著實嚇得不輕,將門打開后,急忙將張寡婦往屋子里拽,唯恐被別人看到。 張寡婦被山炮一拽,腳下一絆,整個人都朝前一傾,一個沒站穩,整個人都趴在山炮的懷里,兩只手拽著他的衣服,山炮急忙伸出雙手去接張寡婦,張寡婦胸前兩個不停晃動的巨大饅頭,正好撞在山炮的兩只手上,山炮只感覺兩坨帶著溫度的柔軟異常的饅頭,一下子被自己握在了手里,那滑滑的,軟軟的感覺,讓山炮胯下一下子撐起一把大傘。 “小兔崽子,你趕緊松手。”張寡婦兩個碩大的極富彈性的饅頭,被山炮緊緊的握在手里,這讓她渾身一顫,巨大的羞愧感讓她急忙大喊起來。 山炮趕緊松開手中柔軟的饅頭,將張寡婦的身體扶了起來,兩個人的心均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呼吸也急促起來。 山炮怯怯的看著張寡婦,但眼神不自覺的便朝她的前胸瞄去,張寡婦滿臉通紅,滿眼怒氣的盯著山炮,當她的眼神無意中掃過山炮胯下高高撐起的大傘時,臉變得更紅了。 “尼瑪老娘過來找這小兔崽子算賬,帳沒算成,又一次被占這么大便宜,今天真不適合老娘出門。”張寡婦心中暗自懊惱,今天真應該老老實實的呆在家里,不過當他看到山炮高高頂起的胯下時,心中不禁掠過一絲復雜。 兩個人好像很默契似的,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各自心里都在想著各自的心事。 “山炮,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說。”突然從山炮的院子里傳來十分悅耳的喊聲,聲音雖然不大,但很具有穿透力。 第九章王佳慧的到來 透過窗戶的縫隙,山炮和張寡婦看到山炮的小院子里,站著一個白白凈凈,斯斯文文的年輕女孩,女孩梳著一個馬尾辮,穿一身白色的連衣裙,亭亭玉立的模樣,甚是純潔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