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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吳萱的大聲提醒,山炮猛然從自己剛才的思維中清醒了過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摩托車在輕微的左右搖晃,于是他趕緊調(diào)整好摩托車的方向,將摩托車重新控制好,然后略顯尷尬的對吳萱說道。 此后,雖然吳萱胸前的兩個柔軟的大饅頭仍舊一刻不停的撩撥著山炮心中的火焰,但山炮努力的壓制了自己心中蠢蠢欲動的激情,不再讓自己的思想重新陷入剛才那種被沖動控制的狀態(tài),小心翼翼的駕駛著摩托車,以免出現(xiàn)危險情況。 此后,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山炮全神貫注的駕駛著摩托車,吳萱則緊緊的抱著山炮的后腰,不知道心里再想什么。沒過多久,山炮便將摩托車停在了鄉(xiāng)巖鎮(zhèn)邊上一條平坦空曠的山路旁邊,然后跟吳萱一起下了車,兩個人一起坐在路旁邊的石頭上開始聊天。 吳萱緊挨著山炮,兩個人坐在同一塊石頭上,吳萱緊貼著山炮的豐滿的身體,誘人的身材和渾身上下散發(fā)的成熟女人的nongnong的體香,無不讓山炮感到一陣目眩神迷,心里激動不已,山炮的眼睛也總在吳萱胸前顫巍巍的巨大的饅頭上來回掃描不已。 吳萱似乎覺察到了山炮的眼神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胸前瞄來瞄去,但她并沒有阻止山炮,似乎有些享受被山炮偷瞄的感覺。也許是因為作為成熟女人,能夠獲得異性的眼光,那是一件讓自己十分自豪的事,哪怕是被自己當(dāng)成弟弟的一個男人。或者是因為吳萱覺得自己身體的全部,都已經(jīng)被山炮看過,并且親手摸過,所以現(xiàn)在隔著衣服看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百二十七章說出真相后的短暫的激情章 “山炮兄弟,你真是讓萱姐刮目相看,這才多久,就買了摩托車。比萱姐厲害多了。”吳萱的臉上依然洋溢著開心的笑容,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山炮,眼神中略帶些復(fù)雜的說道。 “萱姐別取笑我了,其實這是我跟張嫂合伙賺的錢,光靠我自己,絕對不可能這么短時間賺這么多錢的。”聽到吳萱對自己的夸獎,山炮臉上一陣自豪,得意之際,他并沒有忘記張寡婦,所以便對吳萱說道。 “你對你張嫂可真好,無論什么時候,都把她掛在嘴邊,那個該死的王全福,對我要有你對你張嫂十分之一的惦記,萱姐的心里也會好受一些。”聽完山炮的話,吳萱的心里突然感到一陣凄涼,通過她敏銳的女人的洞察力,她已經(jīng)感覺到山炮跟張寡婦之間存在的某種異常親密的關(guān)系,所以山炮才會不知覺得便將她掛在嘴邊。可自己喜歡的王全福,雖然他在鎮(zhèn)上的醫(yī)藥經(jīng)銷行業(yè),也算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而且當(dāng)初也是王全福追求的自己,并且對自己海誓山盟,說心里只有她一個人。但如今,王全福不但跟鎮(zhèn)上許多女人勾三搭四,而且還跟一個鄉(xiāng)下女人混在一起,更為過分的是,當(dāng)初只跟自己說了一聲要出門到外地,從此便杳無音訊,直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這無疑讓吳萱感到十分的心酸。 “萱姐,你跟王全福感情很好嗎?這么長時間沒有消息,你想沒想過他在騙你啊。”正當(dāng)山炮不知道從哪里開始跟吳萱說王全福的事情,正好她自己提起了王全福,于是山炮便接著她的話題繼續(xù)說道。 “山炮兄弟,萱姐也不瞞你,其實一開始的時候,王全福對萱姐還是非常好的,所以萱姐非常喜歡他。可是沒想到,王全福竟然背著我跟許多女人一起亂搞,而且還跟一個鄉(xiāng)下女人鬼混,到了現(xiàn)在,萱姐連他的消息都找不到了。也許是萱姐比較賤吧,到現(xiàn)在還對王全福念念不忘,希望有一天他會回心轉(zhuǎn)意。山炮,你說萱姐是不是很傻。”聽完山炮的問話,吳萱開始濤濤不絕的說起了她跟王全福的過去,眼神中流露出了無限的深情與留戀,而后時,她的眼圈竟然微微的有些發(fā)紅榛。 看到吳萱如此的情緒變化,聽到她對王全福依舊抱有幻想,山炮突然變得猶豫了起來,不知道到底該不該把王全福的消息告訴吳萱。如果告訴她,肯定會讓她更加的傷心,如果不告訴她,會讓她蒙在鼓里,等以后知道了,她會更加的傷心。思來想去,長痛不如短痛,山炮還是決定現(xiàn)在就把王全福的消息告訴吳萱。 “萱姐,你想沒想過,王全福一直在騙你呢?”山炮已經(jīng)決定現(xiàn)在就將王全福的消息告訴吳萱,所以他對吳萱問道。 “什么意思?一直在騙我?”聽完山炮的話,吳萱的臉上的表情突然一變,似乎從山炮的話中聽出了一些異樣,于是她急忙跟山炮問道倚。 “萱姐,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說一下,不過你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山炮一見吳萱臉上表情的變化,還是擔(dān)心她的情緒會受到極大打擊,所以便提前跟她打起了預(yù)防針說道。 “山炮兄弟你說吧,萱姐沒事的。”聽完山炮的警告,吳萱在心里暗道,王全福跟別的女人亂搞自己都能接受,還有什么事情能比這更嚴(yán)重的,讓她無法接受的呢。于是她便開口對山炮說道。 “萱姐,其實王全福并沒有去外地,而是一直就在鎮(zhèn)上,并且一直瞞著你,在鎮(zhèn)上的一所別墅里跟一個女人鬼混。”聽完吳萱的話,山炮又仔細(xì)的想了想,然后才慢慢地對吳萱說道,一邊說,還一邊盯著她的眼睛,關(guān)注著她的情緒的變化。 “什么?!山炮兄弟你說什么?你是不是在騙我?你再說一遍?”聽完山炮的話,吳萱的情緒突然發(fā)生劇烈的變化,她猛地從石頭上站了起來,兩只手扶住山炮的肩膀,整個人發(fā)瘋般的拼命搖晃山炮的肩膀,一邊搖晃一邊大聲的說道。 山炮被吳萱突然地情緒變化所震驚,他想到了吳萱可能會有情緒上的變化,但萬萬沒想到,她的反應(yīng)會如此的大,他吃驚的看著吳萱幾乎瘋狂的臉,連因為她的身體不停的晃動而在她胸前制造的無比誘惑的驚濤駭浪都沒顧得上欣賞。 “萱姐,你冷靜點,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冷靜點。”山炮也突然站了起來,一把將情緒失控的吳萱抱在了懷里,一邊輕輕地拍打她柔軟的后背,一邊輕聲的安慰她。 “你告訴他在哪里,告訴我,我現(xiàn)在就去找他,現(xiàn)在就去,我要跟他當(dāng)面問個明白。”吳萱的情緒十分的激情,拼命地想要掙脫山炮的摟抱,并且大聲的問著王全福的地址,馬上就要去找王全福問個明白。 “萱姐,你冷靜一下,你先冷靜一下,如果你這樣,我怎么對你說啊。”山炮依舊緊緊的摟著情緒激動的吳萱的豐滿的身體,撫摸著她柔軟的后背,然后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 吳萱又激動地在山炮的懷里掙扎了一會兒,才慢慢地平復(fù)了激動的情緒,然后便趴在山炮的肩膀上,“嗚-嗚”的哭了起來,吳萱哭的很傷心,似乎想把這段時間以來的傷心和委屈統(tǒng)統(tǒng)的化作眼淚,全都從自己的心里流出來。 山炮從來沒有遇到過女人趴在自己的肩膀上哭泣,看著她梨花帶雨般的面頰,山炮的心里突然感到一陣憐惜。吳萱豐滿的身體緊緊的貼著山炮,身體也以為哭泣而微微地抖動,她胸前的兩個豐滿的大饅頭,也隨著她的哭泣而微微地顫動。 感受著吳萱柔軟的身體,聽著她低低的啜泣聲,尤其是她胸前兩個柔軟的大饅頭不停的在自己胸前蹭來蹭去,讓山炮體內(nèi)開始升騰起一團(tuán)炙熱的火焰,摟著吳萱身體的胳膊,不不自覺的便加大了力量,將吳萱豐滿的身體更進(jìn)一步貼到了自己的身體上。 輕聲啜泣的吳萱,被山炮更緊的抱在懷里,似乎感受到了山炮突然的心理變化,哭聲猛地停了一下,抬起滿是淚水的雙眼看了一眼似乎有些激動的山炮,沒有說話,只是將自己的頭繼續(xù)趴在了山炮寬闊的肩膀上,并且將自己的胳膊緊緊的抱在了山炮的身體上。 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感受著對方身體的溫度和對方心臟加速跳動的聲音,情緒似乎都變得有些激動。吳萱此刻停止了哭泣,山炮也沒有說話,兩個人同時保持著沉默,現(xiàn)場的氣氛突然之間變得異常的曖昧。 “萱姐,我想親親你。”兩個人相互摟抱著沉默了一會兒后,山炮突然在吳萱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你不嫌棄萱姐,你就親吧。”聽完山炮的話,吳萱先是稍微的愣了一下,然后看著山炮火熱的眼神,輕輕地點了點頭。 聽完吳萱的話,山炮輕輕地捧起了吳萱依舊帶著點點淚痕的臉龐,然后將自己的嘴唇慢慢的貼到她的俊美的臉上,一口一口的親了起來。吳萱感受著山炮火熱的嘴唇,身體不由得一顫,那天醉酒后自己瘋狂的情景不禁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讓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突然吳萱主動地將自己的嘴唇貼到了山炮的嘴唇上,然后將自己的舌頭與山炮的舌頭盡情的纏繞,相互的攪拌,忘情的吸吮。一邊親,山炮的手一邊不老實的在吳萱豐滿的身體上四處的游走,并最終停留在了讓山炮每次見了都想美美的吃上一回的兩個巨大的香甜白嫩的大饅頭上。 山炮一邊跟吳萱忘情的相互吸吮,一邊用手不停的揉捏擠壓她的柔軟的大饅頭,他胯挺立的堅硬無比的巨大傘柄則隔著衣服緊緊的頂著吳萱兩條雪白的大腿中間的神秘春色地帶,并且隨著身體不斷地對她的春色地帶進(jìn)行摩擦。而吳萱也被山炮的親吻和撫摸撩撥的全身火熱難耐,她同樣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頂著她神秘春色地帶的山炮的巨大的傘柄,并且隔著衣服開始不停的套動。 兩個人全都沉浸在相互撫摸而帶來的巨大歡愉中,他們似乎忘記了自己所處的位置,所以當(dāng)一輛摩托車從他們身邊疾馳而過,并且停在不遠(yuǎn)處,摩托車上的人遠(yuǎn)遠(yuǎn)地觀望她們的激情時刻時,他們才突然意識到這里是山路的路邊,于是兩個人急忙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紅著臉,上了摩托車,急速的開著回到了吳萱的面館。 百二十八章轟動(更十) 回到吳萱的面館后,兩個人平復(fù)了一下激動地心情后,吳萱吩咐服務(wù)員做兩個熱菜和一個涼菜端到一號包廂,然后她便跟山炮來到一號包廂里,一邊說話,一邊等著飯菜的到來。 兩個人坐到了桌子的對面,一抬頭便能相互看到對方的眼睛,當(dāng)兩個人的眼神相交時,在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一一絲的復(fù)雜,似乎都想到了剛才在路邊突然迸發(fā)的激情,然后兩個人的眼神全都瞬間移向別處,臉上也開始變得發(fā)燒。 “山炮兄弟,以后咱們不能那樣了。我會一直把你當(dāng)兄弟的。”兩個人沉默了好久,包廂里的氛圍也十分的尷尬,直到服務(wù)員把飯菜都端了山來,吳萱才突然紅著臉開口說道。 “萱姐,我…我知道了。”聽到吳萱的話,山炮突然感到內(nèi)心有一些羞愧,自從在鎮(zhèn)上認(rèn)識吳萱以來,吳萱對自己的一直都很好,很照顧自己,把自己當(dāng)成弟弟,而那次酒醉后跟自己的的激情,可能也僅僅是個意外跟插曲,但自己卻對她總有那種想把她壓在身下,摸遍她的全身,進(jìn)入她的神秘洞xue的想法,這讓他臉上不禁開始發(fā)起燒來。 “山炮兄弟,你放心吧,王全福那個王八蛋的事,我不會再沖動了,但總有一天,我要讓他那個王八蛋好看的。”吳萱知道王全福騙她,但沒想到會騙她到這種地步,所以剛才情緒有些失控,經(jīng)過剛才冷靜下來的思考后,吳萱已經(jīng)對王全福不再抱多大的希望,也許她還會去再找他一次,但她自己認(rèn)為那會是最后一次,也是為自己這幾年來的感情做一個了斷的一次榛。 “萱姐,王全福就在鎮(zhèn)西邊翠紅摩托車賣場不遠(yuǎn)處的別墅里躲著你,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以后離他遠(yuǎn)點就是了。千萬不要沖動啊。”山炮見吳萱的情緒已經(jīng)穩(wěn)定了下來,才決定將王全福的地址告訴吳萱,并且勸她不要沖動。 “山炮兄弟,你放心吧,其實萱姐心里早就有數(shù),只是舍不得這幾年自己付出的感情而已。”聽完山炮的話,吳萱的臉上顯出了一絲痛苦,但隨即又被她快速的掩蓋了。 兩個人開始一邊吃東西,一邊聊天,吳萱似乎將山炮當(dāng)成了她的傾訴對象,跟山炮說了很多的她跟王全福以前的事情,說到開心的時候,她的臉上會綻放燦爛的笑容,說到傷心處,她的臉上會滾動晶瑩的淚珠,總之,吳萱將這幾年跟王全福的相處,做了一個完整的回顧,也許,她真的決定要跟王全福做一個了斷了倚。 吃完午飯后,山炮又跟吳萱聊了一會兒,又安慰了她一會兒之后,山炮便在吳萱戀戀不舍的目光中離開吳萱面館,回土堆兒村去了。 “哎,你們看,剛才那個騎摩托車的好像是山炮啊。” “不可能的,山炮就村兒里一個小混混,雖說跟張寡婦賣了幾天藥材,也絕不會買得起摩托車的。” “我我看著明明是他啊。” “你們看,他朝張寡婦家騎過去了,咱們一起看看去。” 山炮開著摩托車很快便回到了土堆兒村的村邊上,為了不跟那些無聊的長舌村民糾纏,他騎著摩托車飛快的通過,在村里的路上揚(yáng)起一陣塵土,然后徑直朝著張寡婦家大門騎了過去。但他騎著摩托車的身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