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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將山炮當成了自己的好朋友和弟弟,至于弟弟的具體含義,吳萱的心里也真的不好定義。 “這樣不好吧,我們怎么能平白無故的占你的便宜呢。”張寡婦聽完吳萱的話,似乎感到不對勁兒,于是抬起頭,開口說道。 “那怎么行,我是看在山炮兄弟的面子上才免費的。”吳萱聽張寡婦那么一說,似乎有些不高興,臉色一陰,略有些冷的說道。 “嫂子,萱姐,你們都別爭了,這樣吧,萱姐你只收我們成本價好了,畢竟你也是做生意,賠本的買賣兄弟也不會讓你做。”山炮見吳萱跟張寡婦似乎有些針鋒相對的感覺,急忙把話題接了過來,然后在兩人之間打圓場說道。 “那好吧,既然山炮兄弟說了,就這么定吧。對了,說起做生意,山炮兄弟是不是跟你嫂子一起做藥材生意啊,如果是,改天我介紹一個大人物給你們認識吧,對你的生意絕對大有好處。”吳萱見山炮出來化解她跟張寡婦之間的爭論,臉上一笑,同意了他的建議,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沖著山炮說道。 “重要人物,是誰啊?”聽完吳萱的話,山炮跟張寡婦同時一驚,臉上露出了十分期待的神情,既然對自己的生意有很大幫助,而且有機會認識,山炮跟張寡婦必自然不想錯過。 “我要介紹的人,這段時間剛好不在,等以后你們再來鎮上,機緣巧合的話,我會幫你們介紹相互認識的,放心吧。”吳萱見山炮跟張寡婦都很期待認識自己所說的人,但自己的那個朋友剛好去鄉地縣辦事,此時沒有在鄉巖鎮,所以趕忙解釋道。 “兩位,你們的面好了。”正當山炮跟張寡婦對吳萱所說的人此時沒有在鄉巖鎮而感到遺憾時,兩個服務員分別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面條送了過來。 “不打攪你們了,你們專心吃面吧,呵呵呵。”吳萱說完后站了起來,故意的挺著胸前的一對兒大饅頭,扭著豐碩的屁股慢慢的會后臺去了。 “小兄弟,這次你還要蒜嗎?”一個服務員的聲音突然傳來,讓山炮感到十分的熟悉,一抬頭,正是次擋住了自己欣賞吳萱白花花身體的那個服務員,于是他不但要了一頭蒜,還讓服務員又拿了一次餐巾紙,才稍微的緩解了下心里面對他的憤恨。 山炮確實餓極了,低著頭胡擼幾下,便將一碗面吃完了,而張寡婦喝完熱水后,雖然肚子里的疼痛減少了很多,但依舊隱隱作痛,所以她吃了幾口之后便沒有了胃口,然后將筷子放在了桌子上。 兩個人又休息了一會兒后,張寡婦感覺好多了,于是山炮付錢,跟吳萱告別。吳萱說什么也不要,又把錢塞回了山炮的口袋,并且說如果給錢,那下次就別來了,山炮沒辦法,便把錢收了回來,心里想著下次幫吳萱帶一些她能用到的東西還她人情。 山炮慢慢的騎著自行車,張寡婦坐在自行車上緊緊地抱著山炮,一路上山炮都沒有跟張寡婦說話,因為害怕一說話風便灌進她的肚子,會讓她的肚子更加的疼。騎了好半天,直到傍晚的時候,山炮才將張寡婦馱回來土堆兒村,剛一進村,邊便看看很多村民看著他們兩個吃吃的笑,而且還不停的指指點點,他們倆個也沒有在意,便徑直騎到了張寡婦家。 到了張寡婦家后,山炮急忙將自行車停好,然后扶著張寡婦回了屋子,將她抱到床上,然后又喂她喝了一杯熱水。張寡婦感覺還是有些肚子疼,山炮便決定到村里的衛生所去給她買些止疼藥試試。 村里的衛生所就在村委會旁邊的一個小房子里,由村醫白大天照看,他的女兒白桂芝有時候也過來幫忙。山炮徑直朝衛生所走去,剛一進門,還沒看到醫生,便碰到了村會計李淑華。 “山炮回來了啊,來醫院買保胎藥啊。哈哈哈。”李淑華一見山炮同樣來到了衛生所,便聯想到在婦幼醫院婦科門口碰到山炮跟張寡婦時的情景,便詭異的笑著開口說道。 “保胎你妹啊,張嫂肚子疼,我來幫她買點止疼藥。”山炮一聽李淑華的話,頓時火往上冒,怒氣沖沖的罵了一句。 “山炮,肚子疼可不能亂吃藥,萬一把肚子里的小孩兒…哈哈哈。”聽到山炮的罵,李淑華并沒有生氣,而是笑的更加的蕩漾,然后不知道是好心提醒還是故意調侃的再次說道。 “李會計,尼瑪你給我滾。”山炮一聽李淑華說的越來越不像話,便眼中噴火的又罵了一句,而且怒不可遏的朝李淑華身邊走了過去。 “好好好,我這就走,我這就走。哈哈哈。”李淑華一見山炮真的急了,趕忙溜之大吉,于是扭著屁股,晃動著胸前一對兒傲人的饅頭,花枝亂顫的走了。 “安胎藥給你,一共五塊錢,拿好吧。”李淑華剛走,山炮便來到衛生所里屋賣藥的地方,剛一進屋,便看到白桂芝手里拿著一盒藥,一只腳踮著,惡狠狠的瞪著自己,然后開口說道。 “尼瑪老子買的是止痛藥,不是安胎藥。”山炮幾乎抓狂了,明明來買止痛藥,卻連番被說成安胎藥,這差距尼瑪也太大了點吧。 “愛要不要,今天不賣別的藥。”白桂芝聽完山炮的話,臉上依舊冷若冰霜的回了一句,仍舊惡狠狠地瞪著山炮。 “尼瑪是不是前兩天我救你的時候,摸了你的屁股,擠了你的小饅頭,你懷恨在心啊。尼瑪我那也是為了救你好不好,你不感謝我也就算了,還報復我。再說就你那yingying的屁股,小小的饅頭,讓我摸我都不惜的摸…”山炮似乎真的被惹急了,看著冷冷的白桂芝,突然不管不顧的大聲說道。 “你…你給我滾,這藥賣誰也不賣給你。”白桂芝聽完山炮的話,滿臉通紅,被氣得渾身發抖,朝著山炮便沖了過來,由于她一只腳受傷還沒好,所以身體一歪,差一點跌倒在地上,山炮見狀急忙上前伸手一扶,白桂芝的身體正好跌倒在山炮的胳膊上,兩個不大的饅頭正好擠壓在他的胳膊上,山炮順勢將她抱在了懷里。 “混蛋,放開我。”白桂芝胸前的兩個饅頭被山炮的胳膊硌得生疼,急忙掙扎著要離開山炮的懷抱,山炮怕她再次摔倒,便沒有松手,抱著她朝柜臺旁的凳子上走去,想把她放在凳子上。 “桂芝,山炮,你們這是在干什么?”正在這時,衛生所里屋的門一開,村醫白大天背著個藥箱子走了進來。 第八十七章今晚晚陪嫂子 “白醫生,這…我買點止痛藥。”山炮急忙松手,將抱著的白桂芝放在了凳子上,然后滿臉尷尬的說道。 “桂芝,這是怎么回事?”白村醫氣的渾身發抖,看著自己的女兒被山炮抱在懷里,大聲的問道。 “爹,沒…沒什么,他來買安胎藥的,我給他拿,差點摔倒,被他扶了起來。”白桂芝滿臉通紅的低著頭說道。 “安胎藥?山炮,你買那干嘛?”白大天看了看掉在地上的那盒安胎藥,然后滿臉疑惑的又看了看旁邊的山炮,然后問道。 “白大夫,我是來幫張嫂買止痛藥的,不是安胎藥,她拿錯了。棼” 山炮一見白大夫看了一眼地上的安胎藥,滿臉疑惑的看著他,急忙解釋道。 “桂芝,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還這么不懂事,人家山炮從山里把你救回來,你得記得感激人家,知道嗎?”白大天一見自己的女兒紅著臉,惡狠狠的盯著山炮,便猜到了大概是怎么回事,于是板著臉沖著自己的女兒說道。 白桂芝聽完白大天的呵斥,氣鼓鼓的跳著一只腳跑到柜臺,拿起一小瓶止痛藥,過去塞到山炮手里,然后大聲的說:“拿去吃吧,趕緊走”,便跛著一只腳把山炮往外推錯。 “別推我,別推我,我又不是買藥不給錢,干嘛推我。”山炮被白桂芝推著往外走,由于知道白桂芝腳上有傷,而且白大夫也在旁邊,所以他不好意思用力抗拒,只好一邊往外退,一邊從兜里掏錢,然后大聲的說道。 “桂芝,不要這么沒禮貌,看你都成什么樣子了。”白大夫一見自己刁蠻的女兒對山炮撒潑,急忙搖著頭,大聲的呵斥道。 白桂芝奪過山炮手里的錢,一直把他推出衛生所的大門,才氣鼓鼓的跳著回到里屋,坐在凳子上,然后強忍著痛,用手輕輕地揉捏自己受傷的腳,再也不理會白大天的嘮叨。 “喲,山炮這是怎么惹到白家的小姑奶奶了,真是自討苦吃啊,哈哈哈。”剛好路過的村民,看到山炮被白桂芝攆出了衛生所,然后滿臉同情的笑著說道。 “買完藥,她非要親自送我出來。”山炮滿臉尷尬的看了看跟自己說話的村民,然后自嘲的說道。 “你的待遇還真高。”路過的村民聽完山炮的話,一臉黑線的說道,說完便看著山炮搖了搖頭離開了。 山炮拿著手里的止痛藥,急急忙忙的趕回來張寡婦家,此時張寡婦正躺在床上,捂著肚子休息。山炮將藥放在床頭的小桌子上,然后倒了一杯熱水,稍微晾了晾后,將張寡婦喊了起來,讓她喝下兩片止痛藥,然后繼續讓張寡婦躺著休息,自己則去幫張寡婦弄吃的。 張寡婦躺在床上,看著山炮笨手笨腳的忙忙碌碌的身影,心里一陣感動,自從自己的老公去世之后,就再也沒有別的男人為自己做過什么,心疼過自己,很多男人接近自己都是為了吃自己的豆腐,占自己的便宜,甚至要跟自己上床,所以她一直都很看不起村里的大部分男人。但面前這個剛成年的山炮,雖然一開始也是貪圖自己的身體,要占自己的便宜,但慢慢地接觸后,山炮卻對自己展現出了難得的情意,也許這些情義只是暫時的,也許這些情意會有消失的那一天,但至少目前,張寡婦的心里充滿了感動,躺在床上,望向山炮的眼神透著無限的柔情。 山炮忙活了好半天,才做好了一頓簡單的晚飯,剛要喊張寡婦起來吃,一回頭,看到躺在床上的張寡婦正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山炮嘿嘿的一笑,走到張寡婦跟前,然后輕聲的說道:“張嫂,起來吃晚飯吧。” 張寡婦笑著點了點頭,然后讓山炮扶著,從床上坐了起來,下床后慢慢的來到餐桌前,跟山炮一起吃晚飯。吃完晚飯后,張寡婦感覺肚子的疼痛感小了很多,山炮又給她喝了點熱水,吃了點藥,然后把她抱到床上。 “張嫂,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吧。”山炮將張寡抱到床上后,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張寡婦,又看了看已經很晚的天色,便想回到自己的住處,然后第二天再來看張寡婦。 “山炮,今晚別走了,陪嫂子好嗎?”張寡婦一見山炮站了起來,想要回去,便急忙抬起頭,對山炮說道。 “嗯。等我一會兒,我一會兒再過來。”山炮看著張寡婦期待的眼神,又看了看她的肚子,猶豫了一會兒后,最終重重的點了一下頭,然后說道。 山炮說完后,便從張寡婦的院子里走了出去,然后徑直走回了自己的住處,在自己家等了一會兒之后,見夜已經很深了,估計全村的人大部分已經熟睡了,山炮才動身,再次朝張寡婦家悄悄的走去。 悄悄的來到張寡婦家小院外之后,山炮一見張寡婦屋子仍然亮著燈,在周圍黑漆漆的夜色的襯托下,張寡婦亮著燈的屋子顯得格外的顯眼。山炮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一下四周,在確定沒有人之后,才悄悄的打開張寡婦家虛掩著的大門,進到院子中之后,將大門鎖好,然后快速的來到張寡婦的房間。 “山炮,你來啦,嫂子等你好久了。”張寡婦一見山炮悄悄的進了屋,便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后溫柔地說道。經過幾個小時的休息,張寡婦的氣色明顯好了很多,肚子的疼痛也基本消失了,所以她已經能夠在床上自由的活動了。 “嗯,張嫂,我怕別人看到,所以等到這么晚才過來陪你。”山炮一邊說,一邊來到張寡婦的床邊,然后坐在床沿上。 此時,山炮才注意到,張寡婦已經將大部分衣服脫掉,身上只穿著山炮在鎮里幫她買的略有些緊的胸罩和內褲,張寡婦胸前一對兒巨大的豐滿的雪白大饅頭幾乎將紅色的胸罩撐破,她雪白的大腿根部粉紅色的小內褲處也鼓鼓囊囊的遮掩著無比誘人的無邊春色。 山炮一見張寡婦如此誘人的雪白的豐滿的身體,眼睛頓時放射出興奮地光芒,同時胯下也撐起一把高高的大傘,而且豎直的傘柄還時不時的跳動一下,讓胯下的大傘顯得活力十足。 “山炮,過來摸摸嫂子。”還沒等山炮動手,張寡婦便臉色微紅,滿眼含情的望著山炮,然后輕聲的說道。 聽完張寡婦的話,山炮渾身上下的血液頓時開始沸騰,難以遏制的沖動在體內激蕩,他迅速的脫掉鞋子和衣服,只留下一條短短的被高高挺立的傘柄撐著內褲遮擋著他最寶貴物件兒。 山炮朝床上一撲,便將張寡婦雪白的豐滿的身體壓在了自己的身體之下,然后嘴巴開始在她嬌紅的臉上一頓亂啃,兩只手著繞后張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