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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兄妹的戀愛見習期在線閱讀 - 不需要祝福的愛情(正文完)

不需要祝福的愛情(正文完)

    五年后,波士頓。

    程櫟裹著一層厚厚的毯子,戴著大大的黑框眼鏡,梳著潦草的丸子頭,縮在自己合租單間的小床上,手不停在鍵盤上噼噼啪啪地改著ppt。門忽然被敲響,然后探頭進來一個扎著高馬尾的女孩,是和她合租的留學生小元。

    小元笑嘻嘻地說:“櫟姐,你哥來了~”

    程櫟手上的動作這才完全停下來,望著小元微微泛紅的臉不住嘆了一口氣,程世暉這個勾引無辜少女的狗東西。她一邊沖進衛生間,一邊說:“謝啦,小元,讓他等著,我收拾一下。”

    “你們家真的沒有第二個哥哥嗎?”小元湊上來。

    程櫟搖頭失笑:“你就別哄抬他了。”程世暉來看她的時間也是最近一年才多起來,大三她順著mama的意思出國,哥哥的工作在本地一時半會也很難調出來,擺到明面上兩人的聯系就斷了。去年冬天她大病了一場,mama來看她,程櫟當時模樣確實凄慘,據說身上插著管子,還一會哭一會笑地要哥哥陪她。程櫟倒不覺得多嚴重,只是因為m國的人性化醫療,止痛按頓輸入,她才全程飄飄的。

    mama大概是心軟了,雖然口頭上還說著,卻沒反對哥哥換工作來m國。

    而小元就是她m國第一個介紹給程世暉認識的朋友。

    “又戴camp;c的耳環,櫟姐,你說這是你和初戀的紀念,和哥哥出門玩也戴啊?”

    “唔,”程櫟拿耳環的手一頓,她已經后悔當時因為吃飛醋頭腦一熱告訴小元了,“隨便戴戴。”

    小元點點頭也沒多想下去,畢竟平時輪到了她也會戴。除了她和哥哥,沒人會知道見彼此戴上它有多特殊。

    ……

    “好冰,”程世暉突然被程櫟用冰冷的手指夾住了耳朵,被迫低下頭,惡作劇得逞的笑意亮晶晶地散在她神色眼瞳里。

    程櫟用指甲輕敲哥哥耳環上刻著yc字母的金屬面,一下一下,“給我暖啊,哥哥。”

    耳根都染紅了,程世暉卻故作冷靜地拉過她的手,攏進掌心,用力哈一口氣,再把兩只手一左一右揣進他大衣口袋。

    程櫟像個螃蟹一樣拉哥哥側著走了兩步,“松手吧,這樣我們倆都沒法走路。”

    “我可以抱你進去,”程世暉挑了挑眉在她耳邊低語。

    “別瘋,在外面呢,”程櫟推開他,咚咚往前走。她的臉已經被凍得紅彤彤,再多紅一些也不嫌了。

    哥哥飛波士頓的主要任務是看她挑的小公寓,明年他從紐約搬到波士頓要住的。程櫟月前大方攬下給他找公寓的活,仔仔細細選了好久才找到這滿意的一間。只是,她沒告訴哥哥,自己也會退了合租搬進來,是要一起住的公寓,他們第二個小家。

    她不由有些期待哥哥知道之后的表情,會是驚嚇還是驚喜?

    回想大三時候短暫的同居,那時哥哥得知自己要搬去和他住是什么樣來著?

    笑了?

    不,好像是扁著嘴巴委屈了,畢竟他明示暗示又色誘才成功動搖她的。

    “鑰匙?”哥哥朝她翻過手掌。

    不知不覺兩人呼哧呼哧地爬了四樓。從他身上背著的自己的小黃書包里面找出了一串鑰匙,程櫟說:“大的,帶木柄的這把是門鑰匙。哦,剛剛忘了,這個是電梯的鑰匙,待會下去還是坐電梯吧。”

    哥哥輕敲了一下她的腦袋,“故意的?”

    “我故意累我自己?”

    程世暉哼笑一聲接過鑰匙,擰開門的一瞬間,趁她不備,攔腰一把將她扛上肩頭。

    “啊!程世暉!”

    “噓,別擾民。”

    “我,我……”程櫟話還沒有說完,天旋地轉又被放了下來,門在他們身后合上,她有些笨重的雪地靴踩在他的鞋面,兩人冰涼的一對耳朵不小心貼在了一起。

    “給你買的毛線耳罩呢?”

    “太丑了。”程櫟皺眉。

    “丑也要戴。”

    “哦,”程櫟貼著他的耳朵沒動,“還有呢?”

    “櫟櫟,我可以親你嗎?”

    他總是這樣折磨自己,正反是截然不同的牌面,一會是哥哥的嘮叨,一會又成了黏糊糊的戀人。

    沒有得到她的回答,程世暉輕咬上了她脖頸住最能感知到脈搏的一點,又問,“乖meimei,讓不讓哥哥親你?”

    婉轉得像在唱歌一樣的舔舐和挑逗。

    想想想,她在心里飛快地回答,恨不得立時把身體和他融在一起。

    但,程櫟食髓知味,延遲滿足的手段用在哥哥身上尤為合適。越是禁忌,越是不安,越是想要被肯定便越是甘甜,爽快。

    “你不想先看看屋子嗎?”程櫟勉力冷靜地說。

    果然,得不到想要的回應,哥哥扣住她的手將她翻過去,面對墻欺身壓上她,毛衣裙,內褲被粗魯地掀起,扯開,暴躁得像一頭毀滅欲滿滿的野獸。

    “櫟櫟,推開我,”幾乎是祈求的語氣,汗順著他的顫抖的手指滑落在她也同樣發燙的皮膚上,“推開我,你不想這樣……”

    又是掙扎。

    愛欲、貪癡、占有,沒有一樣是哥哥情愿加于meimei的,他們也許曾經有機會做一對遠遠彼此守望的兄妹,只要知道對方過得好就行,不用父母的反對,哥哥高三的時候就下定過決心要理智地斬斷。可惜,參雜了愛情的手足情誼,釀酸了的變質酒,那叢生的雜菌讓他們沒法回到原樣了。

    ……

    肝了一晚,又暢快淋漓地滿足了欲望,程櫟睡得很香。

    醒來時,暖融融地躺在墊了羽絨服的飄窗上,黑夜與玻璃的相映,照出她一張怎么看都是魘足的紅臉蛋,連睡覺也是翹著嘴角的吧。

    “哥哥?”她下意識喚他,聲音沙啞。

    “這兒,”程世暉應聲。

    程櫟轉頭看到他的瞬間愣住了,哥哥手里拿著抹布,圍著粉嫩嫩的碎花圍裙,一副田螺姑娘標準的打扮。實在難以把眼前人和剛在掐著她腰狠狠cao弄她的男人聯系起來,妥妥一條羊皮狼。

    程世暉渾不在意自己的尊容,又鉆回廚房,“先喝點茶。”

    片刻,他遞過來一杯的茶包紅茶。程櫟還懶在羽絨服里,只伸腦袋去瞧廚房:“哪里來的熱水和杯子?”廚房和她上次來一樣,或者說整個屋子都一樣,空蕩蕩的,等待它新任租客從頭到腳的新裝潢。

    “樓上房東太太借的。”程世暉示意他這一身,“這些也是借的。”

    “唔,”程櫟彎了眼睛,“還挺好看。”

    程世暉伸手扯住她的臉頰,“皮。”

    軟軟的臉皮被往外拉著,也不影響她說:“走,吧,附近我都逛過了,我,帶你出去吃飯。”

    兩人收拾一會,還了房東太太的東西便出門了。

    “從東邊走,過了十字路口就是你公司,從這里坐公交呢,三站就能我學校,”程櫟挽著程世暉的胳膊,另一只手四處忙著給他介紹,“前面你公司樓下,有farout冰淇凌。喏,這就是我和你說的韓超h-mart,挺大的吧。它西邊那家的beefstew很好吃,traderjoe和marketbasket要遠一些,一英里,兩英里……等你下周末過來,我們可以先去看看二手的家具……”

    有些話,她也發微信和他說過,但兩人這么踩著薄薄一層積雪慢悠悠走著閑話,是這五年來少有的,從前尋常的事情,現在卻讓她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

    連帶這片看膩了的紅磚路,幢幢房屋,也變得生動起來,程櫟忽地想起什么,看向對面隱約可見的尖頂輪廓繼續說道:“對面,是這片的天主教堂,不大,但是有兩扇玻璃花窗挺好看的,哥哥要去看看嗎?”

    “嗯。”

    mama是領洗了的,她和哥哥爸爸并沒有入教,只是以前常常跟著mama去望彌撒。

    程櫟挽著他的胳膊,變成牽住哥哥的手。推開門,小教堂只有祭壇前的一排蠟燭燃著,幽幽的幾縷,遠不及今天晚上的月光。

    冷冷的銀光簇擁著圣母瑪利亞,她垂著眼眸悲憫地注視著之下。

    神會憐憫他們嗎?

    明明犯了錯,卻不愿意自救的人。也許他們站在這里都是一種褻瀆。

    因為還有相愛的家人,他們沒有辦法去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隱姓埋名地生活,也不可能公開他們除了兄妹以外的關系,以免落人口實。程櫟覺得很矛盾,他們既叛逆,又屈從,好像他們明明是燧石卻悄悄把自己磨得像鵝卵石一樣圓潤。

    昏暗中,哥哥不知何時貼近了她,溫潤的唇輕輕印在她的耳側,“櫟櫟,你在想什么?”

    “沒什么,”程櫟按住那塊發癢的耳朵,“也不是……就是覺得你是我哥哥挺好的,如果是別人,我大概會害怕自己是不是愛得太多,失去了自尊心,會害怕自己不夠獨立,太軟弱,給人添麻煩,也會因為給別人看到自己的弱點而感到不安。”

    “因為是哥哥,我什么樣你都見過,反而沒有這種不安全感。花了很多心思把自己和另一個人拼在一起會不會很痛苦?mama也不敢說我一定能遇見讓我心動又信任的人,像爸爸那樣愛她的,為了這樣中彩票一樣玄乎的事情,就一輩子對一個愛你的人視若無睹,不是很遺憾嗎?這么想,是不是很自私?”

    就算看不清他的眼睛,也知道哥哥正灼灼注視著自己,“我們這算是交換了誓言?”

    程櫟好笑,不知道哥哥怎么從剛剛自己亂七八糟的陳詞里閱讀理解出來的,“我剛剛說的像是誓言嗎?”

    “當然,”他語氣輕快而自滿,“你說你只要我一個,而且永遠不會和我分離。”

    好像,也是?

    “那,戒指呢?”程櫟伸出手,用下巴示意。

    “我以為,我早就給你戴上了,”程世暉手指曖昧地掠過她的耳垂,刻著camp;c的金色耳環微微反射著不遠處搖曳的燭光。

    “你可以親吻你的新娘了。”

    “謝謝你,櫟櫟。”

    ……

    “今年年假的時候回國嗎?”

    “我也正想著,”程櫟又挽著他的手臂,兩人笑著慢慢走出教堂,“爸爸上次給我打電話還說他要硬氣一點,過完年再接著休年假,這樣我們四個能一起出去旅行。”

    “好。”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