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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花間色在線閱讀 - 第215節

第215節

    可最終……謝明謹唯一保護住的也只有她。

    明明她們沒有血緣的。

    每次想到這個,她就覺得自己特別卑劣,無面目再見謝家的人。

    可她還是上躥下跳想進宮,想再看看她。

    直到皇帝的人來找她……

    謝明容也抱住了謝明月,有些不習慣,但還是拍拍她的后背,正要安慰。

    “大姐,你都有白頭發了。”

    謝明月說話跟梨白衣說話是兩種效果。

    “……”

    果然需要吊起來打。

    謝明容松開手,一根手指推開了謝明月,冷然道:“自己進去。”

    謝明月訕訕,卻也少了些怯弱,慢慢走進了內殿,看到了明謹,看了好一會……

    謝明容還沒走兩步就聽見里面的哭聲。

    梨白衣手足無措看著扒著床邊再次差點哭暈的明月。

    這次是真的哭暈了,都打嗝了。

    “欸,你別哭了……”

    “明月?你是明月么,你別哭哦。”

    作為習武女劍客,骨子里都帶著剛強,也最受不了柔弱之人,可謝明月不僅僅是柔弱,還帶著嬌憨氣兒,梨白衣拿她完全沒辦法,最終只能壓著聲音柔聲安撫,然后……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梨白衣一驚。

    ——————

    殿門口,見到了謝明月,明容眉眼緊繃了好幾日的沉郁舒展了一些,但正欲跟書白衣進殿,忽見到宮人匆匆而來。

    “何事如此匆忙?”

    宮人露出惶恐之色,“西北三省禹王三藩王聯手叛亂了,說君上……”

    宮人不敢多言,但書白衣還穩得住,畢竟這種局面此前也曾預判過,他穩穩道:“還有何事?”

    宮人都快哭了,“大荒五十萬大軍壓境了,要強攻北境防線!”

    謝明容面色略沉,這是極壞的國家局面。

    她不在意褚氏處境,但覆巢之下無完卵。

    “放心,總會有人去處理。”書白衣沒有因此插手其中的準備,便對這個宮人道:“消息我已知,告訴君上,若是大荒那邊有武道強敵壓境,白衣劍雪樓隨時迎戰,去吧……”

    “等等。”書白衣忽然又喊住了這個宮人,宮人驚訝,卻見這位前輩露出了笑容。

    “且告訴君上,坤寧宮無礙了,讓他放心理政事。”

    為何如此說,是因為他感覺到了殿內的氣息多了一縷。

    謝明謹,醒來了。

    ——————

    明容進殿,剛好看到明謹的手放在了明月的腦袋上。

    謝明月連哭帶笑,卻還十分傲嬌輕哼:“咋滴,要我來才肯醒?原來我這么重要?早知道我就讓那個皇帝多給我點錢了。”

    她這么說,卻把自己腦袋放在她手下輕輕蹭了蹭,像是最初像是的那樣,每次都不耐煩后者摸自己腦袋,可始終沒躲開。

    明謹輕輕一笑,“他會給你的。”

    “他對你好嗎?”明黛始終記得她大婚那天,她也一直認為這不是明謹的本意,只是一種選擇。

    但木已成舟,她只是順從世俗的想法,在意那個男人對她好不好。

    “很好。”這話無假,明謹無法違背事實。

    明月這才松口氣,卻也沒有一直纏著明謹,而是讓書白衣跟趕來的琴白衣給明謹看看情況。

    其實醒來就已經是結果,但有沒有損傷還得再看。

    明月乖乖等在身邊,忽然腦袋被明容一只手摸住,揉了揉,她轉過頭,看到向來威嚴的大jiejie什么也沒說,轉身出去了。

    她偷偷跟在后面,看她去了后殿走廊,扶著欄桿笑著落淚。

    那一刻,明月知道自己為什么不是謝家人了。

    謝家的人,永遠不會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他們已經習慣了隱忍克制。

    ——————

    仲帝來的時候,其他人都自發離開,謝明月看了他好幾眼,一出門就攥著謝明容的手臂問:“他不會對她做什么吧!”

    按理說,人家是夫妻,做什么都正常,但謝明月唯一跟謝家類同的本質就是沒太把姑爺什么的當自己人,哪怕對方是君王,所以她第一時間就是抗拒。

    就好比以前她最是熱衷給明謹找入贅對象,甚至連面首這些都考慮好了,以前她最喜歡拉著謝明黛一起討論。

    后者總是一邊嫌棄,一邊半推半就跟她熱聊。

    結果明謹嫁了個君王。

    話說,皇后想要面首什么的就只能紅杏出墻了吧。

    謝明月一時想歪了,又因為想到了明黛而郁郁,明容卻淡淡道:“她不會吃虧。”

    她清理過明謹的身體很多次,作為一個出嫁多年且有孕過的女子,她十分清楚真正的夫妻關系中的妻子身上會有什么痕跡。

    明謹身上……半點都沒有。

    以她此前進宮的緣由,不是她武力抗拒可以拒絕的,那么,要么帝后兩人有過協議,要么就是這個仲帝自己退讓了。

    不管是哪一種,明容都放心了。

    ——————

    仲帝看到明謹站在窗前喝水,第一眼既是狂喜,又有些怯怯,像是怕它不真實,但最后,他還是很快過去,拿了袍子帶過去。

    “怎么說也算是重傷,怎么也不多穿點?”

    明謹回身,接了袍子,略低啞道謝。

    她比從前更晦澀難懂了。

    仲帝卻像是什么也沒發現,看著她把袍子披上,后說道:“你放心,我會處理好朝堂上的事情,你好好養傷就可以了。”

    “既抓住了昭國如今的國家局勢勾結藩王作亂,那么大荒就不會留手,那邊的鷹派也會安排大荒的武道強者傾巢而出。”

    仲帝當然知道這種可能性,因為當前昭國因為蘇太宰一事,不說書白衣現在還沒恢復多少實力,就是斐無道,琴白衣跟姚遠也都身帶重傷。

    一個蘇太宰就廢了昭國頂尖武道半壁江山。

    “但就算這樣,我也不支持你去。”

    明謹靜靜看著他,仲帝深吸一口氣,“我也知道你不在乎我是否支持,我只是表達我的態度,如你真的要去,也必須恢復到五成實力以上,你要知道,昭國有兩個上善若水。”

    “我知道。”

    明謹淡淡道,轉眸看向窗外,“我跟你借個人吧。”

    仲帝沒有直接應答,思索片刻后,道:“徐秋白。”

    “死了嗎?”

    “還沒,我沒殺。”仲帝沒說自己為何還不殺,但肯定不是因為顧忌兩人是否親兄弟。

    在皇族,親兄弟反而才是該殺的最大源頭。

    他蟄伏多年,心性隱忍,怎么會因為這個就放棄殺機。

    之所以留著,有其他原因。

    “讓我帶他去邊疆。”明謹輕描淡寫,仲帝卻皺眉,神色郁苦,轉身了。

    “我不可能讓你跟他一起離開。”

    “我這就去殺了他。”

    明謹沒攔他,只是拿起了邊上的水杯,一個人站在窗前,看著外面昭陽恩賜的明朗光輝。

    全數落在她身上。

    ——————

    地牢里,他人退下后,仲帝看著被關在籠子的徐秋白,手指彈了下籠子豎桿,脆響后,他說:“你我之間,其實也沒什么話可說的了。”

    “來殺我?”徐秋白問。

    仲帝:“我知在你眼里,我是卑劣的竊取者,但如果能換,我想變成你。”

    徐秋白似乎被激怒,但嗤笑了,“你說得倒是輕巧。”

    帝王之位,乃至……乃至本來欽定的青雀。

    仲帝笑了笑,“帝王之位我不否認,其余矯情的話我也不愿多說,但青雀……謝明謹,她從來都不屬于你。”

    “難道屬于你?”

    “青雀令給了她也不是一次兩日了,自她年幼就得到,卻從來都不肯拿出來,這還不足以說明么?如果你還是太子,你一樣無法跟她在一起,除非,你要跟褚崢那老東西一樣。”

    徐秋白面無表情,“那你呢?謀劃這么多,不也做了跟他類似的事?逼她嫁給你。”

    “是啊,這就是我跟你不同的地方,你總以為有些東西有些人是天然該屬于你的。”

    “可得到,必然需要付出。”

    “我付出了,也愿意承擔將來的代價,而你……”

    仲帝拔出了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