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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一看自己,嚇了一跳,怎么一眨眼功夫,自己就長得這么高大了?這出去不是要嚇死人嗎? 小天愣了一會,拿起北宮稱心臨死前寫下的遺書,看了看,嘆了口氣,按遺書上指點的在洞壁上,摸索起來。 北宮稱心遺言中告訴小天:他的命本來就活不了幾年,既然遇到了天賜奇稟,他也只有舍身成仁,他已把自己近百年的功力用太平道中的絕世秘技“嫁衣神功” 全數輸入了小天的體內,而自己油盡燈枯,馬上就要去見教炊F.他死后,小天只要打開他身背后的機關,就會通開一道門,里面是一間很大的秘室,貯藏了十年的食物,保證餓不死小天,只要小天能在十年內習完他安排的幾項作業,就可以運用學到的知識,破關而出。希望小天能體諒一個老人的苦心,把太平道和中土的其他教派一樣,可以光明正大地傳承教義,完成上天賦予的使命。 小天找到機關,一扭,洞壁立即開始緩緩分開,如他所言,果然有間很大的秘室,面積大得讓人難以想像,不但洞中有洞,而且里面還有條陰泉匯成的大水池,整個秘室寒冷至極,果是貯藏食物的好地方。其實這原本是一處特大的天然溶洞,只不過被北宮稱心把洞口用鑄鐵設立了機關,再加上把洞口巧妙布置,任誰也想不到外面那普通的山洞里內有玄機。 小天四下了一遍,想尋找一條出路,費了半天,白費工夫,不過他到是在剛才呆的書室中尋到了一個十分奇特的窺眼,可看到外面洞xue的情況,小天想起了自己干的荒唐事,急忙去瞧,謝小瓏已經不在洞xue中,想是早已走了。小天暗道:“出去以后可別碰著她,否則小命難保。” 小天無可奈何地按著北宮稱心的安排,在書海中翻看起書來。 北宮稱心的藏書真是豐富,窮一個人的一輩子都看不完,可到了小天手中就不成問題了,他只在飛快在翻閱,就能一目十行,銘記在心,短短三個月,小天就把北宮稱心所有的書籍,翻看了一番,這也是北宮稱心所未料到的,因為他并不知小天他是身具‘神智’的天才。 透過這么多奇書的洗禮,短短三個月,小天已今非昔比,心智身體皆因成熟。 一個具有新的思想、新的思維的王天誕生了。 太平道的內功修為主要是修煉“太平經”中的“玄月焰日”,太平經是二百年前,由張角得自昆侖山中的漂渺境地,并由此創立了太平道。“玄月焰日”功力分九級,男教徒專修“玄月焰日”中的“焰日神功”,女教徒專習“玄月焰日” 中的“玄月神功”,男女雙修則能事半功倍。一般男女教徒能修到二級就不錯了,像教內長老們最好的也只修到七八級,第九級的內功心法據說在二百年前就失傳了。 那時,太平道剛在中土傳開,由于它的教義里有天下人皆平等,人人有權享受,鼓吹教眾把被各世家門閥侵占的勞動產品從他們手中奪回來,從而觸犯了豪強們的利益,東漢末年,東漢政府對太平道進行了取締和圍剿,隨后,太平道的教眾上百萬人,在張角的帶動下,發動了“黃巾起義”,波及全國,導致東漢劉氏皇朝垮臺,但最后太平道還是被各豪門大閥聯手鎮壓,它的教主張角和傳功長老們基本上死傷殆盡,張角一死,太平經“玄月焰日”功法中最重要的第九層心法,不知所蹤。剩下的幾個七八級長老隱匿起來,采取秘密方式繼續發展教義,經過近百年的苦心經營,漸漸地又成了氣候。可內部卻又產生了分裂,由其中三大長老控制的教內三大派系,各自獨立,形成了新的勢力。 太平道的武技叫“神武六韜”,是一種十分奇特的武功,與中土的武技大不相同,像其中的“為君嫁衣”篇中的“嫁衣神功”就很詭異和不可思議,它是教眾們的必修課,其內容便是教徒須具有一種犧牲精神,在人將死時,把自己辛苦得到的內功修為無私地傳給接班人,這在中土是極不道德的和極力反對的,卻是太平道生存并發揚的法寶,因此,它的種種武功與它的教義一樣被視為歪門邪道,太平道也就成了江湖不能容忍的“邪教”了。 小天閉目沉思,“神武六韜”中種種武功秘奧,有如一道澄澈的小溪,緩緩在心中流過,清可見底,更無半分渣滓。只是這些武功似乎過份繁復,花巧太多,想來那是太平道的張教主天性使然,喜在平易處弄得峰回路轉,使人眼花撩亂,讓人覺得是詭異莫名。 小天經過三月的苦瞑,不但通解了“神武六韜”,而對所接觸過的諸般上乘武功,也有更深一層體會。他神功既成,頓感無聊,突然想到“神武六韜”后段,載有一篇,當初他覺得下流yin穢,因此略過未讀,如今沒事,不妨取來瞧瞧。 他一看之下臉紅心跳,只覺其中所載之事,簡直匪夷所思,從所未聞,欲罷不能之下,他前前后后,翻來復去竟然一連看了四、五遍。書中詳盡說明了女人的生理構造及動情征兆,對于如何挑逗女子情欲,引發女子春心,更是有專章特別說明。此外在章節中,更有具體法門,指導如何運氣凝聚于陽具,以使陽具火熱粗大。 小天興致勃勃依法試練了起來,由于有深厚的內功基礎,因此片刻之間,已是運用隨心。他依據,堅、迅、猛三個階段試練,當用堅字訣時,陽具較平日脹大約三分之一,用迅字訣則脹大一半,如用猛字訣,更是足足脹大一倍有余。 他又試著用不同的勁力,當用“鼓”勁時,guitou由原本較雞蛋略小,鼓脹成鴨蛋般巨大;并且縮脹之間,就像心臟跳動一般,不稍停息。當用“旋”勁時,整根陽具竟如靈蛇一般的扭動旋轉起來,小天嚇了一跳,心想:“此雖旁門左道,卻亦神妙如斯,當好好習練,方不負前人一片苦心。” 他想起自憶與諸女的密事,不由得yuhuo滿腔。當年自己認為的糗事,原來就是大人們躲躲藏藏的男歡女愛。他趕緊依據定心法門,調勻體內真氣,果然片刻之間,便心平氣和yuhuo全消,當下不禁對之神奇,更添信心。 僅僅三個月,“邪王”嫁傳進來的二甲子“焰日神功”,就把成長中的小天催化了,他的人已與進來時的樣子有了天壤之別,那時是個不懂事的的玩童,如今重出江湖,成長為有十六七歲人那樣高大身軀的的翩翩少年,只是容貌未有多大的變化,還是那樣一張稍稍成熟了一點的的陽光般純真的娃娃臉。 小天身體已經變得很高了,原來的衣物早已被撐破,穿不下了,幸虧北宮稱心在這洞中還有幾套衣裳,小天拿來一試,雖不太合身,沒辦法,將就著穿上一套,他暗自苦笑,偷偷出來三個月,再回郭府去,準把郭婧嚇死。 小天按著“神武六韜”之“機關術”中的方法,找到了一個十分隱秘的機關,終于脫關而出。 第八章揚威鏢主 ***揚威鏢局的金字招牌仍舊高懸在郭府大宅的正門上。 小天愣了愣,白天的門就緊閉著的,不似前些日子那么大門洞開,人來人往十分的熱鬧,一定是發生了什么大事,小天敲了敲門,無人來開,便翻身躍上墻,跳進了宅院。 前院靜悄悄的沒有人,這原來住有上百名鏢師、趟子手,現在好象一個人也沒有,死寂得令人心悸,小天心急如焚,大步向內院奔去,剛進內院,就聽有人斷喝一聲:“誰?!站住。” 隨聲閃出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身材嬌小,一身鵝黃色勁裝,背上背了一把長約三尺的古劍,一張稚氣未脫的臉上白里透紅,好似能夠擠出水來,渾身上下洋溢著青春的朝氣,一雙大眼配上一對清澈、靈活的大眼,再加上下面的一張櫻桃小口,活脫是天上的仙女一般。只是臉若冰霜看、嘴角緊閉,看上去就不是一個好惹之人,正用一付挑釁的神情盯著面前的不速之客。 “婧jiejie,是我,小天啊。”小天認出了她是誰,不由大喜道。 “小天?!”郭婧看著面前這個面如敷粉、唇若涂丹、秀氣奪人、俊美絕倫,比自己還要高出許多的英俊少年,一時不敢相信,再一細看,不是他是誰,不由得悲喜交加,玉貝輕咬,粉臉嫣紅,伸手捉住小天的一只耳朵,終于憋不住心中的憂傷,流下了一行眼淚,嬌嗔道:“你這幾個月死哪去了,害得人家天天為你擔心。”說完,再也忍不住,撲進小天的懷中大聲哭泣起來,似乎要把心中的委曲全數倒給小天。 “婧姐,別哭了,告訴小天,家中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裴哥死了,爹受了重傷,眼看就……就不……行了。”郭婧更加痛哭流涕。 “郭伯伯的武功很高,人緣又很好,再加上揚威鏢局的金字招牌,應該不會有人來劫鏢的啊,郭伯伯他是怎么受傷的?”小天愕然道。 “爹是中了‘塞外雙狼’的詭計才受了重傷的。”郭婧抽泣著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一個月前,揚威鏢局保了一批紅貨前往塞外吐蕃國的定日城,就象往常一樣,沿著古道經過西寧城與定日城接界的千里戈壁灘。 這片遼闊的戈壁灘上活動著一股兇殘的馬賊,為首的是兩兄弟,不但兇狠而且狡詐,橫行塞外已近二十年,負案累累,是青藏高原上諸州府重金懸賞緝拿的黑道巨jian,卻一直未能將其逮捕歸案,反而讓他們闖出了“塞外雙狼”的名頭,聲勢更加坐大。但“塞外雙狼”懾于武林“十大高手”之一“霹靂火”尉遲公的大名,倒還從未劫過揚威鏢局的鏢,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吧。 此次揚威鏢局押了一批紅貨到吐蕃,又從吐蕃國回來時,順便替吐蕃王國三家之一的德洪府保了一批向秦國進貢的貢品,當一路行走,到了這片三不管地段,前面是一條從砂礫堆成的山中穿過的山道。當他們進入山道中不遠,忽聞一聲響箭,從山兩旁涌出幾十馬賊,攔住去路,其中一個年紀約有四十左右,鷹鼻、斜眼、髯滿面的宋~手持一把厚背刀,站出人群張口叫道:“此路是爺開,此樹是爺栽,要想打此過,留下買路財。” 郭海鵬眼睛掃過這幫人,不禁疑念大增,他們衣裳襤褸,面黃肌瘦,許多人連正規的兵器都沒有,站得稀稀拉拉沒有一點陣式,分明是一群流民,怎么敢來劫由揚威鏢局保的紅貨,這豈不是送死嗎?肯定有詐。 走在車隊最前面的裴劍揮手示意大伙停下,自己下馬走上前去按江湖規矩將手中鏢旗一揚,道:“在下等是揚威鏢局的鏢隊,望諸位大哥行個方便,日后我等自會拜上貴山頭,以資重謝。” “什么狗屁揚威,要想從我這過去,就把鏢車留下。”為首大漢這話一出口,頓時把揚威鏢局的鏢頭、趟子手都給氣炸了,群情激奮,就要一擁而上,卻被郭海鵬攔住了,對裴劍道:“阿劍,看好鏢車,不要讓它有所損傷,我去看看。” 郭海鵬微微一笑,策馬前行,來到陣前,他丟鞍下馬,向前迎去道:“在下郭海鵬,這位大哥,哪營生,當家大爺不知是否郭某相識,請賜萬號。”跑鏢人靠的是多一條朋友多一條路。 “什么大爺不大爺的,老子就是大爺。”鷹鼻大漢跋扈至極。 “不知可放我等過去。” 那個鷹鼻大漢上下打量了一下郭海鵬,“可以,只要你們有人勝過爺這把大刀,你等只管走路。” “好,就讓我來會會你。”一旁的裴劍站了出來。 “阿劍,退下。”裴劍聞言只得退到一旁。老爺子拔出金鞭立了個門戶道:“請!” 那人也不客氣揮刀就劈,這一刀劈出立刻引眾鏢起鬨堂大笑道:“這人根本不會武功,這一刀不過是蠻力罷了。” 郭海鵬側身一閃一個彈腿把那人踢出老遠,而后站在場中一拳道:“得罪了。” 可這時,那些流民忽地向下一趴,從周圍砂礫中閃出不知多少弓弩手,一時間箭雨齊發,郭海鵬措手不及,饒是閃躲得快,瞬間還是中了幾箭。同時車隊的前后左右也閃出大群弓弩手,把他們這近百人圍在中間,一眼望去至少有千之眾。 如此巨變,一時之間讓大家都不知所措,大驚失色。不過眾鏢頭久經沙場,頗富實戰經驗,慌亂之后,便各自為戰,向外沖去。 裴劍拚死保著郭海鵬殺出了一條血路,逃回了西寧城,而裴劍身中數箭,尚未進城就力竭不支,流血過多而亡,郭海鵬離死也差不多了,那近百鏢頭、趟子手基本上無人生還,這次揚威鏢局可以說是全軍覆滅。 “確定是‘塞外雙狼’的人干的嗎?”小天聽完郭婧的敘述后,疑惑道:“我聽說過‘塞外雙狼’,自從他們十多年前因為襲殺了吐蕃國的一名松贊府的將軍,被吐蕃國的大軍迫得走投無路,只能蝸居在千里戈壁灘這三不管的荒原之地,目前的力量不可能有這么強啊,從你講的來看,劫鏢的簡直就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嘛。” “但事實就是這樣,我外公聞訊后,急速派人打探,才確定是他們雙狼干的這事,至于他們突然增了這么多精銳人馬,為什么甘冒得罪外公的風險,襲擊鏢隊,這原因還未查清楚。”郭婧肯定道。 “你外公來了?”小天問道。 “當然,出了這大的事,他老人家能不來嗎?現在正和娘陪著京城里請來的太醫給爹治病呢。你不進去看看爹?!” 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