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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戒指也瘋狂在線閱讀 - 第397節

第397節

    咻!鋒刃破空發出的特有聲音響起,就在這間不容發的一瞬,李衛東俯身低頭以手撐地,飛起兩腳連環向后踢出。具備了敏捷屬性跟邪惡光環加成的反應速度,已經很難用語言去形容,但是李衛東才覺腳尖觸及到對方的衣服,不知怎么就是向旁一滑,志在必得的兩腳竟先后踢到了空處!

    李衛東不禁微微有些驚訝,一身逆天的網游裝備,再加上侯萬風傳授的少林羅漢拳跟小擒拿手,在拳腳方面基本上很難遇到對手,尤其是反應速度,唯一能跟他有的一拼的似乎也就只有裴三還勉強,怎么在這里突然又冒出來一位高手么?就沖剛剛輕易躲過那兩腳,其身手似乎還在裴三之上!

    這個念頭只在腦子一閃而過,李衛東不待身體落地,手臂發力蹭的翻了起來,順勢手中槍口甩了過去。可是對方卻是不退反進,貓著腰一頭朝李衛東撞了過來,右手自下而上打著斜削出,隨著咻然破空聲響,帶起一道烏光!

    這一招身法之快,絕對是李衛東平生僅見!來不及細想,那道烏光已經堪堪削到了手腕,若不是李衛東反應夠快急忙棄了手槍,這條手臂十有八九便要變成兩截!

    什么人這么牛逼?!

    一招失利,李衛東不敢大意,腳尖一點飛身躍出四五步遠。此刻已將近凌晨一點,別墅里大部分燈都已經熄了,只有昏暗的夜燈光,但還是能夠分得清對方的武器,原來是一把尺來長的獵刀,刀身漆黑如墨,只有鋒刃隱隱露出一道寒芒!

    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身影,一身灰色西裝,頭戴禮帽,臉上還遮了一塊黑巾,也看不出本來面目。李衛東還想再瞧瞧仔細,但是那人卻不肯給他機會,獵刀一揚,劈面一刀刺來,招至中途突然身子一矮,刀鋒也順勢斜削,劃向李衛東小腹。李衛東屏息收腹剛想閃避,不料這仍舊是個虛招,那人竟如陀螺般滴溜溜打了個轉兒,緊跟著身形暴起,刀交左手,惡狠狠一刀筆直劃向李衛東的咽喉!

    這三刀一刀快似一刀,李衛東甚至來不及后躍,刀鋒的森然寒氣便已迫到了眼前!就沖此人身手,絕不是憑著護甲加成能夠抵擋得住的,李衛東情急回手一拳砸在自己胸口,籍力身體硬生生向后縮了數寸,泛著烏光的刀鋒幾乎是擦著他的喉結掠了過去!

    險到極處的一刀,讓李衛東一陣怒火升騰而起。如果說第一下交手是因為被偷襲而猝不及防,后面這三刀可是面對面的交鋒,沒能占到對方的便宜也就算了,還差點栽在這里!自從擁有了一身網游裝備,還從沒有遇到哪個強橫的對手,能把他逼到如此狼狽的地步!

    好,那就來見個高低,看是你的刀快,還是老子拳腳更快!激怒之下的李衛東縱身飛腿,直踢側踢回旋踢,層層腿影狂風暴雨般招呼過去。讓他有些意外的是這人似乎并不愿跟他纏斗,只一味閃避游走。看看十數招上,這廝飛起一腳架住李衛東的一記側踹,借力騰身后躍,張開雙臂如怪鳥一般倒掠而出,剛一落地便接連兩個筋斗翻到南側落地窗邊,伸手推開窗戶,一晃便不見了蹤影!

    這幾下兔起鵲落,李衛東才剛剛斗到興起哪料得到這廝說閃人就閃人,回過神來幾個箭步躥到窗邊,只見虛掩的窗戶外昏暗一片,哪里去找對方的影子?不甘心的順窗跳了出去,外面是長長一帶草坪,再往前就是低矮的灌木和高高的圍墻了。李衛東屏住呼吸傾聽了一會,沒能聽到對方發出的任何聲音,倒聽到了鄒家巡邏的狼狗幾聲低低的嗚咽。

    別墅里雖然不會裝有監控器,但院子里卻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就連李衛東也完全沒把握在不驚動所有保鏢跟任何監控設備的情況下自如來去,但是此人卻眨眼之間便已消失不見,實在是匪夷所思。

    略一沉吟,李衛東又順窗子翻了回來。基本上像這樣的別墅都采用中央空調,而且這一幢還是模擬的自然風循環,平時根本不會開窗子,仔細檢查了一遍,確定這窗戶沒有遭到任何破壞,不可能是從外面打開的。李衛東嘴角忽然浮起一絲古怪的笑意,喃喃地說:“高手,高手……原來如此!”

    仍舊將窗子虛掩,李衛東回到方廳拾起剛才丟下的那把usp,躡手躡腳的上到二樓。拐到西側最里面一間臥房,探手輕輕一推,門竟然應手而開,房間里并沒有開燈,但是借著走廊昏暗的夜燈光,卻赫然發現一個人一動不動的趴在房間地毯上!

    “方震南?!”

    李衛東微微一怔,幾步上前將那人翻了過來,可是就在這一瞬間他的手臂卻忽然僵住了。同樣是微微有些發福的體形,但是出現在李衛東眼前的那張臉,卷發,方臉,高鼻梁,一部短短的絡腮胡子,赫然竟是一一將軍!

    唰,房間的燈驟然亮起,只聽一個低沉的聲音說:“李先生,就沖你甘做人質來換取你我兩家的和平,我還以為你真是一條響當當的漢子,但是很可惜,看來你讓我失望了!”

    第四百七十一章 方震南死了!

    扔掉槍緩緩站起,轉過身,李衛東就看到鄒長德那張陰沉的臉出現在門口。亂糟糟的腳步聲響起,n多鄒家保鏢沖進房間,一排黑洞洞的槍口齊刷刷的對準李衛東。

    “我沒殺人。”

    “證據?”

    “沒有。”

    “哦?那我倒要請問李先生,我憑什么相信你?”

    鄒長德揮了揮手,兩個保鏢舉著家伙小心翼翼上前,將李衛東手臂反剪在背后銬起。李衛東沒有反抗,只是平靜地說:“我被人陷害。”

    一名保鏢探了探將軍的頸動脈,說:“人還沒死,還有呼吸!”不待鄒長德發話,張敬之大聲說:“還愣著干什么?快抬去找老王搶救!”幾個保鏢連忙七手八腳的把將軍抬了出去。

    鄒長德打了個手勢,便有人搬過把椅子按李衛東坐下,但是那些保鏢的槍口卻絲毫沒有因為他被銬住而有絲毫放下的意思。鄒長德來來回回的踱著步子,眼睛始終死死盯住李衛東,好一會才說:“鄒家與將軍一向不睦,但是我卻不能讓他在我鄒家出現任何意外,其中的政治原因,我不說你也一定清楚。所以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那我就只有得罪了。說,陷害你的人是誰?”

    “當然是方震南,搞清楚這是在他的房間,難道會是我陷害他?”李衛東眉頭微皺,厲聲說道。

    鄒長德一聲冷笑,說:“那可說不好。你處心積慮混進鄒家,無非是為了得到那樣東西,所以要將所有對你有威脅的人一并除去。據我所知將軍一直以來都視你為心腹之患,組織當初之所以扶植陸家,是希望能借陸伯涵之手暗中cao縱東南亞經濟,同時替組織洗黑錢,但是陸伯涵很早以前就有意自立門戶,脫離將軍的掌控,對此將軍必然記恨在心,只是不甘心舍棄陸家這塊肥rou,因而隱忍不發。沒想到老爺子臨死之前的兩個月,暗中凍結了組織在東南亞的所有流通渠道,等到你繼承陸家,更是直接跟組織劃清界限!李先生,你別想否認將軍曾一度對你起過殺心,你明知陸家跟組織之間不能合作,便是敵人,所以才把他列為今晚動手的第一個對象,是不是?”

    李衛東面無表情,說:“看起來這些話你早就準備好了,連草稿都不用打,很好。還有呢?”

    “殺害將軍,當然只是你的計劃之一。”鄒長德沉聲說道,“你跟方家之間,同樣也是積怨頗深。早在十八年前,夏季嶺就曾為他的二女兒跟方家少爺指腹為婚,但是如今二小姐剛到談婚論嫁的年齡,偏偏半路殺出個你!更不必說兩個多月前在香港,方林因為你陸家繼承權而被人下毒,半身神經受損,甚至連男人都做不成。方家就他這一根獨苗,如今絕了香火,方震南豈能不恨你?”

    李衛東眼中突然有一絲異樣一閃而過:“說下去!”

    鄒長德點了支雪茄,緩緩說:“殺害將軍,然后嫁禍給方震南,李先生這個算盤打的好精明。你當然很清楚將軍跟鄒家的關系歷來敏感,這一次他雖然不以政治身份出現,但是在鄒家被殺,必然會牽扯到政治糾紛,屆時不單大陸zf會向鄒家施壓,組織也必定會進行報復,而鄒家為了給出一個交待,也不可能放過方家父子。將軍死了,方家跟鄒家都成了替罪羊,這個一石三鳥之計,果然夠毒!”

    “不可能!”門外忽然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接著是一個中年男子大步流星闖了進來,說:“鄒先生,我想這件事是搞錯了,李兄弟雖然與方家不睦,但是僅憑推斷并不能證明他就是殺人兇手,我相信李兄弟的為人!再說我跟將軍都住在四樓,半個小時前我們還一起喝茶,如果李兄弟對將軍下手,為何我一點響動都沒聽到?另外,組織這些年為了斂財也為了擴張勢力,得罪的人多了去了,包括我和方震南雖然是為將軍賣命,也沒少受組織的氣,更不用說你鄒家本身就是將軍的宿敵,按照你的推論,難道說我們都有嫌疑了?”

    說話的竟是岳天雄,這讓李衛東嘴角浮起一絲玩味的笑意,卻也讓鄒長德的臉色又沉了幾分,說:“岳先生,你想替他出頭么?如果我沒說錯,他李衛東既然起了害人的心思,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之前是我二弟長龍,現在又是將軍跟方震南,所有人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上,你認為他會唯獨放過你?”

    岳天雄表情仍舊陰鶩,說出的話卻是斬釘截鐵:“鄒先生請你想清楚,我岳天雄之所以站出來說話,并非是為了袒護誰,而是不希望你錯殺了好人,放過了真正的兇手。從當初陸家滅門,到老爺子遇害,再到你鄒家出事,很顯然這些事接連發生絕非偶然,我懷疑是同一個人做的手腳。若你認定兇手就是李兄弟,難道說之前的陸家滅門案也會是他所為么?那么為什么當時歐陽烈火寧可自殺,卻不指證他?”

    李衛東點點頭,冷笑著說:“岳老板是個明白人,當然知道這些事不是我干的。再說就算你鄒家非要把一切都賴在我的頭上,至少也要自圓其說是不是,你說我陷害方震南,可是現在在他的房間里,為什么卻不見這父子二人的人影兒?難不成是你鄒長德為了謀家主之位,所以跟方震南合謀,害死將軍再嫁禍到我的頭上?”

    沒等鄒長德說話,就聽門外一聲尖厲的喊叫:“王八蛋!你這殺人兇手!李衛東你好狠毒,明明是你害死我父親,還敢血口噴人,我跟你拼了!”

    隨著喊聲一個人急急奔了進來,舉槍就射,幸虧兩名守在門口的保鏢手疾眼快擋了一擋,四五顆子彈一連串的嵌進了天花板,其中一顆打碎了吊燈,碎片四濺。只見方林兩眼血紅,索性棄了手槍,狂吼一聲掙脫了兩名保鏢,直通通朝李衛東撞了過來,李衛東兩手被銬坐在椅子上也不閃避,只微微沉肩用肩膀受了這一撞。方林雖然不會功夫,這一下竟明顯是拼了命,撞的李衛東連人帶椅轉了個圈子,自己卻也直挺挺撲倒在地暈了過去。

    這一下連李衛東都有些意外,他深知方林的秉性屬于那種狐假虎威的貨色,膽子其實比誰都小,怎么突然就發了狂?岳天雄也莫名其妙,說:“這,這是……”

    跟在方林身后的還有一個人,卻是龍七,那張習慣憨笑的臉此刻陰沉似水。“李先生,只怕這次你真的要失算了。本來我還不相信將軍遇刺是你所為,但是你誣陷誰都好,就是不應該誣陷方先生。”頓了一頓,龍七冷冷地說:“方先生已經死了,是被人勒死的,尸體就藏在你的房間里。”

    第四百七十二章 此局無解

    龍七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是一驚,鄒長德安排人看住李衛東,一邊讓張敬之想法救醒方林,自己帶著人匆匆走了出去。幾分鐘后再回來,手里提著一把大號密林左輪,臉上表情猙獰,厲聲說:“李衛東,這出戲你還想繼續演下去么?方震南死在你的房間,你那個女保鏢也不見了人影!哼!你真當我鄒家是紙糊的面捏的,想怎么戲弄就怎么戲弄,這一次人贓俱在,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怎么抵賴!”

    岳天雄猶然不信,說:“老鄒,你結論別下的那么草率!就算方震南死在李兄弟房間,將軍同樣也死在他方震南這里,這能說明什么呢?”

    龍七兩手抱在胸前,冷冷看著李衛東,說:“李先生,一直以來我都沒想過要與你為敵,但看來有些事只不過是我一廂情愿。將軍是我老板,他要是死在這里,我也沒了活路。我只問你一句話,你說你是被人陷害,那么為什么半夜三更的你會突然跑到方震南的房間來,手里還拿著槍?”

    龍七的聲音并不算小,李衛東卻是充耳不聞,眉頭緊鎖,似乎在思索什么。直到龍七又喝問了一遍這才微微驚醒,說:“是方林的秘書白小姐,她告訴我方家父子正在密謀害我。”

    “那她人呢?現在在哪里?”

    “在東側書房,不過……”李衛東眼神忽然漸漸亮了起來,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說:“你們不必去找她了。如果我沒說錯,她現在已經死了。”

    “死了?”鄒長德雙眼微瞇,沖守在門口的保鏢揮揮手說:“去看看!”不大一會兩名保鏢便匆匆跑回來報告,白晴果然死在了書房,一刀割喉!

    “很好,這樣說來,一切都死無對證,將軍,方先生,白小姐,還有你的女保鏢也失了蹤,想編什么故事都由得你!”鄒長德盯著李衛東,連聲冷笑,說:“只是很可惜,這里不是香港,就算你能說的天花亂墜,也要先問問老子手里這把槍,會不會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