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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戒指也瘋狂在線閱讀 - 第151節(jié)

第151節(jié)

    “恩,做了他!”老虎抽出刀子,順手又是一刀,幾乎將羅桀胳膊扎個對穿。還好這一次羅桀總算是反應過來,哇呀一聲慘叫踉蹌著后退,帶著哭腔叫道:“老虎,原來你他媽是反骨仔啊!”

    第一百八十五章 又想給我喂藥啊?

    這個綽號老虎的三角眼,是羅北手下第一干將,追隨多年,絕對的左膀右臂。也正因為此,羅北才敢放心的把他手里最重要也是最賺錢的賭場交給他看管,而羅桀打破腦袋也想不通的是,就這么一忠心耿耿的看家狗,怎么突然間發(fā)了瘋,連主人都不認了呢?

    李衛(wèi)東心里當然最清楚不過,老虎之所以突然發(fā)狂,是因為中了混亂狀態(tài)的緣故,專撿同伙下手,別說是羅桀,就是他哥哥羅北來了也照捅不誤!看著羅桀嚇的都快哭了,差點憋不住笑出聲來。

    三秒時限很快過去,老虎猛的一激靈,從混亂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看著羅桀捧著胳膊嚇的都快癱了,肩膀和胳膊上都在嘩嘩淌血,還以為是糟了李衛(wèi)東的毒手,心里頓時咯噔一下子,連忙上前說:“小桀,小桀你怎么了?”

    偏這時他刀子還在手里捏著,這么張牙舞爪的,活像要殺人的架勢。羅桀一口血差點噴出來,心說你媽的,這是真想把老子往死里整啊!嚇的連連后退,不料給一個倒在地上的馬仔絆了一跤,一屁股跌坐在地。老虎越發(fā)奇怪,說:“別怕,我是老虎啊!”

    羅桀氣的都快瘋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么無恥的,一邊拿著刀子捅人家,還一邊說:別怕啊!我是某某某,mlgb,你當我是白癡啊?有道是狗急跳墻,兔子急了還咬人呢,羅桀大叫一聲,兩腿交錯踢出,狠狠朝老虎踹了過去。

    跆拳道這種功夫大半靠的就是腿法,羅桀的這兩腳,端的是威猛十足。其實以老虎的功夫,想避開是很容易的,只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羅桀竟會對自己出手,不由得一呆。說時遲那時快,胸腹上被結(jié)結(jié)實實踹了個正著,老虎悶哼一聲,瘦高的身子被踹的凌空飛了起來,撲通一聲重重跌在地上。

    這兩腳踹的他氣暈八素,剛掙扎著爬起來,只覺背后又是大力一拳,打的他立足不住,蹬蹬蹬接連躥出去六七步才拿穩(wěn)身形。而這一次更加的離譜,只見他站到是站住了,手里頭還握著柄刀子拉開架勢,腦袋耷拉到胸前,忽然發(fā)出一陣呼嚕呼嚕的鼾聲,這廝……竟然睡著了?!

    幽冥徽章:百分之一睡眠效果!

    羅桀眼前一黑,怎么都想不通打架打的你死我活的居然還有人能睡著!眼看著自己這票人橫七豎八地倒了一地,還有一個狗日的反骨仔倒是站著的,卻在那兒悠然地打著呼嚕,羅桀簡直死的心都有了,想起這個變態(tài)的李衛(wèi)東,每次總能整出不同的花樣來折磨自己,也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抱他孩子跳井了,到底有多大的仇,只覺得要是再這么被他玩下去,簡直要玩的自己生不如死。

    看著李衛(wèi)東一步步走了過來,羅桀萬念俱灰,忍不住雙腿一軟,撲通跪在地上,哭著說:“嗚嗚,東哥我錯了,你干脆殺了我算了,求求你別再玩我了!嗚嗚嗚……”

    李衛(wèi)東伸腳挑起一柄掉在地上的砍刀。既然今天已經(jīng)開了殺戒,他絕不介意把這個恃強凌弱的家伙一起干掉,反正像羅桀、羅北這種人無惡不作,留著也是禍害,干掉他倒省的留后患。不料就在這時,遠處忽然兩道雪亮的車燈光射來,晃的李衛(wèi)東抬手遮了下眼睛。本能的以為是警察到了,可是只聽吱嘎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透過車燈光隱約看到一個人影從車窗探了出來,接著就是砰的一聲槍響!

    媽的,這哪是警察,原來是羅桀的救兵到了!索性距離遠車又沒有停穩(wěn),這一槍沒有打中,饒是如此也嚇出了李衛(wèi)東一身的冷汗,顧不得羅桀,掉頭就往車上跑。奔出幾步才想起地上還爬著個劉隊長,猛吸一口氣將敏捷屬性跟邪惡光環(huán)的速度加成發(fā)揮到了極致,箭一般躥過去,將劉隊長龐大的身軀攔腰抄起夾在肋下,三步并做兩步逃回別克車上。隨著他身形起落,子彈接二連三地打在他身后的路面上,發(fā)出啪啪的聲響。

    李衛(wèi)東將劉隊長丟在后座,一把拉起沈琳叫道:“你來開車!”順勢從另一邊車門跳了下去。前面那輛奧迪正死死的別著別克車,而且上了手剎,李衛(wèi)東借著那票救兵剛停穩(wěn)車還沒來得及追上來的間隙,雙手抵住奧迪的車屁股,奮起全身的力量推了出去。只聽嘎的一聲,上了手剎的奧迪竟被推的掉了個,沈琳也趁機一腳油門,別克如同脫韁野馬一般躥了出去,李衛(wèi)東抓住車門飛身躥回到車里,身后響起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響,但是很快就被拋沒了影兒。

    追來的這一票救兵,正是羅北帶著四五名馬仔。原來羅桀跟老虎前腳剛走,他倒忽然想起李衛(wèi)東身邊那個千嬌百媚的美女來,雖說他閱人無數(shù),可是像這么國色天香的容貌、完美無缺的身材,簡直就跟畫出來的一樣,絕對的極品啊!心說反正也要把這三個人做了,這么極品的美女直接殺了怪可惜的,何不抓回來先玩?zhèn)€夠?當即給弟弟打了電話,告訴他這女的要留活口。可是撂了電話又一想,自己的弟弟好像跟自己一樣,都他媽的好這一口兒,萬一被這小子忍不住先上了,哪有哥哥替弟弟刷鍋的道理?

    當即帶上幾個兄弟,開車追了上來,可萬萬沒想到的是羅桀跟老虎帶的這一票馬仔,已經(jīng)橫七豎八地倒了一地。氣急敗壞的跳下車,羅北揪起弟弟的衣領吼道:“媽了個逼的,怎么回事?這么多人對付三個人都對付不來,你他媽是吃屎長大的?”

    羅桀一看到老哥,心中萬般委屈一起涌上,眼淚就跟開了閘的洪水一樣滾滾涌出,大哭著說:“哥,老虎他吃里爬外出賣我們,這狗日的是個叛徒!嗚嗚,我身上這兩刀就是他親手捅的……”

    “什么,老虎是叛徒?”羅北大驚失色,連忙扳過弟弟的身體,就著車燈光看去,鮮血還在汩汩涌個不停,尤其是胳膊上那一刀幾乎都快扎穿了,一碰羅桀就叫的跟殺豬一樣。羅北七竅生煙,瞪著通紅的眼珠子大叫:“老虎呢,老虎在哪里?”

    旁邊一個小弟弱弱地說:“北哥,虎哥……啊不,老虎他在那邊呢,他、他、他好像睡著了啊!”

    “什么?!你說他睡著了?!我%¥#@……”

    羅北氣的直哆嗦,差點當場就背過氣去。連忙扔下弟弟走到老虎的面前,而倒霉的老虎對周圍的事情一無所知,還傻乎乎的杵在那里,手握刀子拉開一個傻了吧唧的架勢,耷拉著腦袋睡的正酣。幾個馬仔想要沖上去將他按到,羅北揮手喝退,仰頭連做了幾個深呼吸,努力平靜了下情緒,擠出一絲笑臉,摟住老虎的肩膀搖了搖,說:“老虎,嘿!醒醒。”

    給他這么一晃,老虎才猛然驚醒,下意識的就想把刀子捅過去。好在畢竟是練家子,反應比常人要快,看清旁邊站的是自己的老大,不禁迷迷糊糊地說:“額,北哥,這是……咱們這是在哪兒啊?”

    裝,你媽逼的,接著裝!羅北不怒反笑,摟著老虎的肩膀說:“老虎,我問你個事兒哈:剛才我弟弟羅桀挨的那兩刀,到底是誰捅的啊?”

    老虎晃了晃腦袋,這才想起剛才發(fā)生的事,可是這中間有那么一小段的時間竟好像失憶了一樣,一片空白,只記得再回過神來的時候,羅桀胳膊上已經(jīng)開始嘩嘩的淌血了。于是很納悶地說:“奇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到底誰下的手我真沒看見。對了北哥,小桀呢,他沒事吧?”

    羅北也不說話,只是盯著他嘿嘿冷笑不已。老虎心里一陣發(fā)毛,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北哥,老、老大,你該不會懷疑是、是我干的吧?怎么可能呢……”情急分辨,一抬手卻赫然發(fā)現(xiàn)手里正握著柄匕首,上面還沾著血跡,嚇的猛一哆嗦,火燙了一樣拋了刀子,說:“不是我啊北哥,我、我真的什么都沒干!我對你忠心耿耿啊北哥!”

    “嘿嘿!當然,你跟在我身邊已經(jīng)八年頭了吧!一直是我最信任的左膀右臂,怎么可能背叛我呢!”羅北點了點頭,說:“老虎,我再問你件事哈:你說如果有人正打架打的頭破血流你死我活的,卻突然睡著了,你會不會相信這種事?”

    老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剛才是睡了過去,當然也就聽不懂羅北這話的意思,遲疑著說:“不信……,這怎么可能……”

    砰!砰!砰!……

    一串槍響,老虎身體突然僵直,直勾勾地望著羅北,眼睛里帶著說不出的驚詫和恐懼,就那樣緩緩倒了下去。羅北吹去槍口的青煙,望著四肢還在不住抽搐的老虎,淡淡地說:“是啊!我也不信。”

    此時,別克車正在公路上飛馳。身后并沒有車輛追來,沈琳總算一口氣漸漸松了下來,秀眉卻是越蹙越緊,像是在竭力忍耐著什么痛楚,低聲說:“東子,你會不會開車?”

    李衛(wèi)東正在檢查劉隊長后腦勺上的傷口。那個老虎的力氣還真不小,這一下砸得不輕,掉了好多頭發(fā),還腫起足足有雞蛋那么大個包,還好試了呼吸應該暫時沒有生命危險。聽沈琳問他會不會開車,微微一怔,猛然反應過來,一把抓住沈琳的手臂急道:“你受傷了?”

    給他這一抓,沈琳不禁低低的啊了一聲,方向盤也跟著一抖,車子猛地打了個晃。直到此時李衛(wèi)東才發(fā)現(xiàn)她是在用一只手開車,右手臂軟軟的垂著,急的大叫:“快停車,讓我看看傷在哪里!”

    “沒事,就是肩膀挨了一下,沒什么大礙。”沈琳忍著疼,故做輕松地說道。剛才這一槍,卻是李衛(wèi)東跟那些馬仔交火的時候擔心他的安全,忍不住從車里欠起身子,卻被老虎的一顆子彈打在車門上彈起,打中了肩膀。子彈雖然鉆進去的不深,卻碰到了血管,流血不止,這時整條手臂已經(jīng)覺得有些冰冷了。對李衛(wèi)東說:“你來開車,我把傷口包扎一下就好了。”

    李衛(wèi)東看了下她傷口的位置,還好不是要害。可惜的是他雖然家里有輛送貨車,他老媽擔心兒子出事,死活不讓學開車,就說:“你先停車啊!先把傷口包上再說。”

    “不行!警察還沒到,如果被羅北那些人追上就糟了。”沈琳皺了下眉頭,說:“不礙事,進了市區(qū)再說吧!我挺得住。”

    “靠,挺什么挺啊!這是挺的事嗎!”李衛(wèi)東鉆到前座,扶住沈琳的胳膊說:“你別動,我替你包扎。”

    沈琳今天穿的是一件無肩吊帶的晚禮服,外面穿了件短款的針織小外套,此時鮮血已經(jīng)快把小外套的半邊浸透了。李衛(wèi)東小心的把她的小外套脫了下來,又脫下自己襯衫撕成幾大條,替她包扎。因為是開著車頂燈,從這個位置看過去,不可避免的能看到低胸的吊帶群里面兩團飽滿的形狀,李衛(wèi)東連忙咳嗽一聲,默念非禮勿視四字真言。

    沈琳俏臉一紅,低聲說:“小流氓,不該看的不許看!”

    李衛(wèi)東心說其實早看過了好不好,上一次對付慕雨虹走私團伙的時候,也是你受傷,我就看到了。在寧港同居,你跟夏若冰在衛(wèi)生間里洗白白,想不到哥們有個幽冥之靴的視野加四吧?咳咳,這可不能怪我偷窺,當初是你們哭著喊著非要住進去,可不是我逼你們的。

    沈琳受傷的位置,是在肩窩偏下的位置,這個部位很難包扎,李衛(wèi)東的手法又不夠?qū)I(yè),勉強算是包上了,但是血還是一個勁兒的往外滲。這里離進市區(qū)至少還有個半個小時呢,這么一直流血,怎么能挺得下去?

    眼看沈琳精神越來越萎靡,不能再等了。李衛(wèi)東從戒指空間里取出一瓶小劑量補血藥水,這還是第一次進入游戲做狼王任務的時候從游戲世界帶出來的,一共三瓶用了一瓶,還剩下兩瓶。沈琳一看到這熟悉的藥瓶,立刻啊了一聲,想起那次受傷他替自己喂藥時的不堪一幕,臉頰都跟著發(fā)起燒來,低低地說:“你……你怎么去賭錢,還把藥帶在身上啊!”

    “當然啊!萬一出什么事,這東西能救命,現(xiàn)在不就用上了。琳琳姐你先別管別的,來,把藥喝了。”李衛(wèi)東拔開瓶塞,忽然撓了撓頭,說:“額,這個……咳咳,你怎么喝啊?”

    沈琳這時一只手痛的抬不起來,一只手把著方向盤,一看李衛(wèi)東猶猶豫豫的樣子,條件反射地說:“你干嘛!又想給我喂藥啊?你……你別打什么鬼主意,給我自己喝!”

    狠狠瞪了李衛(wèi)東一眼,用左手去接藥瓶。其實開車的時候偶爾松開下方向盤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今天也不知道是因為車速太快還是沈琳太過于緊張了,剛一松手就覺得車身猛的一晃,連忙握緊方向盤。本來就流了很多的血沒什么力氣,試了幾次都是這樣,沈琳也不敢再松手了,沒好氣的對李衛(wèi)東說:“你用瓶子喂我喝!”

    靠,又不是沒給你喂過藥,用得著防我跟防賊似的嗎!李衛(wèi)東翻了半天的白眼,把瓶口湊到沈琳嘴邊。其實他的動作已經(jīng)很小心了,只是讓別人喂自己喝東西,難免不習慣,再加上這是夜間開車沈琳要時刻目視前方,只喝了一口便嗆到了,一陣劇烈的咳嗽,牽動的肩膀一陣劇痛。

    李衛(wèi)東汗了一下,弱弱地說:“琳琳姐,咳咳,你看這藥……咋喝啊?”

    看著這個一臉無辜的家伙,沈琳恨不得把他揪過來狠狠踩幾腳才解氣。隨口就想說我不喝了行不行,可是持續(xù)的失血,已經(jīng)讓她眼前隱隱有些發(fā)黑,耳朵也嗡嗡嗡的響個不停,作為警察的她知道這是大腦開始缺氧的征兆。李衛(wèi)東的這種藥水據(jù)說是什么祖?zhèn)髅胤秸{(diào)配的,盡管這話聽起來完全是那種江湖騙子的語氣,但是不可否認上次在受了那么重傷的情況下還能救自己一命,效果確實很神奇。

    “你……你先把頂燈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