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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一般這種場合大家都不會帶很多人,比如真奈身后站著的就是一名日向族人。 黑發白衣的十七歲少年,有著日向一族典型的溫婉相貌,瞳孔的顏色則向所有人宣告他身為日向一族的身份。 這回真奈要選護衛,日向日足很是熱心的給真奈推薦了兩個日向族人,都是日向族中年輕一輩的佼佼者。 其中這次真奈帶來的日向秀行則還有一重特殊的身份。 他的老師是日向日差。 當年日向秀行也算是日向族中很受看好的孩子,從忍者學校畢業之后,還被特別分配到了日向日差的班上。 作為分家的日向秀行即使是族中天分很好的年輕人,但能夠分配到的資源依舊有限,就連祖傳的柔拳也只學了基礎內容,而日向日差雖然也是分家,卻到底是和族長為兄弟的分家,在日向一族中地位不低,日向日差很看好日向秀行,對他多有指點。 可惜之后日向日差為了家族和村子而死,當時反應過于激烈的日向秀行自然也就被逐漸打壓下去了。 因為日向秀行無法理解這種以日向日差的生命為代價的退讓。 即使所有人都告訴他,日向日差是為了大義,是為了和平而死的,可日向秀行并不認同這種說法。 日向寧次對家族心懷不滿,日向日足還會因為愧疚與血脈之情容忍他,可日向秀行算哪一號的人物? 在日向秀行數次發表對家族和村子不滿的言論之后,他就逐漸從一個廣受看好的天才,漸漸被冷落,無人指點他,家族也不會給予他任何資源,作為一個普通分家的日向秀行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提升實力,可不是只靠苦修就可以了。 因此直到如今,日向秀行的實力,也不過勉強算是特別上忍,這還是因為他擁有白眼血繼的緣故。 當然,即使蹉跎了一些年歲,日向秀行作為一個天資不錯的年輕人,想要追趕上來也比普通人要快得多。 當日向日足無法再掌控籠中鳥,且必須要向火影一系表態的時候,日向秀行這樣的人就成了最好的選擇。 日向日足知道,真奈不討厭日向日差,還將日向寧次收做弟子,那么派與日向日差有著特殊關系,且這些年都與寧次感情不錯的日向秀行去,效果會比其他人好得多。 在這些日子里,日向秀行也得到了不少家族里忍者的指點,一些以前絕不會告知他的修行技巧,以及白眼和柔拳的秘密,也開始說給他知道,這讓他的實力在沉寂許多年之后,又開始有了明顯的進步。 日向日足眼見人是養的差不多了,便趁著這次選護衛的機會,將日向秀行推了出來。 如此重大的活動,日向一族又有非常合適的白眼血繼,護衛里怎么都不可能不選日向的人,果然,在面對這種選項的時候,真奈很樂意接受日向秀行,甚至這次的會議都特意允許他站在自己的身后,而不是帶上旗木卡卡西之類,與她更加熟悉的人。 日向秀行此時正強行按捺自己的情緒,可他的目光卻死死的盯著雷影,若非一絲理智尚存,恐怕他就要對雷影動手了。 他對云忍村的仇恨已經壓抑多年,并且從未在日復一日的時間打磨中消退,反而因為生活中不斷遭遇的苦難,使得這種仇恨更加深沉。 真奈將日向秀行帶來,顯然是不打算好好說話的。 此時雷影當然也注意到了日向秀行的異常,強者本就會對他人非善意的關注有著近乎本能的直覺,何況日向秀行根本可以說是毫無遮掩了。 四代雷影哼了一聲,對真奈道:“看來火影的事情確實十分重大。” 真奈說道:“頭一件事情,是我打算收回尾獸。” 她面上還帶著淺笑,語氣也再柔軟動聽不過,好似在說著等會兒請大家吃丸子這樣無關緊要的話。 可這句話才剛一出口,在場的其他四位影的神色就已經齊齊變了。 還不等他們質問,真奈便接著說道:“其次,關于木葉的飛雷神傳送陣技術,我想做個推廣,在其他國家也都設立飛雷神傳送陣。” 聽到這兩樣狂妄的宣告,大家都已經怒氣上涌。 好歹大野木憑借多年經驗,還能用不那么咬牙切齒充滿敵意的聲音問話:“那么,火影說的第三件事情又是什么呢?” 頭兩件就已經有了山崩地裂的效果,這第三件估計也不是什么好事,還不如直接讓她都說完了。 真奈對大野木笑了笑:“第三件嘛,是我想要成立一個忍者聯盟,如今除了我們五大國的忍村之外,還有其他小忍村,如草忍村,雨忍村一類,除此之外,還有許多算不上正式忍村的忍者組織。” 哪怕不提那些忍者組織,只說正式的忍村,能夠養得起正規忍村的國家已經算是頗有實力,可忍者的世界遠比想象更殘酷,那樣的小忍村在如五大忍村面前是毫無發言權的,因此這次的會議,哪怕是談忍者聯盟的事情,真奈也不必邀請那些村子,因為他們的意見根本不能決定任何事情。 如果五大忍村中有人反對,哪怕其他小忍村都同意也沒用,同理,如果五大忍村一致同意,那么小人村無論怎樣反對,事情都不會有改變。 這就是這個世界殘酷的現實。 也是真奈十分厭惡的一點。 當然,千手柱間也很討厭這種弱rou強食的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