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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佐助的天分也相當優秀,努力起來能夠明顯看到他每天都在進步。 宇智波富岳看了旁邊同樣安靜傾聽的大兒子一眼,故意問道:“佐助,我不是說這些,這些鼬當年也都學的很好,你是我的兒子,這并不值得夸耀。” 佐助臉上的興奮一下子黯淡下去:“是,父親。” 但宇智波富岳很快又說道:“真奈大人不是說要教你新忍術嗎?你準備的怎么樣了?” 說起真奈布置的修行任務,這可真是讓佐助苦不堪言。 那些題目他多半看不懂,雖然真奈有給他詳細的筆記,上頭都有寫的很清楚,可對于八歲的佐助來說,還是手里劍或者忍術更容易一些。 這些天佐助不得不把真奈給他的題目拿到學校去問老師,畢竟真奈也沒說那些不能給人看,其中多數題目并不涉及‘術’的成分,佐助在詢問并得到同意之后就帶去學校了。 剛開始的時候學校的老師還會抓著頭發勉強給他講一講,可幾次之后,老師就不想搭理他了。 佐助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在上課以外的時候見過學校里的老師了。 ……總覺得大家都在對他繞道走。 因為這一點,佐助在最初的心虛之后又很快打起精神來。 他飛快的拿出本子指給宇智波富岳看:“這里這里還有這里,我都不會,父親講給我聽吧?” 佐助一雙黑亮亮的眼睛滿懷期待的看著宇智波富岳。 在佐助看來,父親是非常厲害的忍者,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比忍者學校的老師還要強很多很多的,這些他肯定都懂。 然而…… 宇智波富岳盯著那完全無法理解的各種符號和公式看了三秒,突然收起了和藹可親的表情,啪的一拍桌子:“怎么這么多題都不會,居然還來問我,佐助,你身為宇智波一族就只有這種程度嗎?你反省一下!” 佐助:“……” 八歲的小孩子委屈巴巴的應了一聲,抱著自己的本子蔫耷在旁邊了。 宇智波富岳干咳一聲,擺出正直的表情,覺得大概還是鼬這邊比較好應付一點。 他對關切的看著佐助的鼬說道:“先不要管佐助的事情,鼬,我們來說正事吧。” 宇智波鼬擺出恭敬的姿勢來:“是,父親。” 宇智波富岳對自家大兒子的態度還算滿意,臉色便緩和了一點:“我聽說,你最近在搜集日向一族的情報?” 作為木葉的名門,宇智波一族自然對日向一族也十分關注,大家平日里也沒少有競爭,因此宇智波族內也確實有不少關于日向一族的相關情報。 ……畢竟寫輪眼嘛,雖然論觀察力不如白眼那么厲害,可也是遠超普通忍者的能力了。 宇智波鼬想到自己最近為了幫真奈大人整理日向一族的相關情報,確實是參考了一些宇智波族內的記載,大概是在那個時候被父親發現了端倪吧? 這讓他不由微微皺起眉頭,覺得自己還是太不小心了。 這次的事情尚且好說,若是其他更加機密的事情…… 真奈大人是因為信任他才對他托付重任,若是辜負了這份信任,他有何面目面對真奈大人。 宇智波富岳見鼬臉色不好,以為是不能說:“怎么,這是木葉的機密?我大致倒是可以猜到一些,如今宇智波族內已經很難對她產生什么反對的聲音了,有你和佐助在,我絕不會成為她的堅定反對者,而止水……哼,他成長的倒是很快,那么宇智波真奈搜集日向一族的情報,大概是想要對日向一族動手了吧?” 宇智波鼬點頭:“是,真奈大人接下來打算處理日向一族的事情。” 既然真奈說這些事情不必避諱任何人,甚至應該讓更多的人知道,此時鼬就沒有對富岳隱瞞。 宇智波富岳則為鼬這樣直接的承認露出滿意的神色。 看來宇智波真奈雖然厲害,但兒子到底還是自己的嘛。 這么想著,他對鼬問道:“在宇智波族內,她選中了你和止水,那么在日向一族,她有什么打算?” “是日向分家,” 宇智波鼬道:“真奈大人不滿日向一族如今的宗家與分家制度,以及籠中鳥的存在,她認為所謂的保護只是借口,這僅僅是借保護為名的壓迫,因此想要改變這一點。” 宇智波富岳聽到這話哼了一聲:“你信她這話?鼬,你還是太年輕了,你看看宇智波真奈對付我們宇智波一族的手段吧,她才剛回來就能讓我們毫無還手之力,只能按照她的意愿行事,鼬,不要被宇智波真奈的外表欺騙了,她可不只是個小姑娘而已。” 宇智波真奈的手段,知道現在回想起來宇智波富岳都覺得有許多地方自己還看不懂。 現在宇智波真奈突然要化身正義的使者,來為日向分家主持公道,宇智波富岳是肯定不信的。 “這里面肯定有陰謀!” 這番話讓宇智波鼬皺起了眉頭。 他想到真奈對自己說過的話,心中不由為她涌起一股悲憤來。 她一心都只為了村子好,之前對宇智波便展現了無人可及的仁慈與胸襟,又沒有對日向一族的不公視而不見,而是明知困難重重,依舊勇敢的面對問題。 三代對于這些從來都只有退讓和妥協,這才使得村子里的矛盾一步步的積累,最終就連宇智波這樣的家族都不得不走到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