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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奈冷酷的拒絕了童磨,但童磨還是想跟她說話。 “真奈小姐,雖然現在看來情況很好,但猗窩座閣下的實力可不止這些呢。” 真奈道:“我看出來了,他現在打的很開心呢。” 現在看似雙方勢均力敵,但實際上,一切都盡在猗窩座的掌握之中。 猗窩座追尋強者,渴望更加暢快淋漓的戰斗,平日里能夠遇到的合適的對手并不多,童磨的實力雖強,武技水平卻是稀爛。 黑死牟……黑死牟當然很好,但誰閑的沒事敢去招惹黑死牟? 就連童磨都不敢過于撩撥黑死牟的。 因此猗窩座的戰斗欲多年以來一直沒能得到過真正的滿足。 如今饑渴了數十年甚至更久的猗窩座遇到了煉獄杏壽郎和時透無一郎這樣的強者,自然要痛痛快快的打一場。 他甚至有些不舍,如果今天殺死了時透無一郎和煉獄杏壽郎的話,他以后要去哪里找這樣的對手呢? 總不能是宇智波真奈啊! 須佐能乎一開,猗窩座根本打不破須佐能乎的防御,只能單方面被捶,這種戰斗怎么想都不可能是暢快淋漓的,只剩下滿心憋屈而已。 因此當勝利的天平逐漸向著自己傾斜的時候,猗窩座終于停手了,此時滿是戰斗滿足感的他甚至忘了旁邊的真奈,他直接對煉獄杏壽郎開口邀請道:“你變成鬼吧!” 煉獄杏壽郎:“……哈?” 啥玩意兒? 猗窩座興奮的對他說道:“你是柱對吧?不,即使是在柱當中也難有你這樣的純粹的,經過千錘百煉,近乎圓滿的斗氣,旁邊那個小子就完全不行呢。” 時透無一郎的實力并不弱,但若論戰斗風格,猗窩座還是更喜歡如熊熊烈焰一樣燃燒的煉獄杏壽郎。 猗窩座覺得,只要想到煉獄杏壽郎會老去,死去,他就不太愿意這樣的人消逝。 他想要每天都能和煉獄杏壽郎在一起。 “身為人類,你的身體就是你最大的拖累,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人類先天就比鬼更弱,更何況人類會有生老病死,你擁有這樣強大的斗氣,只差一步就能夠達到至高的境界,如果就這樣死去了,不覺得太可惜了嗎?” 猗窩座對煉獄杏壽郎伸出手:“來吧,只要變成鬼,只要變成鬼你就擁有了強大的□□,你不老不死,青春永在,你將有無數的時間去磨練自己,問鼎巔峰。” 煉獄杏壽郎一口拒絕他:“不,我就是人類,我是柱,我絕不會墮落為惡鬼!” 猗窩座并不放棄,他實在是太喜歡煉獄杏壽郎那純澈燃燒的斗氣了,因此繼續好言相勸道:“我并不想看著擁有天賦的你就這樣消逝,剛才的戰斗應該令你醒悟,我比你強,即使是你和旁邊個同為柱的小子加起來也無法殺死我,這并不一定是因為我的天賦比你更好,而是因為我有著更多的時間,一百年兩百年,我有足夠的時間令自己變強,那么你呢?” “來成為鬼吧,只有變成鬼才不會浪費你的天賦,你的斗氣,你的戰意,你的劍技,你的一切,只要你死去,這一切都會化為烏有!” “杏壽郎,你不覺得這樣太可惜了嗎!” 煉獄杏壽郎不想跟他爭論這個話題。 他們一個是鬼,一個是鬼殺隊在柱,本就不存在互相認同理解的可能。 因此煉獄杏壽郎握緊日輪刀,擺出戰斗的姿態:“你的話太多了,繼續吧!” 猗窩座可惜道:“杏壽郎,不要再執迷不悟了,人類的弱小是與生俱來的,你不該因為身為人類而埋沒掉自己的才華!” “夠了!” 就在猗窩座還要說些什么的時候,之前被猗窩座一拳擊中而肺腑翻騰,許久緩不過的氣的時透無一郎終于開口:“惡鬼,說的這樣自信,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猗窩座:“你想說什么?” 時透無一郎道:“你口口聲聲說著人類弱小,可宇智波真奈也是人類!” 猗窩座:“……” 一道光在他腦內炸開,猗窩座猛地扭頭看向真奈的方向,就見真奈正在對他微笑。 猗窩座突然就有點虛。 ……他剛才好像因為對于煉獄杏壽郎的喜愛而忘形了。 簡單來說,打的太痛快,上頭,然后智商就不在服務區了。 稍微讓猗窩座有些放心的是,真奈只是對他淺淺一笑,看起來并不像是要開著須佐能乎來教他做鬼的樣子。 真奈扭頭對童磨道:“你們這個上弦之三,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果然是因為體內無慘的血太多了吧?都影響智商了。” 童磨:“……” 想起自己是怎么因為身體本能的恐懼而實力大打折扣,有了實力用不出,最后被人輕松砍死的童磨,覺得自己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松了口氣的猗窩座對煉獄杏壽郎道:“宇智波真奈只能算是特例吧,除她之外,難道鬼殺隊還有其他如此強大的人嗎?” 何況…… “就算強大如宇智波真奈又如何?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她終究會老去,死去,百年之后,她曾經的強大就再不會有人記得。” 時透無一郎立刻反唇相譏:“那又如何,總比你老鼠一樣連一點陽光都不敢看見要好,你自稱的強大,也不過是茍且的卑微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