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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偷吃糖果的小孩。 時川河總是想不明白他的執拗,但卻一直縱著他。 因為他也能從這其中得到屬于他的,他想要的安全感。 葉延沖他抬了抬下巴,時川河迅速的掃了周圍一眼,這個點關與月還沒起床,可能是因為時母想跟葉延聊點私事,所以幫傭都不在餐廳。 于是時川河大著膽子撐著桌子湊過去在他唇上落了一吻。 葉延莞爾:“我還以為你會拒絕。” 時川河冷冷道:“拒絕了你就不要了?” “不。”他誠實的攤手:“會在車上加倍討回來。” 時川河毫不猶豫的抬手給了他一個肘擊。 “嘖。” 葉延咂嘴,時川河和他幾乎是同時開口。 “不知道為什么你這一腳一肘擊讓我舒服了。” “忽然就舒服了。” 時川河:“……” 葉延:“……” 時川河到底臉皮薄點繃不住,可葉延卻跟沒臉似的:“哇哦,小孩,你這是打上癮了啊。” 他湊近時川河逗他:“怕是這全世界也就我一個人可以承受得住吧?” 時川河不確定他這是不是又在尋求安全感,但他真的不想承認。 關與月會躲,時池會對他的動手而感到驚怒…… 的確只有葉延一個人默不作聲的受了。 所以時川河毫不猶豫的甩鍋:“你慣出來的毛病。” 葉延更加愉悅了:“嗯,我慣出來的。” . 因為時父一早就要去公司,時池也有私事要處理,所以早上這頓早飯只有時川河和葉延,以及時母、時江,還有一個被迫頂著黑眼圈起床的關與月。 關與月進門時就看見時川河和葉延肩抵著肩在說話,他一愣,眨巴了下眼睛,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后,默默的坐到了時川河對面去。 這要是葉延不在,他肯定得坐到時川河身邊跟時川河說悄悄話,但葉延在…… 告辭。 時川河和葉延在聊明年的事。 明年四月錄完最后一期團綜,Ln7除了每年的演唱會以外,之后基本上就都是個人活動了。 現在是還有廣告或者綜藝還有雜志拍攝大家一起上,包括直播。 但等最后一期團綜后,如果他們的個人發展還是穩定持續向上,那就會漸漸轉型了。 轉型這種事,來得越早越好。 葉延不大想組樂隊了:“也不是每個有樂隊夢的人都能像我這樣,家里有條礦撐著。而且就算明年開始個人活動,我們也始終是Ln7,外組樂隊不太好。” 他之前自己掏錢養著樂隊,主要是想讓自己過得開心,但畢竟這也是別人選擇的路,他不可能開天價工資,只是微薄的底薪加演出得到的錢全部給他們分,他一分不要。 然而就算是這樣,也有人撐不下去。 畢竟他們年紀往上走了,就要考慮成家立業了。 樂隊有時候是很賺錢,但有時候又分文不入。 成年人的世界還是需要穩定的收入才能支撐的。 “你要轉音樂人?”時川河有點意外:“那還是在娛樂圈。” 葉延捏著他的指尖玩:“不太一樣吧,就作歌出歌,不為名氣奔波。” 時川河的手沒有什么繭,捏著手感很好,平時他倆獨自相處的時候,葉延的手就總是空閑不下來,要么捏著他的指尖和指骨,要么就喜歡摩挲他的腕骨。 一開始時川河是很煩他這些小動作的,但后來漸漸也就習慣了。 甚至被葉延養到了他們獨自相處時,葉延不碰他他就會有種莫名的不適,還會想葉延是不是心情不好。 時川河:“我不知道,我還是想專注舞臺劇。” 雖然在舞臺上唱跳也讓他有幾分快意,但時川河還是更加喜歡用舞蹈表演出一個個故事。 他想等最后一期的團綜拍攝結束后,他也可以去試著回答一下瑪佩爾留下來的問題了。 他看向關與月:“月哥,你呢?” 關與月本想做個透明人,在踏進來的那一刻就十分后悔自己今天定了七八個鬧鐘起床,現在聽到時川河這么一問,一時間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他撐著腦袋想了想:“有游戲戰隊邀請我去打比賽,如果團綜全部錄完后,我可能會考慮簽約投身電子競技吧。” 見葉延沒有給他放冷氣,關與月便繼續道:“江江他說他想主接綜藝,他現在在綜藝還挺吃香的。” “陳哥以后應該也還是主要走歌手這條路,葉哥你和陳哥說不定還可以合作。”他頓了頓:“付哥的話他說他想做演員,易意肯定和阿河一樣,傾向于舞蹈,主要是跳街舞,他應該以后也偏向綜藝。” Ln7錄完最后一期團綜就主個人發展這事,大家都知道,所以肯定得提前考慮好未來的路。 Ln7現在的流量的確很高,但他們不可能吃男團一輩子。 除了時川河和葉延以及關與月,其他四個人以后基本上要往娛樂圈走,肯定還是希望自己以后聽見議論他們的聲音是“啊我知道他,他也是Ln7的”而不是“啊我知道他,他是Ln7的吧”。 “你還是打算去打比賽?” 關與月本身在游戲上就有卓越的天賦,他很早的時候就收到了戰隊的邀請,但是他一直都沒有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