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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正奇怪,就見葉延重新輸入,隨手設了個“1207”,再次重復了上面的cao作,密碼鎖還是沒有反應。 然而葉延第二次摁動開鎖按鈕時,密碼鎖卻應聲而開。 眾人:“?????” 節目組:“??????” 岳山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怎么做到的?!” “哦,節目組找這個音樂盒,肯定是因為聽賣家說這個音樂盒一經設置密碼將無法重置吧。”葉延攤手:“這種音樂盒都是定制密碼的。” 是啊! 所以你怎么重置的啊?! 劉導在機器后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屏幕里的葉延。 葉延有些無辜:“因為這音樂盒是我爸在我六歲那年設計的,他做出來哄我的。后來專利賣給別人,我爸寫的代碼里重置密碼是我的生日,但他沒有告訴其他人。這事只有我和我爸媽知道。” 他頓了頓,順便補了句:“這曲子還是我媽寫的呢。” 眾人:“……” 別問, 問就是劉導想吐血。 誰能想到就這么巧呢。 他們成功的拿到了安全通道的鑰匙,還順帶附贈了里頭的兩張拼圖。 這樣他們手里就有十四塊拼圖,還差二十二塊。 他們一邊往樓梯那邊走,郭昀一邊興奮道:“我之前就聽人說過葉哥你父母都是搞科研的,原來還會做這些!好厲害!” 葉延頓了頓,笑意不達眼底:“還行,學的雜。” 郭昀還想說什么,時川河便面無表情的插.了句:“我們先試試拼圖?” 眾人一頓,不由得想起了那個熱搜。 岳山雖然不知道時川河為什么每次都在這種家庭溫馨最好炒熱度的時候打斷,但他還是善解人意的遞出了自己的盒子:“試試吧。” 拼圖都在何夏那,因為何夏有口袋。 何夏將拼圖交給他,葉延順手幫時川河接過盒子捧著,他倆就落在最后面一邊走一邊低頭研究拼圖。 這種沒有原圖的拼圖是最令人頭疼的。 尤其這些拼圖碎片背后也沒有標數字或者字母。 但好在兩位藝術家對于色彩都是比較敏感的。 時川河把手里的兩塊拼圖完美銜接在了那固定的角落上,忽然說了句:“liebe.” 前頭真正聊天的三人回頭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葉延卻聽懂了:“德語吧?好像是愛的意思。” “嗯。”時川河的發音極其標準:“是這幅畫的名字,《liebe》。原名很中二,節目組應該是問畫家要了授權才在這里用上的。畢竟這幅畫還要到六月才會展出。” 他頓了頓,面不改色:“六月一號將在在紅星館里開辦的瘋子畫展首次展出。” 本來應該他們在后面剪輯的時候打廣告的,并且在此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的劉導:“……” 何夏:“時少爺,你看過這幅畫?” 時川河也沒瞞著:“嗯。” 但他沒有多說什么,就算他們再如何好奇,在錄制節目的過程中也不好問。 畢竟這是在工作,不太適合閑聊。 所以岳山笑著說:“那很好啊,待會拼圖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時川河卻說:“如果這幅畫指向目標人物和殺人方式的話,我知道殺手是誰了。” 劉導:“!” 他就知道! 劉導覺得自己要哭了。 眾人一驚,何夏迫不及待的看著他,時川河卻沒有明說:“但我現在還不確定這幅畫是不是鎖定殺手的關鍵線索,等后面再說吧。” 說話間,他們也到了二樓。 二樓走廊的燈光有些昏暗,而且二樓不是宴會大廳,是每個人的房間。 時川河和葉延一間,上面標著“延河”,岳山和郭昀一間,上面標著“越過山云”這也是他們的cp名字。 而何夏則是單獨的一小間在角落里,上面寫著“何服務”。 何夏看了想打人:“是我不配,我原地退出。” 他們的房間都帶了鎖,所以沒有辦法進去。 但走廊空蕩蕩的,壓根就沒有什么東西給他們搜。 岳山便提出了搜身。 在場畢竟有女性,大家都不好下手,所以何夏自覺的交出自己的東西:“我有一把鑰匙,是開我房間的。” 于是搜身環節還沒開始就夭折了。 何夏的房間是單人床。 空間不大,連淋浴間都沒有。 只有一張床還有兩個床頭柜和一張書桌以及一個衣柜,完全就是一覽無遺。 而且最主要的是…… 郭昀回頭看正在搜衣柜的何夏:“姐你家賣鎖的嗎?怎么全是鎖?” 床頭柜兩把鎖,書桌三把鎖,從床底下摸出來的一個箱子也有兩把鎖。 何夏無辜的從衣柜里摸出了一個手機:“喏,你們自己解開。” 站在她旁邊摸衣柜上頭的葉延接過,就見密碼提示是心木刂月。 葉延直接輸入懸梁刺股的首字母化九宮格數字,秒解。 屏幕一打開,就是何夏和時川河合成的合照。 葉延揚了下眉,順手就拉了一把在摸書桌底下的時川河,他修長的手指捏住時川河的后頸領子往自己這邊一拉,直接將時川河帶到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