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卻被向東給搶了過來。”

    “如果他是兇手的話，這是他的殺人動機？”程鹿問道。

    “有可能。”林逢繼續說下去，“所以我才去李允家里去看了下，那天正好，你也來了，我就在書房里轉了一圈，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

    “李允書房里，很多都是關于工商管理的書目，其中收藏最多的，是弗lun德的書。”

    林逢故弄玄虛地停頓了下。

    程鹿沒看過這些書，自然不知道這本書是講的什么，她問道：“弗lun德？”

    程鹿不太知道別的領域。

    “弗lun德是八十年代有名的管理學家。”他向程鹿解釋，“只是他創造了一個轟動世界的大營銷之后，在一個夜里被人殺了，有嫌疑的人都有著充分的不在場證明，這一個案子最后不了了之。可是在十年之后，這位學者的學生親手翻出了當年的真相，是兇手用了一個巧妙的方法來制造了不在場證明，又或者說，兇手根本就不在那幾個嫌疑人里。”

    “什么意思？”

    “是不是覺得和這個案子很像？當時我就想起了這件事情來，就去了一趟蘭城，正好是遇上了那邊也是沒有破掉的一個兇殺案。”

    “兇殺案？”

    “沒錯，那個案子和臨山的這個案子一樣，所有的嫌疑人都有著充足的不在場證明。”林逢手指又碰了下茶杯，已經不燙人了，他才喝了一口，繼續說道：“你也知道，那起案子是我們在蘭城那天發生的，結果我這次去查了下李允的時間，這一起兇案發生當天，李允出了酒店，很晚才回來。”

    程鹿皺緊了眉頭，她壓低了聲音，覺得有些不太現實，“這一切只是你的猜測，如果真的是這樣，倒是全都能夠解釋的通了……”

    “所以我說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會不會是，李允和某個人約好了，互相制造不在場證明。”他說得明白了些：“又或者說，互相殺人。”

    程鹿被林逢的話給驚呆了。

    她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雖然聽起來有些不靠譜，可是細想之下，這個想法的確是和這個案件諸多重合。

    程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立馬就拿出手機來，打電話給了今天晚上值班的燕子：“燕子，那天在監控里查到的可疑男子，立馬查一下他和李允有沒有聯系。”

    林逢在一邊提醒道：“這個時候，我覺得你查一下李允在蘭城的行蹤和蘭城被害人的信息比較好。”

    程鹿點頭答應下來。

    雖然說林逢說的話的確是有些天方夜譚，可程鹿現在也沒有什么方向，林逢說完了這些事情，就要離開了。

    剛走了沒兩步，還沒有出門，就忽然停住了，程鹿正在想案子，冷不丁就撞在了林逢的后背上，他身上骨頭硬邦邦的，撞得她有些疼。

    林逢轉過身來，捧住她的臉頰，看著她撞紅的鼻子，忍不住出聲：“你跟我跟的這么緊做什么？還疼不疼？”

    程鹿腦子當場宕機。

    林逢手指有些涼，冰冷的觸感在臉上貼著，程鹿完全就安不下心思來。

    她眼睛亂瞄了下，林逢還沒有反應過來，還在她的鼻子上輕輕擦了下。

    程鹿抬起眼眸，直勾勾地盯著林逢，提醒道：“林教授，需要我提醒你，你這是在耍流氓嗎？”

    林逢猛然縮回了自己的手來。

    他眼神亂了，不敢去看程鹿，薄唇吐出兩個字來：“知道。”

    他就是在耍流氓，真的是太不要臉了！

    自從和程鹿談戀愛到分手之后，他就沒有臉面這種東西了。

    林逢臉上一點不慌，可是心里卻是咚咚跳著，連程鹿撞紅的鼻子也沒有再多看一眼，轉身就出了大門。

    程鹿站在門口朝著林逢揮了揮手，悅耳動聽的聲音在周遭響了起來：“謝謝林教授為我們警方提供了一個新思路。”

    林逢背對著程鹿，筆直的身體就那么站著，沒動，也沒有應聲。

    程鹿心里堵著一團東西，她心知肚明那是什么東西，如果通了，她和林逢的關系將會更進一步。

    可如果一直這么堵著，對誰都沒有好處。

    可是程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