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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澤感覺無比冤屈。自己平時工作那么辛苦那么認真,在佑青心中怎么就成了游手好閑的官二代富二代了。 佑青聽了這話也不置可否。 顧澤捏著他的小臉,十分不滿意地說道:“我說,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什么我們顧家,你現(xiàn)在也是我們顧家的一份子,你知不知道?” 佑青想了想,乖順地點了點頭。 “那你說,到底是我優(yōu)秀還是他優(yōu)秀?”顧澤顯然又跟孟川較上了勁。 佑青皺起眉頭,思索了半晌,勉強說了句,“你吧。” 顧澤一聽這話不樂意了,直接把人重重地壓到了沙發(fā)上。 “我都說是你了,你還不滿意啊。”佑青仰著脖子慌張地說道。 “你墨跡了半天才勉強選擇了我,你應該豪不猶豫就說是我。”顧澤惡狠狠地說道。 佑青聽了半天,也沒搞弄他在說什么。但這問題倒是讓顧澤回憶起來,佑青曾經(jīng)跟自己說過一句話,他下/面行得很,比你行。 想到這里,顧澤的醋缸被打翻了。 “佑青,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跟他睡/過。”顧澤的手直接掐住了佑青纖細的脖頸,居高臨下地看著佑青。 佑青被他的手捏的都有些呼吸不暢,“怎么,難道你還要掐死我不成?” 聽到顧澤這樣問,佑青的聲音和表情一下子冷了下去。 ☆、第 90 章 顧澤看佑青那突然變冷的表情,心里也明白他不愿意回答自己這個問題。 可是顧澤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面對這個問題那滿腦子的妒火中燒,他那極強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又開始作祟了。 顧澤掐著佑青的脖頸的力道又加了幾分,他直勾勾盯著佑青,眼眸彌漫著濃得化不開的情緒,仿佛黑云壓城,“認真回答我。” 佑青看著這樣的顧澤,一時間感覺仿佛又回到了那個他強迫自己的夜晚。佑青感覺又悲傷又害怕。為什么兩個人經(jīng)歷了那么多酸甜苦辣,顧澤還是對這個問題依舊有著這么深的執(zhí)念呢。 “我還是那句話,你沒資格知道。”佑青冷靜地望著顧澤,艱難哽咽地低聲說道。 聽了這話,顧澤更加怒不可遏,他不容置疑地再次厲聲說道:“快點回答我。” 他掐著佑青脖頸的手又開始施力。佑青感覺自己可能今晚會被顧澤給掐死。佑青絕望地閉上了雙眼。可能只有死亡,才能停止兩個人之間生命的纏斗。 佑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也越來越漲紅。顧澤也意識到自己有點魔障了,他趕忙松開了掐著佑青的手。 “佑青,你沒事吧。”顧澤緊張地顫抖著問道。 顧澤一松開手,佑青就側(cè)過身體蜷縮起來,不停地咳嗽著。顧澤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tài),趕緊給佑青倒了杯溫水雙手奉上。 佑青接過了那杯水,喝了一點,咳嗽終于停止了,顧澤又開始輕輕拍著他的背,邊拍邊懊惱地說:“佑青,對不起,我剛才腦子發(fā)昏了。” 佑青卻推開了他的手,直起身子坐到了沙發(fā)上。 佑青直視顧澤的雙眼,認真地一字一句道:“顧澤,你現(xiàn)在糾結于這個問題根本沒有意義,我和孟川早就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我現(xiàn)在只屬于你。” 一聽這話,顧澤剛才心頭的陰霾淡去了不少。他坐回沙發(fā)上緊緊抱住了佑青,那力道像是要把人揉碎進自己的身體里,他低聲喃喃道:“你只屬于我,佑青只屬于顧澤。” 佑青看著顧澤那發(fā)癔癥一般的模樣,感覺有點哭笑不得。佑青在顧澤的懷里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道:“顧澤,你抱的太用力了,我不太舒服。” 顧澤一聽這話趕忙松開了佑青,擔心地望著他,“你現(xiàn)在好點了嗎。” 佑青點點頭。他被顧澤掐的剛才咳嗽了一陣,現(xiàn)在小臉潮紅,淚眼汪汪,嘴唇嫣紅,眼角眉梢盡是風情,白皙的脖頸也是一片粉色。看得顧澤是身下一緊。 顧澤直接把佑青打橫抱起來,邁著大步走回臥室。佑青有點慌張地說,“顧澤,你干嘛呀。” 顧澤看著佑青漲紅的小臉,充滿占有欲地邪魅一笑,“咱們現(xiàn)在就好好看一看你身上的印記,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的主人。” 佑青一聽這話,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接下來顧澤要對自己做什么了。 顧澤把佑青抱進了臥室,三下五除二地把佑青的薄毛衣牛仔褲扒了。而自己還衣冠楚楚,穿戴整齊。他面對面抱著佑青,倆人站在衣柜旁的全身鏡前面。 顧澤用修長的手指把佑青的尖下巴掰到身后,逼他看著鏡中的自己,那白皙纖細的腰間赫然是一句黑色花體英文,顯得妖治而魅惑。 “佑青,好好看看你身后的印記,你是我的所有物,你只屬于我。”顧澤蠻橫而霸道地說道。 顧澤五肢并用地饞了佑青一個晚上,見他終于服軟,顧澤這才滿意,心中的怒氣和醋意漸漸消退。 他像是是一頭兇猛的野獸,對自己的獵物一次又一次進行標記和占有,直至把自己的血rou都與佑青相融,讓佑青只能撒發(fā)著屬于自己的氣味才罷休。 最后佑青累的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顧澤也有點感覺餓了才休戰(zhàn)。顧澤幫佑青洗干凈,把人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寶貝,你想吃些什么呀?”顧澤坐在床邊討好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