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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等了,看他什么時候回來。”顧澤說道。 顧澤想了想又說,“要不你先回去西安,我一個人在這邊等就可以了。” 陳飛答道,“行,我先陪你住一晚吧。明天我再走。” 這里商業(yè)實在是不繁華,倆人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一個賓館。轉悠到十一點才找到一個招待所,還是之前屬于軍/區(qū)上的。 招待所的樓是上世紀九十年代的老樓,只有三層樓。但里面倒還是寬敞干凈,而且住的人非常少,整棟樓的房客寥寥無幾。 第二天陳飛一早的飛機就回去西安了,顧澤則在招待所里開始了自己漫長的守株待兔。 顧澤開始了真正意義上的遠程辦公。每天基本上就是對著電腦開視頻會,坐鎮(zhèn)邊疆,掌控西北中原和東南沿海地區(qū)。 布爾津這地方除了自然風光十分不錯,但吃的喝的玩的都十分匱乏。顧澤隔三差五就會提著大大小小的禮品跑去古老師家打聽一番佑青的情況,一來二去都跟這一戶熱情的少數(shù)民族家庭混熟了。顧澤也從古老師的口中,大概了解到佑青這五年在這邊的一些生活狀況。 顧澤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跟這個偏遠小鎮(zhèn)有什么關聯(lián)。但是因為佑青,自己居然開始在這里長期生活著了。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的過著,眼見著兩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 張助理在周五這天也打電話過來催,“顧總,您還是盡快回來吧,長期這樣遠程辦公不太方便。” “不行,我必須在這邊待著。”顧澤斬釘截鐵。 “顧總,您還是回來一趟吧,深圳那邊您也需要出趟差。您先回來幾天,之后再回去,您看可以嗎。”張助理小心翼翼地提議。 張助理實在是對顧澤的迷惑行為感到無奈,但也但怒不敢言。雖然自己只是個助理,可公司的生死存亡也跟自己的命運息息相關。 就為了那個男孩,老板非要跑去那極偏遠的犄角旮旯里待著,還不確定人家會不會回來。顧澤身為老大,不坐鎮(zhèn)在公司里,長此以往,豈不是群龍無首,人心渙散。 張助理跟了顧澤也有三年多,顧澤這個老板雖然對手底下的員工非常強勢而冷酷。但他自己對待工作也是認真負責親力親為,可以說他所承受的壓力不比公司任何一個人小。而且他對于有能力者也不惜花重金招聘,給自己的薪資也大方豐厚。這種老板雖然難對付,但物質上確實也沒有虧待自己。 顧澤自己也知道長期待在這里不是辦法,可是又有什么其他更好的解決方式呢。 中國這么大,新疆這么大,想找一個人實在是太難了。好不容易有了一線希望,那自己只能緊緊攥著這個希望不放手。 “行了,我知道了,我這周末會抽時間回去的。”顧澤說完之后就把電話掛了。 顧澤想了想,決定再去古老師家一趟,跟她說明自己暫時要離開一段時間。 周五的晚上,古老師一家人正坐在客廳熱熱鬧鬧地吃著西紅柿湯飯。 “誒呀,小顧你來啦,進來一起吃個飯吧。”古老師熱情地邀請顧澤跟自己一家人共進晚餐。 “呃,好的。”顧澤也不再客氣。 古老師家鋪著厚厚的花地毯,墻上也掛著各色花樣的地毯,沙發(fā)上鋪著鏤空花紋的白布。整個房間的裝潢都充滿著異域的風情。 古老師家有一兒一女,兒子七八歲,女兒三四歲,兩個人都是卷卷的黑頭發(fā),睫毛漆黑精密,長得像個兩個洋娃娃似的。兩個小孩估計是吃完飯了,坐在地毯上玩著玩具,還時不時嘰哩咕嚕地說著少數(shù)民族的語言。 顧澤落座,古老師給他盛了一碗湯飯,西紅柿面片湯,一種新疆人特色的家常面食。 “古麗姐,我之后可能會離開布爾津一段時間,不過我之后還會回來的。”顧澤邊吃著面片湯邊說道。 “嗯,好的,小顧,如果佑老師他回來了,我立刻打電話告訴你。” 古老師推測倆人應該是有什么很密切的親屬關系,這個小顧才會這么執(zhí)著地要找到佑青。 吃完飯之后倆人又聊聊佑青在學校的事情,顧澤就準備離開古老師家了。 就在顧澤要出門的時候,古麗突然心里一動,“小顧,你要不要去佑老師的房子里看看啊。” “怎么進去啊。”顧澤有些詫異地回頭。 “我有佑老師家的備用鑰匙。”古老師說道。因為佑青之間都是一個人住,偶爾忘帶鑰匙就進不去家門了,所以在對門的古老師家里放了一把備用鑰匙。 顧澤帶著些激動地說:“好啊。” 古老師從家里的抽屜里找了好半天才找出了那把鑰匙。之后邊領著顧澤來到對門打開了房間。 因為很久沒人住,房間里一股悶悶的灰味撲面而來,古老師嗆得咳嗽了幾聲,“小顧,你就一個人去看看吧,看完把門鎖上就好了。” 說完古老師拿著鑰匙回到了自己家,把自家房門虛掩上了。雖然她覺得倆人肯定是親屬關系,不過也得防著點萬一。 顧澤走到那間塵封的小房子里,仿佛來到了佑青心里一般的感覺。他們分開的這九年,所有的秘密和過往,仿佛都裝在這個小小的房間里。 房子不大,兩室一廳,家具陳設也很簡單,看上去樸實無華。客廳有一個白色的小沙發(fā)和玻璃茶幾,電視柜上放著一個小小的老式電視。陽臺很窄小,擺著些已經(jīng)枯萎的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