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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沉月:我說了……別碰我…… 姚窕:我做了你最愛吃的…… (嘩啦,顧沉月把飯菜掀翻) 顧沉月:離我遠點……滾…… (沈落星進屋) 顧沉月:師尊……師尊…… (瞬間變臉,撲過去抱住沈落星) 沈落星:……(抬手輕拍顧沉月) 顧沉月:師尊……我要師尊…… 沈落星:(嘆氣,對姚窕)你先出去吧,我來照顧他。 姚窕:好…… 顧沉月:師尊…… 沈落星:嗯。 顧沉月:師尊…… 沈落星:嗯。 顧沉月:師尊,我餓了。 沈落星:姚窕給你做了你最喜歡的臘rou炒飯和冬瓜湯,你怎么不吃? 顧沉月:師尊……我想吃醬油蛋花面……你做的…… 沈落星:……好。 沈落星:我去給你做,你在這里等我。 (顧沉月抱著沈落星不放) 顧沉月:不…… 顧沉月:不讓師尊走…… 沈落星:那我怎么給你煮面? 顧沉月:我跟著你……我不添亂…… 沈落星:好…… …… 路人甲:沈仙師…… (被顧沉月信香攻擊,驚慌后退) 沈落星:(對顧沉月)收收你的信香。 顧沉月:哦…… 沈落星:(對路人甲)說吧,什么事。 路人甲:那個…… 路人甲:不是什么要緊事……我還是…… (話沒說完,轉(zhuǎn)身就跑) 沈落星:…… 顧沉月:師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 …… 廣播劇的第五期內(nèi)容主要講的是身為天乾的顧沉月突然進入易感期,敏感脆弱又暴躁易怒,見誰都跟被侵犯了領地的大獅子似的炸著毛呲著牙,原本令人沉醉的梨花白酒香味的信香也變得極具攻擊性起來,就連他“深愛”的姚窕也迫于他信香的威懾而近不得他的身,偏偏沈落星一出現(xiàn),他就變成了粘人又乖巧的小貓咪,喵喵嗚嗚的抱著沈落星不肯撒手。 而沈落星也是極盡溫柔和耐心的照顧著顧沉月,但卻在顧沉月安穩(wěn)渡過易感期后恢復了他慣有的冷淡,甚至多了一份疏離。 …… 放下劇本,寒遠有些回不過神,呆愣愣的。 他最開始在通過劇本和顧沉月共情以及廣播劇錄音的時候總會不自覺的把霜葉代入沈落星,可自從意識到和霜葉之間不過錯覺一場并且決定要離開他之后,他越來越多的卻是把林晚代入沈落星,雖然出現(xiàn)在他腦海中的沈落星沒有具體的樣貌,但畢竟林晚就是沈落星的原形,再加上他和林晚之間那種難以言喻的默契,這么代入也算合情合理。 只是現(xiàn)在,就在剛才,他在和小紅磚對劇本的時候,不知不覺的,霜葉的那張臉卻漸漸出現(xiàn)在了那張他素未謀面的、本該一片空白的林晚的臉上,被他努力驅(qū)散之后,又重新匯聚浮現(xiàn),如此循環(huán)往復,一揮即散卻又揮之不去。 因為他從易感期的顧沉月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還是那次醉酒之后和霜葉在一起時的自己。 易感期的顧沉月像條小尾巴似的跟在沈落星身后,而醉酒之后自己的則是像只大狗子似的黏著霜葉不肯撒手。 易感期的顧沉月只肯吃沈落星做的醬油蛋花面,而醉酒后的自己同樣覺得霜葉做的醬油蛋花面才是人間絕味。 易感期的顧沉月盡管聞不到沈落星身上的信香,卻依然埋頭在他脖子里不停蹭嗅著,而醉酒后的自己對霜葉身上的香邂格蕾紅姜香味毫無抵抗,一聞到便忍不住紅了眼。 易感期的顧沉月不僅滿心滿眼就只有沈落星,還霸道又幼稚的盼著沈落星也滿心滿眼都是自己,但凡有人奪去了沈落星丁點兒的注意,他都毫不留情的用信香瘋狂壓制攻擊,而醉酒后的自己雖然不至于攻擊旁人,但只要霜葉有稍稍的分心,不問緣由,他都會發(fā)了狠似的拼命折騰霜葉。 …… 還真是……幾乎一模一樣啊…… ☆、24 24. “沒想到這易感期的顧沉月還是個這么會撒嬌的嚶嚶怪!哈哈哈!這前后反差也太大了吧!”小紅磚的話突然把寒遠游離的思緒拽了回來。 “他這也是不受控制的本能……況且他是喜歡沈落星的,不自知罷了,我還挺能……感同身受的。”寒遠說道。 “你也會嚶嚶嚶?”小紅磚樂了,腦補了一出寒遠的撒嬌大戲。 “那不至于……就是我喝多了會有點……黏人,就只是黏人,沒有別的。”最后那句雖然是講給小紅磚聽的,可寒遠知道那是他說給自己聽的。 自己喝多了黏霜葉是誤會、是錯覺,而霜葉照顧自己則是感激、是償還,自己對霜葉沒有本能,霜葉對自己也沒有感情,兩個人之間什么都沒有。 “其實我也挺能理解和感同身受的。”小紅磚說道。 “嗯?你也會像顧沉月那樣?”寒遠問道。 “我感同身受的是沈落星。”小紅磚解釋道:“我有一個朋友,平時拽的二五八萬似的,每次喝多了就特別易燃易爆,但卻哼哼唧唧的喜歡黏著我,還非要我送他回家,要不然就鬧……” 寒遠挑了挑眉毛,帶著戲謔的語氣明知故問道:“你那朋友……是男的?”